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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也不好扫吴雅的兴,于是想了想,然后看着吴雅笑了笑,道:“我也整一首,嘿嘿,剩云残日弄阴晴。晚山明。小溪横。枝上绵蛮,休作断肠声。但是青山山下路,春到处,总堪行。当年彩笔赋芜城。忆平生。若为情。试取灵槎,归路问君平。花底夜深寒色重,须拼却,玉山倾。”
吴雅听完安铁念的这首诗,醉意朦胧地笑了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拉起安铁,道:“咱们去那小船上坐一会,怎么样?”
安铁知道吴雅是醉了,也知道兴许是那句话触动了吴雅的心思,点点头,道:“行!那我就帮美女划船了。”
安铁和吴雅上了船,正是黄昏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下去,一弯新月好似挂在柳梢上似的,使这个夜晚充满了诗情画意。
安铁把船划到湖心,吴雅对安铁道:“咱们就停在这吧,让这船就这么飘着。”说完这句话,吴雅倒在安铁的腿上,眼睛看着那弯新月,傻傻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安,你知道我为什么去拉斯维加斯做女招待吗?”
安铁看着吴雅,没说话,轻轻地叹了口气。
吴雅自顾自地说道:“我原来在音乐学院教古筝的,跟我学的专业不同,后来变成专门给一个男人弹古筝了,再后来我就在你现在住那间房子一个人弹古筝,那东西,真是越弹越寂寞啊,可我却想呆在那等着他来听,后来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懂我弹的是什么。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当你认为这个世界能有一个人跟你最亲近,对你最了解的时候,你到头来发现他是个骗子只为了得到你的身体,跟的一点关系没有,哈哈。”
安铁坐在船上静静地听着吴雅说的话,感觉到吴雅的身体在轻轻颤抖,而自己也随着小舟的飘摇在湖面上轻轻晃动着,每个人都有心底最隐秘的部分,吴雅也是一样,此时的吴雅卸下了防备和平时的放荡与玩世不恭,一脸哀戚地缩在安铁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
安铁以前从没想过会跟吴雅在这样的情形下坐在一起,也没想到吴雅还有这么隐秘的伤口,以前看吴雅说出她在拉斯维加斯做女招待的经历,安铁也只当玩笑,加上当时吴雅说到的画舫,给安铁的印象不是很好,安铁就把吴雅所说的事情当作了许多出国的人碰到的共同的经历,许多女人在出国之后都有一些特别的生存经历,今天一听,没想到吴雅在国内的时候就经历过这么多心酸。
湖边树影婆娑,吴雅的脸在月光下带着挂着几滴泪珠,安铁拍拍吴雅的脊背,道:“吴雅,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吧?”
吴雅定睛看着安铁,在安铁耳边低声道:“安,再抱我一会,好吗?”
安铁此时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再加上吴雅软语相求,圈着吴雅的腰,就这么呆呆地在船上坐着,眼睛看着夜空里那弯月牙,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惘怅。
吴雅平复了一下情绪,靠在安铁肩上的头扬越来,在安铁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吴雅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烫,还带着一种淡淡的潮湿,使安铁身体一僵。
安铁一低头,正好对上吴雅醉意朦胧的眼睛。
紧接着,吴雅灼热而潮湿的唇就贴上了安铁的喉结,安铁先是感觉脖子上一热,后来又一凉,顿时,一种酥痒难耐的感觉蹿遍全身。
“水中的山”手打
第二部 第067章
更新时间:2008…11…14 19:43:30 本章字数:3969
吴雅如同一条蛇一般缠绕在安铁的身上,性感的嘴唇沿着安铁的脖子一直向着耳朵附近游走着。此时,春风吹拂着湖面,湖面的波纹在小船的周围轻轻荡漾着,一弯新月挂在不远处的树梢之上,稍远的地方回荡着大海的潮声。
怀中的美人,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满脸通红地对着安铁的耳朵吹气,嘴里还喃喃自语着:,我的大男孩,Mybaby!真的让我心动了。”吴雅一边动情地呢喃着,一只手已经从利索地解开安铁的裤腰带,那只温暖柔滑的手已经滑进了安铁的裤子里。
安铁的小弟弟已经坚硬如铁,心里的那股火已经开始四处乱串,喉头也有些干燥。
安铁努力地咽了几口口水,抬头看着那轮挂在树梢的新月,眼睛里看上去有些迷乱。
5年多了,在监狱时,除了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会用手解决一下,一年基本上也就自慰那么几次,平时很少去想男女之事,有时候,安铁甚至会恶作剧地想,再这么下去,搞不好都会弄个房事不举,这可是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
现在,安铁的身体彻底被吴雅唤醒了,安铁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怀中的吴雅对安铁的表演似乎很满意,看着安铁媚眼如丝地媚笑着,嘴里不断发出那种发情的哼哼声。
空气中似乎有花的香气飘来,使这个黄昏越发叫人迷乱。
就在吴雅的手抓住安铁小弟弟的时候,安铁轻轻叫了一声,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安铁睁开眼睛看了看吴雅,之间吴雅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这次,吴雅开始向下朝着安铁的胸脯吻去。
许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安铁现在已经快了失去自制的能力,何况,安铁要想跟吴雅深度地进行交流,似乎这是唯一的方式,好像除了这种沟通,安铁还真跟吴雅没有什么交集,到现在安铁也没搞清楚吴雅为什么会对自己感兴趣。
不管怎么样,现在吴雅是自己深入画舫唯一的最便捷的渠道。
迷乱之中,安铁看着纯净的湖水和那湾明镜的月亮,心里充满了一种迷乱的伤感。仿佛有一双熟悉的眼睛在月亮的背后伤心地看着自己。
吴雅湿热的嘴唇已经在安铁的腹部流连,这时候,安铁已经是躺在小木船的甲板上。
安铁转头向着湖边看了看,湖边树木茂盛,树影婆娑,仿佛有许多人影藏在树林中窥视着小木船上发生的一切。
安铁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一会哼一声,一会勾起头看看吴雅。
这时,吴雅也发现了安铁为什么分神,就见吴雅爬在安铁的肚子上,媚笑道:“放心宝贝,这儿不会有人的。”
听了吴雅的话,安铁心里那个郁闷,兴致不由得消减了大半,这样的话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今天却被吴雅用来安慰自己。
吴雅说完,发现安铁的兴致进一步减退,半裸着坐在安铁的身边,看了看安铁,似乎幽幽地叹了口气。
“宝贝,你是不是讨厌我呀?”吴雅情绪低落地问。
“不是啊,这里的风景太美了,这个时候好像更应该先享受一下风景,风景、美人,相得益彰,我是被天上的那湾月亮搞得有些恍惚了,嘿嘿。”安铁的确有些恍惚地说。
“嘻嘻……,你说的也是哦,月在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们进去再来一杯?”吴雅温和地笑道,并没有为安铁在关键的时候走神而情绪不好。
安铁看了一眼船身,这是一个制作得很精致的小木船,船身镶嵌着镂空的雕花花纹,船中间靠后一点的位置有一个雕花船蓬,四方形,一看船篷上的雕花,应该是技巧高超的工匠雕成,船篷下面放着一个小巧的八仙桌,桌子上居然有几道精致的小菜,似乎还冒着热气。八仙桌旁边是自然凹下去的座位,如同日式餐馆的包间,船蓬自然就如同一个能两面进出,四面透风的古典的包房。
安铁点点头,与吴雅两人来到船篷下面,船篷下面的八仙桌面与船身差不多高,所以人坐下之后,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船上的人在干什么,即使用望远镜,最多也只能看到一个头。
八仙桌用上好的红木制成,古朴优雅,安铁心想,这条精致漂亮的小船,才是真正的情致飘逸的画舫啊。八仙桌放在一个凹槽里,人坐在比船身矮了一米左右的平台上,凹槽里正好放脚,平台很款藏,除了四周坐人的空间,旁边还能轻松地并排躺两个人,在平台与船身之间,有一扇小门,里面是才是真正的住人和放东西的船舱。
安铁心想,谁这么有心,做这么漂亮的一条画舫,还真是知道享受啊。
吴雅移身坐在安铁身边,今天的吴雅看起来淡雅而娴静,别有一番诱人的情态。看着安铁透过木格雕花的按在船舷上的窗子,看着外面的荷花发呆,吴雅一俯身,伸手从安铁身后的那个小门里变戏法似的拉出一床蚕丝被,盖在安铁和自己的腿上,然后安静地陪着安铁看着外面。
此时,天又暗了些,湖面似乎能看到月光了,天光和月光混合在一起,使湖面上的荷花看起来有些朦胧,袅袅的雾气似乎已经把这个黄昏,这艘被荷花包围的画舫,和性感撩人的美人,还有头脑昏沉的自己包围起来。
眼前的情境简直是如诗如画,如梦如幻,安铁笑了笑,感觉自己有点句拙词穷,仿佛可眼前的景象也只好用如诗如画、如梦如幻来形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准确的词语来描绘眼前的风物。
可是,在如此绝色的美景包围中,刚才被吴雅撩起来的欲望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与忧伤。
自从5年前安铁一时冲动承认了周翠兰控告自己**瞳瞳的罪行,安铁就一直生活在鄙视和误解之中,监狱里的鄙视是直接而尖锐的,那里对这种**幼女犯的鄙视是直接用拳头来表达的,为此,安铁几乎无时不刻在承受这种鄙视带来的后果。安铁从监狱出来之后,很少与周围的人接触,除了他想安静地想一下下一步需要做些什么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安铁觉得很难面对。
安铁其实是一个十分在乎社会评价的人,周围人的评价和目光对安铁的心里其实是很有影响的。一个男人,是不能离群索居的,隐士在现代社会只是一个笑谈,那是武侠小说和玄幻小说里的东西。
男人只有生活在社会之中,才能实现他的价值。安铁这个人,一向对所有事情都要求完美,事业和爱情,人生,和个人在社会中的价值,他都想尽最大努力做得完美一些。
一个这样的男人是很难承受一个**幼女的罪名的。安铁在监狱里的时候,甚至想,也许,还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在不承认自己侵犯了瞳瞳的情况下,解决这个问题,自己也不用坐牢。
他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花钱去解决这个问题,或者干脆,找个黑社会或者更极端的手段让周翠兰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安铁不是没有想到过留下周翠兰可能导致的后果,只不过,刚刚有一些非正常的念头,马上就被安铁否定了。
安铁的想法是:“我怎么能为了不留后患地留下瞳瞳而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实际上在安铁的心里,他一直用一种很高的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经常把自己推到一个悲壮的境地。他一直认为自己会是那种主流价值的代表,是推动社会进步的正面力量,是社会健康秩序的维护者,而不是破坏者。
可事情的结果却是,他却偏偏一个破坏社会秩序的罪犯,一个破坏伦理秩序的道德败坏无耻小人,尽管安铁心里并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可是,实际情况却差不多,即使在法庭上不承认,他自己也会在内心审判自己。
不仅一般人会对安铁的行为有看法,安铁知道,甚至包括白飞飞和赵燕、李海军在内,他们的心里肯定也是极不舒服的。虽然作为朋友她们不会说什么,可安铁知道,她们在内心里,跟安铁的内心一样,对安铁的行为也同样是在审判着的。说到底,其实,在法律上,自己就是一个猥亵未成年少女的罪犯,自己做了5年牢,其实是不冤枉的。
“在想什么呢?”吴雅终于忍不住问。
“我在想,古人为什么会给荷花写那么多的诗歌?人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