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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场面之壮观,里三层外三层,她当然不是在背英语,而是在大声的唱歌,那时刚流行刘天王的《笨小孩》,于是她高声的唱着:“哎哟/往着胸口拍一拍呀/勇敢站起来/不用心情太坏/哎哟/向着天空拜一拜呀/别想不开/老天自有安排……”
同时,她还一边唱歌一边跳到荷塘里去摸鱼,完全没有羞耻的感觉,反而是自得其乐,偶尔摸到鱼虾,她还会大方的丢给岸边的同学,有喜欢搞笑的同学,干脆送到学校的食堂里去,让厨师烧鱼汤。
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终于惊动了滨海一中的校长大人,他也来荷塘边看了在荷塘里一边摸鱼虾一边唱流行歌的晓苏,然后把真招风找了去长谈。
由于校长的出面干涩,晓苏在荷塘里摸了一个星期的鱼虾后再次回到了宽敞明亮的教师里安静的上课了,只是,她和班主任真招风的关系,却已经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了。
想到这里,晓苏用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已经是好久远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周非池提起,恐怕,她自己都快要记不起来了吧?
她和周非池穿过小门来到荷塘边了,周非池带她在荷塘边的石凳上坐下来,然后还故意说了句:“哎,现在年底了,荷塘里的荷叶都没有了,不过鱼虾估计还是有的。”
“哦,我想起来了,”晓苏用手拍了一下在自己的头,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周非池道:“对了,我在荷塘里摸鱼虾的那一个星期,每天中午都是你给我到饭堂买的饭菜来吃,后来我好像没有回请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请你吃一周的午饭吧?”
周非池听了她的话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然后又拉了她的手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顾晓苏啊,你还是和11年前一样的迟钝又愚笨,我都怀疑,你后来到初二第二个学期时那年纪第一是不是抄来的,可转念一想,丫的,你是第一啊,全年级第一啊,你比谁都考得高,你抄谁的去啊?后来听说你回到你们家乡高考还考了个省状元,那牛了去了,于是我就想,顾晓苏可能回到家乡就变聪明一点了吧,可谁知道,现在见到从国外回来的你,居然还是那样的愚笨,反应也一样的迟钝,你说说你,是不是读书读成书呆子去了?”
晓苏听了周非池的话哭笑不得,她到真希望自己能读成书呆子,也许那样就好了,少了很多的烦恼,说不定因为是书呆子的缘故,可能就不会在大学里以那样的方式认识季非墨了。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18
她轻叹一声道:“周非池,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可做了五年的同班同学,从来,我就笨得跟猪一样,虽然说猪八戒都有春光灿烂的时候,可是,那是电视剧里写出来的,现实生活中的猪什么时候春光灿烂过?还不是一直都等着被人宰被人杀的份?”
诚如周非池所言,她的确是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变,长相依然平淡无奇,大脑依然愚笨如猪,不,比猪都还要蠢,所以,她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周非池听了她自嘲的话忍不住笑了一下,用手抚摸上她的后脑说:“顾晓苏,你这是自谦呢?还是自卑?”
“……”晓苏彻底的无语了。
“顾晓苏,你不要太过谦虚了,太过谦虚就成自卑了。”周非池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记得你以前念初中时挺自信的,你该不会是自信过度,成自恋了。”
晓苏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于是赶紧说:“放心吧,我不自卑,也不自恋,自卑没必要,自恋没资本。”
“得,你自恋还没资本?”周非池撇撇嘴巴,接着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现在报社工作怎么样?习惯吗?你在国外学的什么专业啊?这工作和你的专业对不对口?”
“还……习惯吧,”晓苏稍微打了个哏,“我没学什么专业,在国外其实一直在混,现在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所以就灰溜溜来的回国来了。”
周非池听了她的话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顾晓苏在国外是在混,打死他都不相信,如果别的女人可能会混,顾晓苏,肯定不可能。
晓苏不再理会周非池,大步的朝前走去,她的摄像机还在那大堂里呢,她得赶紧回去拿上,否则被人拿走就麻烦了,那可是宁总编给她的。
只是,她还没有走几步,周非池又追上来了。
“喂,顾晓苏,”周非池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非常不高兴的说了句:“谁让你先走了,对了,既然我们已经到滨海一中的初中部来了,那我们就转转吧,母校啊。”
“就算要在母校的校园里转转也不用抓我的手这么紧是不是?”晓苏用力的甩开周非池的手,真是的,这么用力干嘛,她的手腕都被捏出一圈红色的玉镯了。
“哦,对不起,”周非池即刻道歉,看见晓苏那手腕上红红的一圈,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想到你现在这么娇嫩了。”
晓苏听了他的话即刻横着眉毛竖瞪眼的看着他:“周非池,我看你是把我当成你的纯哥们了吧?你以前牵那些女生的手时,我看都是无比温柔的啊?”
“啊?”周非池听了晓苏的话明显的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于是即刻否认道:“天地良心,我哪里有牵过女生的手?”
晓苏懒得理会周非池,直接转身朝那扇通往高中部的门走去,只想着要快点返回高中部的大堂,她的摄像机还在桌子上呢,万一给人拿走了就不好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季非墨和顾明珠手挽手的从对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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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19
晓苏就站在门这边,一脸淡然的看着门那边挽着自己曾经的恋人如今的情夫手臂的,脸如夏花般绽放的,姿态如如春风拂柳般娇柔的,幸福的神情溢于言表的女人——顾明珠!
季非墨看见晓苏也是明显的一愣,随即一张冰冷的脸当即黑沉下来,漆黑幽深的眸子发出寒冷的眸光打在晓苏的身上,眼底迅速晕染上一股极力克制着的愤怒,只是那手在不自禁的攥紧,用毅力把那股莫名的火种给强压下去。
“真巧啊,季学长,该不会是带着你的初恋来荷塘边花前月下的吧?”周非池似笑非笑的给季非墨打招呼,然后又打趣的说:“还真别说,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只可惜是冬天,没有办法让你们体验到荷塘月色的那种美景,如果是夏天的话,你们倒是可以在荷塘月下相依相偎的许下一生不变的诺言。”
荷塘月下?相依相偎?一生不变的诺言?
晓苏听了周非池这些话,原本还有一丝余温的心在瞬间好似被无数的冰块疯狂砸下来,整个人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曾经的季非墨和她,也曾坐在G大的荷塘边,月色很好,他靠在白玉兰树下,而她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双臂紧紧的拥着她,薄唇在她的耳边热热的呼出气息,粗粝的舌头舔着她圆润的耳垂,呢喃的对她许下今生今世永远相守的承诺。
只是,那些承诺并没有要太长的时间来证明,在第二年的六月,他就用和郑明珠激烈的法式深吻来向她证明承诺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季非墨听了周非池的话脸色明显的一愣,不过却在瞬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冰冷的眸光打在周非池身边的顾晓苏身上,轻轻扯动嘴唇,“这样说来,周学弟对在荷塘月下和女人许诺言很有经验了,难道说,你刚刚才和这位——顾大小姐相依相偎?”
“哈哈哈,”周非池忍不住大笑出声,伸手拉过身边的晓苏,接着挑衅的道:“好巧啊,季学长,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是一点点,你的初恋居然是晓苏的——咳咳,后妈的女儿。”
顾明珠的脸当即羞得通红,然后一双眼泪汪汪的,略带委屈的眼光投向晓苏,声音无比轻柔的道:“晓苏姐,我们没有想到你们也在这里,我和非墨是想来转转母校的,不是存心要打扰你们俩的。”
顾明珠这话是看着晓苏说的,不过却是说给季非墨听的,意思是,看到了吧,她在你之前就和周非池有一腿的,我没有冤枉她吧?
晓苏听了顾明珠的话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于是赶紧挣脱掉周非池拉着自己的手,迅速的抢先开口道:“其实我和非池……”
“郑小姐,你完全说对了,”周非池迅速的抢断晓苏的话,再次抓起她的手紧紧的攥紧,然后盯着季非墨挑衅的开口:“我和晓苏刚才的确在这里卿卿我我相依相偎,原本我还想向她求婚来着,可有两只不知趣的苍蝇居然飞来捣乱,这不,我的诺言都还没有来得及给晓苏许呢。”
晓苏听了周非池的话,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周非池今天是吃多了还是喝多了?怎么满嘴都是胡话呢?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20
晓苏即刻就要开口辩白,周非池却再一次抢先开口了:“对不起啊,季学长,郑小姐,麻烦你们把道让一下好吗?我和晓苏要回礼堂去了,据说一般比较那啥的都不挡道的。”
郑明珠脸红一阵白一阵,即刻尴尬的站到一边,周非池拉了晓苏的手大摇大摆的跨过门槛,然后朝着高中部的礼堂走去,完全不给晓苏说话的机会,存心让季非墨去误解他们俩。
晓苏的手被周非池的大手捏着非常的不舒服,于是一边用力挣扎一边不满的低吼着:“周非池,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是不是中午喝酒喝多了?一开口就乱说话?”
“我哪里有乱说话?”周非池即刻板起脸来反驳着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季非墨回过头来望着那已经走得很远还拉拉扯扯的一对男女,脸色冰冷黑沉,眉头锁紧成一股绳,攥紧的拳头青筋暴戾,阴霾的表情让身边的顾明珠都吓得不敢吱声了。
晓苏是被周非池连拉带拖回到大礼堂的,礼堂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看来这个校庆会应该是结束了,她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还好舒展在等她,见她回来,即刻把她的摄像机递给她,然后淡淡的说了句他已经把自己拍摄的资料都拷贝给她了。
晓苏即刻说了谢谢,舒展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不远处被学弟学妹们围绕着的周非池一眼,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其实你不适合做记者。”
晓苏低了头,她原本就不是学新闻专业的,当然不适合做记者了,不过她也没有跟舒展辩解,而舒展好似很忙,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她也赶紧收拾东西朝门外走去。
等她走出滨海一中大礼堂时,一直灰蒙蒙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而她偏偏没有带雨伞,于是就只能冒雨走出滨海一中去。
路上偶尔有人或车从身边经过,不过她是一个人都不认识,而且那些人或车也走得急,谁也没有心情注意到她。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刚好走到一颗树下,雨还不是很大,树下这会儿是没有雨,她赶紧掏出手机来,是德国打来的,于是迅速的按下接听键。
刚按下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谭唯仁的声音就已经在手机里响起了:“晓苏,你定生日蛋糕了没有?”
晓苏的眼里瞬间就涌上了温热的液体,她即刻把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