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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蓉蓉现在很健康,什么事都不会有。”他最后说道。
希蓉拍了拍胸口,又觉得刚才自己竟然那么怕死,阿舆会不会笑她?
这样想着,她偷偷瞄了瞄谢舆,不期然对上他宠溺包涵的目光,不知为何就觉得心口甜甜的满满的,脸上也热热的烫烫的。
希蓉一下子就不敢抬头了,埋着脑袋就小步区区地回了浴室。
谢舆看着她关上了浴室门,便抬手捂眼,瘫坐在沙发上。
那天的情景,像不断重复的屠刀,不停地落在他的心口,谢舆几乎痛得无法呼吸。
他越加明白,对于没有切肤之痛的人来说,那天他自以为明智的拒绝,他的那些话,只是无关痛痒或者丢耳就可忘怀的。然而对于蓉蓉来说,却是生生地揭开她的伤疤,再狠狠地戳进刀子,鲜血淋漓。
许久,谢舆才缓过劲来起身去洗碗。
当他洗好碗时,希蓉已经抱着平板钻进了软软的被窝中。
谢舆洗过澡,抱了床被子便放在了鼓囊囊的被窝儿旁边。
抱着平板坐起身,希蓉看向他,问道:“我们一起睡吗?”
谢舆笑道:“当然了”,然而却在看到她在被窝中拱乱的睡衣,裸露在外的白嫩肩头时顿住了。
他强控自制力,移开了视线,偷偷咽了口唾沫,说道:“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
“可是为什么要两床被子?”希蓉问道:“你不抱着我睡吗?”
谢舆心如擂鼓,猛然回头看向她,接触到她清澈的双眸时,不由苦笑道:“抱着你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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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咋回事啊,这两天总是有亲爱的质疑,难道真的不好看了?
呵呵,作者在撒狗血啊,难道你们看的时候没有很触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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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舆心如擂鼓,猛然回头看向她,接触她清澈的双眸时,不由苦笑道:“抱着你我睡不着。”
“可是爱人都是睡一个被窝”,希蓉把迅速搜索出答案的平板送到谢舆面前,很是得意地说道。
谢舆抚额,什么天性都暴露出来的蓉蓉简直是个小魔星。
他把平板夺过来扔到一边道:“以后不准在这上面乱搜,生活常识我会慢慢告诉你。”
希蓉定定地看着他,豆大的泪珠一会儿就把被子打湿了一大片。
谢舆顿时心疼地直骂自己手贱,忙把人抱在怀中轻哄:“蓉蓉乖,不哭了,平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或者你打我解解气?”
希蓉把头完全埋在他的胸膛中,眼中哪还有一点泪水,满满的都是得意。
“会哭的娃有糖吃”,果然平板上说的都是真理。虽然阿舆没有给她买糖吃,不过也觉得甜甜的呢!
到了最后,谢舆只好一臂揽着香软的心上人,一臂伸手给她拿平板,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她打了个哈欠,蹭了蹭他的手臂沉入了梦乡。
谢舆用下巴磨了磨她的发顶,要收起平板睡觉时,却又顿住,再次把平板拿到眼前,用一只手吃力地点开搜索历史。
只见上面最多的两个关键词,便是爱人和失忆。
看到失忆两个字,谢舆就觉得心中不安。
他把每条搜索都挨个看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再想想自己给她的失忆理由,也十分合理,这才收起平板安心地抱着人睡着。
接下来的两天,谢舆连房门都没有打开过,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天地里,拿着一张张照片告诉她的生活圈子,教她重新了解生活常识,领着她看她曾经写下的书……
这些东西都是希蓉曾经熟识的,因此她学的很快,基本上告知一遍就能够分得清清楚。
当看到她依然能够毫无障碍地阅读那些艰深的哲学书籍时,谢舆才把心稳稳地放下。
“阿舆爸爸”,午间时,谢舆正在厨房里忙碌,身后挂了只正在撒娇的小尾巴,“做一盘可乐鸡翅吧,我保证只吃五个,哦不,只吃八个就不吃了、”
谢舆无奈而又宠溺地摸了摸从腋下伸出来的小脑袋,笑着道:“蓉蓉,我不会再上当了。昨天你说只吃三个,最后你却把一盘鸡翅都吃完了。”
想起她昨天难受地让他揉肚子的情景,谢舆又觉得下腹开始涨得难受。
“阿舆爸爸,阿舆,你说最心疼蓉蓉了,现在却连一点鸡翅都不舍得给我吃。”她脸上的神情全是埋怨和娇气。
谢舆再次听到他喊爸爸,看到她天真而又娇气的神态,那种养女儿的感觉再次袭来。
自从昨天晚上教给她爸爸妈妈的含义,并且拿出沈家人的照片一一给她看过之后,她别的反应没有,却是今天一大早起来就趴到他脸上轻轻喊了声“爸爸”。
谢舆当时脸就黑了一半,却还是忍住温声笑问:“我是谁,名字?”
她皱了皱眉头,毫不打艮地接道:“阿舆。”
“阿舆是谁”,他紧跟着问。
“阿舆是蓉蓉的爱人”,她笑眯眯地用富有朝气的声音回道。
“那你刚才喊我什么?”他微微宁眉。
她却凑过去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眼眸闪亮,“爸爸。”
“这个才是你爸爸”,谢舆无力地扶住额头,从床头柜上拿出沈家的全家福,指着中间的沈爸说道。
希蓉板了板手指,趴在他的胸膛上抱着谢舆的脖子道:“是你告诉我的,爸爸是会给我撑起一片幸福天空的人,你就是那个人,我为什么不能喊你爸爸?”
谢舆当时被问地无话可接,想到她亲生的父亲对她的态度,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无奈叹气:“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在外面不能这么叫,要叫我阿舆,知道吗?”
想起早上的情景,谢舆咳了一声,严肃强调道:“蓉蓉,下午我要带你出去玩,在外面一定不能这么喊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阿舆爸爸好啰嗦。”希蓉轻轻撅嘴,成年人做来矫情非常的动作,在她身上却尽显天真浑成。
谢舆看着这个全新的,快乐的女人,爱意再也无法压抑,转身就抱起她放在一旁的大理台上,咬住她的嘴唇便激烈而又缠绵的吸吮舔吻起来。
希蓉乖乖地并不反抗,偶尔还会调皮地回应两下,但是当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掐得她的腰肢生疼时,便使劲了力气摇头躲避。
轻叹一声,谢舆不舍地放开。
“你刚才掐得我的腰好疼”,嘴唇一得自由,希蓉就不满地指责。
“对不起,待会儿我帮你擦药好吗?”谢舆宠溺道。
“不用”,希蓉大方地摆手,在谢舆不怎么相信的目光中,说道:“你中午做可乐鸡翅给我吃就好了。”
“你这两天已经吃得太多了”,谢舆转身继续忙碌,一看就是不同意。
“我这里都被你掐青了”,依旧在大理台上坐着的希蓉惊呼道:“你这是家暴,我要去投诉你。”
谢舆失笑,蓉蓉现在还处于学会新鲜词就迫不及待轮番来用的状态,现在带她出门合适吗?
不过午餐桌上,却出现了一小盘鸡翅。
希蓉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五个。虽然觉得阿舆很小气,但她却吃得特别开心。
基于中午的考虑,谢舆把下午带希蓉出门逛逛地决定推迟到了第二天。
傍晚的时候,裴十三和裴一再次来到了紧闭的门前。
“沈小姐,您如果现在和我们回去,这两天的事情,我们便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会向家主报告。”按住要用手段开锁的裴十三,裴一冷静沉稳地加强着音量道。
正窝在谢舆怀中看D国综艺节目的希蓉捣了捣他,说道:“门口有人说话,是那两个看我们不顺眼的人又来了。”
谢舆早已把裴一的话清清楚楚地停在了耳里,他拍了拍希蓉的肩膀,低声道:“你去洗澡,我去和他们说清楚。”
希蓉想了想,决定不去给阿舆添乱,便自觉地抱了睡衣去浴室,不过却还不忘出主意道:“如果他们不走,我们还打报警电话。”
谢舆笑着点头,打开门后却是沉沉无情。
“你们再这样过来打扰,我也只好向帕瑞民事法院递交控告书了。”他抱臂低缓道。
“什么狗屁音乐帝王,就是一个无耻之徒。”裴十三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语气鄙夷。
谢舆不在意地笑了笑,无耻又如何,能和她快乐幸福一生,就是被天下人唾骂那都不是一回事。
“就算沈小姐爱的是你,但也必须在和我们家主解除了婚约之后,才有权利和你出双入对,否则消息传到国内,沈小姐的名声恐怕会很不好听。”裴一冷静依旧。
“婚约?你确定那不是裴家主趁虚而入用来捆缚蓉蓉的枷锁?”谢舆反问,接着淡淡笑开:“蓉蓉的戒指早就拿下来了,我不知道,解除婚约还需要向离婚一样去领证吗?”
“退一万步说,蓉蓉就算嫁进你们裴家,也有她重新选择的自由,别拿名声威胁我们。”谢舆语气转冷,“如果你们要把婚约解除的事公布出去,随意。”
他轻轻抬了抬手,示意请离开,便转身上锁。
回去的路上,裴十三叹气连连,“咱们怎么跟家主交代?说起来,家主挑女人的眼光也太次了,这看上的是什么女人,获得过奥芙奖又怎么样,还不是人品低劣。”
裴一象征性地呵斥了他一句“家主和沈小姐也是你能评价的?”,片刻后才道:“家主对有沈小姐多看重,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这件事咱们兄弟不能瞒……”
“可是家主还在重症监护室”,裴十三气愤道:“这个时候再告诉家主那女人跟别的男人去了,咱不是给家主伤上加伤吗?”
裴一也觉得气愤,但他是兄弟中年龄最大的,又一向最稳重,当下也只叹了口气道:“如果瞒着家主,我可以保证,到时候咱们兄弟小命都难保。”
“那大哥,怎么办?”裴十三揪了揪头发说道。
裴一想了想,“你在这里先暗中跟着,我马上回国,待家主一清醒过来……还是等家主情况稳定下来,再告诉他吧。”
……
“蓉蓉,你去哪里,跟我回家吧。”茫茫中,裴缙追着前面的身影,但总差一步赶不上,于是便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转过头来,茫茫消退,头顶烈阳烤炙,四周蝉鸣不断。
“阿缙,你有什么事吗?”她对他笑笑,客气而又不那么疏离。
“蓉蓉,你怎么了?你都是叫我裴缙的。”不知为何,听到那两个字,裴缙的心中慌张起来。
但是他的话刚刚问出口,四周又变成了一片茫茫。
“蓉蓉……”裴缙不停地高声呐喊,然而她却再也没有出现,突然之间,无数她或笑或嗔或怒的照片出现在他的周围。
那里面是他最爱的人,但是他却厌恶极了它们的静止。
裴缙在这茫茫中寻找呼喊,但却再也没有一片她的影子,心中的焦急越堆越高,他急促地喊了声“蓉蓉”,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墙壁,在他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围拢过来的医生,这些都让裴缙想起了之前的事。
蓉蓉在D国,他回来处理齐氏,受伤了,所以现在在医院,梦中那种没有尽头的茫茫彻底消失了。
裴缙不由勾起了唇角,心中唯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