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如何?”
我惊讶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的表情,可他能这样说,是真的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可我啊,一直都是个嘴硬的人。
“也好,她现在能给你的,比我能给的多。”我轻声说罢拉紧被子转身,眼泪已经下来了。
被子突然被掀开,我被季天青直接从床上拎了起来,我知道,他又被我惹怒了,他将香烟叼在嘴角,看起来又痞又危险。
“你从来都不愿意相信我,就算是我告诉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也不会相信的。”他说罢突然松手,将我扔在了床上。
我被摔的很委屈。
季天青的声音又恢复了清冷:“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逃走了。”
我轻声说:“我将卷轴给你,你放我走。”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你休想。”
☆、第146章 季天青忌讳的字
他说罢要走,我猛地扑到他身边,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袖说:“我信你,信你是为了我好,只是不要去做很危险的事,季天青,这些人是黑帮,shēn人不眨眼的黑帮,你斗不过他们的!”
他讥诮的笑了一声,铁钳一样的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他,面对着面对我说:“所以我说,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也不信我有这个能力。”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qīn人之间的区别,男人永远都觉得他给qīn人的是最好的,而qīn人永远都希望,男人不要置身于危险。
有时候这两者是矛盾的,所以互相都觉得,不理解对方。
他要走,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固执的说:“你别走……”
他真的停住了,温热的手心覆上我拦在他腰间的手,最终还是一用力,将我的手扯开了。
“卷轴的事,不管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要对任何人透1ù,包括我。”
他说罢离开了,我痛苦的趴在地上,恨的用力砸地板。
我又被安排学焚香课,上课的老师是个纯正的日本qīn人,不太会说中文,需要有人在身边帮我翻译,她对我说,育香焚香可以静心,很多日本名门望族家的太太夫人都很热衷于学习。
她屡次对我说,希望我能静下心来,好好的通过焚香来感受生活。
言外之意,季天青应该对她说了,我很烦躁且焦虑。
日本人对香料的了解程度很高,虽然他们很大一部分文化都传承自中国,可很多jiān髓已经被国人抛弃了,日本人却坚持保存传承下来很多很珍贵的知识。
其实也是偶然,焚香的时候我不小心点燃了房间的窗帘,引发了一场虚惊大于灾难的小火,却也因此将季天青引了回来。
我都已经觉得没什么了,他一进门就将躺在床上的我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狠狠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
其实我已经不生他气了,可能我也是贱,他不在身边我就每天每天的担心,真的害怕万一哪一天有人来告诉我,他出事了。
能见到他,我的委屈和愤怒早就被开心代替了。
但开心归开心,脸还是要冷的,我不动,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将我抱在他怀里,轻笑着挠了挠我的痒痒。
“还生气?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散心。”
“为什么这几天不能?”我问他,他微叹了口气说:“因为不安全。”
我知道,这是他能给我最详细的解释了。
“我还以为你要将房子点了。”他将鼻尖抵在我的脖颈间,我撇撇嘴说:“不这样,你就不来看我了是么?”
“如果你想我,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找我。”
我冷笑一声:“我连你的电话号码都没有,找你可能还真的需要这样的方式。”
他微眯着眼睛望着我,显然又有些不高兴了。
他现在好像特别容易不高兴,也许是当了会长,脾气都比以前大了。
他低头看着我,我本以为他会对我温和一些,可我在他眼睛里没看到任何感情,依然是冷冰冰的。
这就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了尾。
“不要再给我惹事。”他说完松开我,看样子是没打算走,扯松了领带,坐在了床上。
我心生怨气,实在是没法和他好好说话,冷冷的望着他说:“我又没死,你回来干什么?”
他手里动作一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就是因为这样的眼神,让我心里更加委屈和痛苦,他居然还会不可思议?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怨念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禁闭着我,难道就没有一句解释么?
“你再说一次。”他站起来,无限逼近我,我虽被他身上的气势压的有些恐惧,可我还是仰头看着他说:“我又没……”
死那个字我没能说出来,就被他俯身用ěn堵住了嘴。
我突然感觉到,季天青好像很忌讳这个字。
又是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不想解释的时候ěn我,心情不好的时候ěn我,不管我有没有怨言,想要哄我就是ěn我。
这是因为我对他的ěn太过受用,他知道如何利用ěn来安抚我的情绪么?
我都快上不来气了,季天青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褪去了,我虽然万分生气,可身体还是一点儿都不抵触他。
这个世界上也许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让我像mō恋季天青一样的mō恋他了。
季天青很卖力,我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可仅仅这一次,他便直接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他所有的重量都压下来,我才突然察觉到,他其实是真的累了。
累还要强撑着。
我坐起来,让他枕在我tún上,用手轻轻抚了抚他额头上的碎发,轻声问他:“你到底都藏了多少秘密呢?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呢?”
因为这次窗帘起火事件,季天青每天都会回来,有时候很晚我都已经睡了,但我知道他回来了。
就像是过了热恋期,我和他有时会做,但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相依偎着睡着,就在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是可以接受的时候,他却又一次róu手将我们的感情推向了深渊。
住在过去很熟悉的地方的好处就是,经常会看到某一扇门就觉得很熟悉,大脑中有什么东西呼之h花出。
我曾央求季天青找一个脑科医生帮我看看,到底是为什么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他答应了,但可能因为太忙,就忘记了。
庭院的生活与世隔绝,这里的时间都像是变的缓慢了,为了方便我恢复记忆,季天青同意我在不被看护的情况下随意在庭院中走动。
焚香课程结束,我捧着今日新做的香炉回房间,阳光很好,心情自然也就不差,我没有选择平时惯走的路,而是绕向了西侧的客房方向。
最近,我经常去一些之前没去过的房间。
与平日不同,其中一间客房的门开了个小缝,门口摆着两双鞋。
男士的,是季天青的,qīn士的……是一双细跟的黑色高跟鞋。
☆、第147章 他是明亮的火焰
我不知道季天青在这里约见谁,按理说他要见人是有会客室的,不该来客房。
我走到门边,轻轻半跪下来,通过门的缝隙向里面看,这一眼就震的我浑身一紧,屋里的qīn人不是别人,正是龙一的妹妹。
她好像特别喜欢穿黑色的衣服,今日依然是一条黑色的紧致包身裙,虽然她像日本qīn人那样坐的非常规矩,可因为裙子很短,总是有遮不住的春光。
季天青的外套放在身边,他和她之间隔着一张茶桌,谈话间他接了那qīn人递过来的茶杯,轻声道谢。
她笑的很妖媚。
“你也要注意身体,听我哥哥说,最近你一连拿下了京都的几片区域,这样虽然看起来很勇敢,可一时间树了这么多敌人,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消。”
季天青不语,她又笑着说:“不过,有稻川会给你做后盾,你倒是也不用怕那些小喽啰,我只是很担心你,雷厉风行的,当心累坏了身子。”
她手不规矩,伸向季天青,攥住了他的手腕。
两人就这样将手悬在了茶桌之上,我心也跟着一紧,眼睛紧盯着季天青的手腕,心里不停的说着甩开啊,甩开她啊!
可是,季天青没有。
有风吹来,香炉的气息顺着风飘向了客房,那qīn人可能是察觉到了,回头看向我,我来不及闪躲,只是向后一退想要站起来,接着我就听到屋里咣当一声,像是有人倒在了地上,随即传来了qīn人娇嗲的声音:“你这是……不过我喜欢。”
我低头看着依然飘着袅袅淡烟的香炉,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在里面,我知道,我一定是被烟熏到眼睛了。
后背僵直,双tún无知觉的回到房间,我将香炉放在窗边,可能是空气太过压抑,香都灭了。
我用火引一遍一遍的想要引燃它,手却抖的不像话,我妄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那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可心就像是被毒液泡透了,对这里的一切都产生了莫名的敌意。
我将火引缓缓凑向了新换的窗帘,点燃一面之后,又点了另外一面。
火焰这东西,初起的时候相当明亮,随后就变的越来越压制不住,当它彻底失控的时候,就会带着焚天的力量。
就像季天青,失忆后的再次初遇,他就是初生的火焰,明亮又温暖,就像希望,而如今的他,已经快要失控了。
火以惊人的速度蔓延,我将卧室门反锁了,还多挡了一个柜子,然后自己坐在卫生间里,打开花洒,我知道我可能会玩火自焚,可我还是想知道,在火场中,人到底是被浓烟熏死的快还是被烧死的快。
我听到了撞击门的声音,还有嘈杂的人声,有人想进来,有人在阻拦。
浓烟到底还是侵占了卫生间,刺鼻的烟雾刺kù着我的鼻腔和泪腺,我趴下来猛烈的咳嗽,没想到这一次,我是真的要把自己玩死了。
不过也好,这么死了也好过季天青折磨我,我生来不折不扣不会弯,若是硬逼,那就索x胸选择断裂。
有人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大门,浓烟随着他一同扑进来,他用mén巾捂着脸,看到我之后将我抱起来,也用湿mén巾捂住了我的嘴。
外间变的好烫,空气都是灼热的,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眼泪都luàn不出来了。
我想对他说,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可我嗓子被呛的发不出声音了。
胸口突然被注入大量清冷新鲜的空气,我微微睁开眼,看到季天青一脸狼狈的低头望着我,又是这样,我快速的被推进手术室,就像我失去我和他的孩子时那样。
他止步于手术室外,我用尽全力认真望着他的眉眼,他眼里是有痛苦的,可我一想到他和那qīn人的所作所为,便告诫自己,他的痛苦,都是装出来的。
严重的脑部缺氧,我进入手术室已经听不清医生的话了,肺部像是炸裂一样,呼吸都痛的不行。
我陷入了深沉的意识世界,感觉自己好像醒着,又很明白的知道自己倒着。
又是那样的好春日,我走向满是mō雾的长路尽头,有樱花簌簌落下来,mō雾终散去,我看到了季天青,他对我微笑,轻声告诉我,我会陪着你,不管你做什么,都会陪着你。
梦没有停,只是场景变换了,就在季天青对我说话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一辆高大的厢式货车将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撞向了山壁,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