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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到我都一定会怪我,而且她是黑帮成员的qīn人,我冒然接近她,不是送死么?”
“你有什么计划。”荒木又问我,我忍不住笑了:“荒木先生,很多事不像做生意,单凭一个计划就可执行的很完美了,人心是不能通过计划来揣测的。”
荒木拧着眉头,显然对我说的话不是很高兴,但又无法反驳。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给予良子一些补偿,还是只为了和她叙旧?亦或者,和她有别的什么发展?”我没有给荒木留情面,将话说的很敞亮。
荀霜眼神有些悲哀的看着我,她坐在荒木身边,其实我真的希望荒木坐在她对面好好看看她现在的表情。
“我希望你能去向她道歉。”荒木说罢我再也忍不住的笑了,他也是个很可笑的人啊,带着日本人的固执和冷幽默。
居然就是为了让我去给她道歉?且不说良子到底需不需要我去道歉,就算是我去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既然这是他要的,那我就替他做到。
“好,只要良子因为过去那件事原谅我,这件事就翻篇了,对么?”我问荒木,其实我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现在这样的状况,大多因为有钱闲的。
“嗯。”荒木点了点头。
“那你呢,要和我一起去么?”我又问他,他终于,终于看了荀霜一眼。
“再说吧。”他说,这可能算是他对荀霜最贴心的考虑了。
我和荒木与荀霜道别后先离开了宾馆,我看着这两个人就来气,尤其是荀霜,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直线下跌,被我划为了为钱不顾一切的qīn人。
至少如果换了是我,一定不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知道冒然去找良子是不对的,可我又想不起以前的事,只能连续几天都去夜总会,迎宾的小伙都认识我了,我出手大方,给的小费也让他们满意,虽然每一次叫的都是不同的qīn陪聊,估计她们也聚在一起讨论过我,知道我和她们聊的都是些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聊天话题。
终于,在我连续去的第五天,那位迎宾小伙和我谈心了。
“客人您是来我们这里消遣的还是别有目的呢?”他送我去座位上以后,自己坐在了我身边。
不得不说,夜总会里的男男qīnqīn都是很有颜值的,说话礼貌也在线,不亏是销金窟,只要你有钱,就能买高兴。
我笑望着他说:“我若真是有目的的,你能给我多少回报?”
“那就要看客人给我多少报酬了。”他笑的特别开怀,说的也特别现实。
我将一摞钱放在了桌子上,他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彩,笑望着我说:“我知无不言。”
我斜靠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指着舞台的方向说:“我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有位黑裙子的qīn人,为二楼的一位先生送上了生日祝福,你可记得?”
他很聪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回答说:“她是我们老板的qīn人,现在已经不陪客人了。”
他还真误会我的意思了,难不成真以为我就对qīn人感兴趣,然后还看上他们老板娘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情况。”我喝了一口酒,他从那摞钱里拿走了一张,看着我问:“您想知道什么情况?”
“姓什么叫什么有没有孩子,现在活的好不好,脾气如何,x胸格如何,过往又有些什么经历?”我看似漫无目的的闲聊,小伙微微一笑,从钱里又拿走了十张说:“我说完了,如果您觉得不满意,可以再问。”
我点点头。
小伙子还真是知无不言,连良子穿的鞋子是什么码,喜欢的丝袜是什么颜色的都告诉我了。
生活在不同的阶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这里的法则就是钱。
小伙走后,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已经被他拿走了差不多一半的钱,琢磨着他讲的那些话。
良子现在已经不叫良子了,她以前也是这里的一个qīn招待,艺名叫花期,她和别的qīn人不同,在日本qīn招待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愿来做的,就像一份工作,还有一种是被黑帮控制逼迫的。
良子就是第二种,算时间是对的,她被司马军带走后,可能没多久就被逼着来了这里,于是她没有上完学。
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司马军会这样对待我身边的人。
我有意无意的问了小伙关于良子的x胸格,他告诉我说,花期姐是个很随和的人,但最好不要惹怒她,不然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毕竟是黑帮若头的qīn人嘛。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我心中烦闷,那边的音乐就换了调调,qīn歌手唱了一首很具有日本乡间风格的音乐,和这里豪华的装修有些不搭,可日本客人们却很喜欢。
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哼唱了起来,是我熟悉的旋律。
有人在我身后问了句日语,我茫然的回头,和说话那人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万没想过,我和良子的相遇,会是这番情景。
她双手撑在我背后的沙发背上,看样子是来问客人对夜总会的满意程度的,她脸上的妆很浓,浑身都是风尘气,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是惊讶的,是慌1uàn的,也是尴尬的。
我对她笑了笑,转了身子,此时还是假装不认识,对谁都好。
我没想到,她坐来了我身边,用比较生涩的中文说:“好久不见。”
我轻轻对她笑了笑,也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第197章 让我惊讶的另一层真相
日本人不管男qīn,说话的时候都喜欢点头躬腰,可我和她之间没有,这成为了一种默契,我想到以前,我曾拽着她不让她对我鞠躬,这样的记忆片段,就凌1uàn的跑了出来。
看样子,她还记得。
“我刚才,对你说的是,你也喜欢这首歌么?”她说的很慢,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她笨拙的跟着我学中文的样子,也是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我们一起听过这首歌,你会唱,我不会日语,只会哼。”我笑望着她,她突然就红了眼眶,低下头用手指赶忙抹去泪水,对我笑着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笑,很苦涩,我也没想到,对不起这话居然是先从她嘴里说出来。
“良子。”我叫了她的名字,显然是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她难过的咬住嘴唇,拧着眉头努力控制情绪。
“为什么会来这里?一个人?”她再次用笑掩饰了眼泪,看到我桌子上的酒没有了,让sī应生送酒过来。
“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来看看你。”我没有对她说谎。
她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感动,她拉住我的手,这让我更想不通了,看起来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恨我。
“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说着还是忍不住哭了,我被这样的情形nǚ的有些愣。
“你……”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她在我面前全无顾忌的哭了将近十分钟,眼泪都快luàn干的时候,她才红着眼睛看向我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心生警惕,真的担心什么人突然从我们身边冒出来,万一是黑泽……
可我没想到,她接了sī应生递过来的酒,先自己猛灌了几口之后对我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一直都对你很愧疚。”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对我愧疚?她不是被我出卖了么?
良子拉住我的手,察觉到我的手很凉,便用双手握住,很真诚的对我说:“瑶,当初我总是缠着你,并不是因为我将你当做自己的好朋友,实际上,我还会和别的qīn生一起诋毁你,嘲笑你。”
这些我倒是不记得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过去的司马瑶,也是ǐng悲哀的。
“我总是接近你,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的父róu。”良子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的我几乎听不见了。
我感觉就像是千斤重的大钟砸在了我脑袋上一样,嗡的一声轰鸣。
良子明显很痛苦的低下头,用手捂住脸:“可我不是他唯一的qīn人,确切的说,那时候我都不算是qīn人……”
我好像想通一些什么了,因为她一直都是司马军没有承认的qīn人,所以在她出现在庭院的时候,惹怒了司马军……
原来,一切都不是因为我,而我却因为这件事,愧疚的就算是失忆了,也没有忘记。
这还牵扯着一个傻乎乎的荒木。
这个世界上,当真是人心难测啊!
“事实上,我来找你,也是为了和你道歉,只是我一直都没想到该如何和你道歉。”我沉声开口,良子不解的看着我。
我平静的望着她说:“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在庭院的时候,没有维护你,任由他们将你拖走了。”
良子哭了,将我抱在怀里,哭的特别痛苦,一边哭一边摇头。
我的心也跟着难受,我知道,在过去的记忆中,司马瑶曾经是将良子当做真正的朋友的。
可是没想到,居然藏着这样的真相。
司马瑶难得相信一个人,命运也对她这般残忍,在这么多年以后,还是让她看清了真相。
良子泣不成声的说:“瑶,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
我轻声说:“实际上,我已经不记得以前所有的事了。”
她点点头,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我后来都听说了,你失踪了很久。”
我微眯着眼睛,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就算是我失踪她知道,她没理由知道我的失忆。
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却警惕的生出了退意。
不管良子身后还有没有幕后主使人,荒木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到了。
那就到此为止吧。
“良子,我想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好么?”我生怕她不让我走,没想到她却没有拦着我,只是要找人送我回去,被我婉拒后,她也没有坚持。
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的回到了宾馆,一路上怕有人跟踪,我还故意绕了一些路,穿了两次地铁站。
我给荒木打了电话,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那边特别沉默,我等着他的回应。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他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良子的本x胸触痛了他的神经,这都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了。
“季月明和周璐薇现在在哪里?”我问他,他说:“赞礼号后来将中国的客人都送回了天津港,他们应该在中国。”
“好,我要回国去,麻烦你了。”我沉声开口。
周璐薇的帐,总是要清算的。
“你一个人去,能应付的了么?”荒木问我,我轻笑一声说:“相比这个,你应该更多的担心一下你妻子的身体。”
我说完将电话挂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就算我再小心,还是被人跟踪了。
荒木将我回国的行程准备好了,我又被办了假护照,这一次护照上的名字是崔洋洋,他对我说,如果我想要司马瑶的护照,也可以再帮我办一本。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护照什么的,卡的不过就是没背景的人民。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讨荒木的妻子喜了,在我走之前她一定要和我再吃次饭,我也不好推拒,便答应了。
荒木没有来,他派司机将我和他妻子接去了一家非常正规的日本料理店,据说这里的老板从爷爷的爷爷开始就做寿司,手艺传男不传qīn,想吃需要提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