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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先去哥哥那里一趟,一会儿再过来。”
“嗯……对了小迷,你上去的时候留意一下你哥哥跟那个女人的关系,我总觉得他们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哦!”金迷刚要走,听了那一句叮嘱之后冷了一下子,然后还是点头答应着才起身离开。
金迷上楼后墨黛立即拉着她坐下聊起来,墨黛最近也无聊的很,小迷一结婚她在金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金迷抱了侄女在怀里,一阵子不见便长大了不少,而且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跟金律真的好像啊。
“妈给你打的电话叫你回来的?”
“是三姐去医院找我了,说让我回来给妈妈看看,可是我在外科,又是个摆设。”金迷说着无奈的耸肩。
墨黛也忍不住叹了一声:最近她倒是经常在家,只可惜跟我一开口不是损就是嘲弄。
“那你干嘛在家?带着孩子去办公室啊,让助理帮忙带小孩,可以开工了啊。”金迷立即说道。
墨黛一听这话更是开心起来,然后对她使眼色。
金迷一看墨黛的眼神便明白是要经过某人的同意,便悠悠的转头看坐在床沿双手插兜装做没听到他们说话的男人。
“大哥不同意?为什么不同意啊?”金迷好奇的问了句,脸上的笑意不减。
“我哪有不同意?只是觉得时机不到而已。”金律这才抬眼看着金迷说道。
“时机?你指的是什么时机?”墨黛问了句。
“在不激怒爸爸的情况下?”金迷猜测。
金律看她一眼,然后笑了声,心想果然还是妹妹比较了解他。
“我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来你们金家受折磨。”墨黛淡淡的说了声,抬眼瞪着她老公。
金迷看墨黛生气的样子却是忍不住笑了声:或许你们上一世是要好的情人没能在一起,所以罚你们这一世要纠缠到老啊。
墨黛跟律少都好奇的朝她看去,她却傻笑一声看向自己怀里的小宝贝。
突然就想起傅城夜在老宅说的那句话,他们俩要是有个小宝宝,肯定也是无比可爱的。
如果他们是个男孩……
她再次看向自己怀里的女孩,眉眼间更是多了几分宠溺。
金名爵回来后边立即让人叫她去了书房,金迷站在书房里听了半个小时却是一个字也没多说。
金名爵今天是真的恼了,所以口气也真的是很差,金迷望着他狠绝的眼神迟迟的回不过神来。
曾经他是不是也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冷漠无情?
——
不理在门口偷听的金菲,她去跟秦欣道了别便自己离开了。
金律跟墨黛站在楼上望着她的车子出了家门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声。
“暴风雨是不是快要来了?”
“或许吧!”
墨黛不解的抬头望着他,金律浅浅一笑,然后又望着窗外。
金迷回去后便一个人吃了晚饭,之前手机落在车上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后来给他回过去才知道他真的在外面应酬不回来吃晚饭了。
稍微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然后起身去书房抽了书学习,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貌似也不少呢。
只是背了半个小时后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今晚金名爵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也总要告诉他的,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一层。
他是时候给她一个解释。
只是抬手望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发现已经九点半了,他竟然还没回。
第二天晚上亦是一样,他还是在应酬。
第三天……
那天上班的时候她突然想明白,透彻的杏眸里冷冽立起。
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也还记得上飞机前两个人交流的事情。
金迷突然生气起来,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让她觉醒,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愚蠢,竟然还以为他真的是很忙。
一时之气的她就要脱掉工作服去找他理论,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开会了,快点。
听声音很着急,她刚要脱下的工作服又穿好,然后耐着性子跟着着急的跑了出去。
莫丽茹小声在她耳边说:肯定又是个大人物,不然不会这么紧张。
金迷转眼朝着莫丽茹看去,看莫丽茹挑眉就也跟着信了几分。
的确是个大人物,柏靖安的父亲。
因为被罢官之后各种负面新闻接踵而至,所以……
终究受不了那些指指点点,压力过大承受不住一下子倒下了。
柏靖安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怔,随即却只是站在旁边守着自己的老父亲。
在没多久以前,柏家还是名声赫赫。
金迷突然想起来,人这一生真的是不可预测。
副院长帮忙做的急救,后送到加护病房。
然后院长又带着莫丽茹等人一起跟过去检查并且叮嘱。
“如果她也是你们医院的工作人员,那么我要求为我父亲转院。”
只是在院长要离开的时候柏靖安突然抬手指着金迷的脸严肃的提出。
院长朝着金迷看了一声,然后又看向柏靖安,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
“我就是个摆设,又不会给你父亲下毒,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我们柏家都毁在你手里了,你说我怕什么?”柏靖安发怒。
“喂,你说话小心点,人在做天在看,别自己被老天爷惩罚还怨别人。”莫丽茹立即替金迷开口。
“行了,要吵架出去吵,这里是病房。”
院长冷冷的一声然后先往外走去。
偌大的病房里突然寂静下来。
金迷冷眼看了柏靖安一眼,然后转身跟着队伍离去。
柏靖安却是在她身后跟着她,在别人没发觉的情况下就将她带走。
金迷并未吭声求救,她已经发觉这一场是必须要来的。
他父亲在这儿住院,又是在他们科室,他们俩会整天见面,那么有些问题就必须及时说清楚。
“又是靠着关系混进来的吧?你知不知道我可以举报你非法行医?”
“非法吗?你确定?”金迷抬了抬眼眉,不屑的眼神望着他冷声问道。
柏靖安皱起眉,又愤怒,又疑惑的望着她。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你要是敢对我父亲不利,就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
“好一个孝子。”金迷动动嘴皮子,声音依旧冷淡。
“如果不是你,我们柏家还风光无限,如果不是你我二弟不会有家不能回,我妻子不会坐牢,我父亲更不会性命攸关。”
金迷没急着说话,听着他那一句句的,好像证据确凿的样子,她竟然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简直铁石心肠,可怕到让自己都讨厌。
“可是被指正出来的不合法事件不是条条都被落实?”
——
“恶毒的女人。”柏靖安在她冷漠离去之后一拳打在白色的墙壁,却是再无它法。
下班后金迷看莫丽茹无聊便说:今天你开车,我们去喝两杯。
莫丽茹吃惊的躲远,超级夸张的疑惑眼神望着她。
“纸醉迷金!”
只四个字,莫丽茹连疑惑都不了,立即跟着她出门。
如今金迷是傅家的三少奶奶,这地方一来,经理都亲自来接驾。
金迷也不说话,心里却是清楚一定会带她们去最好的地方,便是跟莫丽茹结伴一起跟着上了二楼最僻静又最好的地方。
“隔壁是城少的专用雅间,不过他今天没过来。”
“他的事情不用跟我汇报了,没别的事情您请去忙吧。”说道后面的时候她抬眼望着那个经理,突然觉得那个女人好熟悉。
女人却是立即点点头就跟随从离开了,然后立即有人给她们上了美酒佳肴。
一楼中间有一超大的台子,上面两个波斯美女在跳舞,周围被堵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都在跟着音乐叫嚣,扭动着他们累了一天的身体。
金迷望着那一场,突然觉得人生真是了无生趣。
他为了一件事躲着她,他越躲着她心里反而越是坚定了。
那个结果,似乎呼之欲出。
但是她却越来越坚定,冷漠,只是耐着性子等待他脱口而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话说纸醉迷金可真不是一般的豪华,听说不仅是京城,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
“那还不是供人玩耍?”金迷只低低的一声,然后端着酒杯倾身去跟莫丽茹轻碰。
莫丽茹喜欢喝酒,难得碰到好酒自然想多喝两杯的。
然而今晚最能喝的却不是她,眼看着金迷一口气连干了两杯,莫丽茹瞬间愣住了。
“吵架了?”
“没有,就是心情不太爽,喝啊。”金迷说着又伸出手臂去跟她碰杯,莫丽茹傻眼的条件反射跟她碰杯,却是看着她仰头喝了酒,自己却好久才想起来喝。
陆亦寒到的时候便去找她们俩,一开门就看到金迷在喝酒,不比金迷对外面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冷漠,莫丽茹却是条件反射的转头看向门口。
陆亦寒皱着眉走进去坐在莫丽茹旁边的位子翘起二郎腿望着对面喝酒的女人:这才结婚几天就找不到乐趣需要来这种地方发泄了?
这个男人与她说话,好似一向都是那么嘲讽。
金迷却只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后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小迷别喝了。”莫丽茹小声提醒。
“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这点酒算什么?”金迷眼皮子也不抬,只盯着桌上的酒。
“要不要我给城少打个电话,毕竟新婚,而且电话又是我打,他应该不会不管你。”陆亦寒说着便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然后又抬眼冷冷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我先走了,你们晚点再走。”将卡放在桌上,然后拿着包起身走人。
“小迷!”莫丽茹立即就站了起来追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金迷才转头对她低声说:我自己走走,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的时候也别开车了,刚刚喝完酒。
说完便下了台阶。
冷风中的自己好像越发的清醒了,清醒的让她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当夜灯照耀着路上光明,却照不亮她心里的阴影部分。
因着双臂的麻木双手抬起来将自己瘦弱的臂膀抱住,背着包缓缓地走在旁边的小路上。
突然不想回去,可是仔细一想,不回去还能去哪儿?
想起莫丽茹交给自己的家里的钥匙,然后立即停下步子找钥匙。
之后便是在路边打了车,直接回了过去的房子。
那里面……
她已经几年没有回来过,她开了灯,然后望着那破旧的房子里,处处都是小时候的回忆。
然后缓步朝着里面走去,沙发旁边的案子上还放着她跟妈妈的合影,当她缓缓地坐下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那个相框珍惜不已的轻抚着。
“妈,我回来了!”
内心最直白的倾诉,她听得到自己心内的寂寞叫嚣,更感受的到内心深处的剧烈撕扯。
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踏入这个房子,但是在母亲离开以后,在寻不着想要的答案以后,再不想回到似水流年又不想回金家以后,她还是回来了,回到这个日思夜想却再也不敢奢望的地方。
这个虽然小却温暖的让她觉得踏实的地方。
之后她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跟过去几乎一模一样的摆设,这么长的岁月,妈妈都没舍得将她的房间收拾掉,她走上前去,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将一些东西放的地方,然而当她打开那个古老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