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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去看你么?'
我笑望着这条消息,过了一会儿回给他。
'不用了,你忙,我过段时间再联系你。'
他回了我一个好字。
有时候他的决绝让我觉得自由,有时候又觉得落寞。
我午睡后醒来,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了门,是小雨,她穿着粉色的家居服,看样子jiān神还好,说话的时候声音柔柔的:“等下我朋友要来家里。”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揣测,便直接说:“好的,如果不方便,我就出去逛逛。”
“不必了,你在房间里就好。”她笑望着我,显然觉得我还是ǐng识相的。
我关好房门,玩季天青给我的游戏,好在账号密码我都记得。
外面确实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看样子还来了不少人,有男有qīn的。
我也没想到会有人1uàn开门,两个qīn孩儿打开门看到我,我们集体愣住了。
我赶忙从床上坐起来,她们瞪大眼睛看着我,回头对身后的人说:“你没疯吧?你居然让外人住你家里了?”
我看到小雨走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要帮我关房门。
那两个qīn孩儿挡住门,望着我说:“她什么人啊,你家róu戚都不能在你家留宿,她居然能?”
“别说了,出去再说。”小雨将她们硬是拉走了。
我觉的特别尴尬,这感觉真的不能用言语形容,自尊心受损,而还属于躺着中枪的那种受损。
我给濮医生打了电话。
“濮医生,我能不能不住在这里了。”
濮医生好像有点忙,说话很快,同时还会搭别人的话:“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就是感觉不方便,这次治疗也结束了,我还是想回成都去再玩几天。”我想了想又说:“您说好的,三个月内不要找我了,我的身体也确实撑不住。”
“好,那我尽快为你安排。”
“不必了,我一会儿自己去火车站买票。”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确切的说我也没什么东西,只是穿戴整齐,犹豫着是现在出去还是等会儿他们都走了再出去。
可外面好像很热闹,这些人也不打算要走,我将门开了条小缝,看样子他们在nǚ什么派对,也没人理会我。
难怪会有人开了我的门进来,这场面也够huò1uàn的。
我决定趁此就直接走了,小雨家ǐng大的,我得穿过走廊,经过客厅才能到换鞋间再出大门。
就在我走到走廊客厅连接处时,我迎面撞上了两个人,这一瞬间,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小雨还穿着粉色的家居服,病态的小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她挽着的那个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西装,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敞开着。
季天青。
他看着我的表情里满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疑问,我也一样。
只不过,他没有和我打招呼,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像是看着我,只是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小雨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甚至还有些不悦,我逃避了她的目光,低下头绕过他们,假装不认识的继续朝着大门走去。
头一阵阵的晕,在我倒下去之前,我抓住了门把手,硬撑着出了门。
扑进电梯,我像是逃避洪水猛兽一样的跑出小区,终于是再也站不住蹲了下来,回头看看,没有人来。
我叫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火车站。
买了晚上十点去成都的车票,因为买的太晚已经没有卧铺了,我咬牙上了硬座,好在人不算多,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过去。
我将手机捏在手里,不敢看,可又控制不住的想看,索x胸将它直接关机了。
浑浑噩噩的,火车每停下来我就会醒来一会儿,然后再继续睡去。
到成都的时候,我满头油腻,脸上一层油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贫血,只觉天旋地转,从火车站出站口出来我就走了快半个小时。
等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幸好有位热心的阿姨将我送去了队伍最前面,等车的人也善意的将车让给了我。
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就回到了我之前住的宾馆,重新开了房间,顶着头晕洗好澡,倒下去再醒过来,已经过去了快二十个小时。
我叫了很多外卖,可我吃的很少,没有胃口,心口堵着什么,难受。
手机就在我手边,我没有开机,也不想开机。
季天青说过,他的生活会吓着我。
他说的对,只是看了一眼,我就已经被吓着了。
所以,不如用这样的一个坎儿,作为我们这段不伦关系完结的终点。
☆、第47章 他让我做他的情妇
没日没夜的生活,醒来吃一些东西,然后便无知无觉的睡去,我是被很大的敲门声吵醒的。
会是谁来找我?
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我nǎi黑走到门边,手机没开,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静听着门外的动静,我记得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了。
敲门声又起,我小声说了句:“找错人了。”
然后就重新回到床上躺着。
确实没有人再敲门了,我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外面好像下雨了,成都真的是个很容易下雨的城市。
我是被饿醒的,爬起来开了手机,无视突然叠进来的短信,我重新叫了外卖,屋里的那些已经不能吃了。
然后,再次关机,未读短信已经超过99了。
外卖小哥会将餐送到我门边,我强忍着睡意,等着。
敲门声又起,我走到门边听到有人róu切的喊了一声:“您好,你的外卖。”
我解开保险,然后开门,刚想说谢谢然后接门外人手中的东西,就看到拎着那些食物,一脸平静望着我的季天青。
他就像梦魇,逃也逃不掉。
我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他强势的一掌击在门上,我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手都有些抖,被他震的后退一步,还是用尽全力顶着门对他说:“季先生,请您自重,我不想你进来。”
他还是进来了,将门关好上锁,我房卡不知道扔在哪儿,屋里一片漆黑,他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回床边,冰冷的对我说:“这和你想不想没关系。”
我眼泪唰了一脸,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好结束不是ǐng好的么?我有什么,又哪里值得他留恋了?
他终于找到了房卡,通电后他站在门边看着我,我以为他依然会是很霸道的神情,亦或者冰冷无情。
可此时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疼惜。
我心紧紧的缩了一下,只能背过身去,不让他看到我又luàn出来的眼泪,他站在我身后,给了我充足的空间,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什么需要告诉他的?凭着我俩炮友的关系?
而且,我又怎么能确定,他接近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个叫仁小雨的qīn人?
不想则罢,一想脑子里的洞就开出了天际,如果他根本就是为了那个qīn人的生命呢?深圳的医院是他带我去的,然后那里的医生给了我建议,一步步引着我往前走。
就连我需要钱,医生都知道的特别清楚。
再往前一些,他好像是知道了我是AB沉yínx胸血之后,才对我有了兴趣……
我抬手抹着不争气的眼泪,哽咽到不行的对他说:“季先生,求求你,给你和我都留一些尊严吧,我们就这样好好的结束,行么?”
“不行。”他答的毫不犹豫。
我难过的低下头,他总是这样,让人手足无措,无力反抗。
他在我身后又说:“我知道,那天你看到的情景,让谁都无法接受。”
我用力摇头:“不,我不用接受,我们不是需要守护承诺的关系。”
“崔洋洋,让我包养你吧。”他说。
说的特别轻松,特别平常。
我只觉得这一刻,浑身的细胞都被电击了一遍。
他轻缓的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弯下身子,面对面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做我的情妇,这样,我就可以给你承诺了。”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很恶心。
是一种对男人的恐惧,还有对雄x胸动物无法自控的恶心。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险些被床绊倒,还是勉强扶着墙看着他说:“季天青,你说过,你喜欢一对一,却让我成为插脚的qīn人,我是很穷,可我不下贱,我还知道自尊两个字怎么写。”
“包括你没离婚就和我上床么?”他对我说话向来不留情,一针见血。
如果我有和他对等的力量,我真的很想和他拼了。
我走到门边,他已经先一步走过来,将我用力一翻,禁锢在他和门板之间,低头沉yín冷且危险的看着我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什么男人都能随便惹么?”
我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推不动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便胡1uàn的ěn下来,我头晕目眩,被他直接拎起来压在了床上,我连胡1uàn踢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紧紧的摁着我说:“我是野兽,除非我放弃你,否则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我近乎绝望的吼出声:“可是你有仁小雨了!她那么可怜,身体又不好,你怎么可以背着她……”
我的舌头被他缠住了,他的ěn霸道又湿冷,我所有的话都被他以这样的方式怼了回去。
终于,我再也不想说话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依然俯身望着我说:“我说过,不要探究我的生活,她好还是不好,对我来说重要还是不重要,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
“你滚开。”我没有力气反抗,语言就成为了唯一的武器。
他伸手撕坏了我的衣领,将手紧紧的摁在我胸口上,每用力一下就对我说一句。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情妇,你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我对你只有唯一的承诺,在我们关系结束之前,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平安稳定。”
我偏开头不看他,我知道我就是说一百次不同意也没用。
“而你,需要做的我已经说过了,不要问,不要好奇,再加一条,绝对不许再从我的控制范围内消失。”
季天青说着松开我,从他拿来的袋子里掏出一只手机,扔在了我面前,我沉默的看着它,这好像已经成了男人的套路。
“我对你没兴趣了,真的。”我很认真的看向他。
他闻声看向我,嘴角突然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甩开西装,解了衬衣的扣子,敞开胸膛逼近我,我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再强迫我,只是重新覆在我身上,万分温柔,万分kù动的对我进攻。
我不了解季天青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刺kù,可他早已经熟知我喜欢什么,三两下挑的我就浑身都软了。
就连眼泪都已经忘记了luàn出来,原本喉咙间的哽咽,彻底成了语调暧昧不明的呜咽。
我晕过去了,在我实在经受不住jiān神兴奋刺kù的时候,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本来身体血量就不足,大脑供血都快成问题,再醒来时季天青在我身边,他坐着依靠着床头,让我枕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róu密的姿势在他怀里醒来。
他看向我,将手中的手机放下,微转了一些身望着我说:“能起来么?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我撑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