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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着他的名字,而我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兴奋地叫嚣着。
陌生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而我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快乐。
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以忘记矜持,可以贱到飞蛾扑火。
即使,化成灰烬,我也甘之如饴。
……………………
宿醉醒来,头痛地睁不开眼。
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想起身,但是全身莫名地酸痛,而且……
我吓了一跳,该不会……
我猛地坐了起来,陌生地疼痛,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
我看着陌生的房间,吓白了脸,眼角瞥见一个人影,我全身都颤抖了,该不会……该不会……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很缓慢地回头…………
我旁边得床头靠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男生,而且他似乎很惆怅地在吸烟,微垂着头,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颤抖着缓缓转回头,低着头瞪着被子,看似很镇定,其实我在心里崩溃地叫嚣着: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全裸?为什么安覆宁会裸着上身,我还非常肯定地认为,他被子底下的下/身也是裸着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我喝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我再一次对他酒后乱性了?上次霸王硬上弓上的是唇,这次上的是身?
啊……谁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还是来道雷把我劈了吧!不管是横着劈还是竖着劈,只要能劈死我,怎么劈都好。
现在该怎么办?
沉默是金吗?我还有脸沉默是金吗?
我瞥见床下凌乱的衣服,我觉得我的内心更加凌乱。
我要怎么穿衣服?当着他的面,若无其事?
卧槽!这是很需要勇气的好吗?
我闭了闭眼睛,硬着头皮开口,“那个……原来学长和我一样,有裸睡的习惯。”
安覆宁,“……”斤爪有划。
好冷!这个笑话好冷!
我瞥见他伸手掐灭了烟,扔了烟蒂,然后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抽烟。
他转头,看着我问,“落落,你会要我负责吗?”
我心凉了半截。
我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说,“现在什么时代了,负责什么的都落伍了。”
他看着我没说话,黑色的眸闪着莫名的光。
我干干一笑说,“学长,你能……”我咬了咬唇,斟酌这语句。
而他很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他转身,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他微抬着头,看着外面的朝阳。
朝阳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修长匀称的身体上,染了一丝柔和的光芒。
我瞬间下床,用了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我的安覆宁,咬了咬唇,最终说了一句,“对不起。”
说完,我转身夺门而出,快速地下了楼梯。
客厅上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宿醉的男女。
我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然后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才有些微地放松。
我在离开别墅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楼上,楼上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人,那人双唇紧抿,眼眸漆黑,紧绷的脸,让人看不懂他的心思。
我连忙回过头,飞快地奔离是非之地。
我没回学校,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爸妈都没在家,这使我安心了不少,我快速地回到房间,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终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等我全身放松了以后,那么头痛得事情就来了,比如说,我昨晚告白失败后,喝醉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了。
比如说,我为什么会和安覆宁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比如说,我和安覆宁一夜欢愉的事情有谁知道。
这都是让我头痛无比。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莲花的。
“喂?落落,你在哪?”莲花的声音还有很强的鼻音,看来是刚睡醒。
“我在家。”
我要不要告诉你,我昨晚又酒后乱性了?
“哦……”莲花打了个哈欠说,“回家就好……咦?你什么时候回的家?”
“刚回。”
我要不要告诉你,我昨晚又对安覆宁霸王硬上弓了?
“唔……”
我要不要告诉你,我昨晚和安覆宁做了一夜夫妻,而且听安覆宁的意思是根本不想负责?
我要不要告诉你,我昨晚失心又失身,现在连像跳楼的冲动都有了?
挂了莲花的电话,我叹了一口气…………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我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这才发现,我昨晚这场床战打的全身挂彩。
脸红中……
回到学校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切和以前一样,该上课上课,该下课下课,只是觉得学校没了寄托机天最新章节。
莲花说,“落落现在是生无可恋了。”
我瞪了她一眼,拿着书,摇头晃脑地说,“非也非也,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想必爱情这东西,就要过尽千帆,才能修得正果。”
“完了完了,”阿好瞪着眼睛看我,夸张地说,“落落的脑子被刺激到了。”
我瞪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啊,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在一起的事情,只有童话里才有,不是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吗?灰姑娘就应该和灰小子在一起。”
说完,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说,“我去图书馆还书了。”末了,我再加上一句,“也许会有艳遇也说不定,上次和聂云朗不就是在图书馆遇见的吗?”
“聂云朗……”莲花喃喃几声说,“真可惜啊,早知道你们就别分手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往图书馆走去。
在图书馆的路上,突然听到有几个女生在讨论,我依稀听到什么和聂云朗有关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几声哭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童夏竟然坐在长椅上抹眼泪。
我有些震惊了,童夏这人也会哭?而且还会哭得那么肝肠寸断?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童夏抬头,一双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愣了半晌,她才愤愤说,“要你管?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我耸了耸肩,自讨没趣地离开。
“等一下。”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童夏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事情?”
“你知道聂学长晕倒了的事情吗?”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抽了抽鼻子说。
听到童夏的话,我有些吃惊,“他晕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岂料她一听,脸色一变,全身都颤抖起来,一双怨毒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盯出一个洞来。
“你怎么能这样?”她泪如雨下,“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她前女友,你移情别恋也不能不管他死活。”
我,“……”
我皱了皱眉,“我们的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童夏咬了咬唇,又抹了把泪说,“你带我去看看他吧?”
啊?
“我?”我有些诧异,“为什么是我?”
童夏咬着唇,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他除了你还有谁能靠近他?”
我没想到童夏对聂云朗用情如此之深,我以为她只是像其他喜欢聂云朗一眼的女生一样。
“他现在在哪?”
“市医院。”
于是,我就和童夏一起去了市医院,我们刚进市医院真想打听聂云朗的时候,我看见大厅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我认识,是聂云朗的妈妈。
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现在的她没有了以前美丽温柔的样子,竟然憔悴了许多。
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童夏拉了我一下,我看了他她一眼,指了指聂阿姨说,“那是聂云朗的妈妈。”
果然,童夏一听到是聂云朗的母亲,便认真起来。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前叫了一声,“聂阿姨。”
聂阿姨怔了一下,似乎从走神中回过神,然后抬头看我,勉强一笑说,“是落落啊。”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眼眶红红的,脸色微微发白,眼神中也没有以前的神采。
我那时候,心中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总觉得有些难受。
童夏也跟着叫了一声,然后问,“学长他没事吧?”
聂阿姨看了童夏一眼,依旧笑得勉强,“你们有心了,他没事。医生说只是最近太累了,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聂阿姨的话让童夏放心不少,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聂阿姨我是童夏,听到学长没事,我就放心了。”
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聂云朗真的是小毛病,聂阿姨不需要如此担心啊!
难道聂云朗病得很严重?
这么想着突然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妈。”
我回头,看见聂云朗像我们走来,脸色还是那样的青白憔悴,甚至比上次看见他,看起来更加清减了不少。
聂云朗看到我们似乎有点惊讶,他皱了皱眉问,“你们怎么在这?”
我还没答话,童夏就上前,握住他的手臂说,“学长,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
聂云朗抽开手,没有理她走到聂阿姨身边,对她温柔一笑说,“妈,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我看了一眼童夏,只见她看着聂云朗的神情有些迷离…………她是第一次见聂云朗那么温柔吧!
聂阿姨抚了抚眼角,点了点头说,“嗯。是妈太多心了。你的身体一向很好,突然晕倒,妈妈才会担心的。”
聂云朗笑着对聂阿姨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我和我妈先走了。”
我点头。
聂云朗扶着聂阿姨缓缓地从我们眼前走过,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有说不出来的难受。
聂云朗真的是清减了太多了。
我和童夏一起返回学校的时候,她一直沉默不语,我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为她默哀三分钟。
喜欢上聂云朗,分分钟被虐成渣。
他的心门可是只对他妈妈打开的,别人也只看看的份。
“学姐。”童夏突然叫我说,“聂学长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聂云朗他的心被自己冰封起来了,谁都进不去。”
“学姐也是吗?”
我点头,“我只能看到他冰封自己的样子,而不能走进他的心里。”
童夏垂头,看起来似乎很难过。
我摇了摇头,这时候,手机突然进了一条短信,竟然是多日不见,多日不联系的安覆宁?!
我震惊了好一会,才看这短信内容:落落,我们交往吧,明天我们去看电影。
我看着这条短信呆滞了很久很久,才确定我没看错。
我不禁将头转向童夏,呆呆地问,“你能打我一巴掌吗?”
童夏眨了眨眼睛看着我,问,“你没事吧?”
我转头,看了看车窗,很想问一下,我撞一脑门的血,会不会把玻璃撞破?
“学姐,你怎么了?还好吧?”
我呆滞地摇了摇头,然后问他是不是想对我负责,如果是,那就不必了。
那种事情,真的没有负责的必要。
我刚发过去,他就电话打了过来,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