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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可以想到这很可能是季非墨母子俩用的计策,因为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所以就决定从孩子身上下手,让孩子来打动他。
可即使是这样,他想关琳琳母子俩也成功了,因为他不可能真的让一个病入膏肓的孩子满心期望最终变成彻底失望。
他上午离开熠熠的病房就去了尚明溪的办公室,原本已经是年底了,尚明溪应该休息的,可因为熠熠这个特殊的病人,尚明溪决定不休年假,甚至大年初一那天都要过来。
尚明溪把熠熠的病情如实的告诉了他,说熠熠和灿灿虽然患的是同一种病,可因为熠熠的病已经发作两年了,而且中间还经历过一次失败的脐带血移植术,所以她的免疫力抵抗力都不能和灿灿相提并论,即使到时晓苏生了两个男孩子,同时给熠熠和灿灿做手术,灿灿的成功几率都要大一些。
听了尚明溪这样的话,苏耀武心里也就跟着难受起来,熠熠,晓苏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晓苏让她随了苏姓,她叫苏熠。
苏熠,也就是他苏家的后代,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抢救她的生命,可目前关键的是,如果他不让晓苏和季非墨举行婚礼,熠熠就会失望,而她失望心情就不会好,她心情不好,这也就会影响到她病情的稳定性。
“晓苏,你下午还是和非墨去试礼服吧,”苏耀武万般无奈的开口:“我总算明白了,你为什么说以孩子为重了,像你这样的情况,能不以孩子为重吗?”
晓苏点点头,眼眶里有温热的雾气,她和季非墨结婚,完全是因为孩子,其它的,她真的没有去考虑,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考虑。
苏耀武用手拍着晓苏的肩膀说:“你咋这么命苦?所有不幸的事情都落到你头上来了呢?”
晓苏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再也无法倒流回去,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对于外公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无法回答。
她也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是她上辈子日子过得太舒适了,所有老天决定这辈子好好的惩罚她?
“好了,晓苏,你的命苦并不全是老天给你安排的,我觉得多少也有人为在里面,”苏耀武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儿,皱眉了一下,“你三年前回来,也在顾家住过,难道你就真的没有发现一点点那母女俩的蛛丝马迹?或者她们就真的很干净?”
“有,”晓苏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父亲,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按开,找到两年前拍到的那张照片递给他道:“这个是我亲眼目睹的,郑心悦和一个男人在车里,另外我还有一张照片,是我的狗仔朋友两年前不小心拍到的,等下我回病房找出来再给你。”
苏耀武接过她的手机看了看,随即又递给她:“晓苏,你把这条彩信发到我手机上,我即刻让人去调查,现在过年不好查,都放假了,不过春节才多久啊,十天半个月而已,我相信不出一个月,就应该把这个男人给找出来。”
午餐还是关琳琳准备的,苏耀武没好气的说了句:“你们娘儿俩心思未免太重了吧,主意都打到熠熠头上去了?”
关琳琳被苏老爷子这一句话给说得一头雾水,半响没有回过神来,正要问关老爷子这话什么意思,季非墨就低声的跟她说苏耀武已经答应他和晓苏明天举行婚礼了。
关琳琳随即明白过来,好吧,冤大头就冤大头吧,只要苏老爷子不再阻拦晓苏和非墨的婚事,他爱咋说就咋说吧,只要明天的婚礼能顺利举行,他说什么都成。
午餐在安静中进行,气氛有些低沉压抑,不过比昨晚还是好了不少,因为关琳琳和季非墨都不用为明天的婚礼惆怅了。
今天早上,婚庆公司的人打电话问关琳琳明天要准备些什么时,关琳琳还万般惆怅的说先等等看,因为她不确定明天的婚礼能不能如期的举行。
现在好了,有了苏老爷子的首肯,总算可以长长的吐口气了,当然,她下午也就要赶去酒店那边忙碌了。
晓苏和季非墨的婚礼可马虎不得,因为不仅仅只是熠熠和灿灿这两位重量级的嘉宾,现在还加上苏耀武这个超级重量级的嘉宾在里面。
午餐过后,季非墨就急急忙忙的带着晓苏去米兰春天试穿婚纱礼服了,就连平常应该让晓苏和孩子们一起午睡的习惯都免了,因为怕晓苏在病房里多耽误一秒,苏耀武就会变卦似的。
晓苏看着季非墨那个紧张的样子,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侧脸轻声的问:“我外公有那么恐怖吗?”
“有,绝对有,”季非墨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看了她一眼又长长的吐了口气说:“你不知道,我昨晚根本就没有睡着觉,一在在想如何才能打动你外公,我甚至在想,要不要像古代的廉颇学习,脱了衣服,光着背再给身上绑满荆条,然后到外公门口去跪着负荆请罪。”
晓苏听了这话,忍不住汗都下来了,瞪大眼睛望着季非墨,半响才疑惑的问了句:“那这么说,你最终还是放弃了负荆请罪的计划改成了让熠熠来述说她满心的期望打动外公,用的是以柔克刚之计?”
“你把我看得太厉害了,我还真没有想到熠熠头上去,”季非墨侧脸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道:“熠熠和灿灿的礼服都是前两天定制的,只不过灿灿小我直接给王妈了,而熠熠大一点,早上你还没醒的时候试穿了一下,所以就放床头柜了,就连我都没有想到,熠熠会是一个缺口,我一直在等着今天下午我父亲回来,然后晚上让我父亲和你外公说呢,不管怎么说,他们俩都算是外交家吧,说不定外公和我父亲谈得来,一高兴就答应我们的婚事了,然后。。。。。。”
“总想看看你的笑脸/总想听听你的声音/总想住住你的毡房/总想举举你的酒樽。。。。。。”晓苏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凤凰传奇的歌声,恰好打断了季非墨的话。
晓苏朝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随即赶紧按下接听键,其实在听见铃声时就已经知道是葛小菲来的电话了,因为她的手机还是两年前的那个手机,而葛小菲居然还是两年前的号码,所以来电铃声就没用变。
“顾晓苏,你明天要和季非墨举行婚礼是不是?”葛小菲特有的狗仔语速带着惊诧般的传来,这里面当然有夸张的成分。
“你从哪里知道的?”晓苏不答反问,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她和季非墨领结婚证倒是没怎么可以隐瞒,就那么直接去的民政局,可确定明天举办婚礼的事情也就是今天中午才刚刚定下来,距离现在也就不到两个小时而已,葛小菲这放年假的狗仔,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先别问我从哪里知道的,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葛小菲即刻用了反问话,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追问了句:“对了,你丫明天和季非墨举行婚礼,还要伴娘不?”
“这个。。。。。。”晓苏迟疑了一下,然后侧脸看着正在找车位停车的季非墨,用手捂住手机轻声的问:“非墨,我明天要不要伴娘啊?”
“要啊,”季非墨一边倒退着朝车位里停车一边应了一声:“玉婷说要来给你当伴娘呢,她这会儿在米兰春天等你了。”
“啊?”晓苏惊讶了一声,随即想着自己还在和葛小菲打电话,于是又赶紧对着手机说:“那个,葛小菲啊,伴娘已经有了,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你个大头鬼啊不好意思?”葛小菲当即就骂了过来,辟天盖地的狗仔骂人风格:“顾晓苏,你太不够姐们义气了,两年前举行婚礼还想着请我当伴娘,结果两年前你丫没有举行婚礼,弄得老娘我空欢喜一场,这一次好了,你丫真的要举行婚礼了,却把老娘我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葛小菲的声音又大又快,震得晓苏的耳膜嗡嗡作响,于是不得不把手机拿开一点点,这样却又让葛小菲的声音给遗漏了出来。“顾晓苏,老娘跟你讲,明天你的婚礼老娘不当伴娘可以,但是老娘明天一定要参加,你丫的,我当你的御用记者容易么?一次头版头条都没有拿到过,你说你良心何在啊。。。。。。”
因为晓苏手机没有紧贴着耳朵的缘故,葛小菲这些话就飘了出来,当然也就飘到了刚把车停稳的季大总裁的耳朵里。
晓苏正欲对葛小菲开口,季非墨则伸手把晓苏的手机拿了过去,然后对着手机低声的说:“你是晓苏的朋友吧,我是季非墨,这样吧,明天我和晓苏的婚礼,欢迎你来做客,同时你也可以带着你的摄像器材带来,你是唯一被当做嘉宾的记者。。。。。。”
季非墨把手机挂了才还给晓苏的,见她楞住在那里,轻声的说了句:“怎么了?你难道不想邀请你的朋友来么?”
晓苏摇摇头,笑了一下道:“我原本也想这样邀请她来的,没想到我要说的话都给你抢先说了,好吧,现在葛小菲就记着你的好,记着我的不好。”
“哈哈哈,这样我们不就有共同的朋友了?”季非墨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头来要帮晓苏开车门,却发现晓苏已经自己推开车门下来了。
米兰春天的格调还是和两三年前一样,苹果绿和鹅黄占了主要的色调,给人一种春天的感觉,即使心情不好的人走进来心情也会变得靓丽起来的。
“呵呵,季总裁,顾小姐,欢迎大驾光临,”艾菲亚亲自在门口迎接,看见晓苏时忍不住又说:“顾小姐这是第三次来我们小店吧。不过这一次顾小姐倒是比前两次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做生意的人就是会变着法子夸人,她明明是老了丑了,可艾菲亚却说是成熟了,也难怪艾菲亚的生意会这么好,都是豪门贵妇高官太太光顾的地方,奉承话谁不喜欢听啊?
米兰春天晓苏的确是第三次来,第一次是三年前和周非池来过,那一次恰好碰上了季非墨和顾明珠,第二次是两年前她一个人来过,那是她和季非墨即将举行婚礼的头一天,当时季非墨不在滨海,她是带着满心期待的心情来的,可最终却是仓皇逃离去了柏林。
晓苏点点头,淡淡的接过话来说:“可不是,我还真是第三次来了,有句话叫着事不过三,希望我不要第四次来才好。”
艾菲亚听了晓苏的话微微一愣,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才好,旁边的季非墨倒是淡淡的开口了:“艾菲亚,我和晓苏已经领了结婚证了,以后记得叫季夫人,她不是顾小姐了。”
“好的好的,”艾菲亚赶紧面带微笑的应承着,然后又看着晓苏说:“恭喜啊,先领证后办婚礼,这下可是双保险了。”
晓苏的脸当即就阴沉了下来,随即冷冷的回了句:“艾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没有领证,我这婚礼还就不保险了么?”
这一下艾菲亚的汗都快要下来了,她今天明明是想要讨好季非墨和顾晓苏两人的,可这话不知道怎么一说出去,就撞到枪口上了似的。
于是,她急急忙忙的解释着:“不是,季夫人,您误会了,我的意思。。。。。。”
“艾菲亚,我觉得这礼服的腰有点松了,你看能不能再收一点点?”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接着从那边更衣间走出来一个明媚妖娆的女人。
晓苏微微一愣,瞬间觉得这个女人略微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