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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温雅迷迷糊糊接了电话,被彻底惊醒:“妈,你现在在哪里?”
“天子码头。”庞莹躲在了船舱甲板下的夹板隔层,很快隔层被撕开,海警看着庞莹,对比照片将手铐靠在了她的手上,许温雅只听到:“庞莹,现在我们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你!”
庞莹惊慌失措,泪流满面:“不要抓我,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许温雅吓得电话都掉了,她急忙起床,拍打着沉珂的房门。
历沉珂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看门,看着已经满脸泪痕许温雅冷冷说:“你又有什么事?”
许温雅扑进了历沉珂的怀里哽咽着:“沉珂,帮帮我,我妈妈被抓了。”
历沉珂推开了许温雅,笑道:“那是她罪有应得,没人能帮她。”
狠狠的关上门。许温雅心都凉了,趴在门上,哭的撕心裂肺。
天还没亮,许温雅就驱车到了南翰宇的家。
碍于面子她并没有敲门,而是坐在门口等着。
南翰宇开门的时候,惊讶到:“温雅,你怎么在这?”
她起身,抓住了南翰宇的衬衫衣袖:“翰宇,帮帮我好吗?”
“发生什么事了?”
“我妈妈被抓了,你救救她吧,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南翰宇安抚了许温雅,到了中午便给顾家打去电话,福伯接的,一听南翰宇,就把电话给了老爷子。
“老爷,是南翰宇公子。”
顾老爷子眉头紧蹙,他怎么突然找了?
“南公子,有何贵干啊?”
南翰宇单刀直入:“我想请求您放了庞莹。”
“不可能,她已经被警方抓了,你要人找警察去,我没办法。”
“这件事可以私了吗?”
“私了,怎么私了,现在是庞莹涉嫌害死前夫,而且证据确凿,法院也准备起诉了。像庞莹这种心肠歹毒为的人就不应该活着,你今天给我这番电话也只是助纣为虐,南公子,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既然你不肯帮忙,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解决了。”
南翰宇挂了电话,顾老爷子一头雾水:“为了一个不值得女人,简直就不可理喻。”
盛世集团,总裁办公室。
历沉珂停了南翰宇的想法,觉得荒唐可笑。
“南翰宇,你是脑袋进屎了,真的打算帮新许温雅救庞莹?疯了吧你。”
南翰宇坚定的看着历沉珂:“我决定了,因为我爱温雅,我不想看到她难过,一蹶不振的样子,你娶她又不爱她,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除了我只有她母亲,而她不可能接受我,所以我不想另一个她爱的人离开她。”
历沉珂摇摇头:“这件事情可没那么简单,难道你没听说吗?”
南翰宇点头:“听说了一点,但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转之机。”
“可转之机?”历沉珂提醒道:“你别忘了,这是顾家和廖家的斗争,和我们没关系,你没必要因为私人感情把盛世扯进去,而我作为盛世的总裁,和第二大股东,我责任和义务提醒你不要冲动行事,更何况,你帮了庞莹就代表着和顾家作对,别忘了翰宇,你和顾亦城可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怎么说许温暖也算是你的嫂子,难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南翰宇闭上了眼睛,战了起来,眸子阴冷:“我说过,我母亲从来没有人认顾亦城这个儿子,所以我不存在这门哥哥,更不需要顾念许温暖是不是我嫂子,我南翰宇要做的事,任何人都阻拦不了,包括你。”
南翰宇要走,历沉珂呵斥住:“南翰宇,你给我站住。”南翰宇,停住,回头,历沉珂继续道:“你家庭纠纷我不想管,但必须提醒你,我们盛世现在正和顾氏投资合作海华岛项目,这关系着我们公司上上下下几千名员工的生计,我希望你不要大意,不要轻易挑起战争。你了解我,我并非自私自利的人,只是希望你能冷静处理,对员工们公平些。”
南翰宇回到了西郊家。
吃完晚饭后和父亲说了几句话便上楼找了裴月尔。
他在裴月尔身边坐在,看着她看书。裴月尔合上了书,摘下了眼睛,看着南翰宇,问:“说吧,什么事?”
南翰宇摇摇头:“没事,好久没有回来看您了,就想陪陪你而已。”
裴月尔莞尔一笑:“你是我儿子,难道我还不了解你?!有心事是你是根本藏不住了,就写脸上了。哈哈,告诉妈妈,什么事,说说看妈妈能不能帮帮你。”
“顾亦城结婚生子了,是个儿子,听说会走路了呢。”
裴月尔有些不悦:“这事你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想说的也不是这个事儿吧?”
南翰宇淡淡一笑,还是瞒不过母亲:“虽然不是这个事,但也和这事有些关系。”
“什么关系?”
“我要对付顾家。”
裴月尔怔住,虽然她对顾家憎恨,但并不想给下一辈也带来影响,她握住南翰宇的手道:“翰宇,我们这一辈的事是我们自己结下恩怨,我们自己会解决,你不要插手,也不归你管,你就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好吗?”
“不。”南翰宇摇摇头,反手抓住母亲的手,认真道:“我对付顾家就是因为我自己的事,和您的没有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付他们?我之前听你说过,你们公司不是正在跟他们合作吗?怎么闹意见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裴月尔着急了,神色有些紧张,南翰宇捕捉到了。
“您还是在乎顾亦城的对吗?”
“没有。”裴月尔打开了书本,假装着,其实自从那日见了顾亦城以后,她几乎每天做梦都会梦见顾亦城。
南翰宇心中冷笑,但也没有去戳破母亲,而是继续道:“希望妈妈不要阻止我。”
“我不阻止你可以,但你要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对付顾家?凡是总有原因吧。”
南翰宇摇摇头,他不能说,因为他,知道,只要说了,母亲一定会拼死反对的。
他起身,在裴月尔的脸上落下一吻:“妈妈。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明早还要上班。”
裴月尔抓住了南翰宇的手,无比认真的看着他,提醒道:“翰宇,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南翰宇对着裴月尔微微一笑,随后离开了。
XXXXXX
许温雅通过了南翰宇,找到了廖志雄的家。
开门的是廖母,她看着许温雅,冷漠问道:“你是谁?”
“我是许温雅。”
廖母一听名字,眉头都开了:“你就是那个害死许温暖妈妈凶手的女儿许温雅?”
“虽然我不喜欢你这种说话方式,但我想说的是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今天我是来交朋友的。”
廖母淡淡笑,开门:“进来吧。”
许温雅一进门,怔住了,这栋别墅里,沙发,茶几,餐桌,电视,楼梯的每个台阶几乎都围着一圈塑胶泡沫,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易碎物品都影子都没有。
她眉头皱得紧紧巴巴的,看来传言是真的,廖碧怡真的瞎了。
廖母在沙发上坐下,打量着许温雅:“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许温暖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道:“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交易?你和我?”廖母在脑子里回忆着她跟许温雅的牵扯,随后笑道:“貌似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吧。”
许温雅很是自然:“我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今天是以朋友的身份来做交易的,而且这笔交易,对您来说稳赚不赔。”
“什么交易?”廖母半信半疑,将许温雅浑身打量个遍:“说来听听?”
“我听说了一些令千金的传闻,听说是许温暖害的。”
廖母一听许温暖,脸都黑了,许温雅继续道:“我知道您现在是巴不得她死。”
“继续说下去。”
“可是许温暖是什么人,她可是大财团顾氏的少夫人,身边保镖众多,又住在戒备森严的顾家庄园里,若想动她,恐怕会比登天还难呢?”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啊?”
“当然有啊,否则,拿什么跟你谈条件!”
廖母眯着眼睛,满是犀利:“你的条件呢?”
“救出我母亲,只要保住她的性命,我就帮你把许温暖单独引出来,怎么样。”
“单独引出来?你和她也是仇人吧?她怎么可能乖乖听你的话呢?”
“是仇人没错,不过既然我能说到也就一定能做到。请您不要质疑我,如果您还是不相信,那您大可将我母亲安置再您的地方,等事成,您在放了我母亲如何?”
“好,只要你能把许温暖单独约出来,我就答应你救你的母亲,相信你也已经打听过我们廖家了,救一个人对我们来说,并不太难。”
许温雅淡淡一笑,犀利的眸光淹没在阳光里。
XXXXXX
裴月尔多方打听,终于来到了顾家庄园门口。
她站在门口,看着这座恍如宫殿的庄园,想起顾萧然曾经在纸上勾勒出的这座庄园的蓝图,那时候他抱着她说:月儿,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家,你就是这座城堡唯一的王后。
现在她真的站在这座城堡前,心却恍惚起来。
顾萧然啊顾萧然,若你当初迷途知返,我们也不会有今日这番局面。
她按着门铃,前来接听的是东仔。
东仔看着视频里的女人,愣了一会儿冷冷道:“您找谁?”
裴月尔欲言又止,便挂了电话。
秋姨正好下来,问道:“东仔,谁啊?”
“不知道,一个中年女人,按了门铃又不说话,然后就挂掉了。”
秋姨觉得奇怪,没一会儿,门铃又响了,秋姨对东仔说:“我来吧。”
“您好,您找谁?”
裴月尔听着女人的声音与自己相仿,有些惊讶,但还是缓缓说道:“我,我找顾萧然先生。”
“你有约吗?”
“没有。”
“没有约的话,顾先生是不会见的,不好意思哦。”
“等等。”裴月尔思前想后,终于道:“麻烦您告诉顾萧然先生,就说,裴月尔找他可以吗?”
秋姨直觉敏感,回道:“好的,您稍等。”
她上了楼,敲了顾萧然书房的门随后进去。
顾萧然抬头,看到秋姨嘴巴笑得弯弯的:“思秋啊,找我什么事啊?”
“门口有个叫裴月尔的找你。”
一听裴月尔,顾萧然立马站起来:“让她进来。”
这是第一次,秋姨看到顾萧然惊慌,这才愣愣的点头,随即走出书房门,站在二楼对着一口的东仔喊:“老爷让她进来。东仔把裴女士带上老爷的书房。”
东仔开了门,带着裴月尔上了楼,不少家仆看着身着普通的裴月尔都被她的天生丽质给惊艳到,而且她没有预约,又被老爷叫进了书房,于是闲言碎语便由此开启。
秋姨一看到裴月尔,淡淡一笑,随后关门出去。
裴月尔看着顾萧然,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没跟你打招呼就过来了,很惊讶吧。”
“确实惊讶。”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顾萧然主动找她,这还是第一次,裴月尔主动来:“你能来这,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裴月尔有些低血糖,站着犯晕,便问:“我能坐下吗?”
“能,能,请坐。”
在顾萧然对面的椅子坐下,她直言:“我是为了翰宇的事情来得。”
“翰宇?”老爷子思前想后,想起了前几天南翰宇那通突然的电话点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