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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节目这么好笑,我不禁起了兴趣,盯着硕大的电视屏幕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个网络声优节目。
这有什么好笑的?可能是因为之前做的是主播的工作,所以我对娱乐节目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自己本身就是做这块的。
不过徐至笑得这么厉害的话,我勉为其难打算给个面子,便走到他们斜侧的单人沙发,一屁股坐下,打算也看看。
看到我的徐至,兴奋劲立马更上一层。
他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两步跨到我这边的扶手上坐着,对我嘿嘿一笑,“安安,你以前是不是也有学过这种技能啊?”
“什么技能?”我有些懵,不太明白徐至是什么意思。
见我一脸懵逼,徐至难得很好心地解释了一下,“我是说声优这类的工作啊,不是还有角色扮演那种吗,通过变换声线,就能让别人认为你不是程安安,而是其他人啊!”
“其他人?”徐至这么一说,我心下一滞,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缓缓移动视线看向电视屏幕,里面的游戏环节是几个声音互相模仿对方的声音进行真假辨认。相对于脸,声音算是比较好被模仿的,再加上各种设备的失真,只要特质差不多,一般很难听出来是两个人的声音。
想到这离,我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如果说,声音是可以模仿的,那只要没见到本人所说,从其他介质所听到的“本人”的声音,是不是就可以造假。
蹭地一下即刻站起来,我脸色煞白,因为我忽然发现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没有准确无误地质问陆承北,而是从他那边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在那种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我自然会认为都是陆承北的错。
那如果,他没做过呢?他没说过那些话,都是陆慕舟捏造的,想要拆散我们两个的言辞呢?
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冻下来,我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意从背脊爬上头皮。
“安安,安安?你没事吧?没做过,不会也没关系啊,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现在咱又不是主播,不需要这项技能不是,你别吓我啊!”徐至发觉我的表情不对,一脸懊恼地检讨起来。
我没时间向他解释,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很急地对他说,“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回帝都!”
“喂,安安!”
我迅疾跑回房间的时候,徐至在我身后喊了我一句,但是我没有回应。
我现在心里乱极了,也许我打心底里还是不认为陆承北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现在特别害怕是自己冤枉了他,自作主张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憋屈的人。如果真的不是,那我这么做,不就和将陆承北拱手让人没什么区别。
陆承北当时在徐家会说不会强迫我回去,是不想让我搅入他的那些商业纷争中吧,我莫名觉得我第二次去见陆慕舟的事情,他可能也知道,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出现在我们约定的那家餐厅里。
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当时的脑袋是被门挤了吗,别人说几句,拿出所谓的“证据”,我就信,就怀疑陆承北?
“程安安,你真的是天字第一号的大笨蛋,对方巴不得你离开陆承北,巴不得你什么都不去做,走得越远越好,为什么你就乖乖地走入圈套呢!”
对自己相当不满,将东西胡乱往行李箱里塞,我换好衣服后,直接给了自己两巴掌,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手狠了,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往前趔趄了一步,磕到床沿,直接扑倒在床上。
这一扑可不得了,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我顾不得自己前一秒还在振作自己,赶紧捂着嘴冲到浴室。
然而,却只是呕酸,此时我不禁庆幸自己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否则一定会吐得很惨。
喘着粗气,一颗心跳得超级快,我抚了抚胸口,觉得有些奇怪,我没有慢性咽炎,也没有胃病,更没有水土不服,按理说,不应该会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而且,这感觉似曾相识。
“不会是……”
赶紧掬了把冷水扑脸,我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脸色不算差,甚至有些红润。
但也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干呕引起的面部潮红,我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在徐至和傅辰天收拾好行李过来按门铃时,我犹豫了一下才去开门。
一开门,徐至看到我的状态,瞬间皱了眉头,他上下稍微打量了一下我,直接问我,“安安,出什么事情了吗?”
老实说,我也不希望出什么事情,但有些事,似乎是无法抵挡和扭转的。
我们没有马上离开酒店,因为我让徐至去帮我买了一样东西。
我想做完最后一件事,确定一些事情后,再出发回京城。
已经过了三天,算上今天是四天,早一点和晚一点,似乎都没有区别。
他们两个人在客厅里等我,我自己一个人在厕所里呆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我的人生仿佛坐上了过山车,快速地从上而下,由从下而上。
脑袋空白地坐在马桶盖上,我愣神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转头望向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测试纸,上面两道鲜红的杠杠特别明显。
我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如果我现在带着这个结果回帝都找陆承北摊牌,他会不会有所改变。
太多的未知冲进我的脑袋,却杂乱无章,寻不出一个结果。
但有一点是肯定,那便是我必须回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迫切需要一个最终的答案。
将测试纸用包装包好,丢尽纸篓,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才走出去。
徐至兴致冲冲问我的时候,我摇了摇头,但是没吱声。
看得到他眼中的失落,我觉得很抱歉,但这件事情,只能我和陆承北两个人知道。
第253章 二宝
重新踩在帝都的土地上,我心里五味杂陈,特别是我知道自己竟然再次怀孕的事实。
虽然还没有去医院详细检查过,但是我验了两次,都是同一个结果,而且第二条杠十分清晰。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机场大玻璃外面阴沉的天空和我的心情一样,我刚当上“小三”,竟然就有了,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而且陆承北还铁了心要娶俆若言,我能怎么办?
有想过要不就把肚子打掉算了,但是我终究是不舍得。
第一个孩子因为被设计而流掉,我已经痛不欲生,好不容易迎来了二宝,难道就因为陆承北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我就不要他?
我不会的,一个多小时的航班,在云层上看着湛蓝的天色,我考虑了很多。
最终,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会向陆承北摊牌,但是我不会逼迫他负责,如果他真的不想负责,我可以带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去法国。
本来想先去徐家,再试图和陆承北联系,但想一想,在徐至家里这么做,似乎不太合适。想了想,我就想直接去陆承北的别墅。
因为想和陆承北单独对话,我整了个借口,其实也不太像是借口,还挺冠冕堂皇的,我让徐至先回家探下陆承北的消息,毕竟他现在算是“准陆总夫人”的娘家人,有什么消息,肯定能第一时间知道。
徐至还真信了我的话,屁颠屁颠就自己先跑回去,我和傅辰天则来到了陆承北的别墅前。
然而,还没进去,就在门口碰到了一个人。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我心下一动,在车上观望了一会儿才下去。
不过这一次不是什么奇怪的女人,而是我十分熟悉的人,是鹤瑾。
她不是正要进去,而是从里面出来,我就有些纳闷了,我才走了三天,陆承北就让鹤瑾住进这套房子里?
有没有搞错啊,难道我在他眼里真的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越想越气,我也不客气了,顾不得脸面,脚上加快着速度,直接冲到鹤瑾面前。
幽幽盯着她,我想我此时的眼神估计有些阴森恐怖。
然而绕到正面我才发现,鹤瑾的脸色不太好,铁青着脸,仿佛别人欠了她很多钱一样。
我一开始有些被吓到,心想不会她刚好心情不好,这么刚好被我给碰上吧?
站在她面前,我踌躇了一下,正当我想开口委婉地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鹤瑾当先问了我一句,语气不怎么好。
“你回来做什么?”
“我不能回来吗?”
被问得有些懵,鹤瑾的语气让我有些心慌,总觉得好像已经出了什么事情一样,“不是,你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宝宝,我变得多疑起来,我真的觉得鹤瑾的状态很不对,不对到我自己都开始不太好起来。
鹤瑾讳莫如深地望着我,仿佛要望进我的灵魂深处,看穿我此时的想法一般。
这种感觉和以前陆承北看我的眼神一样,但是他的眼神更多带着的是侵略性,而不是明显的敌意。
虽然上次我们两个见面就不欢而散,但不至于这么久了还记恨着我吧,我觉得有古怪,想张口追问,却在这时,背后离着有小几米的傅辰天忽然喊了我一句。
“安安,徐至让我们马上过去!”
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又是哪一出,难不成他真的探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傅辰天的语气有些急,而且还欲言又止。
我当下哪里敢停留,就草草和鹤瑾打了声招呼,赶紧往回跑。
“安安!”
这次,却是鹤瑾喊的我。
我猛地停下脚步,此时离车门仅有一米。
狐疑地看着她,鹤瑾却张了张嘴,最后撇开视线,淡漠地说了句“没什么”。
明眼人都能知道她隐瞒着什么事情,然而我现在不想浪费时间,等了几秒鹤瑾都没下文,便直接上车离开。
“徐至在电话里怎么说?”其实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徐至不直接打给我,难道是怕我直接听到会受不了?
到了这个地步,能对我产生影响的事情还真的没几件,我现在无非就是要确定陆承北还要不要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其他都是浮云。
傅辰天让司机开得很快,不到四十分钟,我们就赶到了徐至家。
原本以为徐爸爸徐妈妈也会在,但是进门后,却只有徐至一个人。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急把我们喊过来,发现了什么?”
徐至紧皱着眉头,他手里握着手机,看样子是刚刚通话结束。
他的表情有点不太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措辞,顿了顿才对我说道,“安安,我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徐至这么问,我不禁怔住,老实说,我最讨厌玩这种游戏,徐至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他特意这么提出来,我仿佛从他说话的方式就能感觉到事态的不一般。
下意识和傅辰天对视一眼,我咬了咬牙,选择了前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说先选择好消息的时候,徐至似乎微微松了口气。
“那,安安,我说了你先不要激动。”
“你倒是说啊!”徐至越婆婆妈妈,我心里越有不太好的预感,怎么感觉他即将要说的“好消息”并不会是多好的消息。
“咳咳!”假咳两声,徐至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还记得上次陆承北找我爸牵线的事情吧?”
他突然提起这个,我仿佛一下就猜到他想说什么,对我来说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