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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葵一脸傻掉的模样。
“那你玩,婚礼开始前我会让人来接你。”
宫欧的嗓音冷冽,黑眸变得份外幽深,将宫葵强行拉走,只是他还没动两步,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里边响起,“你们父子两人不用在我面前打哑谜,反正我本来也准备在婚礼找你,现在你自己来了,一样。”
莫娜的声音。
宫葵站在那里小脸上全是挂着不解。
宫欧站在那里,听到这声音脸色瞬间阴郁下来,眼中浮出一抹浓烈的狠意,“你还敢出来。”
“我有什么不敢的?”莫娜冷笑的声音传来。
“那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找死的!”
宫欧咬牙切齿地吼出来,抬起腿就朝门狠狠地踹过去,连踹两下,只听“砰”的一声,门被硬生生地踹了开来。
“别动!”
莫娜立刻喊道。
宫欧瞪向前面,只见莫娜将困住手脚的宫曜抱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握住匕首就这么抵在宫曜白皙的脖子上,宫曜没有哭,但小脸半边全是血,看起来非常可怕。
“啊!holy!不要伤害我哥哥!”宫葵见到这一幕害怕地大叫起来,迈开小腿就要往宫曜身边冲,想将他拉回来。
宫欧立刻抓住女儿,但莫娜还是飞快地用匕首划过宫曜的脖子,宫曜痛得直皱眉,鲜红的血从脖子上渗出来。
“把他放了!我给你一个全尸!”
宫欧拉住宫葵,黑眸直直地盯着莫娜,嗓音阴沉到极致。
“宫欧,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莫娜牢牢地抱住宫曜,海蓝色的眼眸望着他,“我敢踏进你们宫家,就不在乎生死了,反正我死也能拉你的儿子陪葬!”
宫欧站在那里,看向宫曜半脸全是血迹的脸,目光格外阴戾森冷,令人不寒而栗。
“条件。”
宫欧一字一字开口,声音就像是锋利的冰锋,能置人于死地。
“悔婚。”莫娜微仰下巴,语气充满报复的快意,“我要你当众悔婚,然后把消息传播出去,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在今天悔婚了。”
“holy,holy。”
宫葵站在那里吓得腿肚子发软,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宫曜的脸,很想哭又硬是憋着。
相反,宫曜小脸上倒没什么畏惧之色,镇定从容得不像个孩子。
他只是看着宫欧。
“悔婚?”
宫欧站在墙前重复着莫娜的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地邪气,笑得停不下来,一手搭到墙上。
很久,宫欧笑着看向莫娜,语气轻描淡写,“那你可以动手了。”
“你说什么?”
莫娜问。
“兰开斯特,这么多年你不就是想毁了我和时小念的感情么?”宫欧笑着说道,忽然笑容收敛起来,黑眸森冷地看向她,“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和时小念你毁不掉,你的命我今天也非要不可!”
“你不在乎你儿子的命?”
莫娜将匕首用力地抵在宫曜的脖子上。
“你别忘了,是你没治好我的病,我还是偏执狂!”宫欧盯着她冷冷地道,“我宫欧只要时小念一个人,儿子没了我们还会再有,今天这婚礼你破坏不掉!”
这话一出,书房里的三个人都僵住了,宫曜坐在莫娜的怀里,一张小脸上表情凝固,看似没什么,呼吸却比刚才重上许多,被绑住的小手攥成了拳头。
宫葵也呆在那里,一双大眼睛害怕地看向宫欧,人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你……”
莫娜坐在沙发上,她怎么都没想到宫欧会偏执到这种地步,宁愿不要儿子的命都不肯悔婚。
原来,在他宫欧的心里,不止她排不过时小念,连儿子都排不过。
宫欧阴冷地看着她,轮廓绷得紧紧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缓和。
“好,宫欧,你够绝够狠!”莫娜将匕首划着宫曜的脖子,一双蓝眸里透出豁出一切的狠辣,“那我就杀了你的儿子,看看席小念是不是也像你一样,想结婚想到不顾儿子的命!看她会不会原谅你!”
说着莫娜就要划下去,宫欧冷厉地开口,“你杀!我儿子一死,我立刻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
莫娜的动作僵住。
“我亲自割,我让你活着,活着看我怎么把兰开斯特家族的人一个一个拉下来玩死,我让你享受所有的痛苦,成为兰开斯特最后一个被杀死的人!我宫欧下半辈子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让你灭族!”
宫欧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声音有一秒的破音,眼中翻涌着疯狂的杀意,身上的气场强大到能吞没一切。
第616章 婚礼被破坏
“你……”
莫娜沉重地呼吸着,说不出话来。
“杀啊!怎么不杀了!”宫欧瞪着她吼道,一双眼睛渐渐变得腥红,泛着杀气。
仿佛他才是那个可怕的杀戳者。
莫娜被宫欧的气势慑到,脑中掠过一瞬间的空白,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道,“我要见席小念!我要见她!”
她的计划本来是要见席小念的,席小念那种女人肯定会为了儿子悔婚,没想到是宫欧这个疯子过来。
她今天才发现,宫欧是个最可怕的疯子。
“休想!”宫欧直接拒绝,指着她道,“今天你放了我儿子,我给你一个全尸,保证不找兰开斯特的麻烦!你要杀了我儿子,我让你每天活得比死痛苦!”
“……”
莫娜看着他,呼吸越发地沉重,一手牢牢地勒着宫曜,一手握着匕首。
这一瞬间,她真的彷徨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她放,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要是不放,她就是拉着整个家族陪葬,宫欧是有这个能力的。
这时,宫欧身上的响起来,宫欧接起电话,是封德打来的电话。
“少爷,仪式马上要开始了。”
封德在电话那端说道。
“我知道了。”
宫欧冷冷地道,挂掉电话,一双腥红的眼睛瞪着莫娜,嗓音阴冷如地狱来的魔鬼,“想清楚没有?快点,我还赶着去结婚!”
面对儿子的生命,他竟然说出一句赶着去结婚。
……
终于送走最后一批贵妇名媛,时小念坐在化妆镜前松了口气。
陪那些人聊天真是件颇为痛苦的事情,她要时刻小心着自己有没有说错话,会不会给宫家丢脸。
旁边的人立刻上前来给她补妆,再修理下头发。
“少夫人,仪式就要开始了,走吧。”
查尔斯走到时小念身后恭敬地说道。
“好。”
时小念微笑着点头,将手搭到查尔斯的手上,站起来离开,女佣们立刻将她的裙摆拉起。
婚礼仪式是在树林深处举行的。
天气晴朗,阳光穿过树林落在草坪上,衣着光鲜雍容的宾客们聚在一起谈论着事情,穿着女仆装的女佣们穿梭在人群中间,为客人们端上新鲜的蔬果与红酒、饮料。
穿着白裙的乐手们演奏着最动听磅礴的乐曲。
仪式布置在一个白色的西方亭中,牧师早已经那里等候。
时小念几棵大树后深呼吸着,前面的几个小花童已经准备就绪,全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
时小念努力地想着一会儿要说的誓词,一定让婚礼圆满地完成,加油。
过了婚礼,她就不需要那么频繁地练习这个练习那个。
时小念闭上眼睛,阳光落在她妆容精致的脸上,在她长长的睫毛上跳跃,一片叶子落在她纯白的婚纱上。
她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婚礼乐曲的响起。
但很久,乐曲声都没有响。
时小念睁开眼眼,看向一旁,只见不远处封德焦急地来来回回走着,手上拿着拨打了一遍又一遍。
“义父。”时小念扬声喊他。
封德朝她走来,焦虑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信号可能出了点问题,你再等下,我去接少爷。”
“好。”
时小念不明所已地点点头。
“嗯。”封德转身离去,时小念叫住他,“对了,义父,你找下双胞胎,让他们过来观礼,我看不到他们总觉得有点心慌。”
“行,我知道了,我会带双胞胎过来的。”封德笑着离去。
时小念继续安静地等待着。
这一等又是很久,连封德都没有回来,草地上的牧师都等得焦急起来,不停地向旁边的人打听。
慢慢的,草地上的宾客们也纷纷看表,四下里张望。
查尔斯守在时小念的身旁也一遍遍打着电话,没能打通,时小念站在那里,眼睛忽然狠狠地跳了下。
她抿住嘴唇,心口莫名地慌起来。
“怎么回事?宫欧人呢?”
罗琪穿着一件深蓝的宫廷长裙朝时小念走过来,腰束得份外纤细,孔雀羽毛佩饰在肩侧,一顶阔帽衬得她份外雍容贵气。
“夫人,我还不太清楚,封管家已经去请了。”
查尔斯站在一旁说道。
“都什么时间了还不来?宫欧又胡闹什么?”罗琪不满地道,“赶紧让人再去请。”
“是,夫人。”
查尔斯点头离去。
时小念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那里,脸上仍维持着淡淡的笑容,一双手握紧手中的花束。
“你和宫欧没事吧?”
罗琪看向时小念,眼中有着狐疑。
宫欧最近一段时间情绪反反复复,变得很奇怪,她有点担心在婚礼上宫欧又闹出什么。
“他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
时小念微笑着说道,眸中深处却有着忧虑。
不可能的。
这是他们的婚礼,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宫欧不可能被什么事随意耽搁,除非……这件事很重要。
她穿着婚纱,也不在身旁,联系不到宫欧。
“最好你们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本来娶你就已经不是什么荣耀的事,现在婚礼要再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宫家在宗族面前可就丢大脸了。”罗琪冷冷地说道,面露焦急与不悦。
时小念安静地站在那里,苦涩地勾了勾嘴唇,看着罗琪转移话题,“宫爵呢?他还没来吗?”
自从住进宫家,时小念就没见过宫爵的面。
今天是宫欧的婚礼,他还不下来?
“婚礼还没开始,他出来干什么?收拾你们的烂摊子么?”闻言,罗琪的语气变得尤其凝重,双眼不悦地盯着她,像是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
“……”
时小念默默地闭嘴,现在是宫欧迟到,又不是她迟到。
过了一会,草地上的人群更加燥乱,不少人朝这边看来,罗琪越来越难安,时小念将花束捏得手心里全是汗。
忽然,一阵燥动从后面传来。
时小念转过头,就见一个佣人形色匆匆地朝这边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夫人,不好了,holy少爷被绑架了,伤得满脸是血,怕是不行了。”
闻言,时小念手中的花束落了下来,呆呆地看着那个佣人,“你说什么?”
什么叫不行了?
什么叫被绑架了?
“真的,那女人抱着holy少爷上了车,不知道往哪开去了,二少爷追了她一路,让人将她击毙,但大家都不敢啊。”
佣人焦急地说道。
草地上的宾客们也听到了风声,纷纷离开去看怎么回事。
宫曜。
她的宫曜。
时小念不顾一切地往外跑,跑出一路,又长又重的裙摆将她绊倒,时小念整个人摔到地上,摔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不顾疼痛站起来,拿下头上佩戴着的尖锐饰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