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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周记茶餐厅?”郭志伟眼睛一亮,禁不住吞吞口水说:“英雄,你不知道,我老早就想去周记吃一顿,不过嘿嘿。。。。。。忙于生计,钱包不答应。”
“都说这顿我请了,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周文说。
看来周记的招牌彻底打响了。随便一个计程车司机都能喊出名字,足见当初的明星代言策略是相当有效的。
得到周文的许诺后,郭志伟好似打了鸡血一般,马达发出震耳的轰鸣,计程车屁股冒着黑烟直冲下五台山,那架势恨不能眨眨眼就到周记,然后大快朵颐。
到了周记时正是午餐忙碌的时候,座无缺席,先把郭志伟安排妥当,周文上楼翻出电话簿。给新法书院的王校长打去。
周文做事很稳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一根稻草方面,纵然可以通过夏侯墨联系香港艺术学院,不过他还是要跟新法书院沟通一二。
再说了。新法书院当下的校园环境,跟剧本中男主角转学前的学校相当吻合。借用新法书院拍摄外景,也是周文的计划之一。
“要在学校拍外景?好,没问题!除了用教室和学生外还要什么?哦,行,小意思,就这么说定了,好好好,租金什么的就免了,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学校出来的学生,这是为学校争光,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还怎么好意思收钱!”
那头的王校长一听周文的建议,二话没说痛快的答应下来,等挂了电话,年入五旬的老校长满脸笑开了话,不容易啊,从新法书院毕业的名人不再少数,唯独人家周文心怀母校,肯为学校的宣传做贡献,这样的好学生上哪找去啊,要钱显得多俗不是?
如果他知道周文只是感觉新法书院比较熟悉,取景不需太多程序,学生还可以随便抓来拍戏的话,足够王校长吹胡子瞪眼的。
下午,周文在唐茜、夏侯墨的陪同下去了趟香港艺术大学,总体来说学校的艺术氛围能达到拍摄要求,这让周文非常满意,又与学校高层交流了一个小时。
校方对周文提出在校内拍摄,租用礼堂、练舞厅都没有意见,只要求剧组做好相关的保护措施,不要在拍摄期间损坏校内的教学设备,也不要影响学校正常教学,对此周文没有任何异议,双方草签一份租赁合同,愉快的散场。
走出学校,周文对唐茜、夏侯墨说:“感谢两位的引荐和支持。”
唐茜说:“文哥说哪儿的话,我还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周文一怔,旋即苦笑道:“应该是我感谢你帮我收尾擦屁股才是,没想到你背景这么强势,早知道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
唐茜叹口气说:“再强势的后台也不能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我,所以在这件事上,咱们两个谁也不欠谁的,过几天开机后,我和夏侯还要给你打工呢,我们俩都是刚入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别摆脸sè凶我们就行。”
“瞧你说的,感情我多凶狠似的。”周文苦笑。
唐茜嘴角抽搐两下,心说当初你眼睛都杀红了,比老虎、饿狼还要可怕,掐着乌鸦的喉咙都不带眨眼的,给你打工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想想乌鸦临死前的情景,唐茜心里边直发毛,真怕拍摄期间一不留神惹毛了周文,周文在她心里的yīn影是彻底生根发芽,估计一时半会是挥之不去了。
。。。。。。
“回来了?”钟初红穿一件米黄sè的围裙正在厨房里烧菜,听见客厅里门响后,移步出来,柔声道:“事情谈的怎么样?”
“都搞定了,万事俱备,就等你和小贤舞蹈班毕业开机。”周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觉浑身疲惫的很,看来做导演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让他练一天拳,不停拍几天戏都未必累成这样。
见他面露疲惫,钟初红有些心疼,忙去厨房准备了一杯清茶端上来,说:“别累坏了。”
“我心里有数。”周文点点头说:“创业初期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只要熬过去,等以后公司框架组建好,就不用事事cāo心劳神了。”
“嗯,你先看会儿电视,晚饭马上就好。”
时间不大钟初红准备好了晚饭,小两口刚坐下动筷子,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谁啊,非要赶在饭点的时候来拜访。”周文郁闷的放下筷子,心里想着回头必须要在门口安装监控。
门刚打开,洪劲宝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阿文,杨子琼在你家没有?”
“嗯?”周文一愣,说心里话,早上他可是把杨子琼看的jīng光,心道她不会把这种事情传扬出去,惹的洪劲宝大发雷霆来兴师问罪吧?
“没有。”周文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说:“早上吃了早餐后,红姑开车送她回去了,难道她出了什么事?”
“哎,别提了,现在德宝公司上下都急疯了,满大街找她呢,也不知她和潘笛声闹什么别扭,眼瞅着定婚在即竟然玩起失踪。”洪劲宝急的满头是汗。
“三毛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蹭食啊?”钟初红走出来笑吟吟的打趣道。
现在洪劲宝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思“你们要是有了杨子琼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我就不在你这吃饭了,哎,你说这都算什么事啊,自己的未婚妻都能搞丢,潘先生太让人无语了。”
“阿琼丢了?”钟初红眨眨眼,有些吃惊道:“不会吧,这下惨了。”
“嗯?”周文和洪劲宝闻言顿时望向她。
“红姑,你是不是知道她为什么失踪?”洪劲宝忙问:“快告诉我,潘先生那边没说清楚,只说两人因为一点小事意见不合,吵了几句后她就跑出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你也知道现在香港治安不好,她在香港又没有什么亲人,万一出什么意外的话,大马那边不好交代啊!”
杨子琼除了是大马小姐的身份之外,她的父亲还是怡宝地区的拿督,地位显赫,若是她在香港遭遇不测,不仅潘笛声不好交代,德宝公司也会受到牵连,洪劲宝在德宝还有大批的股份被套着,不得不出来帮忙找人。
“没有,我只是跟她约好这几天帮我培训芭蕾舞。”
……并非故意断更,也非耍什么大牌,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好吧,我实话实说吧,这不是要过年了嘛,我天天应付上门催债的,哎,(未完待续
163 将来的路
听完红姑的话,洪劲宝燃起的那点希望瞬间熄灭,叹口气说:“有消息立刻联系我吧,哎,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吃饭了,我去找阿琼。”
周文从衣架上抄起外套,跟在洪劲宝身后出门,同时对钟初红说:“阿红,你先自己吃吧,我跟三毛一起去找。”
钟初红张张嘴巴yù言又止,旋即点头道:“嗯,给你留着饭。”
目送两人离开后,钟初红长长松口气,拍着胸口说:“好悬,差点说漏嘴。”关好门,径直走上二楼的客房,轻声敲了几下,就见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杨子琼憔悴的脸庞。
“他们走了?”
钟初红“嗯”了一声,拉着杨子琼的手说:“本想趁阿文休息后给你送过饭来,现在好了,我们一起下楼吃吧。”
“红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真不好意思。”杨子琼咬着嘴唇,有些内疚道:“只要捱过订婚rì期,我就回星马。”
“真傻。”钟初红无奈的说道:“阿琼你这又是何苦呢,圈里很多女星都恨不能攀上阔少富豪,坐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太太生活,你却是拒绝,你彻底想通了吗?”
杨子琼认真的点点头说:“嗯,想的很明白很彻底了,也许今天上午之前我还做着这种梦,不过他却那样对我,我不想成为他赚钱的工具,不想跟他参加各种讨厌的应酬,我决定做回自己!”
两女下楼进了餐厅。钟初红给杨子琼端上一碗热汤,坐下来看着她说:“趁热喝吧,你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杨子琼喝了一口,舌头在嘴角舔了舔后说:“红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的,感情没了还可以重新开始,为那种人犯不上生气恼火,你要学会爱惜自己。”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感觉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对不起你和阿文。”杨子琼说:“如果当初我没有在酒吧认识你们,也许阿文也不会得罪乌鸦,也不会发生昨天那种事情。”
在杨子琼看来。如果当初不是周文为了救她,也不会被乌鸦记恨,正是有了前因,才有了昨晚的后果。归根究底,她认为自己要为这件事承担一部分责任。
可惜潘大少眼里压根没有这些施恩图报的概念,一心掉进了钱眼里,哪怕是让自己看望周文,也是为了从红姑嘴里探问关于新片的情报。
杨子琼越想越感觉委屈。豆大的眼泪禁不住颗颗滴落。
钟初红见状,不由叹口气,递上一包纸巾说:“快别哭了,好好的怎么又说起这些。其实你没有必要内疚的,事情不是都解决好了吗。再说阿文也只是受了点小伤,无大碍的。”
“可是。。。。。。。”杨子琼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快擦擦眼泪,先吃饱饭,然后陪我训练芭蕾舞,还有十天就要开机了,我不能给阿文拖后腿的!”
不得不说,钟初红很会转移杨子琼的注意力,安慰了几句后说:“你不是感觉内疚帮不到阿文吗,那就拿出点诚意帮我把舞蹈基础提上来,这样也算是出工出力了。”
杨子琼闻言,片刻后使劲点点头,眼含着泪花开始吃饭。
一会儿后,红姑收拾好餐桌,又给周文留好了饭菜,在客厅里陪着杨子琼看会电视,等她情绪彻底稳定后,这才拉着她进练功房里训练。
开始时杨子琼无法投入,不过看到红姑卖力的跳舞后,她深深吸口气,渐渐进入了导师的状态。
兰桂坊内,洪劲宝、周文、袁何平坐在角落里慢慢喝着酒,表现的不急不躁。
“三毛,你不是说要找阿琼的吗,怎么一出门就拉我到这里来喝酒。”周文有些苦笑的问道。
洪劲宝嘿嘿一笑说:“找,我们不是在找吗,可是人海茫茫,我们能去哪找。其实我刚才也是危言耸听了点,现在知道阿琼失踪的人不超过五个人。”
周文皱眉微愣,颇为不解。
一旁的袁何平接过话题说:“怎么说潘笛声也是香港富豪,大富豪的未婚妻失踪了,如果传扬出去的话,嘿嘿,潘大少怕是要被世人嗤笑了,所以三毛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呃”周文愕然的看看两人,旋即想想也是,这种事还真不能过分传扬,以潘笛声的能力想在香港找个人应该不是难事,但是一旦消息发布出去,他的脸面也彻底丢光了。
更何况他已在圈里广发订婚邀请帖,眼瞅着要订婚了,未婚妻却找不到,幕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被人绑架勒索?
有第三者插足还是潘大少劈腿?
潘大少被戴了绿帽?
港人的八卦神经本就很发达,只要稍被舆论一引导,哪怕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也会繁衍出各种各样jīng彩的结论。
“难道你们一点也不担心阿琼?”周文摊摊手说。
洪劲宝摇着头说:“还用担心嘛,那丫头这会儿估计早回星马了,毕竟她在香港人地生疏,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哎,也不是潘大少做了什么令她极度厌恶的事,我看这门亲事八成是完蛋了。”
“小丫头也够可怜的,跟着潘先生来香港打拼,本想拼出一番无限星途,不想跟错了人,多好的一个苗子啊。”袁何平连连惋惜。
周文眨眨眼,有些无语。虽说他是杨子琼的师父,但两人的沟通仅限工作范畴,在今天早上之前,两人除了教拳拍电影之外,没有过多的交际。
“好了,不谈这件麻烦事了。”洪劲宝灌下一口酒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