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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不该穿高跟鞋的!
“这谁?”
“你怎么样啊没事吧?你是双竹吗?”
几个女孩子吓了一大跳,有两个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扶她。
郁筝挣扎了一下,缓缓地挪了挪位置。
女孩把她的包递过来,她轻声道了声谢。
闻祁萱这才注意到她。
她瞥来一眼,声音一如既往的娇嗲:“郁筝,你怎么摔了?”
还是没个客气。
郁筝扶着墙站起来,只觉得眼冒金星。
原来小说里的描写并非夸张啊。
面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楚几个女孩子的脸,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我没事。”
闻祁萱性格素来高傲,连宿舍都嫌少回来,觉得不屑于她们为伍,能跟这些女孩子聊一路已经算是很难得了,她也不指望这个舍友能关心她几句。
那几个女孩子已经惊讶于闻祁萱能叫出郁筝的名字。
虽然她的名字早就被曝光,可真正叫名字的并没有几个,想来郁筝和闻祁萱至少是认识的。
“我吗?”闻祁萱笑了出来,“我们是舍友。”
有人“哇哦”了一声,旋即有说有笑的走远了。
郁筝站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些元气,就继续走。
右脚火辣辣的疼,每落下一步都在钻心。
谢鸣的车停在路边,他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手机都没玩,跟块望妻石似的。
他一下子就看见郁筝,走路带着一瘸一拐,急忙迈大步过去扶她。
“怎么回事?”
这一摔把郁筝的困意给摔没了,她扯扯嘴角声音满是无奈:“在楼梯上摔了。”
摔了?
可她也略有疑惑。
刚刚怎么感觉,不单单是被挤,更是有人推了她一把?
在车前停下步伐。
刚才起身的那股子头晕眼花的感觉又来了,郁筝差点栽,谢鸣眼疾手快托住她。
他开了车灯,上车之后把手机当手电照在她脚上。
谢鸣:“脱鞋。”
郁筝犹豫一瞬间,果断把谢给脱了。
高跟鞋裹着她的脚,越压越疼,在脱下之后终于得到解放。
后脚跟一侧肿的跟包子似的,青了一片。
扭伤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及骨头,摔骨裂那就很麻烦了。
谢鸣仔仔细细地查看一遍,才松了口气:“还好……不算太严重。”
郁筝含笑:“怎么听着你很有经验?”
“我爸妈有段时间痴迷攀岩。”说到这儿,谢鸣的口吻带着一丝嫌弃,“摔伤扭伤那是家常便饭了。你乖乖坐着,我们先去买药,回家了我给你按摩。”
没错,是时候给她展示一下他的男友力了。微笑。
话说得很笃定。
他鲜少露出霸道强势的一面,如今这样叮嘱他,想到他之前相处时的样子,郁筝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
谢鸣:“???”
他做了什么逗她笑的事情?
郁筝摆手:“没事,你开车吧,我就在这坐着。”
他把她带到了后座,让她能够把脚放上来,而不是屈着。
谢鸣看她一眼,吐出一个字:“乖。”
郁筝:“……”这语气这画风,更诡异了。
他这是被什么附身了?
*
谢鸣轻车熟路地开去药店买药。
回到小区之后,他可不允许郁筝再走路了。又一次不(hou)容(zhe)置(lian)疑(pi)地把她抱回了房间,放在床上。他又拿来了枕头垫在小腿下,把她的脚架起来。
他轻咳一声:“会有点疼,你可以叫出来。”
郁筝:“……”
听他这语气,是不是低估她的抗痛能力了。
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她的脚踝上:“这儿疼吗?”
郁筝摇头。
他又换了几个部位,这回郁筝的表情都有点变了。
本身躺着,伤到的地方就在疼,他再这么一按下去,跟雪上加霜没什么区别了。
等到手挪到肿起来的部位,郁筝一个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
他还在压,一阵一阵的,郁筝抓着被子一角,慢慢地攥紧,把呻/吟忍了下去。
她的脚比较小巧,肤色与手相称,十分的柔软。
谢鸣转为轻轻地捏,手指按压几下,才听见她很小一声舒服的哼哼。
他拿着刚买的红花油为她擦,在伤口上抹匀,又心疼地揉了揉。
两只脚放在一块,直接鲜明对比出另外一只脚肿起来的部分,好似连轮廓都大了一圈了。
他心疼坏了。
小时候妈妈摔伤,他还对爸爸那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嗤之以鼻。
现在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天不要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他说道,“我也不出去了。”
郁筝便挑眉:“你不是编剧吗?不跟着剧组去拍戏了?”
谢鸣原本就不愿意跟着他们风餐露宿出远门,但这一段的取景点恰好就在s市郊的风景区,不去怎么行。
况且他还是编剧啊。
虽然只是挂个名,但剧本的改动他还是有参与的,还不去看看拍成什么样子了?
哪有作者这么不走心,对自家亲生孩子改编的电视剧都不上心。
“……”谢鸣顿时耷拉下脑袋。
六喜这几天在s市陪梅子,那可真是恐怖如斯。由原本的qq微信短信电话催稿,直接变成了面对面催稿。
s市就这么大一块地方,要催,他肯定跑不了。
“不去不去不去。剧哪里有女朋友重要,我要陪我女朋友。”
他嚷嚷着,任性又孩子气。
果然,霸道总裁的人设他是没法维持的。
郁筝莞尔:“六喜不得吵死你?”
“这两天我在家,哪也不去。”他冷漠脸,“吵就吵吧,几年都过了,还怕他这几天。”
她打趣道:“这么说,他都追了你好几年,你还没有被他打动?这么铁石心肠?”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jq满满。
“胡说!”谢鸣哼声,“他什么时候追过我,他追的从来都只是我的稿子。”
☆、63。Chapter63
“那他也得追得到啊。”她不置可否。
“是的; ”他抿抿唇,得意洋洋的,“的确追不到。”
很晚了。
谢鸣扶着郁筝去洗漱。
先前还是一阵一阵的痛; 被他一按摩,痛楚更强烈了。
简直有毒。
他也犯着困,撑着眼皮呵欠连天,但又不愿意走。郁筝在里面洗脸,他就在门口站着等她。
明明就在家里; 几步路的距离; 还惺惺相惜似的。
郁筝从浴室里走出; 就看见他这副呵欠朝天的模样。
“出来了?”他先是一喜,先前的瞌睡一扫全无,“别走别走——我来扶你去床上躺着; 再涂一次药。这两天别走路,好起来很快的。”
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好在她没伤筋,时日不久就能恢复。
即便如此; 瞧见她一瘸一拐的样子; 还是令他倍感心疼。
回了房间; 谢鸣将她放下,背过身开始解扣子。
她穿着一套睡衣,毛茸茸的; 摸着手感不要太好。
她的头发扎着; 发梢略沾着些水渍; 湿哒哒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很软。
“今晚睡这里吧?”郁筝存了些逗弄他的心思,笑着说道,“方便照顾我。”
却说除了那一次看恐怖片他耍无赖,两人平时倒是拘谨的很,只有一次同床,还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那种。
跟梅子混了三年,她也算是半个老司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定力真好。
他背对着她,线条僵着,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随后迈步向前走。
???
郁筝一头雾水,换做平常他应该特别乐意才是啊。
怎么今天掉头走人了?
“不来?”她在后面追问,陷入了沉思。
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
她果然表现得太矜持了吧……?
谢鸣的背影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
没过两分钟,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他抱着枕头进了她的房间,一脸严肃:“这可是你说的!”
那语气,生怕她反悔似的。
郁筝:“……”
很好,高估他了。
“我去洗澡,”谢鸣飞快地说,“你躺着,一会儿我来再给你按摩一次。”
郁筝点头:“好。”
他穿着同款睡衣躺在床上,把她受伤的右脚架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再次上了药,才放到被窝里。
被窝被捂得暖烘烘的,郁筝平躺着,怕伤了脚也不敢动,保持着一个姿势纠结了很久。
这时候天气还不太冷,房间里什么都没开,只是关了门窗,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通风。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躺着,相顾无言,唯有呼吸声在空气中一起一落。
“今天……”谢鸣沉吟一声,开始找话题,“你表现的很好。”
声音有点哑,半是懒半是酥,在只有两人的夜里无端的变得撩人。
他了解她的,这个时候她一定睡不着。
郁筝轻笑一声:“当我去年年底第一次参加那种大型音乐会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不到一年的今天,我能够举办个人的演唱会。”
不再看别人眼色行事。
这个演唱会,只属于她自己。
忽地,手被他握住了。
郁筝疑惑地挑起眉毛,感受到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缓慢地摩挲过她的手,慢慢地合上了眼。
这双手上依稀残留着黏胶,指腹布着小块的茧,却无法掩盖肤色可人手感细腻。正是这双手,编织出精美绝伦的乐曲,陪伴她走过十余载春夏秋冬,最终登上舞台。
也让他的视线,被深深的吸引。
她翻了个身,忍着脚上的疼痛,抱住了谢鸣。
他也平躺着,她的手搭上来,覆盖过他的胸膛。
呼吸交错。
心跳交错。
扑通,扑通,扑通。
不可抑止地……有了反应。
谢鸣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刚才怎么不去冲个冷水澡呢!
“你是第一个找我要签名的人,”她微微地呢喃了一声,有倦意,神志却很是清醒,“谢谢你。”
当时她太迷茫了,已经在怀疑民乐这条路到底好不好走。那次音乐会让她看清了很多东西,事实,现状,未来。
游走在放弃的边缘,差一点就要跌下去了。
还好,她还没有放弃,还走到了今天。
他克制着自己,让声音变得平静,看上去没有一丝破绽:“不要对我说谢谢,请把对我的谢意全都转换成爱意。”
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那就,更爱你一点了。”她闷声笑。
不知为何,这声音让他听起来像是淬了蜜。
甜。
甜到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尝试。
于是谢鸣也这么做了。
他转过身,只敢放缓了动作搂着她,然后狠狠地亲了上去。
额头,眉毛,眸子,双颊……
由浅入深。
由缓入疾。
他开始控制不住,动作幅度有些大了,郁筝“嘶”了一声,脚差点滑着,疼得更厉害了。
即便如此,她只发出了一个短暂的语气词,便闭上眼睛去回应他。
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生的真是好,形状优美轮廓分明,漂亮到令人惊叹。
睡衣向下拉了拉,借着一点点月光,他的视线在夜色中额外清明了。
手游移到她睡衣的扣子上。
她哼了声,没说话。
然而,他把开了的扣子摸黑一颗颗系上了。
褪回了手,谢鸣低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