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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郑心悦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忍不住用手拉了她衣袖一下,示意她不要再去惹顾晓苏了,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让顾嘉良非常生气了。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顾明珠正在气头上,完全不顾自己母亲的暗示,依然气呼呼的说:“是有些人不要脸,分不到好歹,明知道非墨在电视上那样说只是挽救她的形象挽回她声名狼藉的名誉而已,可她偏偏还自欺欺人的以为非墨编那样的故事是喜欢上她了,于是就连周非池都不要了,现在居然去缠着非墨。。。。。。”
“明珠,住嘴!”顾嘉良迅速的喊住了自己的小女儿,然后狠狠的瞪着她说:“你不要再在这里造谣生事了,是不是非墨因为你在周建明生日宴会上的表现非常的失望,所以最近疏远你了,你找不到地方出气,就又无中生有的把气撒到晓苏头上来了?”
“什么叫无中生有?什么叫我找不到地方出气?”顾明珠听了这样的话愈发的愤怒起来,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分贝喊:“爸,明明是顾晓苏她。。。。。。”
“明珠,够了!”郑心悦迅速的大吼了一声,然后用怒目狠狠的瞪视着她,见她终于闭了嘴,这才又把头转向顾嘉良。
“嘉良,明珠和非墨这恋爱也谈了将近五年了,订婚也半年了,要不,你和季家商量一下,早点把他们俩的婚事给办了吧,明珠又是个小心眼,免得她整天疑神疑鬼的。”
郑心悦这话说得特别的合情合理,而且话语中没有一个字是指向顾晓苏的,字里行间都是说自己的女儿心眼小什么的,不仅让顾嘉良听了非常的舒服,就连顾晓苏都不得不佩服郑心悦老谋深算本领。
顾嘉良略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也是,明珠这孩子在娱乐圈混,现在是越来越有些小心眼了,我看过两天和老季商量一下,看定个日子下来,让他们俩早日结婚算了。”
“那爸,你就赶紧跟季伯伯打电话吧,”顾明珠一听自己的父亲说要早点办她和季非墨的婚事,心里的气一下子也就消了一大半下来了,迅速的加入到讨论自己婚事的行列中去了。
顾晓苏是在他们三人讨论顾明珠的婚事热火朝天的时候悄悄的上楼去的,对于谈论顾明珠和季非墨的婚事,她没有兴趣加入进去,也没有心情去理会。
走上楼来,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后快速的掏出已经关机了的手机打开,准备给德国那边打电话。
可手机刚打开,连续几条短信跳出来,来自同一个号码:季非墨!
短信的内容大同小异,当然是问她去哪里了,同时让她赶紧回去,说他在等她,因为他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说到就要做到。
晓苏看了短信苦笑一下,然后洋洋洒洒的给季非墨回了条短信:“我在顾家呢,今晚我要陪我爸下棋,就不过去住了,明天我要回老家去了,因为清明节马上就到了,我要回去给我爷爷上坟,估计要十天后才能回来,等我从老家回来再去望海阁住了。”
发了短信,忍不住在心里得意的笑了一下,季非墨,你就连续去那边住十天吧,姑奶奶我不侍候了,原本要过几天才回老家的,可为了躲季非墨那厮,她决定早几天回老家去。
发完这条短信,她才又给德国那边打电话,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而且接电话的不是谭唯仁而是熠熠。
“妈咪,”熠熠稚声稚气的声音传来,糯糯的,甜甜的:“妈咪,你好坏,你已经三天没有给熠熠打电话了哦,熠熠好想妈咪。。。。。。”
晓苏听着女儿稚嫩的声音,眼眶就不知不觉的湿润了,熠熠才四岁多,她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异国他乡,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很多时候,她都有冲动的想法,干脆把熠熠带回来算了,带在自己的身边,可一想到那专家的话,想到孩子发病的痛苦以及发病后的危险,理智又战胜了情感,然后只能做狠心的母亲,继续把她扔在异国他乡。
或许对熠熠来说,德国才是她的家乡,因为她是在德国出生的。
和熠熠说了好久的话,熠熠在电话里告诉她幼儿园又要开学了,她又可以和很多的小朋友一起玩了,她很期待幼儿园的开学典礼。
当然,熠熠还跟她说了一大堆的趣事,谭叔叔带她去玩了,给她买了新玩具,Jenny阿姨学会了一种新的煮土豆的方法,现在她煮的土豆更好吃了。
熠熠说了话后就是谭唯仁和她说了几句,当然还是关心她这边的进度问题,她说现在还没有顺利的取到她要的东西,不过下个月应该有把握取到了。
长途电话整整打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所以这半个小时没有人的电话打得进来,只是长途电话一挂,接着就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当然还是那个可以把他自己化生成狼的季非墨,她有心想不接,可又怕和季非墨把关系搞僵了,而清明节后,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闹僵。
稍微迟疑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季非墨的声音就率先传来:“顾晓苏,你给谁打电话呢,一打就半个小时?煲电话粥啊?”
“我给谁打电话要向你报告吗?”晓苏听了他的话非常不客气的反驳着:“再说了,我们俩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啊?我煲不煲电话粥你管得着吗?”
真是的,季非墨最近越来越不像样了,自从他编造了那样一个感人肺腑的狗血故事后,这不仅感动了不明真相的人,貌似他自己也被感动了似的,居然莫名其妙的对她有兴趣了。
电话那边即刻安静了下来,半响没有声音传来,晓苏暗自松了口气,正想着要挂电话了,可季非墨的声音又传来了。
“顾晓苏,我在你家小区门外等你,你能出来一会儿行吗,我有话跟你说。”季非墨的声音很低,也许他身边刚好有车经过,所以他的声音里就混合着汽车的喇叭声,听上去瓮声瓮气的。
“不能,”晓苏想都没有想即刻给予了回答,“我要陪我爸下棋呢,今晚肯定要战一个通宵的,我挂了啊,我爸在等着我呢,我们下盲棋。”
晓苏说完这话即刻就把电话给掐断了,然后迅速的关机,根本不给季非墨再次打进来的机会。
他有话跟她说,他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已经说完了,现在各自就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勉强的凑在一起而已。
顾晓苏第二天一早跟自己的父亲说回老家给爷爷上坟的事情,顾嘉良说他最近两天没有空,因为要赴北京开一个会,等开了会回来,他再回老家去和晓苏会合,说她早点回去帮爷爷把墓地给修缮一下也好。
父女俩正讨论晓苏回家扫墓的事情,顾明珠从楼上走下来听见了,即刻就说:“爸,那我也跟晓苏姐回老家去吧,我还从来没有回过老家呢,也从来没有拜见过爷爷,这一次回去正式拜见一下,让爷爷知道有我这么个孙女儿。”
“这。。。。。。”顾嘉良略微有些迟疑起来。
“嘉良,”郑心悦从厨房端了四杯子牛奶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接过自己女儿的话轻声的道:“明珠说的也没错,眼看明珠就24岁了,她也该回去拜见一下爷爷奶奶,虽然只是一个形式,可总归是——认祖归宗是不是?”
“那好吧,”顾嘉良考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等我从北京回来,回老家的时候就把明珠给带上吧。”
“嘉良,”郑心悦显然对他这样的安排略微有些不满,不过又不敢正面反对,只是轻声的道:“我觉得给爷爷修缮坟墓是件大事,要不让明珠跟晓苏一起回去吧,等你从北京回来,我再和你一起回去,清明节嘛,按说应该一家人都回去给先人上坟才是的。”
“爸,既然你要带郑大小姐母女回老家去,那我就不回去了吧,”晓苏望着顾嘉良,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
“晓苏,”顾嘉良听了大女儿的话显然有些不高兴,眉头皱了一下,略微有些艰难的开口:“那这样吧,你郑姨就不跟我回去了,让明珠跟你。。。。。。”
“爸,我说过我没有姐妹,”晓苏迅速的切断父亲的话,然后淡淡的道:“而且,爷爷也从来都不曾知道他还有个孙女儿,我想,爷爷在活着的时候,爸应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爷爷吧?”
顾嘉良的脸一红,他的确是没有把自己还有个老婆还有个女儿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知道,父亲肯定会骂他,不仅会骂他,估计还不会同意他和郑心悦的婚事。
见顾嘉良不再说话了,晓苏又淡淡的说了句:“好了,爸,我今天回老家去,至于清明节时你要不要赶回来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不想一些爷爷生前不知道的人去打扰爷爷,他老人家喜欢安静,而且让他知道他还有个孙女,爷爷也未见得就会高兴。”
说完这话,晓苏提了自己的包就朝门外走去,她要去乘飞机,当然下了飞机还有赶长途汽车,云南贡山啊,远着呢。
晓苏是第三天才到老家贡山的,因为从滨海出发,飞机到的昆明,然后是长途班车,偏昆明到贡山的班车特别少,所以要买到一趟长途车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离开老家已经六年了,再次回到这里,回到这个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的地方,原本郁闷的心情在瞬间就变好了起来。
贡山是独龙族聚集地,当然她们家不是独龙族,其实爷爷真正的老家不是贡山,而是昆明,只是爷爷退休后来到了贡山,在这里养老,在这里一住就是二十年,然后慢慢的,就把这里当老家了。
刚下车走在街上就碰见了熟人啊第,远远的就在喊她:“啊苏回来了!”“哎呀,是啊苏啊!”“大家快来啊,为我们争光的啊苏回来啦!”
几分钟后,她身边就围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的问着她很多的问题,她总是笑着回答,然后把自己带回来的一些这里买不到的东西分给他们。
这里的人们依然像六年前一样的淳朴热情,看见她回来就像看见久违的亲人一样,让她被现实麻木了的心都在瞬间热乎起来。
大家跟着她一起走回她和爷爷居住的地方,小小的院子里两间房分为上下两层,用粗壮的树木修建的,楼梯楼板都是粗木头并成的。
或许是好几年没有住人的缘故,推开门来厚厚的一层土,乡亲们七手八脚的帮忙打扫着,同时还询问晓苏回来后走不走了,说现在家乡变化了,以前县城一条街,现在已经有三条街了,而且来这里做买卖的外地人也多了。
晓苏就安静的听着乡亲们的这些唠叨,叔娘们,姐妹们,嫂子们,她们依然是那么的漂亮,对她,也依然是那么的好。
犹记得9年前,她回到这里,那时的她心情十分的低落,因为父亲在她被流言攻击时不给力的表现,让她一度很颓废很消极。
好在那时候爷爷对她好,虽然爷爷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又回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读书了,不过依然还是非常高兴,乐呵呵的对她说:“晓苏,这在哪里读书都需要自身的努力,爱因斯坦不是说了,所谓天才,就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爷爷相信自己的孙女儿是个天才,因为她有的是汗水和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