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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秋看着白亦臣,二十八年了,她才再一次面对这个男人,心中感慨万千,因为许温暖而更心酸:“没错,就是顾萧然的儿媳妇,顾亦城的妻子,就是这个温暖,这个为疑似的温暖,是我的女儿。”
白亦臣脑子晃荡了下,:“你说什么,许温暖,是你的女儿。”
她又走向她,边流泪边道:“许温暖不仅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是你白亦臣的女儿。”
他愣了三秒,脑子里一片空白,脚步向后跨了两步,满脸错愕:“你说什么,许温暖是我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当年我们,我们……”
他白亦臣与范思秋当年那么那么相爱,范思秋有孩子他怎么回不知道呢?冷静想一想,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范思秋离开他的时候就想人间消失一般,他找了好几年都杳无音信。
范思秋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敢相信这件事,但这是事实,当年你妈妈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怀了温暖了,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而已,直到有了两个月身孕我才发现的,可是我又不能背弃自己对你妈妈的诺言,不想拖累你的前程,所以才独自生下温暖的,后来,我好姐妹佟微不孕,才把温暖过继给她,而我就一直扮演着阿姨的身份一直陪着温暖成长,这么多年了我都未曾离开他,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其实一点都不复杂。”
她顿了顿,激动的抓住了白亦臣的手,哽咽着:“现在,你女儿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的亲外孙更是毫无消息,怪我,这怪我没有早告诉你,否则你也不会纵容廖志雄一再的对付顾家。”
许温暖是白亦臣亲生女儿这件事白亦臣本身就还没消化,后面连扯着一堆的事,他有些惊慌失措更无所适从。
他看着范思秋,定了定神:“这都是我的错,错不在你,思秋,我对不起你,也不对不起温暖,但是,我不会一错再错了,请给我机会,我一定好好弥补你跟女儿。”
白亦臣最后深深看了范思秋一眼,随即跑了出去。上了自己的专用车,语气匆忙:“走,去廖公馆。”
他到廖公馆的时候,廖碧怡一家已经空无一人,能看到的是大门未锁,别墅内更是凌乱不堪,有的只是满地受伤的安保,显然,这里经过了激战。
想起昨夜顾亦城与南瀚宇闯进廖家的情景,白亦臣心底一阵荒凉。
因为,救外孙这回事,他根本无从下手,其实,他与许温暖的关系,白亦臣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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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瀚宇约了许温雅到了老地方,其实这个地方是他们曾经私会过的秘密基地。这是南瀚宇的公寓,平时根本不来。
许温雅如约到了这个地方,等了南瀚宇许久,心里十分慌张,她大概知道南瀚宇是找她算账的,她也没打算躲,那些狗日的亡命之徒也真是瞎了眼,她明明吩咐只抢走孩子没想到还弄错了人命。
之前没有过这种经历,觉得死个人没什么大不了,却没成想真的发生后,心理负担会那么大,大到几乎每分每秒心情都十分慌乱不安,唯恐明日仇人便会找上门。
她之所以见南瀚宇,是因为她知道南瀚宇爱她如命,之前也去电话到医院确认过,裴月尔并没有生命危险,否则也断然不会接受南瀚宇的见面要求。
门开了,南瀚宇走进来,开了灯,许温雅清楚的看到写在他脸上的怒意和不满,霎时间,她起身,来到南瀚宇面前,猛地下跪,抱住他的小腿啜泣着:“对不起瀚宇,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
“你松开。”南瀚宇冷冷一笑,将她推开,她又再一次抱住他,像八爪鱼一样:“我叫你松开你听到没有。”
“不。不松开,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松开。”许温雅不依不挠,在她眼里,南瀚宇是不会为难她的,只要她再降低姿态,再再低一些,那就可以了,可是她错了,他忽略了,裴月尔是他的禁忌,也是唯一的底线。
曾经,南瀚宇为许温雅什么事都会做,只要她开口,就算赴汤蹈火,他都会努力去做,即使有些事没有那么好看,但是,因为爱他,因为想讨好她,他才义无反顾。
可在南瀚宇那没有安全感的人生里,母亲裴月尔才是他最最脆弱的短板。
爱了许温雅十二年,这是南瀚宇第一次用憎恶的眼神看许温雅,这个眼神,让许温雅毛骨悚然。
“瀚宇,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好不习惯嗄、”
“你不习惯没关系,以后会习惯的。”
语气冷冷冰冰,不咸不淡,像对陌生人一样,许温雅愣了。直勾勾的看着南瀚宇,开始哭的梨花带雨:“瀚宇,我不该那么冲动去做那件事,误伤你的妈妈,我真的很抱歉,可是医生不是说了吗,你妈妈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而已。”
“是,我母亲是没什么大事了,可是,你这次做的,真的太过分!为了救你那个十恶不赦的母亲,你连安安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许温雅,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那么可恶,那么讨厌,现在,我真的怎么看你,怎么都觉得厌恶,甚至,恨不得,马上把你送进公安局,恩,是,我想我也应该一起去自首,跟你狼狈为奸干了那么多坏事!不然怎么对不起那些被我们故意伤害的人。”
第073章 别说不认了,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种毅然决然的眼神冷冷清清,毫无温度。
许温雅不再哀求,怔怔的从地上起来,与南瀚宇四目相对,心底一阵悲凉,笑着对他流泪:“瀚宇,你说过,就算全世界都背弃我的时候,你都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更不会不理我,现在,现在到底是什么背弃了你曾经对我的诺言?”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任谁你都可以去伤害,我不会在乎不会理会,但唯独我妈不行,你一直都知道,除了你,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是我母亲,可是你呢,你明知道还去伤害我母亲,你真的太可恶了,是你自己逼着我离开你的,你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他的脸一暗沉,一把拉住了惊慌失措的许温雅往门口扯:“走,跟我去自首,你不能再苟且偷生,继续危害社会了。”
“不,不,不,瀚宇,我不去,求求你,不要带我去,我害怕那阴森的铁窗,那冰冷的四壁,那没有你的环境。”她挣脱了他的手,抱住了沙发痛哭流涕的,南瀚宇一上来,将她整个人抱住,死死的控制在怀里,两人在沙发里,亲密无间。但并不是进行着令我们脸红心跳的的暧昧,而是撕扯着,争执着,很快,许温雅的长发乱成一团,脸色也因为南瀚宇的全身压迫而绯红,许温雅继续道:“南瀚宇,你带我走吧,只不去自首,不去坐牢,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说完颤颤巍巍的,可南瀚宇的心意已决,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死死扣住了她的双手往后背仰着。这下他完全控制住了她。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几公分,南瀚宇清楚的看到了许温雅那慌乱惊恐的绝美容颜,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心底略过几分笑笑,原来不可一世的许温雅,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你不用害怕,我会陪你一起去面对,无论你进去多久,我都会等你,只要你能改过自新。”
许温雅一听,白都煞白,现在她若是被抓进去,恐怕也没有机会改过自新了,毕竟唆使绑架又致人死亡和多人受伤,这就算不判死刑也是无期。所以,自首对许温雅来说就是死,她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在她的心底,现在活比什么都重要。
“不,不要,瀚宇,你不要这么对我,好吗,你说过,你一直都很爱我,爱了我那么多年,现在有机会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推走呢,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帮我逃走的,瀚宇,曾经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保证,以后绝对对你忠心不二,瀚宇,帮帮我吧,好吗?”
几乎撕心裂肺的说出这段话,那绝望的神情,那满是泪痕的小脸苍苍白白,话语都有气无力,南瀚宇的动作才稍微缓和些,心底掠过几分心疼,但理智还是说服他不能再放肆许温雅了,这样只会让她在绝路上越走越远。定了定心底的念想,淡淡道:“温雅,我爱你,所以我现在才在帮你解脱,听我的没错,自首举发廖志雄,你还能记功,将功补过,你或许可以免判死刑呢。”
许温雅冷冷的,不在挣扎,安静了些:“怕是,怕是举发了廖志雄,还没出庭作证的机会我就已经死在牢里了,以廖志雄的手段,他断然也不会放过我的母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你那个母亲?”南瀚宇不再多言,直接将许温雅捆绑起来:“许温雅,你真是无药可救。”
将许温雅绑好后,放在沙发上,为防止她呼救引起邻居报警,嘴也塞住了,一切完毕后南瀚宇给顾亦城打了电话,此时的顾亦城刚从医院出来,开车前往绑着廖志雄的废气工地他面无表情,接了电话:“喂,什么事。”
“许温雅在我这里,如果你到时候需要她揭发廖志雄或者作为证人什么的,可以给我电话,我会带着她随时出现。”
一直与自己为敌的南瀚宇突然这样帮顾亦城,顾亦城心底莫名暖暖的,对于这个弟弟,心底还是有了温度,嘴巴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谢谢你,瀚宇。”
南瀚宇挂了电话,回头看着满面泪水的许温雅,也躺在了沙发上,抱着她:“温雅,你不要恨我,我爱你是真的,一直以来,都是真的,现在好了,我们终于有了我们的时光,虽然很短,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温雅,我爱你。”
他亲吻着她的头发,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许温雅似乎也不再那么绝望悲伤,也不再流泪,只是默默的与南瀚宇对视,心底与曾经的一切都开始了一番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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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副部长,廖志雄被顾亦城和南瀚宇联手绑架的事件已经上升到了很严重的态势,但自从白亦臣许温暖是她女儿后,他就动用了自己的势力把这件事情强压了下去,给官方一个借口,说是误会,还说廖志雄抱恙在家养病,其实后面他也知道顾亦城不止绑了廖志雄。连他家的妻女也都带走了。
顾亦城刚到工地,还没有下车,就接到了白亦臣的电话。此时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从一个与廖志雄蛇鼠一窝的人一下子转变成他的老丈人,这改变,他似乎有点无所适从。所以,他接了电话,但没有开口。
白亦臣先道:“亦城,你在哪里。”
“我现在有事,您还是电话里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关于廖志雄的事。”现在是工作时间,白亦臣并没有在办公室里,毕竟工作环境特殊,影响也很大,所以他故意走到窗台。用着一部私人手机,见四下无人才敢打这通电话。
顾亦城心底一紧,虽说知道了白亦臣与许温暖的关系,但还是摸不透白亦臣的心思,问道:“您说吧,我听着。”
“我很后悔一开始没有阻止廖志雄。”一声沉重的叹息后,继续道:“对于温暖,还有安安,我很抱歉。”
“我只想问一句,如果温暖不是您的女儿,您会后悔一直庇佑廖志雄吗?!”这个问题问倒了白亦臣,他思考良久,道:“会,因为,我相信报应一说,所以,现在这一切就是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