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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阴沉着脸,慢吞吞的说:“你不要这么冲动,至少不要对我发火!我说了,这个人不是我派去的!这些资料是我最近刚刚查出来的!”
“哦?”我皱眉,道:“你查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陈远看着我,目光闪动:“我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情。上次你遇到暗杀后,我就一直在追查,之后我通过某些渠道,找到了一些资料。其实本来我是查不到的,只不过最近我的一些信息渠道得到一个消息,一个专门从事杀手的组织最近损失了一个人手。我立刻找人想办法把这个人的资料查了出来。”顿了一下后,他忽然问道:“你还记得你第二次被暗杀后,那个人被你杀了么?”
我点点头。
陈远冷笑道:“你杀了那个人后,尸体到哪里去了?杨微说她带着人把你救了下来,那么尸体应该是杨微处理掉了,可是她却没有提供给我这个杀手的照片和资料。”
我心里一沉。
陈远继续道:“本来我是很难查到的,但是直到最近听说了一个组织损失的那个人手后,我就猜到了一些事情,你看到的这个资料,就是那个组织损失的那个人。既然你确定这就是暗杀你的人,那么事情就很明朗了……”
“什么很明朗了?你说明白点……”我的声音好像有些嘶哑。
“我既然查到了这个人,那么接下来他的资料就比较容易查了。”陈远继续道:“这个个人名字叫阮希明,越南海防市人,退役军人……我花了相当的一笔代价,才查到了他的一个帐户,通过这个帐户的记录,发现了在他第一次暗杀你之前,帐户上有一笔收入。
我没有说话,看着陈远,示意他说下去。
“很显然,这笔钱应该就是雇佣他暗杀你的酬金了。于是我就通过我的关系去查找这笔钱是谁划进他的帐户的。顺着这个钱的汇款记录,先是查到了钱是他的一个联络中间人,然后我又查了这个家伙的帐户,终于找到了这笔钱的来源。可是查到了这个来源后,我却吓了一跳。”
“是么?”我沉声道。
“不错!”陈远一字一字缓缓道:“这笔钱最早的汇出的一个帐户,是苏黎世一家银行,不过好在那家银行的一个职员还比较贪心,我花了一万美元收买他,他就透露了这个帐户的户主资料。户主是一个美国女士,名字叫Cessa…Wong。不过经过我的进一步调查,这位Cessa…Wong小姐,还有一个动听的中国名字,叫……杨微!”
虽然陈远从开始说的时候,我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但当陈远嘴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仍然还是心里一沉,内心深处涌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难受……或者说是一种心痛。
看着我没有说话,陈远又冷冷道:“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了,你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在这些资料里面得到答案。”
我一言不发,随意翻看这些东西。果然非常齐全。
有那个越南人的照片,有帐户来往记录,有追查的帐户来往记录,有银行的客户资料的记录。我越看心里越沉重,随后叹了口气,把资料扔还给了陈远。
“为什么会是她?”我低声问道。如果这个时候我面前有面镜子,我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
陈远摇头:“关于这点我还没有想清楚。我有几个疑问都无法自己找出答案。”
“什么疑问?”
陈远看着我,严肃的说:“第一,她为什么要暗杀你?你在我们的计划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第二,从她汇款给那个杀手的中间联系人的时间来看,她委托杀手是在认识你之前,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开始之前,她就已经在准备这件事情了……当时我和她正在一起共同谋划,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想到要暗算我了?第三,这个杀手也很奇怪,这个杀手的酬金是十万美金……说实话,这个钱很少。这么少的酬金就只能说明,这个杀手并不是一个顶尖的高手,而是一个二流的,甚至是三流的家伙。按照杨微的财力,她完全有能力找一个一流的高手来对付你!为什么她仅仅花钱找一个可以说是不入流的家伙……”
听着陈远的话,我陷入了沉默。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无法整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脑子里全是一些记忆的片断。
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那个杀手,我们在洗手间里面搏斗的场面,我被他从后面用一条专用的绳索勒住了脖子,当时我已经无法呼吸,身子渐渐发软,肺部没有了气,脑子已经迷糊,手脚没有了力气……
我想起了我的保镖汉森及时赶到,和杀手搏斗,结果杀手不敌逃走。
我想起了第二次遇到杀手,他追杀我,那个淬眼镜蛇王毒液的毒针扎在身上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极度恐惧的麻痹。没有经历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到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恐惧——你一点点的感受到身子渐渐没有了知觉,浑身都似乎没有了立刻,最后里连手指都动不了,然后甚至无法控制你的眼皮,再然后你的肺部会渐渐麻痹,你无法控制呼吸,等到你的肺部不再工作了,你就开始窒息,然后一点一点的死亡——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身子虽然不能动,但是脑子却异常的清醒,意识也很正常,这些使得你一点点的体会到死亡的降临。
慢慢的,这些片断从我脑子里闪过,最后从我脑海闪过的一个片断则是:
我和杨微两人走在IBB大楼的走廊里,就在我即将走进IBB的董事会接受考验的时候,杨微忽然在我身后说了一句:“你……你遇到暗杀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我在你心里……”
那种幽怨的,哀愁的,充满了一种莫命的柔情的语气……难道这些情感,都是杨微伪装出来的?我不愿意相信!我真的不愿意相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冷冷的问陈远一句:“这些事情你怎么能查到的?”
陈远看了我一眼,用同样冷冷的语气回答道:“处在我的这种地位,常常需要面对各种事情,其中的复杂,是你这种人无法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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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下辈子想当猪!】
勿庸置疑的,我必须改变我的立场了。
本来这场计划中,我是陈远和杨微手里的棋子。我是这场戏的主演,而陈远和杨微则是幕后的主导。后来在杨微和陈远之间的合作出现了裂痕后,我入主了汉高出任执行总裁,也仅仅是用来平衡双方的一个工具。因为我的立场特殊,我的存在才能在汉高的利益分配上平衡双方的斗争,而同时所以双方都会争取我,都会希望利用我拉拢我来对付对方。所以我得到了很多利益——因为我的特殊位置。
表面上看,我一直保持了中立。虽然我出任了汉高的总裁,但是我并没有太大的权利,IBB现在的一些大的工程和计划以及一些大的买卖,我都没有权利插手,都是由陈远控制的。我这个总裁仅仅挂了一个好听的头衔而已,仅仅可以过问一些不太大的事情。
现在看来,似乎到了我作出决定的时候了。
陈远给我的这些杨微指派杀手暗杀我的证据,明显就是想重新拉拢我成为他的人。而且似乎我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虽然陈远没有明确的说什么让我效忠他的话,但是他的举动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他任命了我为远大集团的高级投资顾问,这个职位直接把我拴在了远大这条船上。我无法拒绝——我似乎也没有理由拒绝。难道在知道了杨微派人暗杀我之后,我还能继续站在杨微那一边么?同时,用陈远的话说,他是在培养我,他认为将来我会和荦荦在一起。他只有荦荦这一个女儿,我将来会成为他的接班人……
其次,他给我配备了一个保镖。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国人,名字叫莫克,大概三十岁不到的样子。陈远告诉我这是一个国内某特种部队的退役人员。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我认为杨微已经不会派人再次暗杀我了,但是我说不出什么理由,本能上我总是无法接受杨微会杀了我这个事实。杨微……杨微……唉,她怎么会……
但陈远的说法让我无法拒绝:他说,如果我下定决心站在了他的一边,那么将来难免会和杨微为敌,杨微的性格非常的刚毅,对敌人常常是不择手段的,所以配备保镖给我是非常有用处的。对于他的这个说法,我无法拒绝,如果我拒绝,就显得我并不想真的和他站在一边……
还有,他把荦荦和孩子留在了北京。不允许荦荦再跟在我身旁。我无法反对这点。虽然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荦荦能跟着我,但是毕竟现在我的感情问题没有完全解决,而且陈远是荦荦的父亲,他的这种做法虽然是利用孩子和女人拴住我,但是我无法反抗……
在晚上回到了陈远位于西郊的一栋私人豪宅后,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了荦荦。荦荦的反应很激烈,开始她不相信杨微会杀我。在她看来,或许杨微会利用她来控制我,但是那也是被家族公司的利益所迫,可是说到要杀我,她认为杨微绝对没有那么狠——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无法接受。并且她也认为杨微对我的感情是很微妙的,绝对不会对我起杀心。但是最后我把那些证据放在她面前的时候。荦荦说不出话了。
我抱着沉默的荦荦亲了亲她的脸,然后走到床前把小荦荦抱了起来。
我心里好像又压了千斤的重担。本来在我看来,我只需要当一段时间汉高的执行总裁,就可以帮助陈远和杨微双方完成这一段时间的和平过渡,然后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去做回那个以前的我,过自己的生活。唯一的困扰就是身边的感情问题了。
可现在又冒出这么些烦人的事情。
“明天我就走了。”我回头对荦荦说了一句。
“明天就走么?这么快……”荦荦明显非常沮丧,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把孩子递给了荦荦,然后把她们母女二人都抱在怀里。房间里就这么沉默着,时间静静的流逝。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柔情——我怀里有美丽的妻子,有可爱的女儿。一个人拥有了这么多美好事情的时候,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第二天我带着莫克离开北京。
莫克是一个留平头沉默冷酷的男人,一看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硬汉。我心里拿他和汉森做了一下比较,感觉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真正的军人的那种刚毅。我对他十分的好奇,从公司到机场的路上总是忍不住和他搭话。莫克则非常简短的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我最好奇的就是特种部队的事情,可能是美国大片看多了,我对美国的海豹特种部队特别的印象深刻。可是莫克在提到“海豹”的时候,言语间却有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不屑。用他的话来说:军人的用来战斗的,而不是用来拍电影的。
就在我们准备上飞机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我看了一下,是一个北京的号码。我拿起电话接听后,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阳!你好啊!”
我皱眉:“是王浩么?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王浩的声音很冰冷,道:“我自然有办法查到的。”
“你找我什么事情?”我干脆的说道。
王浩忽然笑了,他虽然在大笑,但这种笑声并没有能掩饰他话语中的冰冷,他继续道:“你来了北京,我怎么也要问候你一下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说!”我不想和他多废话。
王浩停止了笑声,然后慢慢的说了一句:“我只是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