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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有什么事吗?”谢舆顿住脚步问道。
正低头看着自己地上影子的付秋扇,听到谢舆的声音浑身一震,片刻后,她强扯了一个笑容:“阿舆,我现在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谢舆笑了下,淡淡道:“秋扇,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讨论这些问题的必要性吗?”
面对他的冷淡,再回想起以前的宠溺,付秋扇怎么也忍不住眼泪。
“是对你没有必要性了吧”,她问道:“今天下午,那个女孩子是谁?”
“和你有关系吗?”谢舆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冷。
付秋扇忍不住后退一步,有些艰难地问道:“那,我们这些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这和我有关系吗?”
“这应该问你”,谢舆说道,随即便不愿多谈,抬步便错过付秋扇去开门。
付秋扇却侧身一扑,紧紧箍住了他的后腰,“阿舆,那天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会反应那么大,我根本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严重。”
谢舆体会着心中的平静无波,有些怀疑之前的自己对身后这个女人的那种牵动了每一根神经的爱是不是错觉?
难道自己是个隐性渣?
谢舆摇了摇头,然后将女人的手指一根根从腹部掰开。
“不过分手却是你想好的吧”,他转身看向女人,接着她的话道。
“我……”付秋扇接不出话来。
“秋扇”,谢舆看着她,郑重地说道:“你说的那些话我不计较,咱们好聚好散。”
推开大门,谢舆很快便进了二道门。
付秋扇愣愣地看着他隐没在门后的背影,喊了声“谢舆”,便忍不住蹲下身抱膝大哭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琢磨了一个晚上的谢舆便拨通了希蓉的电话,说出了自己想好的正常而又不会让人多想的借口。
“蓉蓉,真不巧,我今天要出个差。去n国,估计得大半个月。嗯,你在学校吃饭不要省着,每顿都要吃得营养。好,拜拜。”
收了电话,谢舆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晨露中的紫色月季,不知为何有些烦躁。
若他是个足以做蓉蓉父亲的男人,也不用这么避讳了吧。
用过简单的早餐,谢舆给方涧去了个电话,说了他要去n国皇廷演奏厅开演唱会的事。
两天后,国内的歌迷知道了谢舆将要在n国皇廷演奏厅重开二月情人节那次演唱会的消息。于是有条件的一个个都买了机票,提前飞到了n国。
陆双双也是其中之一。
追着自己偶像的演唱会回来后,陆双双兴奋地找到了正在图书馆看书的希蓉,拉着她到了到了图书馆外,才哇地一声大叫了起来。
“希蓉希蓉,你知道吗?我男神在n国开演唱会时打的是我们买的那条领带。”
希蓉无语地看着活泼的像个放出巢的小鸟的陆双双,待她的兴奋劲儿平复了些,才问道:“你没认错?”
“没有没有”,陆双双连连摇头,“我确认了十几遍呐。”
“好吧,我知道了。”希蓉道。
“你这是什么反应”,陆双双不满,非要拉着希蓉去搓一顿以示庆祝。
无奈,希蓉只好把今天下午准备完成然后发给维杰尔先生的论文推到晚上。
这长达三个小时的用餐时间折磨地希蓉直想介绍她和谢舆认识,然后就别再骚扰她了。
回到宿舍,希蓉便拨通了谢舆的电话。
“演唱会结束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还要去d国?哦,我知道了。嗯,我定表了,明天早早起来就去医院找秦医生复查。”
“对了,阿舆”,希蓉说着声音调侃起来,“我朋友说你演唱会打的是我和她买的那条领带,兴奋得她拉着我说了三四个小时都没停。”
正笑着听电话的谢舆脸色不禁僵了僵,正了声音道:“是吗?我没注意。那次你说跟朋友买了条领带,我确实特地找来看了,估计是跟我那些领带放混了吧。”
讲着电话,谢舆还不忘暗暗提醒自己要注意细节。他特地请教过心理咨询师,女人尤其是像蓉蓉这样因为身体原因而与一定人群和体育活动隔离开的人最看重的便是细节。
希蓉哦了声,接着又道:“我可以介绍我那个朋友跟你认识吗?她很喜欢你的。”
“这个恐怕不行”,谢舆说道:“我这段时间会很忙。”
希蓉便明白了他不想跟自己的歌迷在现实中认识,想起自己前两天灵感突至,又写了几首歌,便跟谢舆要了邮箱,想要发给他看一看。
又闲聊了两句,二人便收了电话。
希蓉看着纸上记下的方涧的私人邮箱,有些郁闷和奇怪,总觉得谢舆从那天晚上送她回了宿舍后便客气很多。
摇了摇头,希蓉拿出纸笔开始写论文。
即使早就熟悉了电脑,希蓉还是习惯于手写。
第二天按照日常时间起来,因为学校图书馆还没开门,再加上还要去找秦医生复查,希蓉便去了公寓附近的网吧。
登录邮箱之后,先将论文发给维杰尔先生,又发了那几首歌到方涧的邮箱中,希蓉去公寓食堂吃过饭,便坐上公交去了帝都第一医院。
到达第一医院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上午九点钟了。
……
段南风早从秦医生那里知道今天是那个女人来复查的日子,因此一大早便让人大敞着病房门。
段南风的妈妈坐在一旁,看着愣愣地盯着门口的儿子心中担忧不已。
那天知道儿子差点自杀后,她就把秦医生好一通骂。可是秦医生这种在世界上都称得上权威的医生,又不是他们段家的家庭医生,岂会任由她辱骂。
当时秦医生便直言请他们离开,还是段南风的父亲亲自道了歉,他才作罢。
段南风的妈妈也算真正理解了那句得罪谁都别得罪医生的话。
不过,当天那个发现了她儿子可能自杀却又阻止了她儿子自杀的人,段夫人就没那么顾忌了。
其实一开始她也有些感激那个阻止了儿子自杀的女孩的,可是当那天下午听到儿子突然神经质地说了句:“她竟然还说我是瘫子,五十步笑百步!”段夫人就恼上了那个女孩子。
她的儿子就算真的瘫了,也不是旁人能够说上一句的。
再加上儿子一大早不吃不喝地就等着那个女孩子,现如今段夫人更是心疼加心火一起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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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郁闷怎么排解?
因此当看到门口经过一个有些跛的女孩子时,她猛地便站起身来。正要去门口将人拉进来跟她儿子道歉的段夫人,注意到了儿子同样猛然坐起的动作,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忙去扶住儿子。
“瘸子”,段南风的声音有些嘶哑,对着门口喊道:“你过来。”
希蓉看了他一眼,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过。
“你聋啊?”段南风喊道。
“你们,快把她给带进来。”段夫人忙对门外的特护喊道。
“妈你别管”,只是她话没说完便被段南风给推开了。
希蓉见到秦医生,笑着点头。
秦医生朝她看了眼,赞许地说道:“希蓉,你做得很不错。来坐那边沙发上,我看看。”
简单检查过后,秦医生又将塑性材料做了微调,稍稍改动了两条锻炼时长,他才调侃希蓉道:“怎么自己过来了,你哥放心?”
希蓉先是一愣,想明白秦医生说的是谁后,便笑道:“他出国开演唱会了。”
秦医生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走吧,我送你下去。”
经过那间病房门时,段南风已经坐在轮椅上挡住了希蓉的去路。
“瘸子,刚才叫你呢,没听见啊?”他问道。
希蓉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你在喊自己呢。”
“你”,段南风气得脸色涨红,强忍住了爆粗口的*。见女人说过这句话后便要从旁边走开,他有些急道:“你他妈不是说这次来会告诉老子你的名号。”
“如果你能好好说话的话”,希蓉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向轮椅上的人。
“好”,段南风说着转动轮椅,朝病房滑去,“你进来跟我说话。”
“有事就喊我”,秦医生安慰而又鼓励地拍了拍希蓉的肩膀。
看着关上的门,他暗想段家这位少爷估计很快便会同意手术了。
秦医生虽然知道往往“同类”才更能接受“同类”的意见,却也不敢在段南风那么激烈的情绪之下贸然领他去见那些与他一样失去了双腿的人。
本来段南风一直抗拒手术,也不好好治疗,秦医生便已经有了冒险领他到骨科去看一看那些普通病人的想法。
那时预想的结果不外两个极端,一是段南风积极面对病症,二是更加刺激他的情绪而导致他再没有活下去的*。
希蓉的出现,是个意外。
看到从不远处的电梯走出来的段夫人,秦医生收回思绪,朝她做了噤声的手势,便到特护站拿了份报纸坐在一旁看了起来。
虽然看目前的情况段南风是松动了,但秦医生还是要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
“你叫什么名字?”段南风一关上门边审问似地问道。
“沈希蓉”,希蓉回答,然后推起了段南风的轮椅,示意他到床上坐着。
段南风心中又腾起那种无力的屈辱感,不过却强忍住了,在女孩子并没有多少力道的手臂帮助下转移到了床上。
只是一个移动,段南风便累得大口喘气。他从飞机失事,双腿失去知觉以来,就没再有过这种累的感觉,此时心中也不知是心酸还是舒坦。
希蓉看他嘴唇泛白,想给他倒杯水,视线扫过病房,却看到了旁边桌子上的保温桶,不由问道:“你没吃饭呢?”
段南风点了点头。
保温桶中是奶白色的醇香汤汁,希蓉洗了个碗倒出大半碗,递给靠坐在床上的段南风。
段南风接过,双臂却抖地端不住,希蓉连忙接了过来,取出保温桶内的勺子,一边喂他一边问道:“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三四个月”,段南风喝了两勺汤才道。
“你不饿吗?”
“不”,段南风有些不耐烦,说道:“你不能说些有价值的东西吗?”
“你觉得什么有价值?”希蓉不停喂汤的动作,问道。
“比如阳光多么灿烂,未来多么美好,十*岁就是早上九点多钟的太阳之类的。”
“你都知道还让我说干吗?”希蓉笑道,“其实,我觉得你只要好好吃饭,学会使用轮椅,完全能够独立生活。”
她想了想道:“我记得看过一个报道,有个人两条腿都没有了,但他却将双臂锻炼的很有力气,还能滑着特制轮椅和人打蓝……”
希蓉的话没说完,手中端着的碗便被段南风一下子扫落,温热的汤汁马上溅湿了她的裤子。
“别跟我说这些话”,段南风双目赤红,吼道:“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你不能这么说?有腿的人永远不能体会没有腿的人心中的无奈痛苦,你不知道吗?我不想给人家比励志,只想拥有一个健全的人生。”
希蓉强忍住泪意,神情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