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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到这么豪华的酒店里走一圈亚伦四下里张望着,近乎职业本能的问道:“是谁报的案?什么时候现的?”
男只是略想了一下就飞快的说道:“是昨天晚上一个酒店的服务员,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才现的!”
亚伦眉头一皱:“昨天晚上?那为什么现在才报案?她人现在在那?”
男神色有些为难的说道:“在医院,医生说她有些受惊过度!”
刚才走入走廊,迎面就扑过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身后几名警官的脸色已经苍白了起来。亚伦抬眼一望,就见在前面封锁区内除了先行到达的警察外还有一群神情冷漠的黑衣大汉。身姿笔挺,虎口处长着一层厚厚的老茧,不难看出他们曾经都是职业军人的身份。
快步走到门口,中年人犹豫着面色难看的还是退后了两步。亚伦轻撇了一眼,随手推开了门。血腥味更加猛烈的扑来,只一瞬间身后立刻传来阵阵干呕的声音。
进入警队已经十几年了,经手的案大小也有上百起,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亚伦的脸色也不由自主的有些苍白起来,胃里涌动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一名带着黑边眼睛,身穿白大褂的女警官向亚伦走了过来,翻开手里的记录清冷的说道:“遇害者有两人。阿尔弗雷德,男,64岁,被重物击碎心脏而死。尼古拉斯,男,30岁,生前有性行为,被钝器击碎头部,当场死亡。死亡时间为昨天晚上10点到11点之间!”
“击碎头部?整个脑袋都打烂了吧!下手还真够狠地!还有其他线索吗?”亚伦皱着眉又仔细地在四周观察了一番试图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结果依然是毫无所获。
另一名男警官从一旁走了过来:“我们查过酒店地监控录像没有任何可疑情况。死者地保镖也可以证明没有任何可疑人物进来过。另外……我们刚刚在阳台外找到了一个脚印。应该是昨天晚上留下地!”
一直在后面沉默不语地贝基忽然走了上来。严肃地说道:“你是想说有人从窗外跳进来杀死了死者吗?这里可是64楼。足两三百多米高。这根本是不可能地事情?”
“没什么不可能地!”亚伦沉闷地掏出一根香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地因素。剩下地就是最后地结果。无论它看起来是多么地不可思议!好了。收队!把尸体收敛。做进一步地检查!把那个女人找出来。他不可能一个人在房间里自渎吧?”
“已经找到了。不过她没有作案时间与能力!”
“不管。先带回警局再说!”亚伦揉搓了一下被刺激地有些痒地鼻。转身说道:“贝基。你带人去一下医院。给那个服务员做一份详细地笔录回来!”
“是,长官!”贝基声音洪亮非常严肃正规的一个敬礼,却感觉始终感觉带了一股生硬,看的亚伦暗地里不停摇头。
趁着别人都不注意,亚伦悄悄的将他拉到了一边,语重心长的低声说道:“贝基,我知道你还在介意上次的事情。可那已经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看现在,上上下下大家谁也没有事情,这样不好吗?听我的,把那天晚上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记,重新做回以前那个贝基。你也不要再去找那个易云的麻烦了,他现在是黑帮的幕后老板,势力很大,如果你要还想活命以后就离他远点!你还年轻,还很有前途,你明白吗?”
“是,长官!”贝基依然高声的回应的敬了一个礼,雷厉风行的转身离去。目光炯炯,在那张还略显稚气的脸上写着一种执着叫倔强……
*****
作为一个35岁的女人,青春就像是飞驰的火车上最后的一节车厢,只要稍一松懈就会毫不留情的溜走!即使在怎么努力也无非追回曾经逝去的美好。
范尼娅从来都不早起床,因为据说睡眠不足的女人更容易衰老。她喜欢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喜欢被阳光晒的暖暖的感觉,偶尔还会听上两段抒情音乐……
一阵清扬的铃声在枕边响起,让范尼娅不禁颦起了眉头。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人只有三个,而他们能这个时候打来,就说明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全身只有一件半透明的罗裙遮掩住躯体,露出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一对纤美的足踝,缓缓的走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步履轻盈,罗裙幌动,若隐若现却要比任何一个赤露着的美女更令人心动。
墙角间捶着一面青色的布幔,慢慢拉起便露出一面晶莹巨大镜。
范尼娅就站在这镜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痴痴地瞧着镜里的自己,有些苍白的脸上渐渐起了可爱的红晕。
白皙的玉手轻柔的划过面颊,范尼娅忽然的浅笑了起来。她对自己的容貌一向都是很骄傲,那是一幅足以媲美天使的面容,没有一丝瑕疵。即使是最残酷无情的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明明有着35岁的年龄却还保持着25岁的青春。
“尼古拉斯居然就这么死了!看来还当真小看了他!易云,你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啊?可怜的菲尔顿,招惹上这么一个敌人,一定睡不着觉了吧!”范尼娅自语的娇笑着,雾一般的罗裙自肩头滑落了下去……
*****
浓郁的咖啡在舌尖款款流过,微微的苦涩后泛起沁人的香甜,涌出无穷的回味,就像是在回忆那些苦尽甘来的日。
易云不愿意回忆过去,但他却喜欢这种苦苦的味道。每天在吃完早餐后他都会习惯性的喝上一杯,摊开报纸去熟悉这个星球上的生活。
爱丽丝依旧像是个小公主,简单的吃过一些食物后就静静的坐在角落中摊开厚厚的漫画书,端过了最爱的冰淇淋。粉嫩粉嫩的小舌头在雪白的奶油上舔过,两只火红色的蝴蝶立刻翩翩的飞舞出来,就像是两个调皮的孩在相互嘻逐追闹,划出两道绚丽的轨迹编制出一朵美丽的玫瑰。火红的花瓣开始慢慢绽放,忽然从那诱人的花蕊中生出一抹明亮的蓝色。如天蓝,如海蓝,顺着轨迹缓缓蕴开……直到最后的火红华丽隐去,两只崭新的蓝蝴蝶更加鲜亮,生动的重新飞舞……
亲眼目睹了蜕变全过程的易云不知不觉见间已经张大了嘴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教给爱丽丝的《灭世源火决》是当年他无疑中在隐蔽的一个古洞里得到的,按照修炼时火焰的温度不同,所产生不同颜色一共分为七个等级:赤、蓝、青、黄、橙、紫,白!据说最高甚至可以修炼出宇宙诞生之初时的第一丝源火,威力无比,足有毁天灭世之威。不过可惜,法决第一页上就写的清楚,非天生纯火体质不可修炼。因此易云一直都压在‘箱底’这么多年都快给遗忘了……
爱丽丝的本体是上古种的炎妃龙,本就是天生最上佳的火体质。思考了一番后易云也就将这威力极大的《灭世源火决》传给了她。不过到现在为止前前后后加起来才30多个小时,这个小丫头竟然悠悠哉哉边玩边修炼的突破了第一层!易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满脑都是漫画书、冰淇淋的小丫头是一个千年不遇的天才。
看着两只活灵活现,自由飞舞萦绕在爱丽丝身边的两只蓝色蝴蝶,易云强将口水吐咽了下去。以他现在的目测来看,
这蓝色火焰的温度,最少也达到了3000度以上。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温度,可以想象如果这两只‘蝴蝶’如果撞击到人体上,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后果。
易云忽然有些担心起来,如果爱丽丝突然一时失控,那这间房恐怕什么都不会剩下了吧!
……
“五盘最新的格斗游戏!什么时候给我?”易云正满脑胡思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泰利一边玩着他永不离手的游戏机,一边坐了过来,顺手就将一整杯的咖啡灌到了嘴里,清秀的小脸立刻难看的扭曲了起来。
易云不禁抿然一笑,从旁边的咖啡壶中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昨天怎么回来的晚了?遇到麻烦了?”
稚嫩的脸庞悄悄布上了一层红晕,泰利神色微微一变:“没什么,回来的时候绕了一个圈,结果……迷路了!”
“嗯?迷路了?呵呵,没想到我们这头小狮还是一个路痴?要不要下次我再给你找一个导游啊?”易云满脸笑意一直盯着泰利清秀的小脸,能看到一向最是孤傲的金狮脸红可是很难得的景象啊!
“上次两盘,这次三盘!你该不会赖帐吧?”红晕只是维持了片刻就立即消陨了下去,清秀、俊美的小脸忽然有些阴沉起来,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此刻也显得有些恼,大有易云要是敢说赖帐就立刻扑上去的意思!
“几盘游戏而已,我还没必要赖帐吧?”易云摇晃着脑袋看向手里拿着鸡蛋依然苦练的雷恩,满意的点点头:“我教你的那几招‘格斗技’都学会了吗?虽然说近身格斗最终还是要取决绝对的速度与力量,但是如果在对手的速度与力量与你相同或者要超过你的时候,技巧的作用就显露出来。可惜,近身格斗并不是我最擅长的,我收集的格斗技也只有这么多,全交给你了!记住,拳头永远都是最正确的真理!”
泰利忽的收回了凝望的目光,一门心思又放在了手中的游戏机上:“‘流星碎天破’最天我试过了,威力还……不错……”话说到一半泰利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女孩使用的奇异招式,四两拨千斤,明明自己在速度与力量都大不如对方的情况下,竟然可以将对方三个人打的如此狼狈……回想起来泰利总觉得那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让他感觉很亲切。否则以金狮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救她,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易云当然不可能知道泰利心里此时在想什么东西,端起咖啡刚想要去看看苏菲的情况,艾伯特忽然打来电话,带给他一个还不错的消息:“老板,伯纳特先生来拜访您了!他以前是与维尔金森先生坐生意的!”
“还挺快的吗?”易云阴森森的冷哼了起来:“待他到二楼的会客厅去等我!最近几天多注意下面的情况,看好‘家门’是最重要的!另外,如果今天有其他老板找我,就说我陪丽塔娜宝贝逛街去了,没时间理他们!”
手握着银质的十字架,面前摆放着厚厚的《圣经》,丽塔娜正在窗前闭着眼睛满心虔诚的祷告着。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易云那种古怪的声调就再也保持不住心中的平静,忍不住的冷哼起来:“你要干什么坏事就去干,别总扯上我!我不想跟你一起下地狱!”
“难道跟我一起下地狱不好吗?或者说,你心里面是想跟别人一起下地狱?”易云一脸邪邪的笑容走过来,将一杯牛奶放在了窗台上:“多喝一些,据说这东西可以美容!拥有一副永远青春的面容,就算要下地狱也不是什么坏事!明天是周末,大家一起出去玩玩吧,顺便给你多买几件衣服,美人总要有漂亮的衣服衬托才对吗?一亿八千万啊!呵呵,我敢保正菲尔顿现在想要干掉我的心都有!”
丽塔娜实在是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干脆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你不是约了人吗?别来打扰我!”
易云晃了晃肩膀,忽然阴冷的笑了起来:“人啊!要是不接受点教训,就永远都不知道窗户是冲那边开?让他先等着吧!”
……
两个半小时后,一身白色西装,精心整理了自己容貌的易云才跨着满脸不情愿的丽塔娜缓步的从楼上走了下来,面脸热情的说道:“真是万分抱歉,伯纳特先生!我的小宝贝似乎跟我闹了一些别扭,一时有些脱不开身,希望没能耽误您宝贵的时间!”
豪华的乌木沙上一名大约40多岁,温和的面容下却无法掩饰的露出一丝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