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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欣却是眼中带泪,她在家闲着没事?她到底是多闲啊?在一个家操持了大半辈子,结果换来的就是他那些冷言冷语?
他到底是把她当老婆还是当个管家?
——
就秦欣跟金迷在家吃饭,秦欣一个劲的看外面,金迷好奇的看她:在等什么人吗?
“没等什么人啊,快吃饭。”秦欣淡淡的看她一眼,内心继续烦乱。
金迷便低头吃饭没再问什么,尽管一眼就看出秦欣在等人,但是仔细一想,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吃完饭她开车往外走,一辆熟悉的红色轿车与她擦身而过。
车子继续往外行驶,金迷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内心里早已经开始猜测,不知道那母女俩又在搞什么鬼,但愿与她无关。
一到医院就被莫丽茹给拉着往楼上的手术室跑,陆晓媛的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听说今天早上还好好地,吃完饭突然就倒下了。”莫丽茹也跑的气喘吁吁,金迷更是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心里已经明白是凶多吉少。
两个女人守在手术室门口努力地喘息着,脸色均是苍白。
金迷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梦,然后虚弱的靠着墙边滑落,蹲在角落里静静地将自己抱住。
莫丽茹低头看她无力地样子便是也蹲在旁边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别担心,她很坚强。
金迷没说话,只是扭着头靠近莫丽茹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肩头,眼泪无声滑落脸庞。
如果那个女人死了,她在这世上就真的没有牵挂了,仿佛成了被丢弃的小孩,仿佛成了在夜里漂泊街上的孤独鬼魂。
那种难以言表的疼痛并没有维系很久,因为两个多小时后动手术的医生从里面出来告诉她们暂时抢救成功,虚惊一场,两个女人在手术室外面抱着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那个中午她第一次独自一人守在病房里,就跟别人说是为莫丽茹守的,然后一直没出去过。
那双手已经苍老,或许是因为住院这么久所以才有了点软,但是还是很硬。
她轻轻地摸着床上昏睡着的女人的手,记起这个女人一直在干活,手那么粗糙,没有一点点肉感。
她突然忍不住趴在那个女人身边低低的抽泣起来,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在乎,她几乎天天在祈祷,在祈求,希望这个女人可以多活些年。
她自私的想要一直让这个女人陪伴着,尽管不能相认,但是好在不是孤身一人。
但是这一次救过来了,下一次呢?
“妈,您的女儿要结婚了!”
那低哑的嗓音,仿佛不是发自她的喉咙里。
“妈……”
她从来没敢这样叫过,但是今天,因着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昏睡着,她才敢张了嘴,只是那低哑的嗓音,仿佛也没人能听得清楚。
只是昏迷的女人手指微微动了下,金迷缓缓地抬了眼,望着自己握着的那只手,然后痴痴地往床头看去。
“晓媛……”
那虚弱的声音却还是传进了金迷的耳里,那一刻她张开嘴想要答应,然,最终却只是抬手将自己发抖的唇瓣给捂住。
——
京城璀璨。
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一入内里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觉悟,转而性感的双手捏着西装纽扣往餐厅走去。
“城少,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嗯!”
今夜他包下这一整层,只为跟她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只是后来他也等的不耐烦,一遍遍的看自己手腕上。
她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对城少来说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从来都是别人等他。
只是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下了班穿着一条简单的连衣裙连妆都没来得及补就出来了,然后她一到餐厅之后发现偌大的厅里就一个人。
她的手条件反射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看着窗口坐着的男人挺拔的脊背,然后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他特意准备的。
迅速去洗手间补了个妆跑回去,然后又努力的压了压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尽量平和
当她挺着后背缓缓地往里走去,门口的侍者跟她点头打招呼,她温婉的微笑,目光停留在那个男人的侧影,脚步坚定的朝他走去。
他终于发现她到了,透过那干净的玻幕,浅光中她的脸越来越清晰。
傅城夜双手合十,双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凤眸浅眯,就那么侧着脸望着玻幕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
她擦了浅粉色的口红,一头长发整齐的流落胸前,头顶上有几个小水珠应该是刚刚在洗手间用水打理过自己的头发,温婉的微笑有些大家闺秀,不像是平日里跟他在一起不太修边幅的她。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直到她坐下后抱歉的冲他笑着,直到她抬眼望着他,红肿的眼眶映入他的眼里。
“发生什么事?”他淡淡的一声询问,料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没事啊,你等很久了吗?”她柔声说话,微笑着想要轻易转移话题。
傅城夜没说话,只是那么直直的望着她,金迷无奈的投降。
然后又傻笑着缓缓地凑近他,隔着烛台低声问他:你包场啊?好土豪。
傅城夜……
“不想说?”声音里多了点冷漠。
“这么好的夜晚要说这个吗?用餐过后再说好不好?偷偷告诉你个秘密,我午饭还没吃。”
既然糊弄不了,那就只能另辟新路了,只是他总不上套,她只好说出一点实情来博取同情。
果然,她这话刚一说完,不出两秒傅城夜就开了口:上菜。
服务生立即转头去安排晚餐,金迷坐在他对面端着红酒当水喝了一口,渴了。
钢琴曲缓缓地响起,金迷听到声音后一转头,不知道何时那边多了一架黑色的钢琴,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弹奏,她看不到那男人的脸,只是听着那声音感觉整个世界都好美妙。
她一时听的有些醉了,对面的男人却格外的清醒。
两个人一起喝酒,然后吃东西,虽然说是饿了,但是吃东西的时候却还是细嚼慢咽的给人一很美观的视觉感受。
金迷偶尔抬眼看他盘子里的食物都没动,有点尴尬的问道:我是不是吃太快了?
“不是!”他淡淡的一声,然后继续靠在椅子里直勾勾的望着她。
金迷开始发虚,压根忘记刚刚他问过她问题,然后吃东西的动作渐渐地越来越慢,并且越来越轻。
好似自己有点辜负他这一场安排,也有点辜负这么美好的环境,这么优美的钢琴。
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表情还是因为环境太幽静,她连说话都压低着嗓音没再敢正常发声。
“我请你跳舞吧?别辜负了这么美的音乐好么?”她后来放下刀叉跟他柔声提议。
“我在等你说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金迷是真的不记得了,傅城夜失望的皱起眉叹了一声,但是自小的良好教育让他不得发脾气,所以就那么耐着性子盯着她。
☆、55 婚期已定(6)
冷鸷的双眸盯着眼前的女人,转瞬扫了眼别处,立即餐厅里的人全部撤离。
偌大的玻幕前,仅剩下两个人在那坐着,金迷紧张地望着他,脑子里迅速搜寻着这顿饭他们谈过的内容。
“你要是把我当你未婚夫,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他突然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转了半个圈才又阴着脸继续看着她,手指戳着桌面对她一字一句的提醒。
金迷分明看到了他对她咬牙切齿的痛恨,也缓缓地站起来:如果我不说呢?
她低低的医生询问,杏眸却一直没离开他那阴戾的眼神。
“——我自己去查,但是我告诉你,现在你不说,往后一辈子你都别再对我说。”
他生气了,说完狠话转头就走。
金迷站在玻幕里望着越走越远的男人,然后为难的看了看周围,突然觉得嗓子眼里很难受,嘴里也不是滋味。
“傅城夜你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脾气,我有说不说吗?你给我站住。”
她也生气了,因为他总是自以为是,自己想象,然后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他可有问过她本人的意见?
他没停,大步往外走,门口的适应者都吓的退到一旁,金迷像个跟屁虫一样拿着包往外跑去追他。
——
顶楼阳台。
他高大英挺的身材站在前面吹着风,她缓缓地走近,剔透的杏眸望着他的后脑勺:还生气呢?我刚刚是真的忘记了。
“那现在呢?你是说还是不说?”他转头冷冷的盯着她逼问。
“当然是说,我哪敢惹城少继续不高兴下去。”她眼巴巴的瞅着他,可怜的小模样叫人顿时心软。
“哼,少给我戴高帽。”城少说完后又扭头看着对面的大半个城市,金迷上前去与他并肩站着,手轻轻地搁在护栏扶手上望着他望着的地方。
夜风轻轻地吹过还有些冷,她的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了。
“我妈早饭后突然晕过去,我今天一直都在她病房里等她醒过来。”她的声音突然有些空洞,实际上是在隐忍难受而已。
傅城夜这才又去看她的脸,然后发现她通红的眼眶再次湿润,突然无奈的沉吟了一声然后伸手将她的肩膀搂住把她拥入怀里。
“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记得先给我打个电话,别再让我重复这句话。”他的话还是那么不容置疑。
他还记得上次她也是那样,一个人在医院守到最后。
“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她轻笑着问他。
他总算不再生气,她心里松了口气。
“我有肩膀!”
只是四个字,温暖如春。
是啊,他有她最需要的肩膀啊,肯定比莫丽茹的肩膀结实多了。(在家吃泡面的莫丽茹打了个喷嚏。)
“对了,大哥的事情你……”
“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怎么回事,今天推明天,明天又推……”她几乎立即就生气了,任谁听了也会觉得这是在推辞。
“宝贝,我保证明天你一定会听到满意的消息!”
他突然捧起她的脸,月光下亲吻着她温柔的唇瓣,金迷怔住片刻,迟迟的不愿意回应他。
傅城夜亲了一会儿后得不到回应便离开,落魄的眼神笑着望她,一只手轻轻地压在她腰上往自己怀里一勾,身体贴近,另一只手依旧捧着她的脸庞。
金迷用力的望他一眼,然后踮起脚尖,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突然主动献吻。
“你敢骗我就完蛋了知道吗?”明明很幼稚的一句话被她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挤出来竟然有种特别的正经感。
“知道了,小妖精!”他叹了一声,幽深的眼看着她那娇媚的样子又喜欢又压抑。
在女人腰上的大掌立即一用力,将女人整个的提了起来,金迷条件反射的两腿攀在他结实的腰上,羞的厉害。
时光渐行渐慢该多好?
银色月光悄悄地笼罩头顶,美好的如一场梦那般。
穿着笔挺的男子轻拥着怀里的小女人,额头抵着女人的额头柔声的询问。
“小迷。”
“嗯?”
“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转正?”
——
翌日清晨,高级轿车行驶在碧绿的小路,很快通往金家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轿车直接驶入豪宅。
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迈着大长腿朝着内里走去,客厅里除他以外的人早已经坐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