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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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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苏没有啃声,只是跟在他身后朝这家土菜馆走去。

    土菜馆外边看实在是不怎么样,因为和普通的小餐馆没什么区别,不过里面的装修还算可以,方桌子长凳子,全都是漆黑油亮木条做的,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人为,但是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农家的范儿,猛地走进来,还真有种走进乡下农家小院的感觉。

    季非墨显然是这里的熟客了,老板看见他即刻迎了上来,非常熟络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又看了看晓苏,微笑着说:“以前没见你带女的来过,这还是第一次,这个,与众不同?”

    “我女人!”季非墨说话间已经拿起了菜谱,说这话时并没有看顾晓苏一眼,声音里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哦,怪不得呢,”老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又迅速的拍马屁道:“你女人长得真不错,即使脂粉不施,依然是清纯佳人!”

    顾晓苏听了这样的话身上即刻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于是讪讪的笑了一声接口道:“我可不是什么清纯佳人,我只不过是季总的青春情人。”

    老板听了晓苏这话明显的一愣,却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了,好在季非墨已经在喊点餐了,于是老板迅速的拿了纸和笔写菜名,这才化解了一时的尴尬。

    季非墨随口点着菜,完全没有征询晓苏的意思,四菜一汤点完,等老板走了,他才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晓苏,意味深长的问了句:“听你刚才的话貌似怨气很重,青春情人,是不是觉得我们时间太短了,要不,我们把协议改一下,一年改成一生?”

    “做梦,”晓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双手捧着个土茶杯喝水,不想就这个问题和季非墨机械讨论下去。

    季非墨听她说‘做梦’两个字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正欲开口,却听见单调的铃声响了,而坐在他对面的顾晓苏已经放下手里的杯子去拉她的挎包拉链。

    晓苏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德国打过来的,再看了眼对面的季非墨,随即想都没有想,即刻掐断,接着,关机,一连串动作衔接得如行云流水一般。

    季非墨的心当即一沉,顾晓苏这什么意思?

    他在车上都当着她的面接了顾明珠的电话,而她却不当着他的面接电话?

    难不成,这个打电话的人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

    ---

    马上就到春节了,胡杨还是那句老话,文品三流坑品一流,加更估计很难,但是肯定不会断更!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56

    顾晓苏喝第二杯水的时候,老板端了两样小菜上来了,一碟是重庆名小吃泡椒凤爪,另外一碟却是长沙名小吃,臭豆腐干子!

    季非墨连忙帮忙把这两碟小吃放在餐桌中间,看着对面的顾晓苏,轻声的说:“少喝点水,先吃点臭豆腐吧,这里的厨师是湖南来的,臭豆腐做得非常的正宗,闻起来特别的臭,吃起来却特别的香。”

    晓苏心里当即一愣,看着餐桌中的两碟小吃,一白一黑,白色的凤爪里有着红色的指天椒,红白相配特别的鲜艳,让人看了就有食欲。

    而那碟黑灰色的却是臭豆腐干子,上面撒着嫩绿的香菜细末,奇特的臭味中又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多么熟悉的场景,多么熟悉的话语,五年前,他也曾这样坐在她的身边,用竹签叉起臭豆腐干递到她的嘴边,跟她说过同样的话:这臭豆腐闻起来很臭但吃起来很香。

    那天是2月28号,其实不是她生日,因为她的生日是2月29号,四年才轮到一次,所以她也没有想过要过生日。

    可季非墨却不干了,说她这生日也太奇特了,这世上每个人都是一年过一次生日,凭什么她就要四年才过一次生日啊?

    不行,她也应该每年过一次生日才是。

    当时晓苏就笑着问他,这今年都没有2月29号,我怎么过生日啊?这一天的日子都不存在。

    季非墨就说,怎么没有?你不就2月份最后一天过生日吗?今天是2月份最后一天,所以今天就是你的生日!

    她拗不过他,于是任由他安排,他说要给她过生日,让她下午下课后就在宿舍楼下等他,说他开车来接她一起出去帮她过生日。

    那天的温度高,大约有二十六七度的样子,所以她特地穿了那条季非墨送给她的镶绿边的白色裙子,脚上穿了双白色软羊皮坡跟鞋,站在宿舍楼下的楼梯口等她,心里还想着,季非墨一个学生,能开辆什么车来呢。

    然而,当季非墨身着白色的衬衣黑色裤子骑着那辆老式的28钢圈的自行车来后,她着实惊讶了半响,接着却是欢天喜地的雀跃,然后不等他下车来,就迫不及待跳到了后座上,还催促他赶紧开车。

    季非墨踩着老式自行车朝校园门口而去,一路上羡煞了路上下课的校友们,大家都忍不住回头望他们,还有人低声的议论,难不成八十年代的白衣飘飘又要流行了?

    季非墨一边骑车一边低笑着说:“顾晓苏,都是你的裙子太惹眼了,白裙子配绿花边,太青春靓丽了,我刚才远远的看着,还以为是夏天到了,荷塘里的荷花开了呢。”

    她听了这话,只觉得耳热心跳,原本小心翼翼放在他腰上的手终于全部的环抱住他,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里逐渐的荡漾开去的是幸福和喜悦。

    季非墨是第一个说她穿裙子好看的男生,也是第一个觉得她有女人味的男生,因为在他之前,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比较中性,整天穿着牛仔裤t恤衫,整个儿一个假小子。

    那天,季非墨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在G市的大街小巷穿梭,从新城区到市中心最古老的城区,最后找到了G市那家百年老字号。

    是G市最古老的餐厅,据说有上百年的历史,不过餐厅不大,老式的三层楼小别墅,狭窄的楼梯很昏暗,楼上是包间,不大,应该是旧时卧室改的。

    他们要的一间靠窗的包间,傍晚时分,拉开轻慢的纱窗,晚风习习吹来,整个餐厅流淌着古筝曲的《高山流水》,俩人坐在包间里也不觉得局促,只是气氛显得愈发的温馨浪漫。

    晓苏和季非墨认识以来也时常来外边吃饭,不过平时都是找街边的小吃店或者路边摊之类的,偶尔俩人去超市买点简便的食材去他租住的520公寓奉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真理。

    所以,这样正式的来这种百年老店吃饭,找一间静谧的包间,听着优美的古筝曲,还真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

    这家百年老店的招聘菜是荔枝木烧鹅,季非墨点了半只,又点了晓苏喜欢的白切鸡和客家酿豆腐外加一份时蔬。

    服务员点餐完毕后很快就送上来两碟小吃,其中一碟小吃就是灰黑色的,里面放了几根细细的竹签,上面还撒了绿油油的香菜细末。

    那时,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用细细的竹签叉了一块灰黑色的四方块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边,轻声的道:“这是正宗的长沙臭豆腐,别看这东西又丑又黑又难看,闻其来还特别的臭,可是吃起来却非常的香,而且吃了后嘴里的那个香味要残存很久呢。”

    她听了他的话,克制了19年来看着臭豆腐就躲的习惯,小心翼翼的张开嘴,然后大着胆子轻轻的咬上一口,再慢慢的咀嚼着,果然是很臭,不过,嚼着嚼着嘴里就香气满溢了。

    吃了一块,她又吃一块,不知不觉一碟臭豆腐干子被她一个人吃完了,季非墨见她喜欢,又让服务员拿了一碟上来。

    那天她一共吃了三碟臭豆腐干子,后来正菜端上来,她反而是什么都吃不下了,季非墨就笑着打趣的说,她这叫好养活,虽然吃得多,但是都花不了多少钱的。

    那天是她的伪生日,不过季非墨依然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一枚胸针,黄金材质的,一朵盛放的莲花造型,上面镶了细细的粉色碎钻。

    当时包间里的灯光柔和,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季非墨就站在她的身后,手从她的肩膀上搭下来,帮她把胸针别在裙子的领口上。

    “我希望能在离你心脏最近的地方,”他别完胸针,薄唇还凑到她的耳边呢喃了一声,热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从额头红到了脖颈。

    而今,五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依然还是五年前那个男人,只是,她和他的关系,心境,都变了。

    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脸上带着阳光般笑容的男孩,而她也不再是那个单纯懵懂的女孩,他不再记得她的生日,也不再希望在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

    “顾晓苏,你不饿是不是?”季非墨眉头一皱,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手里的竹签上叉了块臭豆腐,整个人却不在状态,好似走魂了一样。

    “哦,”晓苏终于反应过来,看了眼手里竹签上叉着的臭豆腐干子,那点汁水都滴干了。

    在季非墨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把这块臭豆腐送到了自己的嘴边,大大的咬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咀嚼起来。

    依然还是长沙的臭豆腐,闻起来依然还是臭,只不过,吃起来——也臭!

    她感觉不到长沙臭豆腐独特的香味,或许是记忆中臭豆腐的香味太过浓烈了,所以现在臭豆腐不管加了多少香菜细末,她都吃不出任何的香味来,只觉得臭,特别的臭,甚至臭得让人难以下咽的地步去。

    好在季非墨点的四菜一汤都陆续的端上来了,这也把顾晓苏从臭豆腐干子里解救了出来,而这四菜一汤里,居然有季非墨说的野生鱼。

    重庆水煮鱼,洁白的鱼片在红色的油汤里荡漾,就好像无数的小鱼在鱼塘里游一样,红白相配颜色特别的鲜艳,再加上上面还有几条长长的香菜叶子,比图片上的照片还要精美。

    晓苏其实是饿了,因为中午去医院看了父亲后就直接回家搬的东西到望海阁,根本就连午饭都没有吃,只不过这会儿她却没有食欲,尤其是刚才吃了块闻起来臭吃起来更臭的臭豆腐干子后,她就更加没有一星半点食欲了。

    “啪!”季非墨把手里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餐桌上,黑沉着一张脸看着对面低着头的女人,冰冷着嗓音问:“顾晓苏,你究竟要不要吃的?这样哭丧着一张脸做什么?我就让你那么倒胃口?”

    晓苏听了这样的话只觉得难受,赶紧拿起筷子来夹了一大块鱼往嘴里送,因为他说这里最好吃的就是鱼了,那她就吃鱼吧。

    只是,她很久没有吃过水煮鱼了,准确的说是好几年了,所以忘记了中国做的鱼和德国的鱼不一样,慌忙中咀嚼了两口就往下咽,这样的结果就是——

    没有整理出来的鱼刺卡在了她的喉咙里!

    她当即死命的咳嗽,又端起茶杯来不停的喝水,想要把这根鱼刺给冲下去。

    然而,无论她喝多少水都没有用,那鱼刺一直就死死的卡在她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季非墨看见她那个样子,即刻让老板送来了山西陈醋,让她喝醋,说醋是化鱼刺的。

    她端着那碗醋猛喝,直到把半碗醋全部喝完,牙齿都差点酸掉了,可那鱼刺依然还卡在喉咙里纹丝不动,居然没有被这醋给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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