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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意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顿道:“你在问我?”
我点点头
“我还能去哪儿,在家里闲呆着”
“你呢?”她恍然问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
“是啊,明天是周末啊”
“应该要去公司的”
“不多休息几天,伤刚好”她疑惑不解的看着我问道。
“明明都已经出院了,我怕再不去上班,经理炒我鱿鱼”
“那就炒了啊,味道一定不错”她嬉笑着玩笑道,用手抿了抿鼻子。
她很少开玩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见我沉默了,她变婉儿一笑道;“玩笑”
“没事”
当我嗅到她耳根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气息时,她已经把整个脸庞凑到了我的跟前,踮着脚朝我后脑勺看去,边看边自言道:“长的挺平整的”,说着用手拨弄开遮当在空白头皮有伤痕的地方的头发,如此亲近,由于她的个子比我矮不了多少,洁白的项刭几乎在我眼球下方几厘米处,开禁的领口恍然散出诱人的暗沟,那种暖熔融的异样的体香浓烈的让人无法抗拒,她真是一个妖精。
正当我努力静心让自己不想入非非的时候,她却借机双臂撑开紧紧的勾住了我的脖子,下巴紧紧铁在我的肩膀上,胸部与我的躯体紧贴,粗重而孱弱的呼吸,此起彼伏。
我头脑清醒,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她,可是她的双臂紧紧的卡住我的脖子,怎么也推不开。
她气喘吁吁带着哀求的口吻道:“在萧,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喜欢你”
真是太过荒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一愤怒用力一推,把她推的坐到在了地上。她开始低头哭泣:“没想到,男人都一个样,连你也这么对我,我知道我曾经对不起你,可是,在萧,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她抬起头来泪水涟涟的凝视着我,仿佛与我之间结下了深仇大恨。
“我不是故意”我伸手去拉她起来。“起来吧”
“不要碰我,你不是讨厌我碰你吗?”她把胳膊闪到身后“你却还要来碰我”
“起来吧,地上很凉的”我把手伸在半空无处着落。
她不说话,我们四目对峙,几秒后,也许她觉察到我的真诚,才缓缓将手从身后伸出,慢慢匍匐过来,落到我的掌心。
那一刹那,她的眸子闪过一丝欣慰,仿佛我就是她这一生的救命稻草。
拉她起来,她擦了泪水,静默的说:“在萧,我只是孤单,想找个人陪我说话而已,过了星期一我就与任何男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剩下我一个了”
我慢慢收回我的手,她恍然松开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了吗?不是我说,其实像他那样的男人,你们在一起和不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说:“是没有区别,可是我们曾经也是谈了四年的恋爱才走到一起的啊”
我们走到房檐台下面坐在木桌旁,她用手拍拍抖落了臀部沾染的尘土,回头说:“我们当初想你和小苒一样,也是那般忧柔纠缠的,像所有小恋人一样的”
我劝她说:“既然决心放弃,决心与他离,再这样说也无用,只会让你觉得伤心”
她摇摇头说:“我不是在留恋他,我只是在留恋以前的那种感觉,只要能找回以前那种感觉就行,与谁,并无关紧要。”
世界寂静没有声响,她只想获得别人的深爱。
小鸟即将出笼
这些话让我想起了,灵,我们之间,感情仿佛是多雨的季节,相隔千里,不可能再有什么,我有小苒在身边,与灵,我们的感觉充满潮湿,雨季结束,各自回到彼岸。原来只是一场大雨让我们躲避到了同一棵大树下,虽然明白有闪电打下的危险,仅仅为了获得温暖,为了获得干燥,而奋不顾身。
白美玲提起窗台上的洒壶,转身给石介上盆子里栽植的一株植物浇水。
“这是什么植物?”我不仅问了句。
“仙客来”
“仙客来?”
“对”
“怎么好像没见过开花,而且都快入冬了,还没枯萎?”我疑惑的问道。
“它属报春花科类植物,花期在冬春两季的”她放下洒壶,转身坐下来说道。
“那开出的花是什么颜色呢?”我问她,由于没有话题,只是尽量能与他多说说话,不让她觉得寂寞就行。
“有白、粉、绯红、红、紫色等,有四十多个品种,是欧洲最古老的共和国圣马力诺的国花。但种间杂交困难”,想不到她对花是这般了解,说起来似乎都忘记了忧愁,侃侃而论,异常兴奋。“常见栽培品种有玫瑰红的阿斯梅尔,齐伦多尔夫、粉红的粉乐、白色红边的维多利亚、有小苍兰香味的香波、大花的金质勋章、迷你型的安纳利。近年来,法国园艺学家选育了哈利奥斯系列,有紫火焰、洋红火焰和橙红火焰。还有纯白花瓣带紫眼的白眼、玫瑰眼、橙红眼。另外,有塞拉利昂系列,大花型,28~32周开花,有14种色彩。奇迹系列,从播种至开花为24~26周。拉塞系列,需26~28周开花。”
“你对花这么了解?”
“你知道,我闲得无聊,就上网看看花卉介绍,不久前看到了关于仙客来的花卉咨询,就买回一盆来,我觉得它与我相似”
“那你觉得自己与哪个品种相似呢?”
“白色红边的维多利亚”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喜欢白色”她回头看了一眼转头说道。
不直不觉,暮色渐晚,她提议说:“我们一起去吃羊肉串吧,我请你,怎么样?”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这一刻我们如同两个交往已久的挚友。
来到胡同口宁夏人摆的小滩前,相对坐在低矮的木制长条凳上,她微微一笑要了一大把肉串子,自己则要了土豆烧烤。空气潮湿阴冷,街上清冷的没有几个人。她双手揉搓着脸庞,像个幼小的孩子。
我们边吃边聊,她问我:“要喝点什么吗?饮料还是酒?”
我说:“不用了”
土豆烤熟的别样芳香在空里弥散,白美玲边小口出边说:“感觉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东西了”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说,便问:“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吃土豆吧?”
她停下来说:“只是现在觉得喜欢吃而已,但是如果天天这样吃,总有一天会觉得腻的,见了就像躲远”
“你不常来这吃?”
“不来”她放下手中的用以穿土豆片与韭菜的铁丝,拿起桌上的纸擦着手指,摇摇头。
“觉得好吃怎么不多吃点呢?”看她不吃了,我眼前已经放下一把铁丝,也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
“不敢再吃了,怕会伤到自己”她抬眼挑挑眉毛说道,“你怎么也不吃了?”
“你不吃了我还要吃吗?”
“你就吃吧,吃饱啊,今天可是我请你的啊”她笑着说道。
“你看,其实我也吃这么多了,吃不下了”我指指桌面上的一把铁丝说道。
“真的?”她挑眉疑惑问我。
“真的”我点点头准备起身。
“那你还去哪不?”她拿出钱包边结帐边问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和眼前这个大我几岁的女子一起多一些时间,眼前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孤独,可是内心却荒凉的像荒漠中的树。体内的水分被烈日残酷的汲取,感情随之流失。
“那能和我一起走走吗?”她柔柔的问我,眼神中满是真挚的期待,我怕自己拒绝后会再一次让这个女人不知所措。
“当然可以啊,反正没事干”我兴冲冲答道。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医院里郁闷了好一阵子,本来出院的接风洗尘也被铁牛弄的不欢而散,散散步,与她说说心也好,也许能更好的了解女人,了解她们的内心想法。
陡然转变的爱情
一开始她走在我前面,只是默不作声的走,步履缓慢,也不说话,不时的回头看看我。眼神平淡。几分种后,她停下来,转身突然恁恁的看着我,看了好一会,让我举止无措。
“什么?”
倪红在暮色中闪耀,年轻人一泼一泼的往进走,这是座习惯于夜间沸腾的城市。可是我并不喜欢这样紊乱的生活方式。
“还是不要了吧?”我用微弱的口气说道,当然做主的还是她自己。她笑笑说:“现在还早呢,回去也没事做”
我不想去,但一时又想和她多在一起一会,为了宽慰她悲悯的感情。见我有些僵持,她也不做为难了,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坐坐”。
“那进去吧”我顿顿说道,表示我的不愿意。
“呵呵,反正是我请客,进吧”她眉开眼笑的说道。
我们并肩走进酒吧,里面人头攒动,一首爱尔兰轻音乐在如雾的酒吧空间里漂浮回荡。
转了一圈在角落里找了位子坐下,白美玲要了拼盘,要了一瓶红酒。翻过杯子给我们各自倒了大半杯,放下瓶子,拿起酒杯给我,又端起另一杯说:“来,喝了这杯”。
“来”
“咣”酒杯交错相撞,声音清脆悦耳。她头昂的高高的,举起酒杯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心满意足的笑道:“好久没有与人一起在这样的环境下喝酒了”
“我也一样,但我不常喝酒的”
“你跟我是不一样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某个男人一起谈心,喝酒,而你怕最大的愿望不是这些吧”她轻轻说道。脸色红润,仿佛一抹夕阳余晖洒在脸上的青春少女。
“是啊,我现在还是为了生活而必须奔波,工作的人,一但停下来就无法存活了”我放下杯子,双手和在一起说道。
“能给我支烟吗?”她抬起双眼轻声问我。
“我没烟的”我笑笑说道。
“一个大男人,竟然不抽烟,真是的”她责怪道,侧身喊道:“服务员”
“小姐,有什么吩咐吗?”服务小生走过来恭谨的弯腰侍奉道。
“你这有烟吗?”白美玲问他。
“烟?”小生不解的问。
“对,有没有香烟,拿一支来?”
“哦,您等会”小生笑着说道,一定是想居然有人跑到酒吧来要烟抽了。
她又倒下了两杯酒,这次只是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红红的嘴唇被酒水浸的湿润,像玛瑙一样泛着湿滑的光泽。暗淡璀璨的光线像探照灯光一样从眼前滑过,她双眼上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扑闪抖动,双眸柔情似水。我确信这一刻的她是我所见过的最富诗意的女人,仿佛一首意境高远的古诗,让人沉入其中,慢慢解读,慢慢品味。
“小姐”服务小生拿着一支黑色外皮的烟站在她的身旁。
“谢谢”她接住烟,伸进双唇间。也不闻不问就变戏法似的拿打火机点燃。
我疑惑的看着她。
“很奇怪吧?”她将香烟夹在双指间轻吐一屡烟问我,眼睛微微合住,这烟的气味很香,她似乎沉入其中。
“这打火机?”
“我的,只是今天没带烟而已”她解释道。可是对于她的解释我还是疑虑重重:“你一直都抽烟吗?”
“是从知道自己以后将会一个人的时候开始的,抽烟不会让人觉得寂寞,所以我尽早准备”她说道。
“我一直没见过你抽烟”
“你怎么会见到呢,我只在一个人的时候抽咳咳咳咳”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吸入喉咙的烟所呛到,剧烈的震颤咳嗽起来。
“来喝点”我慌忙站起来端酒杯过去伸在她的嘴边,她双唇轻轻含住杯子边沿喝了一小口。
“谢谢”抬起头的时候,她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
“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事,被呛出来的”她拿起桌上的纸巾用力的擦拭眼中的泪水,可是似乎越擦越多,顺着眼角哗哗的就流淌了下来。
“你没事吧?”我继续递给她纸巾。
“没事”她颤颤的声音抖道。
泪水还是没有干枯,哭泣声随之而出:“在萧,我突然想起了我和他以前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