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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负距离,女人,懂了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豪华房间的温度高得可怕,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地压着她,快要让她融化。
回想到梦中的细节,时小念的脸立刻烧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跳出喉咙。
不敢再看一眼,时小念连忙回到自己的工作座位,脸上的温度褪不下来,拿出笔在纸上随意画着,脑子里乱得一团糟,心跳得乱了节奏,根本不知道自己笔下到底在画些什么。
不行。
她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一个女人是有多寂寞才会对着只活在新闻里的男人做那么真实的梦……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得去谈恋爱。
可她宅习惯了,一时之间上哪找个男人谈恋爱?
对了,相亲!
她可以去相亲,这样就可以摆脱寂寞带来的荒谬梦境。
之后,时小念相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亲,以每天最少见两个的高效率在相亲之路上跑得回不了头。
相到她快吐了。
这天,在参加过八分钟相亲恋爱活动后,时小念实在累得不行,跑去一家汗蒸馆准备放松一下。
汗蒸馆的浴室里,时小念冲过澡,刚换上短袖的汗蒸服,就听到有尖锐的叫声传来——
“喂,有没有搞错?这里是女浴室!”
时小念诧异地探出头,这一看震惊得不行。
只见冒着热气的女浴室门口冲进十几个西装笔挺、戴墨镜的男人,吓得正在浴室大厅冲澡的女宾频频尖叫,纷纷跑去找衣服遮挡自己。
作为穿得还算不暴露的时小念见状走出去,蹙了蹙眉,看着那些男人厌恶地道,“你们是什么人?请你们出去。”
汗蒸馆的工作人员怎么会放他们进女浴室。
闻言,男人们立刻把目光全聚到她身上,墨镜下的一张张脸凶神恶煞。
“时小姐,宫先生要见你。”
出乎意料的,男人们并没有恶言相向,而是恭敬地朝她90度鞠躬。
“什么?”
时小念怔住。
什么意思?这些人是冲她来的?
下一秒,伴着女宾们害怕激动的尖叫声,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们站成两排,分出一条路来,浴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从外面迈步进来。
近一米九的身高,线条笔直的灰色暗纹风衣妥帖地衬着他出色的身形,步伐略沉,一派从容矜贵。
第5章 我只要这女人在
他短碎的发下一张脸英俊得完美,找不出一丝瑕疵,双眸微抬,轻蔑地扫向时小念,带着说不出的鄙夷味道,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宫欧。
他是宫欧。
他一出现,女宾们的尖叫声瞬间消失,寂静地只剩下浴室大厅里花洒喷薄而下的水声,以及几声莫名的惊艳低呼……
眼前的男人出色得足以让任何人自惭形愧,时小念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他的英俊。
她的脸一片惨白,惊呆地看向宫欧,如遭雷劈。
到这一刻,如果她还没反应过来的话,她就真的是个白痴了。
那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星期前,那个温度高得让人眩晕的豪华房间,那个贴在她身上的男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真实存在的。
从那天早上发觉自己的不适开始,她就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可她宁愿欺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梦……
“砰——”
时小念瘫坐在地,面无血色。
她被强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小念有着说不出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可是,强了她,明明应该心存愧疚的他,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淡定地再度出现?
宫欧站在那里,低眸冷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唇角微勾,有着厌恶、嘲笑,接着,他缓缓竖起右手,做了个简单的动作,开口命令,“这里,我只要这女人在。”
帝王一般的发号施令。
“是,宫先生!”
保镖们低头,然后抓起那些衣服还没穿得及的女宾拖出去,行动十分迅速,女宾们又尖叫起来。这一次,是被真的吓到了。
但不到一分钟,庞大的女浴室里就重新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瘫坐在地的时小念和站得慵懒的宫欧。
宫欧也不急,就这么蔑视着时小念,像看着一只受了打击的小狗,俊庞上颇有一丝享受的残忍意味。
几分钟后,时小念恢复了一丝清醒,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麻木呆滞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
她要离开这里,宫欧身上强大的气场连同难堪的回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要清醒……
擦肩而过宫欧身旁时,宫欧的目光一凛,一把伸出手,紧紧抓住她的臂弯,声音里染上怒意,“时小念,你以为你不说一句话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笑话。
这女人当他宫欧是什么,空气?
他的手指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时小念身体重重一颤,一星期前她沦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么清晰……
同时,又那么可耻。
她强作镇定地道,“宫先生,我想我们不适合在这里交谈,而是在法庭上对质。”
毕竟,他强了她。
“法庭?”宫欧侧过脸看向她,道,“夺子大战么?第一,我宫欧不会为你这种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动了这个心思,你活不到走进法庭。”
什么叫她这种女人……
夺子大战?
时小念想起那个时候,他就是口口声声要她交出什么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小念开口,“但我想,法庭处理的会是一周前的强尖案。”
“呵。”
听到这里,宫欧怒极反笑,“死不承认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头疼。”
第6章 装什么清纯
“放开我,你放……”时小念挣扎,一脚踩上他的鞋。
宫欧纹丝不动地站着,她光着脚,这一脚对他来说实在没什么力道,但他被激怒。
她的抗拒、挣扎让他的怒火一再升高。
“只想谈那些是么?”
宫欧倏地收敛笑容,目光阴沉愠怒地瞪着她,手指往死里攥住她的手臂,声音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好,时小念,我就跟你谈!”
“……”
时小念有些呆住。
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发火是这么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来的怒火像是烧了她一样,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断了。
“一周前那不叫强,那叫夫妻之事!”宫欧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低下头贴上她的耳朵,语气邪气不羁得残忍,“你那晚的样子可是享受的很。”
“你——无耻……”
时小念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语,挣扎得更加激烈。
她身上只穿着短袖的汗蒸服,纯白的颜色衬着她淡粉的皮肤格外楚楚动人,加上她连内衣都没穿,剧烈挣扎之下领口大开,一览无遗。
宫欧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逐渐紧绷起来。
他从来不是个喜欢束缚自己的男人,因此,他拉着时小念就走上台阶,进入装修得金碧辉煌的浴室大厅。
一路上有挡着的物件通通被他一脚踹翻。
浴室大厅里,无数的花洒喷薄而出大束水花。
一地的水渍。
白色的雾气萦绕在半空中。
“你这家伙还想干什么?”
时小念被他硬拖进大厅,他的长腿迈步子很快,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地细碎跑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砰。”
宫欧将她重重地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
独属于女人的糯软令他喉咙一再缩紧,一股火游走在他全身,烧得旺盛,眼前的女人俨然成了唯一的解药。
他钳制住她的肩膀,愠怒地低吼,“我给你一周时间交出孩子,你却给我不断相亲,既然你这么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强!”
话落,一只大掌便朝她的衣内探进来。
时小念激动地挣扎,不像是一周前在极度高温的房间里她昏昏沉沉的,这次,她很清醒。
清醒地看着自己抵抗不过眼前高大的男人。
而结局却是一样的。
“不要,放、放开……”时小念死命地推他,声音都变了调。
宫欧站在一个花洒之下,大束的水砸向他的脑袋,他身上一片濡湿,短发贴着前额,水珠从棱角轮廓滴淌而下,勾勒出无限的性感,同时也勾勒出极致的危险。
他一把脱下碍事的风衣,时小念就趁机连忙往外跑,但刚迈出一步又被宫欧攥回去用力按在墙上。
“时小念!你现在跟我装什么清纯守贞,三年前你拼了命爬上我床的时候有多开放你忘了?”宫欧死死地按住她的双肩,双眼愤恨地瞪着她。
“你胡说什么,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放开我……”
时小念用脚去踢他,却被他的胸膛贴得更紧。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上这诡异出现的热度,到底是由于愤怒,还是由于……那近在咫尺的胸膛中,传来的灼热。
第7章 你这女人真是会演
墙是潮湿的。
他身上的衬衫更湿。
她被夹在他与墙中间煎熬难退。
“不认识?我现在就让你再认识一次!”
宫欧霸道地开口,低下头就强硬地堵上她的唇,将薄唇上温热的水珠强势地喂进她的嘴里,火热的温度在她嘴里袭卷一切,险些将她整个人完全融化。他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甚至还探进她的衣服里,煽风点火……
像有一股电流注入她的身体,挑动着每一根神经,她踩在地上的光滑脚趾不自禁地缩紧。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太可耻。
“唔……放……”
时小念死命挣脱。
“对,被强的时候就是要这样挣扎,你这女人还真是会演,果然够称职!”
宫欧嘲弄地冷笑一声。
明明是那么开放的一个女人,还在跟他装清纯,做作!
宫欧的眼里聚着一团烈火,对着她继续上下其手,她的挣扎在他眼里完全不值一提,他轻轻松松地钳制着她为所欲为……
浴室大厅的水声很大,却盖不住宫欧越来越粗的呼吸。
她拼了命,也挣脱不过。
他贯穿的一刻,时小念痛到叫不出声来,身体如同被硬生生地撕裂一样……
又一次。
她可悲地发现,她又一次被侵犯了,而这次,她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一切只是场梦。
忘了过有多久,这一切才平静下来。
时小念无力地跌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紧紧咬住唇,屈辱、愤怒、难堪等情绪一涌而上,几乎吞没她。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告上法庭么……
告上法庭。
他是宫欧,她能赢么?不用多想,她也知道微乎其微。很多时候,权利就代表着胜利。
“砰。”
一件湿掉的男式风衣被宫欧像丢垃圾一样扔到她身上,将她的身体遮得密密实实。
时小念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风衣上专属于宫欧的气息让她窒息。
“宫先生。”
两个保镖从外面低着头走进来,双手捧着干净清爽的男式衣服。
宫欧伸手展开一件衬衫穿上,举手投足间优雅自在,完全不像一个男人在女浴室里该有的反应。
朝角落的时小念斜去一眼,宫欧冷冷地发下命令,“把这女人给我绑回去。”
“是,宫先生。”
保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