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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温暖处事不惊:“讲话要有证据。”
“证据?”廖志雄觉得可笑:“你们顾家大门口的监控自然控制在你们家手里,只要你们联合起来计算我们再有能耐也说不过你们,现在我不要别的,我只要当天的监控。”
“既然你那么坚持要监控,我就给你,但如果事实不是你说的那般,廖部长,你要怎么收场呢?”
廖志雄咬牙道:“我就当场向你们顾家下跪道歉,够了吧。”
廖夫人听着脸都煞白,紧紧抓住廖志雄的手:“老公,你可是部长,怎么可以屈尊说出这些话。”
许温暖着急看着顾亦城,顾亦城淡淡一笑,继续安抚拍着她的手背,他的手速,手心传来的温热让许温暖感到十分安心,她相信他。
顾萧然自然是相信许温暖,他过来道:“廖部长,既然如此,就请移驾监控室吧。”
监控室里,东仔播放着一个月前的监控,监控上显示自从廖志雄进入顾家后四十分钟便出来了期间没有任何人记录,视屏上的日期,时间点都很真实。
许温暖手心冒汗,被顾亦城紧紧握在手里。
廖志雄夫妇不可置信,廖夫人更是夺过了鼠标来回查着监控:“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这监控一定是你们动了手脚。”
她回头恶狠狠的看着许温暖冲了过去掐住她的脖子:“许温暖,是你,都是你。”
顾亦城抓住了廖夫人的手,用力的将她的手拿开,许温暖退后了几步,咽了咽口水,而抓痕明显的留在了她的脖子上。
“温暖,你没事吧?”顾亦城挽住了温暖的肩膀,摸了摸她的脖子,许温暖沉默的摇摇头。
廖志雄无话可说,来回审视监控确实一点破绽都没有,回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已完全崩溃的样子心痛到了极点,他过来抱住了她,生气又懊恼道:“好了,不要再发疯了我都说,是碧怡自己毒瘾犯了不肯承认最后害惨了自己,不要再怪别人了。”
廖夫人哭的撕心裂肺,捶打着廖志雄的胸口:“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那样对待自己。”
廖志雄抱着妻子下跪,头很低很低:“对不起。”
那声对不起很厚重,许温暖退后了几步,见着对爱女心切的夫妻,忽然间感到了自己的残忍。
廖碧怡瞎了,确实是她害的,但是她的初衷只是想让她尝下被毒品侵蚀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并没有要害她,更美意想让她瞎,况且这毒品是她自己研制的,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作自受。
许温暖心里懵了,事情已经超出了想象外,但她不解的是自己怎么会这么想,怎么会变成一个这样的人?
廖夫人起身,不敢再去看自己的丈夫卑躬屈身的样子,他可是部长,高高在上的部长,她心疼他如此落寞的样子。
她扶起了廖志雄,哽咽道:“老公,我们回家,碧怡需要我们。”
福伯送走了廖氏夫妇,秋姨也下来客厅,她看到每个人脸上都严谨,问道:“这都是怎么了?”
顾亦城淡淡一笑:“已经没事了秋姨。”
秋姨看着顾萧然,又望着许温暖道:“温暖,刚刚谁来了?”
温暖低下头去:“哦,是廖碧怡的父母来了。”
一听到他们,秋姨救生气:“他们居然还有脸来,真是走的挺快,不然我真要骂死他们,怎么教的女儿。教成了蛇蝎心肠。”
许温暖心里一惊,顾亦城看出了她的闪色,抱着她:“走,上楼休息吧。”
“嗯。”
顾亦城对着顾萧然与秋姨说:“爸,秋姨,我跟温暖先上去了,你们聊。”
顾老爷子叹了口:“艾,这一天的事真多。”
秋姨在他旁边坐下,问道:“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顾萧然很认真的看着秋姨:“廖碧怡的眼睛瞎了,所以他们才来找事的。”
“瞎了?为什么?”
“说是服毒过量,他们夫妇认为是温暖给廖碧怡下毒的,但监控证明温暖是无辜的,所以他们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秋姨冷冷一笑:“温暖下毒,怎么可能,我看一定是那个廖碧怡毒瘾犯了自己吸食过量,嫁祸给温暖。”
“好了,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谈了,没有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老爷子说完,喝了口汤又道:“思秋,温暖煲了汤你也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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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温暖上了楼,坐在了床沿上,看着婴儿床里的安安,发着呆。
顾亦城坐在一边,挽着她。陪着她看着安安。
“安安应该快会走路了吧。”顾亦城说后许久都不见许温暖回答,便看着她:“温暖,你发什么呆呢?”
许温暖依旧没有反应,顾亦城用手扶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温暖。”
她回神,与顾亦城对视的双眸有些躲闪,顾亦城用力了几分:“看着我,温暖。”
许温暖直接闭上了眼睛,随后逃离了他的手,走出阳台。
顾亦城也走了出来,他由后抱住了许温暖,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间,亲吻着。
许温暖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的亲吻。
顾亦城转过了她的身子,捕捉着她的唇,将她抵在阳台的上,很快交缠在了一起。
他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衣衫褪去,陷入了深深的缠。绵中。
因为安安在旁边的关系,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事后,许温暖躺在顾亦城的怀里,轻轻的吐出气息。
“老公。”
“嗯?”
“谢谢你。”
“怎么了?”
“监控的事。”
顾亦城将许温暖的手握住掌心,随后亲吻着:“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是我职责所在。”
“可是,廖碧怡瞎了。”
“这是她罪有应得,不是吗。”
“但也超出了我的预想范围,我虽然报复她折磨我,但我没想让她瞎,真的。”
“我知道,可这不在你的控制范围你,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自责,因为事出有因,错不在你。”
“确实错不在我,如果当初廖碧怡不对我下手,她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切都是她始作俑者,她自作自受,自食其果,一切罪恶都与我无关。”许温暖试图说服自己,她埋头沉默,竟然流下泪来,顾亦城紧紧抱住她,亲吻着她的眼泪,心疼:“老婆,你没有必要自责,真的,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难道你还不懂吗?吃了这么多苦。你该警醒才对。无论是庞莹也好,许温雅或是廖碧怡都好,你都没有必要对他们心慈手软的,毕竟他们是不会对你心存仁慈的。”
许温暖点点头,紧紧抱着顾亦城:“我知道,我都知道。”
“知道就好,就不要再想了,想了也没用,无法改变什么,现在这样的局面也好,至少,廖志雄不会再找我们顾家的麻烦,毕竟他没有正当的理由了,不过我们还是留点心吧,毕竟人心我们都猜不透。”
“啊啊啊。”
安安突然哭了,许温暖起身裹了条浴巾,将安安抱起来,却发现他浑身发热。
“明明烧退了,怎么又发烧了。”
许温暖很着急,顾亦城直接光着屁股起来,摸着安安头烫的厉害:“天啊好烫。”
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东仔的电话:“叫张医生过来,安安发烧了。”
一听到了安安发烧,顾老爷子与秋姨急匆匆上来,两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老爷子道:“怎么张医生还没有来?”
东仔道:“已经电话催了好几次了。说是堵在了路上。”
“堵什么堵,去开直升机去接他过来,我孙子要是烧坏了脑袋我那你是问。”
“是。”东仔吓尿,赶紧跑出去。
秋姨打了下顾萧然,不好气打着他的屁股道:“你说什么糊涂话呢,呸呸呸,打屁股打屁股。”
顾萧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子。
直升机在草坪上降落,花草被螺旋桨吹弯了腰。
张医生在东仔搀扶下下了直接飞机,刚要走进大门的时候他回头看着那半路来接自己的直升机,心声感叹,真不愧是顾家。
张医生匆忙上了二楼,身后的机器也都搬了进来,包括验血,拍片的机器几乎都被搬上了许温暖与顾亦城的房间里。
张医生当众给孩子做了全身检查,所有人都焦急等着结果。
许温暖着急问:“张医生,怎么样了,还是因为细菌感染吗?”
张医生点点头,但面色有些严谨将验血结果报告单给了许温暖:“发烧是普通的发烧,但血液检查结果显示,小少爷的白细胞在减少,我想小少爷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大家一听,更慌张。
“白细胞减少是什么意思?”许温暖很着急:“跟白血病没有关系吧?”
“对啊,医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秋姨紧张的握住了张医生的手。老爷子也上前:“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让我孙子恢复健康。”
顾亦城相对冷静,道:“大家别慌张,白细胞减少跟白血病无关,白细胞只是防御细菌侵入的抗体,现在安安发烧,白细胞减少正常。”
张医生点头道:“顾少说的没错,小少爷在生病,所以白细胞减少是很正常的现象,等到小少爷烧退了说不定白细胞就会慢慢恢复正常。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建议小少爷退烧后立刻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听张医生这么说,大家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因为几天前才给安安打了退烧针,这次张医生并没有采取抗生素疗法,而是使用中医退烧。
由于安安是无汗发烧,所以他开出一个单子给秋姨。
秋姨一看傻眼:“将香菜去叶留根和经,要三到四跟,白萝卜两道三片,姜,两片,加冰糖煮十五分钟在加切片大枣?这,这方法有用吗?”
张医生胸有成竹:“您相信我,赶快去煮汤吧。”
秋姨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许温暖接着道:“秋姨你快去吧,张医生是海城最专业的儿科医生,退烧这方便他最有经验。你要相信他。”
“好吧。”
秋姨拿着出去了,按照医生的吩咐,很快二十分钟后她端着一碗汤上来。
许温暖接过,用着小勺子喂安安,安安嘴巴根本就张不开,她紧张了:“怎么办,安安不张嘴。”
张医生道:“不张嘴就用手,一定要让他喝下去,不然退不了烧。”
顾亦城将安安的嘴张开,许温暖吹冷了汤水喂着,老爷子孙子被呛看着画面于心不忍:“张医生,难道就不能打退烧针吗?你看安安这样真是太痛苦了。”
张医生摇摇头道:“现在对孩子来说是痛苦,但对将来好啊,若是真给一针退烧针,孩子的抵抗力就会减弱,将来也会依赖抗生素,抗生素用多了,人体的抵抗力就会变得越来越弱,而且抗生素还会对人体产生二次感染,到时候想要治疗就很难了,虽然这种情况鲜少发生,但还是有不少的个例啊,所以还是建议少用抗生素,特别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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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某码头,庞莹联系了黑船家偷渡到了泰国,只是刚刚上船就被抓了,大感大难即将来临,便给许温雅打了电话。
“温雅,妈妈暴露了,可能要被抓了,你千万要保重自己。”
许温雅迷迷糊糊接了电话,被彻底惊醒:“妈,你现在在哪里?”
“天子码头。”庞莹躲在了船舱甲板下的夹板隔层,很快隔层被撕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