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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看不出模样。
“嘶?”吴庸惊疑的看着这个人,感觉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知道是庄无情,大是感叹起来,随着庄无情来到外面的座椅旁,只见庄无情从包里取出一件女上衣出来,迅速穿上,再取下帽子,一个老太太模样的人出现在吴庸眼前了。
“师叔这手易容术真是鬼神莫测,小侄佩服。”吴庸由衷的说道。
“老了,有些拿不出手了。”庄无情说道,居然是一把女声。
吴庸佩服的五体投地,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小伙走了过来,戴着墨镜,一副书生气息,不由一愣,感觉到庄蝶那股熟悉的气息,不由大是感叹,这对师徒难怪能够躲避国安局的追捕,这易容术,就连身边的人也无法辨认啊。
庄蝶朝吴庸笑笑,说道:“师父,咱们走吧。”一把地道的男声。
吴庸彻底服了,也算是打开了眼界,这时,庄无情忽然说道:“你先走,到门口拦辆车等着,我们随后就到,如果那些人是冲我们来的,肯定知道我们一行三个,你跟着容易遭怀疑,去吧。”
“好了,你们小心点,有事马上示警。”吴庸答应着朝前走去,以庄无情师徒两人现在的模样,自己都差点没认出来,更何况外人,验证出关后,吴庸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俩易容后怎么过关啊?
带着疑问回头一看,两人还在排队,而且是分开两队,吴庸寻思着两人经验丰富,有办法过关,也不操心了,走出大门,果然看到两个人在东张西望,形迹可疑,再看对方腰上鼓鼓的,应该带着家伙。
吴庸不动声色的拦了辆车,打开后尾箱,慢吞吞的将行李放进去,看到庄无情和庄蝶优哉游哉的走过来,庄蝶朝吴庸走来,庄无情直接朝两名形迹可疑的人走来,主动攀谈道:“这位小兄弟,现在几点了?”心理素质好的令人咂舌。
对方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到一边去了,庄蝶却利用这个空档飞快的钻进了吴庸拦下来的出租车内,吴庸坐到副驾驶位置上,示意出租车往前一点,接上庄无情就走了,而这个时候,两名形迹可疑的人正好走到大门口,背对着大家,根本没看到这一幕,前后不到一分钟。
出租车离开机场后,吴庸敬佩的说道:“师叔好手段,我有个问题,你们俩化了妆,护照上面有照片,怎么通过海关的?”
“这个很简单,我们都有几本护照,偷来的,化的妆和照片上的人一样,自然可以混进来。”庄无情解释道,两人用的都是华夏国语,不用担心司机听懂。
从机场到市区只有五公里,不一会儿就到了,找了个酒店住下了,吴庸叫服务员送来食物,大家吃完后,吴庸让庄无情师徒先休息一会儿,自己出去弄辆车。
庄蝶好奇的问道:“弄车干嘛?从这里过去你家还很远吗?”
“不瞒你说,为了练功需要,我和师父住在深山里面,没有人烟,路途较远,还得走两三天时间才能到,进山很冷,需要准备些物品和食物。”吴庸解释道。
“好了,你去吧。”庄无情说道,不管多远,不管多苦,庄无情都豁出去了。
吴庸不再多说,带着自己的行李包离开酒店,以前没少来市内采购物品,自然熟悉,三两下就找到了一个二手市场,花了五千米金就购买了一辆较好的二手奔驰车,金砖国生活质量很高,这里物价便宜,收入高,和山姆国有的一比,山姆国的二手车也就三五千米金左右。
开着车来到一个商场,大肆采购一番,看到什么需要就拿什么,包里面有打劫杨汉森十万米金,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十万米金在华夏国海城什么都不是,物价高,没办法,但在金砖国可以生活的很好了,物价低,钱值钱。
一个小时后,吴庸开着车回到酒店,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正是机场遇到的那两个,不由一惊,没想到对方居然查到这里来了,果然有几分本事,吴庸寻思着可能是庄无情他们入境的记录泄露了,引起了特工的怀疑,也有可能这些特工直接怀疑到了自己头上,跟踪过来了。
不管是哪种,吴庸不喜欢被人盯梢,心中涌出一丝杀机,将车停好后,也不着急下车,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二人看了看就离开了,这让吴庸很是好奇,确定两人走远后,吴庸不敢多呆,马上到前台打内线电话通知庄无情师徒下来,马上离开酒店再说,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山姆国的特工可非比寻常。
庄无情师徒接到电话,不敢怠慢,马上又化了副模样,带着行李下来,上了车,吴庸开着车飞快的朝前面冲去,不一会儿就出了城,跑上了城郊公路,公路上车流稀少,没什么异常,吴庸松了口气。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六七点左右,大家来到一个小镇,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庄无情中毒在身,不适应长途坐车,吴庸将车开到一个饭馆门口停下来,用本地话要了些食物,这条路线经常跑,比较熟悉。
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出于安全考虑,吴庸计划再跑两个小时,到下一个镇再休息,大家上了车,刚发动,就看到一辆车开了过来,上面坐着两个人,正是那两名特工,吴庸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是被他们盯上了。
吴庸马上倒车,掉转头去,然后开上城郊公路,对庄无情说道:“师叔,冤魂不散啊,您老有什么想法,要不干脆。”说着,吴庸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并不忌讳杀戮。
“先看看,最好是把他们捉起来审问一下,如果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他们应该会上报给组织,接下来肯定会有大批特工赶来,如果没有暴露,他们俩应该是跟过来确认的,毕竟我们消失了好几年,他们不敢轻易确认,胡乱上报可是违反纪律的,这个责任没人愿意背。”庄无情老谋深算的说道。
“嗯,有道理,我估计他们知道你们俩出动了,但还没有确定就是你们,他们俩应该是来确定的,否则根本不用那么麻烦,直接调动力量追捕过来,这地方这么空旷,我们根本没地方跑。”吴庸深以为然的说道。
“他们跟上来了。”庄蝶忽然出言提醒道。
吴庸回头一看,果然看到那辆车跟上来了,便加快了速度,跑了一会儿,看到旁边有个山坡,知道那里的地形情况,忽然说道:“跟他们玩玩,坐稳了。”说着,吴庸猛然打了方向盘,小车冲出主干道,上了旁边一条辅道,拐了个弯,就躲到山坡后面去了。
将车停下来后,吴庸示意庄蝶照顾好庄无情,拎着一个大扳手下车来,走到车尾后面的拐弯处,如果对方要跟过来,必然要经过这里,这里恰好是个近乎九十度的急弯,根本看不到两旁。
庄无情他们一身偷术鬼神难测,但和人动手的武力不行,遇到追捕只能不断的跑,但吴庸不一样,遇上麻烦喜欢直接武力解决,一劳永逸,最讨厌被人追着跑,听到前面果然传来车声,知道对方追来了,不由冷笑一声,抓紧了手上的大扳手,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第51章:雷霆抹杀
已经是晚上时分,朦胧的月亮当头照,能见度并不高,周围静悄悄的,没人,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鸣唱,微风徐徐的吹过,吹低了浅草,吹飞了枯叶,一切是那么的静谧,那么的和谐。
不一会儿,那辆车缓缓开了过来,吴庸没了顾忌,静静的躲在拐角处,估算着小车的距离,等差不多的时候猛然闪身出来,手上的大扳手更是闪电般脱手,朝开车的司机飞掷而去,
“咚。”一声巨响。
开车的司机根本没想到有人用这种方式偷袭,只看到一个物体朝自己飞来,本能的踩下刹车,紧接着脑袋仿佛被卡车撞击似地,一声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眼前一红,意识开始涣散,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另外一人看到遇袭,反应过来,抬手就朝前面的人开火,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感觉手被什么东西刺破,一阵巨大的疼痛传来,手一松,枪掉了下来,这个人大惊,本能的一看,手腕被一把玄黑色小匕首刺了个透穿。
这个人没想到目标如此扎手,不由大骇,知道不敌,飞快打开车门,朝后面狂逃而去,连头都不敢回,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个念头:不是说目标只善于偷盗、伪装,但并不擅长搏击吗?难道总部记载的档案有误。
吴庸冷冷的看着奔跑的目标,再看看已经被自己砸死的另外一名特工,功力运转,灌于双脚,朝前面猛冲过去,在清凉的月光下划出一道残影,几个呼吸之间,吴庸追上了对方,飞起一脚将对方踹倒,然后大鸟般扑上去,分筋错骨,卸下了对方的胳膊和下巴。
这个人倒也硬气,经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后,居然连叫都没有叫一声,显然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高手。
做完这一切后,吴庸这才松了口气,拔出自己的武器“穿心”,在对方身上擦拭一番,然后单手拎着对方往回走,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似地,来到自己车旁,将对方丢在地上,从对方嘴里取出一枚毒牙来,看到里面藏着一枚毒囊,冷冷的说道:“看来你的身份不简单,居然藏了毒囊,据说这是你们国家高级特工才允许用的,担心经受不住审讯而泄密,用来自杀的。”
对方愣了的看着吴庸,铁青着脸,默不作声。
这时,庄无情和庄蝶下车来,庄无情提醒道:“师侄啊,这个家伙肯定嘴很硬气,不会说道,咱们得快点,晚了说不定会暴露位置,他们一段时间不和组织联系,就会引起组织注意,很容易暴露我们的。”和山姆国国安局斗了几年,庄无情已经很有经验了。
“好嘞,最多三分钟,您等着。”吴庸说着蹲下来,冷冷的说道:“据说你们这种人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的审讯对你们没有,不知道能不能抗得住我的审讯呢?很简单,我一寸寸将你的骨头捏碎,如果你还不开口,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说着,吴庸动起手来,先从手开始,手指连心,疼痛难挡,吴庸抓起对方的手指,运功在手,直接将对方的大拇指捏碎,对方疼的直皱眉头,但还是忍着不说话,确实是条汉子。
吴庸懒得浪费时间了,直接一根根捏去,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纯粹当练手了,好久没用这个惩罚了,有些生疏,很快将对方的一条手臂捏成粉碎,又开始专心对方另外一只手。
这时,那名特工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混蛋,恶魔,说吧,你想问什么,给我个痛快吧。”
“这就对了吗。”吴庸冷冷的说道,一边看向庄无情,这种事庄无情更有经验,吴庸自动让贤了,庄无情也不客气,用山姆国语说道:“你的同伴什么时候追过来?”
庄无情这个问题有讲究,直接问对方什么时候追来,而不是问自己有没有发现,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对方有没有向上面汇报之类的,如果对方说没有同伴,假设这句话是真的,这就说明大家根本没有暴露,就和大家分析一致,这俩特工确实是来确认的,如果有同伴,那就说明彻底暴露了。
这名特工马上回答道:“该死,你们跑不了的,我们不回去,你们一样会被发现,放了我,你们跑,我给你们打掩护,如何?”
吴庸一听就来火了,这哪里是主动交代的态度啊,示意庄无情不用问了,手上内功运转,直接将对方的手指头全部捏碎,对方不断讨饶,示意吴庸问话,保证问什么答什么,但吴庸就是不问,继续摧残着对方的意志力,对付这种受过特训的人,必须彻底摧垮他的意志才行。
一条手臂很快被完全捏碎,软绵绵的,像根面条,自然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