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体伤害重大,几十年前就曾有人因为磕毒药过猛,潜意识认为自己会飞,结果一跃从几十层高的楼上跳下,当场致命。”
“就在十年前,我国有一名留学归来的少年,因磕药物过猛,在大街上强行咬烂了一个女士的脸,还吃掉了她的鼻子…”
穆迪说了这么多,才偏头望向幽居,跟他说:“如果你真的相信你女朋友的人品,确认她不是会下狠手的人,那我们不妨从这个角度切入。”
幽居认真听完他的话,许多困惑已久的疑团,逐渐被拨开云雾见到了真面目。“犯案现场我进不去,穆迪先生,您有法定调查权,还得麻烦您陪我多跑几趟了。”
“这是自然,你敢用我,我就敢还你一个真实真相。”。
安排好穆迪的住处,中午吃了饭,司机载着穆迪去了咖啡厅,而幽居则去了另一个地方。咖啡厅还未恢复营业,外面的封条还未拆,有值班警察在那里巡逻,不许有人胡乱靠近。
穆迪拿出律师证,获得了警察的认同,才穿着鞋套,戴着手套进入现场。
现场的血迹早已凝干,咖啡厅里的一切都还安原样摆放着。
“刘警官,我们想看一下当天的监控。”刘警官只是个值班的,想着穆迪是律师,也没做他想,当场就带他去了经理办公室,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穆迪静静看着视频监控,他看着程清璇进入咖啡厅,跟那个叫弯弯的服务员客套,然后走到幽静些的角落坐下。咖啡厅装饰成绿色森林风格,她所在的小角落刚好被一派漆绿色的栏杆挡住。
一个戴着帽子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去,将咖啡递到程清璇身前的桌上,程清璇仰头跟他说了几句话,那小哥见到那回复了一句,就起身走了。他压了压帽子,身子穿过桌子回后台的时候,监控摄像头并未录下他的模样。
“这个人是谁?”
警察凑近一看,微微摇头,“不清楚啊,我是值班警察,你等着,我把他们咖啡厅的经理叫来问问。”
“那就多谢了。”
穆迪继续看监控,程清璇起身去厕所,她是空着双手进去的,这就说明作案工具不是她带进去的。
然后不一会儿进去一个穿米色连衣裙的姑娘。她右手提着一只包,左手正放在耳旁,在讲电话。过了约莫一分多钟,程清璇忽然关了厕所的门,然后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大约过了六七分钟,有一个年轻的小姐要去上厕所,却打不开门,服务员跟领班凑过来,打开了厕所门的锁,却推不开门。最后,是一个高个男孩把厕所门撞开了。
那之后的画面,就变得血腥残暴了。
穆迪目光灼灼看着手持匕首,被发现行凶之后,仍不肯罢休的程清璇。程清璇手起手落,匕首刺进死者的后背,血溅到她蓝色的衣裙上,程清璇也没有停止过。
她状若癫狂,活像是疯了。
穆迪摸着下巴,眼神逐渐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好一会,经理潘瑞才驱车来到咖啡厅,在警察跟律师面前,潘瑞老老实实的,他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将视频调到那个服务生送咖啡的画面,穆迪指着电脑,问潘瑞:“潘先生,你有这个服务生的电话吗?”
潘瑞凑过去仔细一看,面上露出怪异之色来。
仔细盯着潘瑞看得穆迪见到他那困惑的表情,眼神逐渐变得晶亮。“身为咖啡厅的经理,潘先生该不会不认得咖啡厅里的员工吧?”
潘瑞苦涩一笑,他挠挠头,却说:“这男的不是我们咖啡厅的员工啊,我从来就没见过他!”
“那他身上的员工服怎么解释?”
“这…你等等!”潘瑞跑去翻了遍出勤表,他看了那天的出勤记录,才一拍双手,说:“那天店里小莫请假没来,工作服就留工作柜里,他也没个上锁的习惯,估计是被人给拿了去了!”
潘瑞说完,自个儿也意识到了问题,“该不会,这个人有问题吧?”
穆迪只是笑,也不明说。
他走到咖啡厅程清璇坐落的那个位置,将还没被收起来的被子拿在手上看了看。
咖啡已经被喝干了,杯口上的咖啡渍也全干了。穆迪用小镊子将那褐色的咖啡沫刮下来,装进证物袋里,然后将东西揣进兜里出了咖啡厅……
一个穿着黑灰相间卫衣,头戴鸭舌帽,下体着一条破洞牛仔裤的青年走在混乱的红灯区域,手里夹着一根烟,手指上戴满了七八个银色戒指。他站在街边,默默抽着烟,时不时张望两眼路过的青年们,墨眸冷漠。
青年打扮得夸张前卫,站在灯光下,吸引来不少女孩子的瞩目。
兜里电话响了,幽居掏出手机,听到穆迪说:“验证结果出来了,咖啡里的确有致幻性化学成分,药检师分析得知,这致幻毒品里面的LSD竟高达1500微克!”LSD,全名麦角酸二乙酰胺,是最强烈的迷幻药物,普通毒品里面最多只添加30到80微克,也有常用之人的用剂量可达300微克,一般超过八百微克,人便会出现不舒服的征兆。
而那幕后人给程清璇服用的药物里面,LSD成分竟高达1500微克,这该有多狠毒啊!
“幽先生,接下来交给你了。”
幽居喉咙一滚,应道:“明白了。”收起手机,幽居再次抽了口烟,这才将帽檐往脑后一戴,绕行来到红灯区的后街,进入一家在地下经营的酒吧。
------题外话------
PS:我说了不虐吧。
小福利送给小啊呆,祝亲爱哒啊呆生日happy!
第一次一起过生日,他说,我喜欢的人就像那娇艳的玫瑰花,看着美艳,闻着醉人。
认识第十一年生日,他说,我喜欢的人就像那玫瑰花下的刺,看着尖锐,摸着锥疼。
他是疯了,就爱拽着她,抱着她,赖着她,被刺得心脏千疮百孔也不放手。
她烦了,忍不住:“你死皮赖脸为哪般?”
他紫眸望着她的脸,“死皮赖脸的是你。”他手指戳着心窝,认命地说:“因为你住在这里,我怎么轰你赶你,你都走不出这颗心。”
醉穆兰:“…”
他霸道无赖,还有理了?
☆、105萌 他站在身后,就是一个世界
地下一楼是富有情调的酒吧区,音乐高雅,是精英人士下班后前来消遣的场所。幽居穿过一楼酒吧大厅,从狭窄又黑暗的楼梯道下了二楼。
地下隔音效果做得很好,整个二楼音乐鼓点澎湃,楼上却是察觉不到半分动静。
二楼的客源比较杂,有高级白领,也有名媛阔少,更有不少混黑社会的人。他们聚在一起听着最喧哗的音乐声,观看最刺激的脱衣热舞,将纸醉金迷一词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多数人都以为负二楼便是这家娱乐会所的最后一层,但只有真正有身份的人才知道,这所酒吧的真正娱乐场地是在地下三楼。那里,有着z市最恐怖最没人性的娱乐项目——斗兽。
所谓斗兽,可不是普通的动物打架。
斗兽节目分为三类,一是普通凶悍宠物比斗,这一类的宠物包括狗、藏獒,以及蛇类。二是野兽比斗,包括狮子、老虎、袋鼠一类。第三种,则是臭名昭著、毫无人性的人与人比斗。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亦或者野兽,比斗的时候都是毫无人道、血腥恐怖的,比斗规则只有一条:赢的活,输的死!
幽居到了三楼,立刻引来一群人的注意。这个地方,甚少会有新面孔出入。
这里可不是普通的消费场所,一般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来,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有能力入场,毕竟那高达十万块的高昂门票费,就让许多人望而止步。来这里的人,多是些有身份的权贵人士。
幽居的到来,成功引得他们侧目相看。
身为幽家的少爷,本该是这类场所的大红人,但幽居低调惯了,认识他的人还真不多。至少在这斗兽场内,就没有一个人见过他。见他打扮得像社会青年,却又有钱出着高昂的门票费,他们下意识将幽居归类为纨绔叛逆的富二代。
幽居直接刷卡三十万押注擂台左边的男人,然后走到看台上坐下,台上正在进行的是第三场比斗,也就是人与人比斗。
**上身的汉子们徒手撕咬、狂揍对方,每一次出击都挑选了对方的要点跟死穴下手。幽居坐在看台上,静静看着这一幕,表情始终淡漠,跟周边这些奋力嘶吼,兴奋到快要爆炸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斗兽场的经理在远处看到幽居这淡定的反应,眼里的戒备淡了些。
看得出来,幽居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一般人见到这种场面,早就嗷嗷直叫了。而他这么淡定,出手如此阔绰,就更不可能是警察派来的卧底。来者是客,他们只看重钱,管你是天南地北的什么人。你是杀手也好,是老板也好,是高官也好,是食人魔也好,来到这里,大家身份一致,都是客人。
比赛持续了十几分钟,开始渐进尾声了,看着左侧的那个男人被打的倒在地上狂吐鲜血,而右边的参赛者还在一拳一拳狂揍对手,观众就忍不住惊呼。那激昂的声音,差点顶破了这个地下室的天花板。
幽居站起身,看了眼擂台上的胜利者。
那个人眼神有些涣散,精神明显亢奋的不正常,他的每一拳都带着暴风一样的狠劲力道,根本就是要将人往死里揍。如翼粉唇微微抿着,幽居眼睑下垂,盖住墨眸里的沉思。
比赛结果出来了,左边的参赛者当场毙命,另一位则举起双手在擂台上跑圈。
周围赢了的人乐得直咧嘴,输了的人也没觉得惋惜,真正的有钱人,在乎的不是钱,而是乐子。幽居十几分钟内输了十几万,他并不觉得心疼。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三十万换取某些人的宽心信任,值!
比赛结束后有人陆续离开,幽居等多数人走光了,才沿着观众台的栏杆走去对面,找到经理。
那经理是个独眼,左眼上缠着一条白色的绑带,及肩亚麻色长发在脑后扎成辫子,粗狂的一张脸上蓄满了胡须,看着不太好招惹。那经理见幽居走过来,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幽居又从兜里掏出香烟点燃,他点烟的时候,故意将手里的铂金色打火机弄得很大声,那火苗在嘴角处点燃,衬得他俊脸凌厉,不易接近。
经理眯起眸子来,审视了一眼抽烟的青年,继续保持缄默。
幽居抽了口烟,二指夹着香烟,动作看着挺流畅。
“我想买个东西。”幽居靠着栏杆,身后方就是早已断了气的参赛者。
经理微微一笑,说道:“这里不是商店,先生想要东西,可以上六楼的百货超市去买。”
幽居左手拇指跟食指夹着烟,很少有人像他这样拿烟,可他这样子拿烟,就让经理觉得,这个人想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幽居右手把弄着打火机,他盯着一灭一亮的火苗,说道:“我要买的东西,全国就只有你这一家有卖。”
经理收起笑容,跟幽居打太极,“先生要买什么?有什么东西会是其他地方买不到的,而我们这里却买得到的?”经理理了理西装外套,冲一旁的保镖说:“该清场了。”
保镖点了点头,跳下擂台,当着幽居的面将那个死去的参赛者的尸拖下擂台,扔到一个垃圾车里,推出了这个充满罪恶的地下场。幽居只随意瞥了一眼保镖们做这事,就又扭过头,继续玩弄他的打火机。
经理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