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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彩画突然隐去脸上的笑容,犹豫着道:“你……你保证不会把我哭的事情告诉袁点!”
李铮强忍住笑意,看来小袁点的担心不无道理,顾彩画就是拼命地想要在她的面前维持一种大孩子的形象,“其实你应该让小袁点看到一个真实的表姐。”
顾彩画却根本不为所动,举起小拳头威胁道:“我怎么不真实了?只是……只是如果被她知道我哭,她一定会笑话我的……不管,你必须答应我。”
李铮连忙举手投降,“好,我答应你就是。”
“还有!”顾彩画走到石头边上又突然转过身来,“不准欺负袁点!”
“我也没有欺负她呀!”
顾彩画看着李铮装傻,气愤地跺一跺脚,“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准喜欢她!”
李铮嬉笑道:“那就难了,她像妹妹一样,我怎么能不喜欢她呢?”
顾彩画急道:“我不是说的这种喜欢?”
“不是这种喜欢那是哪种喜欢呢?”李铮促狭地一笑,故作不解地问道:“难道喜欢还分很多种么?好像你很懂这些一样,那跟我说说呗!”
顾彩画的脸迅速红起来,她恨恨地瞪着李铮,“流氓!反正我警告你了,你要是不听,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李铮一下子跳到地面上,冲着还在石头顶上的顾彩画拌一个鬼脸,“我就是要喜欢她,你来对我不客气吧!”
说完,他根本不理会顾彩画的叫骂,屁股冒烟一般的跑了。
石头顶上的小姑娘看着远去的那个背影,她却是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眼里忽地流转出一抹淡淡地失落……
而这一切李铮已经无从所知了,若是此时他见到苦菜花眼里的神色,他会立马转过身来,然后紧紧地拥着这个瘦小的身影,把胸膛里所有的温暖和爱毫不保留的渡到她的身体里。
可惜,李铮他不知道。等他转过身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那道小门跟前,而苦菜花脸上的神色也恢复如初,除了眼眶里的微红和眼眶上的微微浮肿,她的脸上再没有一丝伤心的痕迹。
这女孩是不是沉稳的有点让人心悸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为什么就必须要强迫自己这样把持情绪呢?她本该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喜欢笑就笑,喜欢哭就哭,一切随性而为,可是现在……
李铮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去顺女孩额头的那一缕头发,却遭到了一个白眼,可到底女孩扬起的手没有挥下来。
“想打就打嘛,花季里的女孩就该要随性一些,不需要时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我才懒得打你呢,脏手!”顾彩画故意翻出一个白眼,可这依旧淡不去心里浮现的那一股甜蜜。
“这个下午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坏蛋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让我开心呢?难道和坏蛋呆的太久了,他身上的坏习气传染给了我?”小女孩的心里忽地一荡,“完了,那我不也成了坏女孩了么?”
“李铮!”顾彩画抬头,慎重地望着李铮,“你……以后能不能离我远点?”
李铮不知道她心里的担心,只是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好笑,于是他便笑了,“很奇怪耶,为什么要离你远点啊?我们是同学,还都是范老头的学生,现在又住在同一个大院……这个要求似乎有点难哟!”
看着李铮摇头晃脑的样子,顾彩画有点茫然,她居然第一次没有感到生气,甚至……甚至还有点高兴,就因为他没有答应自己的要求。
“天啦,我完了,我成坏孩子了!”小女孩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心里大声的叫着,她着实有些害怕,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固执地看着李铮,“反正你得离我远点!”
这次李铮看到了她眼里的固执,那是内心几度挣扎之后的一种固执,或许可以说成是一种决绝。
这绝对不该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有点失望的李铮安慰着自己,他拉开小门,“这时候应该是第三节课了吧,一会儿就该放学了,我看我们去范老头那儿吧,别去教室了,省得同学们笑话。”
“他还是没有答应,他会一直不答应么?”顾彩画突然发现自己开始变得陌生了,她害怕自己变成坏孩子,可就是这样,她心里居然还有种暗暗地欣喜。
她默默地点点头,然后跟在他的身后走过那道小门,看一眼教学楼,随后走进了艺术楼下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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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旗中学依旧沿袭着上午四节下午三节的课时安排,晚上有一节晚自习。在小溪边上呆一阵,这时候第三节课已经过半,再去教室也做不了什么,反倒会迎来同学们怪异的眼光,还不如去范老头那儿待一阵,然后回政府大院。
李铮心里盘算着,两人已经走进了教室宿舍楼。
“我不管啦,校长,你必须让我那老狗给我道歉……”
踏上老师宿舍楼,李铮突然听到一个娇滴滴地声音从一个屋子里传出来,他赶紧蹲下去假装出鞋带散了的样子,“苦菜花,你先上去,我一会儿就上来!”
顾彩画恨恨地瞪他一眼,秋水转动,荡漾出一个小女人的妩媚,不过那微微翕合的嘴唇到底没有说出什么,她上楼了。
李铮顾不得回味苦菜花的妩媚,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噌”地一声跳起来,然后贴着墙角靠近了传出声音的那个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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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偷听】
教师宿舍楼一共三层,李铮偷偷猫着的是二楼拐角的那个房门,那是整个高旗中学唯一的一个套房,校长陆成的宿舍。
刚刚那个娇嗲嗲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李铮听出那是杨梓的声音,一个教英语的年轻少妇,有一对让人过目不忘的大胸脯。李铮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除了日本出品的打码碟。
曾经他与太子窝在一起研究打码碟的时候,专门就日本女人的胸脯做了研究,得出的一致结论是那样的胸脯若是挂在中国女人的胸前一定会导致比例失调,说不定还会影响行走时的平衡性。
偏偏就杨梓胸前的一对,看来却和谐的很。她是整个高旗乡第一个引进高跟鞋的女人,她有着较好的容貌,高挑的身材再配上高跟鞋,看起来就更加的秀挺,每走一步,胸口就颤巍巍地上下颠簸一番,看着她的人,眼球也会忍不住的随着她的频率上下颠簸一番。
只是这个快奔三的女人却有着超越一般人的放荡,唔,这样说或许不好,“开放”好一些。她的老公是高旗乡有名的猪肉贩子,长的肥肥的,高高的,腰包也是鼓鼓的。只是这个男人油腻的身体和油腻的眼光都多少显得俗了一些,有个漂亮老婆,他却没有能力给老婆提供一个更好的工作环境。偏偏杨梓又是一个蛮有事业心的女人,于是乎她只能自己努力了。
作为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师范生,本身的能力并不是很强,虽然夫家是九十年代比较罕见的万元户,但是九十年代的中国相对来说还有着一个比较单纯的社会背景,在这样的背景下,单单有钱却并不一定就能打通上调的门路。
杨梓却并不因此而气馁,转而其他,她瞄上了另一个途径,自己打通一条攀高的路。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地上本没有路,走的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杨梓便想要踏出一条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
“那个老狗有什么本事呀,不就是会写几个烂字,画两笔烂画吗?校长你也会写,你也会画,我看不见得就比他差了。不就是运气好点,弄了个啥名誉会长么?一点实际权力都没有,哪比得了校长你呀……”
李铮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门上,杨梓的声音腻滑的像刚挤出来的牛奶,隔了一道门,他仍旧打了一个寒颤,裸露的胳膊上冒出一个个小疙瘩。
这女人的声音太有杀伤力了!
李铮能够想象这时候屋里的情景,陆成四仰八叉地坐在沙发上,老眼朦胧,一具软玉浓香的身体坐在他的大腿上,两只修长绵软的臂膀环着他的粗脖子,少妇嘴里诱人的鼻息不断地喷在他的耳际,腹部一股热流不住地上涌……
屋里正是这样一副景象,杨梓的的确良衬衣只剩下一颗扣子与狭小的扣洞绞在一起,陆成的手正慢慢地往紫色的胸衣下探着。
杨梓眯着一双桃花眼,双腮落红,吐出舌头在陆成的耳边喷着热气,“校长,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的女人被人欺负了,难道你就这么忍气吞声啊?”
五根圆滚滚的手指头终于挤开了胸衣,握着那饱满的圆团,陆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的小乖乖,话可不能这么说,范老头儿可动不得,虽说他只是一个名誉会长,可你知道他的影响力有多大么?这整个西南省觊觎他墨宝的人可不再少数,他随便跟谁吹吹风,别说你,就我这校长也别想干了……哎唷,我的小妖精,咱先不说这个了行不,咱进内屋说点别的!”
“哼!”杨梓打落伸到自己胯下的肥手,“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胆小……我知道你就是嫌弃人家嫁了人,嫌弃人家是个二手货是不是?”
这女人的眼泪就是靠一阀门管着的,杨梓从陆成的腿上溜下来,人还没有站定,眼泪已经哗哗地流满了面颊。
“哎哟喂,我的小乖乖,这又是哪一出啊?”陆成站起来只能够到杨梓的鼻梁,今日杨梓穿着一双高跟鞋,他更惨,站起来一比,居然只到下颚。饶是如此,他仍旧凭着臃肿短小的身躯做出一个高难度动作,然后揽过了杨梓的头,“这老头儿不过就在咱学校挂个名而已,你跟他置啥气呀。再说了,小乖乖,若是没有他,咱每年哪能招到这么多学生啊!嗳,听话,回头我带你去县里,给你买对耳环,金的,好不好?”
杨梓赌气的一扭身体,宛若一朵浪花翻腾,那曼妙的姿势更加勾起了陆成的欲火,“小妖精,咱进内屋再扭吧,再加一根项链!”
“谁稀罕你的项链!”杨梓气呼呼地往沙发上一坐,“我可以不跟那老狗计较,但是上调的事呢?我可听说洛英那小妖精也在跑呢!”
陆成色迷迷地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极不老实地又探进了紫色胸衣里面,“这上调的名额就一个,不是还没有下来么?她跑有用么?这还不是我说了算!”
胸衣被拉下来,露出两团白花花地肉团,两粒熟透的樱桃挺在上面,杨梓抵不过樱桃上传来的阵阵刺激感,娇喘吁吁,声音滑腻的像是抹了豆粉的鱼,“陆哥,你可要说话算数!人家啥都给你了,也没想要个名分啥的。你说我一个女人容易吗我,你可得疼人家才是!”
“疼,疼,我一定疼!”陆成早已经忍不住了,饿狼一般扑上去,也不管外屋内屋了,这时候哪管得了那些?
“咦咦……呀呀!”屋子里弥漫着骄奢淫逸的声浪和气息,只听得屋外的人面红耳赤。
“奸夫淫妇!”李铮二十年岁的心脏,被这声浪勾的气晕八素,他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敢情这俩不要脸的在算计范老头儿和洛英呢,得吓吓他们才行!”
“嗳,朱老师,你找校长啊?他就在屋里呢!”李铮十四岁的身体刚刚经过变声期,稍稍一压声调便变成了一个女孩子声音。一句话说话,他悄悄咪咪地下一阶楼梯,然后将脚跺的震天响。
“哐啷——哐啷!”
再把耳朵贴到门上,屋里两个偷情的男女都慌了,慌乱中似乎碰倒了盆子杯子一类的东西,反正是乱了套。
李铮窃笑着赶紧上了三楼,刚刚在墙角窝下身子,便听见房门“哐”地拉开了,只听见陆成心虚地声音,“老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