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璐嘻嘻的笑了一声,伸手捏叶倾城的脸蛋儿:“你倒是不客气。”
叶倾城一把打开白璐的手,凝眉道:“什么味儿。”
白璐一愣,闻了闻手心,淡淡的说道:“哦,撸管没洗手。”
“……”叶倾城又从床上爬起来,回到了另一张床上。
周亚林在白璐躺着的床沿上坐下来,问冉菲,“安小环呢?”
“发*去了。”冉菲来到叶倾城床边,靠墙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无聊的选着频道说道:“再过几个小时,林秋差不多也该到了。你们都考虑清楚,现在不想去还来得及。”
白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光着屁股下了床。
周亚林一看,赶紧把头扭向一边,红着脸低着头。
白璐穿上拖鞋,走向卫生间,“既然来了,肯定没有再做逃兵的道理嘛。再说了,连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周亚林都要去,我爸爸在那里,我更没有理由不去了。”说话间,白璐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拉开门走了进去。
冉菲看了看周亚林,有些好笑的说道:“她都不介意,你还不好意思了?”
周亚林苦笑一声,说道:“晚上怎么睡?”
冉菲想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叶倾城,说道:“算了,我跟你一张床,让白璐跟倾城睡吧。”
“那林秋来了呢?”叶倾城问。
“呃……小环跟那个小帅哥在……”冉菲抓了抓头发,苦笑道:“让林秋再开个房间好了。”说着,冉菲咂了一下嘴,悲天悯人的说道:“那个小帅哥真可怜,一看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不知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我怎么听着一股羡慕嫉妒恨的味道呢?”叶倾城笑问。
“你听邪了。”冉菲笑道。
叶倾城嗤嗤的笑了一声,蹬掉了鞋子,衣服也不脱,直接盖上被子,说道:“早点睡觉,明天早起。祝我们一切顺利吧。”说罢闭上了眼睛。
冉菲抿着嘴,笑着看了看叶倾城,忽然低头,在叶倾城嘴唇上啜了一口,不理叶倾城的白眼,起身来到另一张床上,宽衣睡觉。
“衣服……不用脱了吧?”周亚林问道。
“不脱衣服睡着不舒服。”冉菲说道:“赶紧的,别磨蹭了。”
周亚林磨磨蹭蹭的走到床边,和衣钻进了被窝里。
白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了看两张床,嘻嘻的一笑,忽然朝着叶倾城的床上猛扑过去。
“哎呀”叶倾城被白璐的身子砸的痛了,伸手去推她。两个女孩儿随即闹成一团,嘻嘻哈哈的互相去抓对方的敏感部位。
周亚林看了一眼这场香艳场景,吞了一口口水,随手关了灯。刚闭上眼睛要睡,周亚林忽然感觉到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裤裆之上。
“靠,竟然没反应。”冉菲握着手里软绵绵的东西,轻声嘀咕道,“你真行。”
周亚林苦笑了一声,心说在车上被你榨干了,现在有反应就怪了。也不理会冉菲,兀自睡了。
冉菲有些扫兴,转脸看了看还在打闹的白璐和叶倾城,有些羡慕,有些遗憾。掏出手机,给林秋发了个短信,之后放下手机,侧过身子,一只手钻进了周亚林的裤子里,握着那软绵绵的东西,心生感慨。
都说失去了才知道珍贵,自己没有的,才会在乎。果不其然啊。
想当年自己也有它的时候,也没在意,更没觉得有多可爱,现在失去了它,才发现它的有趣。
……
普桑在一条破旧的二级公路上不急不缓的行驶着,目标是贵阳西南的某苗族自治县。
冉菲和周亚林坐在前排,后排挤着四个女孩儿。
叶倾城手里拿着一份地图,一边寻找着目的地,一边跟安小环闲谈:“昨天爽不爽?”
“一般。”安小环手里拿着一倍豆浆,一边喝一边说道。
“还一般?那小帅哥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腿都软了。”白璐说道:“你太狠了。”
那个小帅哥已经被安小环打发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眼泪汪汪的看着安小环,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让众人感觉好笑的是,安小环送小帅哥出门的时候,问他:“还是做男人好吧?”
小帅哥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去你的做男人累死了”
想到那个小帅哥委屈的模样,安小环嘴里啧啧有声,“做男人多好,多功能双向插头。小孩子屁也不懂。”说罢,又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豆浆。
“什么是双向插头?”白璐问。
“你没见过吗?有一种插头,可以插在插座上,而它的后面,也可以被别的插头插。”安小环笑道。
白璐翻了翻白眼:“那叫‘双向插头’?”
“我高兴叫它双向插头,你管得着吗?”安小环说道。
叶倾城笑了一声,低头看着地图,忽然又凝眉,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苗族,苗族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风俗啊?”
“嗯。”闭着眼睛补觉的林秋波澜不惊的说道:“苗族赶尸。闻名世界的风俗。”
叶倾城猛地一怔,抽了一下嘴角。准备跟安小环斗嘴的白璐也转过头来,看着林秋,没有说话。
林秋说道:“赶尸,苗族蛊术的一种。有人说巫术分黑白两种,蛊术为黑巫术。也有人说蛊术是白巫术的一种。具体怎么讲,也说不清。总归,自古以来,巫、蛊、咒不分家。包括ccav——”听人说多了CC**,林秋也不自觉的把“av”脱口而出了。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包括CCTV在内的许多媒体都曾经做过诸多揭秘类节目,试图把赶尸之类的巫蛊符咒之术科学的解释出来。但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种解释可以毫无破绽的解释那些非科学的东西。在楚地,民间关于巫术传说更是古怪离奇,不一而足,难辨真假。”
深吸一口气,林秋继续说道,“用科学否定一切不符合科学的东西,也是狂热迷信的行为。在那神秘的楚巫文化的发源地,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乱说话,更不要亵渎当地村民心中的信仰和敬畏的鬼神。做好遇到一切不可思议事件的心理准备。”
安小环嘴角带着笑,等林秋说完,才说道:“我已经查了那个固定电话,是一个山区小镇的公用电话。我们到了那里之后,先不要急着找人,先了解一下当地的状况再说。不要指望警察什么的来帮我们。乱山古林中,被人杀死抛尸荒野再正常不过。”说着,安小环收起笑容,难得郑重的看着叶倾城,说道:“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主角就不会死了你没有主角光环”又看向冉菲,“也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主要配角就不会死了。”呼出一口气,安小环嘴角微微上扬的说道:“读者可以把《变身潜规则》当成一个故事来看,我们不能所以,到了那里,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叶倾城看着地图上那山川密布的地方,心里一阵阵发憷。吞了一口口水,叶倾城抬起头来,看着众人,嘴唇蠕动了两下,才说道:“你们说……邵洋,会不会早就已经死了?”
如果邵洋死了,又是谁操控着“变身咒”?
邵洋的朋友?还是……
冉菲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忽然发现,前前后后,竟然没有一辆车,也不见一个人影。
“一切皆有可能。”林秋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168 好朋友
168好朋友
年久失修的公路颠簸不停,让叶倾城一度怀疑冉菲的“破车”的减震是不是坏掉了。林秋也因为颠簸的厉害,再也无法安心睡觉,无奈之下,只好挣开眼来,欣赏着路边风景。
呆惯了钢铁丛林,猛然间身处群山环绕的大自然之中,众人无不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虽然已是深秋时节,可那绵绵群山之上,竟然仍有绿色残留。
打开车窗,享受着清爽的大自然的微风,叶倾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趴在车窗上吹着欢快的口哨。
尽管前途未卜,众人也仍然很享受这种山林的清闲。
安小环往叶倾城身上蹭了蹭,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从叶倾城的衣服里伸了进去,一把握住叶倾城的胸部,揉捏起来。
叶倾城回头给了安小环一个白眼,又望向窗外,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体和大自然带来的畅快。
路上偶尔会遇到一些背着竹篓的村民,村民身上或穿着颜色灰暗的土布衣服,或穿着色彩鲜艳的民族服饰,或来或往,看起来忙碌却又悠闲。忙碌的是人,悠闲的是心。
间或那山林之间,竟然还能听到忽远忽近的山歌。抑扬顿挫的曲调,比那些矫揉造作唱失恋的歌曲更能让人心旷神怡,沉寂于优美却又朴实的歌词的韵味之中。
“哇,将来要是能在这里生活,也很好啊。”叶倾城感慨道。
“好啊,我陪你。”冉菲笑道。
“去,你们家亚林要吃醋咯。”叶倾城大笑了一声,回手轻轻捶了安小环一下,“小子你有病啊?不能换一个捏捏吗?为什么老捏着一只不放。”安小环已经捏着叶倾城的一只胸部捏了半个多小时了。
“我这叫专一。”安小环大笑起来,“我可不像某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地里的。”
冉菲讪笑,知道安小环在说自己,“你是我地里的吗?”
白璐跟着打趣,伸手往前,拍了拍坐在前面的周亚林的肩膀,说道:“帅哥,冉菲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我建议你以牙还牙。本人愿意配合你。”
“白璐你去死”冉菲佯怒道:“为什么老是惦记着我的男人?”
“咱俩谁跟谁,你的还不就是我的。”白璐嘻嘻的笑着,淘气的在周亚林脸上捏了一把。
周亚林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地图,说道:“前面要是有集镇的话,先吃个饭吧。”
林秋问道:“离县城还有多远?”
“远着呢。”冉菲说道:“路太烂了,跑不起来。估计天黑之前差不多能到县城了。”
“是你的车太烂了。”叶倾城笑道。
冉菲也不反驳,从周亚林手里拿过地图看了看,发现赶了半天的路,离目的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可惜道路颠簸,原本只需半个小时的路程,必须按照一个小时来计算。
“我来开会儿吧。”周亚林有些心疼有孕在身的冉菲。
冉菲不以为意,说道:“没事。”呼出一口气,打开车厢音乐,抖抖精神,继续开车。
《漂亮的姑娘就要嫁人啦》的音乐声在车厢里飘起,略带民族风情的音乐,正好映衬着这山林风光。冉菲轻声和着悠扬音乐,眼睛看着路,躲闪着坑坑洼洼,穿梭在群山之间的破旧公路上。
午后两点,众人在一个小镇上吃了饭,问清了道路,继续西行。
路边的环境越来越荒凉,一整个下午,众人都没有看到什么小镇集市,看惯了熙熙攘攘,忽然长时间不见人影,让众人心底都不禁生出一股心悸。但凡遇到的人,无不对这一车美女表示注目。尽管这些注目大多没有恶意,却仍然让众人有些提心吊胆。
冉菲看了看倒视镜,清秀的眉毛拧了一下,说道:“看后面那辆越野车,跟了我们一路了。”
那辆越野车很破旧,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灰土泥巴,显然是经常在山林之间穿行的。
林秋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小心一些。”
安小环道:“不要乱跑就是了。咱们这么多人,他们应该不敢乱来的。再说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说到最后,安小环也没了底气。看看这穷山恶水的,一点也找不到现代社会法治的影子。
众人之中,大概周亚林是最紧张的。
作为唯一的男人,一旦有事,他肯定是要首当其冲的。平时基本就没有跟人打架斗殴的经验,忽然让他肩负起“护花使者”的重任,周亚林紧张也是必然的。
慌乱之余,周亚林的眼睛在车子里乱扫,企图找到一件顺手的防身武器,最后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