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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蔻在李爱国家里有自己的小卧室,反正她来帝都也就住一两晚,换个床铺她要好久才习惯,也就懒得去年百草夫妇的家里睡年华的床了。
阔别大半年之后,年华如愿地抱着白豆蔻躺在了那张大半年前他就觊觎的小床上,喟叹不已……
大半年前,年华费尽心思地借助了几位长辈的助攻,和白豆蔻相了一回亲,又费尽心思地哄了美人和他交往。
那时候,年华就贪心想要爬白豆蔻的床,爬床不成功,年华在无奈离开白豆蔻的这个小窝的时候,还发誓下次一定要成功爬床。
果不其然,大半年之后,年华早已抱得美人归,名正言顺地睡在了这张他觊觎已久的小床之上!
我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生赢家啊!
年华得意骄傲,难免就有些自满,而温香软玉抱在怀,他就会心生绮思……
“年小白,你的这张小床,很舒服。”年华悠悠地说道,他拥着白豆蔻睡觉的手,有些不安分了……
“那是当然,大舅给我的东西,从小就比给六木和六水的都要好!”白豆蔻嘚瑟地说道。
“年小白,我想,在你的这张小床上,吃你,一定也很舒服……”年华翻身压住了白豆蔻。
“……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联想到吃我?”白豆蔻白了年华一眼。
“不能!”年华低头含住了白豆蔻的唇。
温柔缠绵,火热香艳……
不减震有噪音的铁艺床,随着床上人的动作,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奏响一曲欢乐的小乐曲。
一片暖黄笼罩的小房间内,除了欢快的小乐曲,还时不时发出些低低沉沉的压抑声音。娇羞的女子声音似婉转的低吟,却因夹杂着低低的犹如抽泣的哭声,又生出些哀怨,就像是一曲如歌如泣的缠绵悱恻之恋曲……或娇羞的低吟呓语,或压抑的低吼,或奔腾畅快的喟叹……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小房间里欢快地飘散开来,像是一个个小精灵般欢快地嬉戏玩闹,有的还想要顽皮地溜出去,却因门窗紧闭而被困。年华又向白豆蔻展示了他解锁的新姿势。
“白小年,你天天在你儿子面前上梁不正,就不怕你儿子将来比你还禽兽?”被吃干抹净的白豆蔻气愤愤地一拳砸在年华的胸口。
“大禽兽的儿子是小禽兽,没毛病啊!再说,哪里有天天,明明是隔三差五,我已经很克制了。”年华低低地笑着,又含住了白豆蔻的唇。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年华才克制不舍地放开了白豆蔻。
“……我是孕妇啊孕妇!”白豆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想以此博取怜惜,虽然,隔三差五地享受这么一次,白豆蔻也是身心都极为舒服愉悦的,年华有冲动,白豆蔻也是想要的,但是,白豆蔻就真怕哪一次没控制好,真的玩火过头了,那就事儿大了啊!
“年小白,你这小模样,在我看来,是欲求不满,难道,为夫刚刚让你不满意?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嗯?”年华在白豆蔻的耳边诱哄道。
“不!坚决不!”白豆蔻义正言辞地拒绝!
博取怜惜不成功,白豆蔻立马变脸,她真怕自己被年华误会得厉害,又引出他的禽**望!
“年小白,再给我一次好不好?咱们难得来帝都,怎么着也要尽兴而归啊!”年华继续诱哄。
“白小年,你给我适可而止!”白豆蔻恶狠狠地瞪着年华,制止了他不安分的手,她低低地喘息,极力地压抑着被年华撩拨起的冲动,自己的身体诚实极了,根本经不得年华的半点撩拨。
“年小白,你明明很想要我的……”年华苦恼着脸,表示自己很委屈。
到底谁欲求不满?
“白小年,虽然我现在很不喜欢你哥年伦,但是,我相信他对霍小鱼,一定不会像你对我这般禽兽!特别是在霍小鱼怀孕的时候,我相信年伦一定是个君子!而且,孕妇该有的特权,我在你这儿怎么就没享受到一丁点呢!”白豆蔻似怒似嗔,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转移了年华的注意力。
年伦对霍小鱼禽兽不禽兽,白豆蔻不关心,但她知道,以这二人目前的情况,至少霍小鱼在孕期,那是极大地安全的!
可她白豆蔻在孕期,年华依旧是变着法儿用花式特别的方式对她禽兽,如此,白豆蔻反而是有几分羡慕霍小鱼的。
虽然白豆蔻现在对年伦很有偏见,但关于是否会在孕期欺负孕妇这一点,白豆蔻还是看好年伦的。
但是,白豆蔻很明显是高看了年伦!
自己家夫妻俩正在讨论着夫妻间的美妙事儿,突然被另外一个男人“打扰”了话题,而且白豆蔻明着夸年伦,暗着讽他年华,自家亲亲老婆在自己怀里,却夸着别的男人是“君子”,讽着自己是“禽兽”,就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堂哥,那也是别的男人,这叫年华如何不郁猝!
年华被白豆蔻怼得无言以对,他哀怨郁猝地将脑袋埋在白豆蔻的肩头,下巴蹭着白豆蔻的锁骨窝,蹭啊蹭的……
“你属猫的吗?”白豆蔻被年华蹭得发痒,更主要的是,她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她只得推开年华。
“我哥才是属猫的,我属狗的。”年华哀怨地说道。
“怎么说?”白豆蔻捧着年华的哀怨俊脸,她本来就是为了转移话题,转移年华的注意力,这年华自己扯出一个话题,那她自然要抓住话题,最好是越聊越远的好!
“我哥是吸猫一族,他养了前朝后宫好多只猫,目前他最钟意的是只名叫太子的黑猫……”年华就絮絮叨叨跟白豆蔻讲了年伦养猫的历史壮举……
白豆蔻专注地听着,也不打扰,待年华讲完,她又问:“你属狗又是怎么来的呢?”
“我啊……”年华故作神秘,他目光灼灼,又晶亮亮地看着白豆蔻,嘚瑟傲娇地说道:“因为,我是年小白你的忠犬啊!”
“……小嘴儿真甜!”白豆蔻伸着食指抚了抚年华的薄唇,年华又趁机咬住。
“老婆大人,作为您的忠犬,看在我如此听话的份上,是不是该喂一喂我啊?”年华又把话题绕回了求欢之上。
白豆蔻:“……”老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年华的禽兽套路!
于是乎……
暗夜生香,被翻红浪,缱绻缠绵……
怪不得坐拥后宫三千的皇帝只想夜夜笙歌,不想早朝!
就连只拥有一个白豆蔻就足矣的年华,都是想夜夜点灯,日日不早起!
※※※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年华才扶着腰痛腿酸,全身疲软无力的白豆蔻出小房间的门。
作息规律的李爱国夫妇已经完成晨练,吃了早餐,还去菜市场买了菜,这个时候,李爱国在书房里和年百草爷爷下棋,美人舅妈慕容静和连翘奶奶在厨房里忙碌着,李元宝跟着一块儿帮忙。
慕容静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年华扶着白豆蔻下楼,看这二人动作有些别扭,她疑惑地问了句:“豆豆,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白豆蔻连忙否认。
“小白昨晚有些积食,夜里有些不舒服。”年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没什么大碍吧?”慕容静关心地问道。
“舅妈放心,不碍事。”年华回答道。
“那就好,要多注意,饭后坚持散步,下次别再积食了,别影响胎儿。”慕容静叮嘱道。
“舅妈放心,下次不会了。”年华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慕容静点点头,走开忙自己的去了。
待慕容静走后,白豆蔻抬脚踩在年华的脚上,那就一个心狠脚辣又毫不留情啊!
叫你禽兽不如!
叫你扯谎不打草稿!
白豆蔻踩得用劲儿,但是,她脚上穿的是软底防滑的棉拖鞋,这一脚踩上去,跟光脚踩没多大区别,没踩疼年华,倒是细皮嫩肉的自己的脚,被趾骨坚硬的年华的脚,给磕疼了……
“唔……”白豆蔻感觉到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连踩出去一脚,疼的都是自己!
日日夜夜被欺负,还报复不回来了?
老子一定是天底下最悲了个催的孕妇啊!
“老婆,息怒,息怒。等你生了儿子,我让你欺负个够!”年华扶住踩不赢他反而差点没站稳摔在他怀里的白豆蔻,温声地哄骗道。
“……你给老子等着!”白豆蔻动手动脚都不是年华的对手,嘴上讨些便宜也是好的。
“好好好,我等着老婆大人你欺负我,我让你狠狠地欺负……”年华笑得狡黠又暧昧。
白豆蔻听出了年华话里的暧昧意思,她就知道了,年华说的意思,一定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
此欺负非彼欺负,而这欺负来又欺负去的,最终,年华都是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禽兽!
不!是禽兽不如!
老子为什么嫁了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啊?
白豆蔻兀自郁猝不已,年华却是得意洋洋。
刚进门的李林森,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白豆蔻,飞奔而上……
“我的小兄弟啊!我终于等到你了啊!我终于可以娶老婆了啊!”
卷三结果 218憋屈的正牌亲爹
“我的小兄弟啊!我终于等到你了啊!我终于可以娶老婆了啊!”
李林森激动地蹦跶到了白豆蔻的面前,激动地盯着白豆蔻的肚子猛瞧。
“怎么还不见我小兄弟的踪影啊?”李林森看着白豆蔻那根本未见凸起的肚子,不解地问道。
因为是在室内,白豆蔻本来是只穿了宽松的保暖居家服,年华担心她冻着,还给她在家居服外面套了件宽松的长毛衣,一层层衣服包裹着白豆蔻消瘦的身体,未见臃肿,而她还未到显怀的孕周,在李林森这个门外汉看起来,确实没有半分孕妇的痕迹。
“还没到孕周。”白豆蔻解释一句。
“还有多久?我啥时候能见到我的小兄弟?”李林森仍旧激动地问道。
年华觉得,白豆蔻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都过分地关注着他的孕妻啊!
林景曜和白信果自作老成地扮演着“孕妇专家”,叮嘱白豆蔻这个专业人士注意这注意那的。郑仁宗虽然稍稍低调些,但孕期保健品也没少送。而这李林森,见面就激动地盯着白豆蔻的肚子猛瞧,还问这问那,不知道的,也会以为是他李林森喜当爹啊!
这四个男人,平时就和自家亲亲老婆大人过分亲密,连自家亲亲老婆大人怀孕了,也都是激动兴奋得过分,真容易给外人是他们喜当爹的错觉!
这叫年华这个正儿八经,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正牌亲爹,情何以堪啊!
李林森和白豆蔻都没发现年华的小心思小情绪,二人继续聊着天。
“六木,你激动个啥劲儿啊?”白豆蔻也觉着李林森激动过头了。
“我当然激动了啊!小姑姑啊!你都不知道我等你生儿子等了多久啊!为了等你生儿子,我这些年可是守身如玉啊!”李林森坐在白豆蔻的身边,一边手肘搭在白豆蔻的肩上,另一边手肘搭在沙发边缘,二郎腿翘起,一副大老爷们的嘚瑟嚣张气势。
白豆蔻:“……”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容易让人听出暧昧的歧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