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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这么一说,可把张容吓坏了,张容连忙过去,宝贝宝贝的叫,我回头,才发现原来房间里那些长辈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晚辈了。
这个时候,安覆宁紧抿着薄唇,沉默地扯了扯我的衣服,我看向他,觉得有些囧,我想他大概是明白我刚才那未说完的话。
但是想想,他本来就是,要不是人渣,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苦?
以前苦就算了,现在他回来了,还让我那么痛苦,不仅心难安,就连身体也难安。
想到这里,我理直气壮起来,瞥了他一眼,继续看向莲花,只见莲花瞪着一双不明白的眼睛,在我和安覆宁身上,滴溜溜地乱转个不停。
我心口一紧,故意沉下脸问,“你看什么?”
“没。”莲花无辜地耸了耸肩说,“我只是在看看你有没有想再犯前科的征兆。”
所谓的前科,就是再爱上安覆宁吧?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很坚定地摇头说,“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谁还那么傻?”
我说这话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回头瞥了一眼安覆宁,只见安覆宁睁着一双幽怨地眼神看着我,搞得他有多委屈似的。
安覆宁也是轻叹一声,然后抬头对莲花正色说,“莲花,我知道当年我不告而别,让你和落落都怨恨我,但是,这一次不会了,我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负落落了,你相信我。”
莲花和张容似乎被安覆宁这话惊吓到了,莲花很怀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安覆宁郑重地点头。
莲花却嗤笑一声,摆摆手,好笑地看着安覆宁,笑眯眯地说,“安学长似乎忘记一件事了,你似乎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还马上结婚了。你说的不负落落,该不会是让落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吧?你就不怕别人会指着落落的鼻子骂她是不要脸的小三?”
莲花的话,让我眼眸一暗…………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安覆宁昨晚口口声声说,要改为他追我,意思似乎还说要和我在一起,但是,他毕竟有未婚妻,而且,像他们这种大家族,订婚和解除婚约都不是儿戏,也不是说解就解的,所以,我也很疑惑。
“当然不是。”安覆宁一口否定,说,“就算我再渣也不会让落落受这种委屈,我和凌夏之间……”
他停了停,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他叹了一句,“我和凌夏有没有婚约不重要。”
“哼!”莲花仰头不看他说,“反正我不信你,落落你呢?”
“我……”我刚想说话,就对上了安覆宁幽幽的眼睛,那眼中含着一丝乞求。
我顿时心颤了颤,连忙别过头说,“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莲花,你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说完,我就走。
总觉得自己似乎掺和了一件麻烦事情。
我现在所求不多,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想为这些烦心事烦恼,但是似乎只要牵连到安覆宁,麻烦事就接二连三地来,怎么想撇清都撇清不开。
我一走到外面,突如其来地冷风,将我冻得一哆嗦,而就在这时,一件带着余温的衣服,盖在我身上,他轻轻说,“外面冷。”
我没说话,只是瑟缩了一下,昨晚因为十万火急,所以,没穿外套。
他紧了紧盖在我身上的外套,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就算我摇头也没用吧?我没带钱出来,总不能走回家吧?
他很快就把车开了过来,为我开车门,小心地扶我进去,然后帮我系安全带,这一切做的那么自然那么娴熟,那么地令我莫名地感动。
我看向车外,吸了下鼻子。
他开车到一家超市门口停下,他解开安全带对我说,“你等一下,我买点东西。”
我点点头,就看到他下了车,走进超市。
我看了一眼超市,才发现就是我们时隔三年第二次见面的那一家超市。
我看了一下超市门口的旁边,竟然还贴着那泡面大促销的特价广告。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到底是谁说这样促销价是暗示着泡面要过期了?
这个时候,他提着一袋东西放在后面,然后坐进来,递给我一瓶插好吸管的牛奶说,“你今天没吃东西,昨晚又折腾了那么久,喝瓶牛奶吧,热的。”
那一刻,我的心又该死地颤动起来。
我突然想起当年为了追他借鉴那一本该死的恋爱笔记,你瞧安覆宁,他手段比那恋爱笔记的作者要高明的多。
就一天的功夫,他就快要把我沉睡的心给唤苏醒了。
我有些恼怒地磨磨牙,觉得自己是忒没用了,如果真的就这么容易,是不是要再被伤一次。
“你怎么了?”安覆宁将牛奶放在我手上说,“别想其他了,赶快趁热喝吧,凉了喝不好。”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觉得自己真的弱爆了。
安覆宁把车停在我家楼下,我下了车,他探出了一点脑袋对我说,“你先上楼,我先把车停好再去。”
我皱了皱眉,“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你不用……”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开车走了,完全不给我机会拒绝啊!
想到这里,我发现以前自己真的窝囊的要死,追他的时候,主动权在他手上,他反过来追我的时候,主动权还握在他手上,这不就是打我脸吗?
我刚上了一层楼,就见房东笑得一脸横肉,对我说,“落落啊,昨晚听你的房间又是吵又是骂的,怎么回事啊?”
我对这个房东其实很反感,斤斤计较小气吧啦不说,还特别八卦。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说,“没什么事情。”
说完,我就想走,又回头对她说,“水电费我马上给你。”
房东笑着点头,又迟疑地说,“落落啊,不是阿姨我小气,刚才阿姨去你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有很多家具都损坏了,你也知道,当初阿姨租给你也包括家具一起租给你,而且你还签了保证书,那些属于我的家具损坏了,也要赔偿的。”
“家具损坏?”我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家具没有损坏啊?怎么……”
“坏了。”房东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是很无奈,“我都去看过了,那张床上的被子都破了,家具的门都坏了,还有你自己买的沙发,还有你的衣服,都破了。”说完,她又挤着一脸担心的神色看着我,“落落啊,你该不会惹上不该惹的人吧?我昨天似乎听到的是一男一女。”
说到这里,她看着我一副可惜的样子说,“落落啊,你这姑娘不坏,有些事情啊,还是不要去做的好,这自甘堕落……”她说道这,停了停,瞧了瞧我的神色说,“你也知道阿姨没什么文化,说出去的话难听,你也别在意啊!”
我沉着脸把房东的话听完。
昨晚凌夏虽然闯到我的房间,但是,她没有砸坏什么,如果房东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凌夏在我们走后,又闹了我的房间。
我有些头痛,我这都是招谁惹谁了?
“怎么了?”我正头痛的时候,见安覆宁提着东西就上来了,看着我和房东忍不住便问。
房东看着安覆宁,一下子眼神就有神采了,笑说,“落落啊,这该不会是你男朋友吧,长得真帅,就像电视明星一样。”
“你误会了……”
我还没说完,房东便凑了上去,笑得一脸讨好,“这位先生,我是落落的房东,你是她男朋友吧,那你就好好照顾落落,你知道吗,昨晚……”
房东还没说完,安覆宁就放下手中的东西,拿出皮夹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淡淡地说,“这些钱,能开水电了吗?”
房东愣了一下,连忙上手接过钱,笑得合不拢嘴,“够够够,够开几个月水电了。”
我皱了皱眉,“我不要你的钱,我自己有。”
他弯腰提起东西说,“我们走。”
“喂喂喂…………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我跟着他后面,忍不住叫道。
他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撇头看我说,“听见了,但是听不听是我的自由。”他停了停,又笑了笑说,“男人只听两种女人的话,你知道吗?”
我眨了眨眼睛,他笑,“一种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你必须要听。另一种女人嘛……”他声音拖长,略带深意地瞅我,“另一种女人是自己的女人。我已经有妈了,正好缺了个女人。”
他话说完,我的脸又红了,我愤愤地瞪着他,“那我凭什么听你的?我要把钱拿回来。”
我刚想下楼,他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说,“我是你男人,你为什么不能听我的?”
我,“……”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吗?
我撅着嘴,推开门,而房内的景象彻底把我给惊到了。
整个房间乱七八糟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而且床上也是凌乱不堪,还有我花大手笔买的二手沙发,也毁的惨不忍睹,还有很多很多,这简直比进贼了还要恐怖。
我没说话,但是我听到身边安覆宁,压抑怒气的呼吸声。
我回头,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说,“没关系,收拾一下就好。”
他瞪了我一眼说,“那你收拾!”
我被他噎了一下,他咬牙进去,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东西放下,看了凌乱不堪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我愣了一下,连忙问,“你要打给谁?”
【082】原来人与人之间真的是见一面少一面
听到我的话,安覆宁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的意思是,这事就这么算了?落落,人家当面欺负你的时候。你倒硬气的很,怎么,欺负后就怂了?”
我,“……”
我不就是想息事宁人嘛?我不就是不想破坏他们准夫妻的关系嘛?我不就是不想麻烦不断嘛?有错吗?
而且啊,单方面就凌夏的角度来说,她也是挺可怜的不是吗?自己深深喜欢的人,明明和她有婚约还要移情别恋?这事,搁谁都受不了不是吗?
再说了,凌夏出身高贵,所以也特别的骄傲,自以为什么东西都能手到擒来,包括男人也一样,现在她一直觉得囊中之物的男人,竟然对她视若无睹。这么高贵骄傲的她,受得了才怪的。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一种病,一种公主病。
我这么胡思乱想的空挡,安覆宁已经打完电话了,因为胡思乱想我竟然不知道他到底打给谁,说了什么。
安覆宁放下手机,便开始收拾起来,我连忙阻止。“这里不用你收拾,我自己来就好了。”
安覆宁瞥了我一眼。扔下扫把,指着地上说,“你来。”
我,“……”
好吧,我不行,还是你来吧?
安覆宁好笑地瞅了我一眼,继续收拾,“什么事情都逞强,你这个毛病得改。”
我,“……”
到底谁有毛病?真是犯贱的男人!
我气呼呼的不说话,他收拾好床的一角说,“你先坐在这里。”
我也没拒绝,就坐在床上,看着他收拾。
人一旦感动起来,就像洪水猛兽,挡也挡不住。
就安覆宁这追女攻略。我想不佩服都不行,至少我觉得,我的心已经被他虏获一半了,还有一半,我是拼了老命地坚守阵地,但仍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