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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得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那你呢,你在我醉了之后做了些什么?”顾嘉良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那一丁点的喜欢都在瞬间荡然无存了。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郑心怡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顾嘉良,完全是一副茫然的神色,不明就里的人肯定会以为她是真的茫然不知。
可晓苏知道,这是郑心怡的一种演技,非常高明的一种演技,顾明珠就像足了郑心怡,最擅长这种白痴弱智性的表演。
看着郑心怡的这些个表演,她不由得又想起顾明珠曾经的那些表演,而这样的表演,很多时候会给人一种她是弱者需要保护的错觉。
想她刚从德国回滨海时,顾明珠就时常在季非墨跟前表演这种白痴茫然的表情和演技,而那时,季非墨可没有少保护顾明珠。
“没有做什么?”顾嘉良听了郑心怡的话冷笑了一声,接着又道:“估计你是自己忘记了吧?那我就提醒你,5月1号晚上,不,准确的说是5月2号凌晨,你有没有打一通电话出去,电话又是打给谁的?”
郑心怡微微一愣,然后看着顾嘉良,沉吟一下才说:“没有,我怎么会打电话出去呢?何况凌晨是睡觉的时候,我当时只接了一个电话?”
接了一个电话?
晓苏听了这话都楞住了,王妈说家里的电话在响,于是自己的母亲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喊了句‘不可能’就晕倒在地上了。
而舒展说,他用催眠术知道了5月1号晚上郑心怡打了电话给自己的母亲,当时并没有说话,只是让自己的母亲听了一场现场广播剧。
而今,郑心怡又说,她没有打电话,她只是接了一个电话。
那么,他们三人究竟谁在说谎?
而自己的父亲曾经还对自己的外公说过,在他和母亲苏薇安的婚姻里,他身心都没有出轨过,而7年前的5月1号晚上的事件,却又彻底的推翻了他这种说法。
“你当时接了谁的电?”顾嘉良沉吟一下又忍不住追问了句。
“是明珠的,”郑心怡几乎没有想就给出了答案,接着又解释着:“明珠跟一帮同学去石空坑游玩去了,她晚上打电话来说住在山里有些害怕。。。。。。”
“我想顾明珠打电话给你应该不是跟你说她住在山里害怕吧?”晓苏实在忍不住接过郑心怡的话来,然后用手扶着墙壁来到了顾嘉良的床边,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郑心怡。
郑心怡看见走过来的晓苏微微一愣,再看见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又在瞬间生出羡慕嫉妒恨来,因为她没有想到顾晓苏居然还会怀孕。
“晓苏,你来了?”顾嘉良看见自己的女儿显得略微有些激动,尤其看见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又欣慰的说了句:“我的熠熠和灿灿有救了,苍天是长了眼睛的。”
晓苏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郑心怡,又看着自己的父亲说:“苍天的确是长了眼睛的,否则的话,你们俩也不至于都走到牢里去。”
晓苏说道这来停顿了一下,接着轻笑一声道:“古话说,久走夜路必撞鬼,而你们呢?狼狈为奸,做了违背良心,丧尽天良的事情,却又都各自标榜自己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所以,别说人看不下去,我想就连苍天也都看不下去了。”
“顾晓苏,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得势了就可以随便血口喷人了,”郑心怡忍不住在一边提高声音喊了起来:“谁违背良心了?谁丧尽天良了?”
“郑心怡小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呢?”
和郑心怡的恼羞成怒好似被人踩到了尾巴相比,晓苏倒是一脸的沉静和淡然,她看着郑心怡冷冷的问:“郑心怡小姐刚刚才说你5月1号晚上接到了你女儿郑明珠的电话是不是?”
郑心怡微微一愣,心思在瞬间百转千回,总觉得晓苏问这话有些不对劲,不过刚才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所以她这会儿也不好否认。
于是,她点点头,硬着头皮道:“是,那个晚上我只是接了明珠的电话,我并没有给薇安打电话,我。。。。。。”
“我父亲刚刚只问了你是不是给谁打了电话,并没有提到我母亲苏薇安的名字,”晓苏迅速的抢断郑心怡的话,接着脸上露出一片嘲讽道:“郑心怡小姐现在急急忙忙的把我母亲的名字提出来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还害怕我父亲把我母亲的名字都给忘记了不成?”
郑心怡听了晓苏的话,当即脸红筋涨,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太匆忙的一句话居然说出了薇安两个字来,而这也就反证了自己刚刚在说谎。
于是,她又急急忙忙的辩解着:“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人给任何人打电话,这里的任何人当然也就包括了苏薇安。”
“你有没有打电话并不是你的嘴说了算的,”晓苏看着郑心怡,淡淡的提醒道:“郑心怡小姐如此聪明,估计也知道电话录音这回事,而当年我母亲苏薇安接那通电话时,手不小心就按下了录音键,于是,电话里的声音就全部的录音下来了,所以。。。。。。”
晓苏说到这来,又看着脸红筋涨的郑心怡说:“其实,我以前一直单纯的以为,你打电话给我母亲播放广播剧,只是想要让她早早的死去然后你好趁机抢她的位置,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的胃口远不止那么小,而你的计谋也远不止那么简单。”
“晓苏,究竟怎么回事?”躺在床上还挂着点滴的顾嘉良,听了女儿这话,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晓苏用同情的,可怜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父亲,然后才淡淡的说:“我以前一直很难把7年前5月1号晚上石空坑发生的事件和我母亲在家晕倒的事件联系起来,因为这根本就是隔着很远的事情,而且看上去貌似一点都不搭边。”
晓苏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然后又轻叹一声说:“看来是我自己太单纯太愚昧甚至是太善良,低估了坏人的阴谋诡计,更加没有想到,所谓的朋友,原来一直就是隐藏在自己身边的敌人。”
“顾晓苏,你不要在这里发些乱七八糟的感叹,”郑心怡忍不住低吼着,然后迅速的转移话题道:“医生说嘉良时间不多了,是让我们来见嘉良最后一面的,你不抓紧时间安慰你父亲,居然在他跟前发些乱七八糟的感叹,你。。。。。。。”
郑心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后面进来的季非墨给用手卡住脖子顺利的阻挡了,季非墨黑沉着一张脸冷冷的警告着:“郑大小姐,麻烦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好不好?爸只不过是心情不好不想输血而已,可你不能把你的主观意思强加在爸的身上,你是不是时时刻刻的盼望着爸死啊?是不是以为爸死了,你过去做的那些个龌龊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
郑心怡被非墨用手卡住脖子,而她的手又戴上手铐不能去掰开季非墨的手,所以整张脸因为一下子缺氧的缘故在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晓苏正要出声阻止季非墨,因为郑心怡这个女人不知道季非墨去犯事,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季非墨的手已经松开了郑心怡的脖子,然后迅速的用来扶着晓苏。
“爸,7年前的事情你估计知道得并不全面,”晓苏扭过头来看着病床上的顾嘉良,接着又补充道:“其实,在今天之前,我都知道得很不全面,不过,刚刚郑大小姐说她接了你的掌上明珠的电话后,我终于把那个夜晚所有的事情都完全的贯通了。”
晓苏说到这来停顿片刻,接着又迅速的说:“那个夜晚,郑心怡母女俩用了两箭四雕之计,而且都顺利的成功晋级了。”
“晓苏,什么叫两箭四雕?”顾嘉良显然愈发的糊涂了,望着自己的女儿。
“两箭四雕就是,那个夜晚,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包括我们去石空坑旅游途中在遇到的光头佬都是计划好的,”晓苏说到这来,又侧脸看了眼握紧自己手保护好自己的季非墨。
季非墨点点头,接着晓苏的话说:“爸,刚刚郑大小姐说接了她女儿的电话,那么估计应该是当时郑明珠向郑大小姐汇报石空坑那边的情况,然后让郑大小姐在滨海迅速的配合她在石空坑的计划,于是,就有了晓苏妈妈接了陌生电话然后晕倒的情况发生。。。。。。”
顾嘉良听了季非墨的话整个人愣住,然后直直地望着郑心怡,咬牙切齿的问了句:“非墨说的是不是真的?7年前的5月1号晚上晓苏和非墨在石空坑发生的事情和薇安在滨海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你和明珠一手策划的?都是你们提前就预谋好的?”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28
郑心怡听了这话脸红一阵白一阵,正要开口反驳,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刚走进来的顾明珠给抢先了。
“爸,你怎么能相信这对狗男女说的话呢?”
顾明珠急急忙忙的辩解着,然后又看着顾嘉良说:“爸,这么多年来,我妈对你是如何的一心一意,又是怎样的忍辱负重,而我对你又是怎样的崇拜?我一直以有你这样一个父亲为荣。。。。。。。”
“我问的是7年前5月1号那个夜晚的事情,没有问你别的,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顾嘉良显然没有心情听自己的小女儿这些拍马屁的事情,于是忍不住又迅速的抢断她的话。
“七年前的那个夜晚绝对不是预谋的,”顾明珠一口就否定了刚刚季非墨和晓苏说的话,然后急急忙忙的说:
“爸,七年前的5月1号晚上,非墨遇到坏人了,在石空坑,晓苏姐的确比我先帮非墨解毒,可非墨中毒太深,所以她解毒根本就没有完全解完,这才有了我后来帮非墨解毒的事情发生。。。。。。”
“哼,你帮我解毒??”季非墨的脸上迅速的涌上嘲讽,接着冷冷的道:“顾明珠小姐,你怎么有脸说出你帮我解毒的话来?你帮我下毒还差不多吧?”
“谁帮你下毒了?”顾明珠恼羞成怒的喊着:“季非墨,你这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年要不是为了帮你解毒,我会因为宫外孕。。。。。。”
“爸,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整个事件的过程了吧?”晓苏迅速的开口,抢断顾明珠的话,然后看着病床上的顾嘉良问。
顾嘉良望着站在床边的顾明珠和郑心怡,半响才抬起手来想要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无奈久病卧床的他,早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爸,你不要去相信顾晓苏这个疯女人的话,”顾明珠见顾嘉良的神色不对,于是又急急忙忙对着顾嘉良喊着:
“爸,你想想看,在你最艰难最困苦的时候,是谁守在你的身边?苏阿姨去世后,顾晓苏不顾你中年丧妻的悲痛,居然抛下你一个就漂洋过海去德国,一去多年,这些年,一直是我好妈守在你的身边,一直是我妈在对你驱寒温暖,你生病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妈在无怨无悔的照顾着你,一直都是。。。。。。。”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鼓掌声传来,恰好打断了顾明珠正激动的,说得口吐白沫的话语。
大家回头一看,这才见苏耀武已经走进来了,而且是直接朝着顾嘉良的病床边走过来的。
季非墨搀扶着晓苏稍微朝旁边挪动了两步,给苏耀武让出位置来。
苏耀武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嘉良,然后淡淡的开口:“顾嘉良,我想你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