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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有几个圆心结,黑的材质,与菁菁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煞是惹人注目。
“请问,这位小姐是……”金丝眼镜直勾勾注视着段菁菁,让她极为难堪。
司夕笑道:“这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金库。”
金丝眼镜点点头,冲司夕一阵微笑:“你刚刚在外面玩了百家乐、二十一点、骰子,我也就不和你玩这些了,怕栽在你手里。OK,我们玩梭哈,怎么样?”
司夕点点头道:“没问题。玩多大?”
金丝眼镜道:“也不玩大,也不玩小吧,起手两万,最高十万,怎么样?”
司夕见他助手买来的筹码堆积如山,至少有一千万,思忖自己只有160来万,只要被对方几个梭哈就会一卷而空,当下便说道:“先生,我只是小打小闹的,你看我就这么点筹码,要不这样,起注一万,怎么样?呵呵,免得你‘大鱼吃小鱼’。”
这金丝眼镜乃赌场高手,见到司夕面有难色,仍是微笑道:“好,玩得尽兴嘛!钱我们都不在乎。一万就一万。”说着,示意荷官派牌。
派牌的荷官小姐给两人派好两张牌,一开牌,司夕是一张梅花6,而对方是张黑桃K。金丝眼镜一笑,推了一万筹码出来:“看来,我先尽地主之宜了。”
司夕也一笑,推了一万出去:“强龙斗不过地头蛇,我先打草来惊一下蛇。”
开第二张,司夕是一张方块6,金丝眼镜是张黑桃10。
轮到司夕叫了,司夕稍一思衬,推了五万出去:“看来我占先机了。”
金丝眼镜仍然是一脸的微笑,也推了五万出来:“呵呵,玩玩嘛,奉陪到底。”
第三张,司夕是一张梅花3,而对方是一张黑桃6。
两人都没看底牌。
金丝眼镜同花,当下他推了5万出来,笑道:“形势现在有利于我。”
司夕面不改色心不跳,推了5万出去:“按你说的,玩玩嘛,哪能早早缴械?”
第四张,司夕是一张红桃6,而对方是一张黑桃5。现在一方是三条,一方是同花。
金丝眼镜依然不看底牌。而司夕却撬开底牌一角看了看。
“我看你本局已经没多少筹码了,我们梭了,怎么样?”金丝眼镜问道。
司夕神色很是镇静,笑道:“好啊,干干净净!”当下,把本局剩下的20万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而金丝眼镜也把剩下的筹码推出来,笑道:“你也就三条、三个6而已!难道你还要诈我同花不成?”一翻底牌,果然是一张黑桃,黑桃Q。
司夕轻轻一笑道:“不,我是铁支——4个6!”一翻底牌,一张黑桃6!
金丝眼镜顿时一阵傻眼,大吼一声:“你抽老千!黑桃6明明在我这里!”
司夕憋嘴一笑道:“道里逊先生,你再好好看看你的那张‘黑桃6’。”
金丝眼镜一愣:“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当下也没顾太多,一看自己所谓的“黑桃6”,再揉揉眼睛,道里逊更是傻眼了,这分明是一张黑桃9!
司夕将桌上所有的筹码揽了过来,这一局轻松赢了道里逊近100万。段菁菁在一边瞠目结舌,迷糊不已。
而道里逊早已呆若木鸡。
第14节 你睡床还是我睡床
道里逊发呆了良久,才知道碰上了对手,片刻,又露出他特有的微笑:“果然有两手!继续玩!”
司夕也向他微笑一下,示意继续。
赌,玩这个首先得看心态,其次看运道,最后看技术。所谓“五分心、三分运、两分神”便是这个理。电影里那些出神入化的“赌神”、“抽老千”等,其实都太过夸张。
一个高手,只要能在赌局中将心态调整到“看庭前花开花落、任天外云卷云舒”的闲适境界,不计较胜负输赢,如果能有几分运气,那么他必能驰骋赌场。但实际上,人心寻常是贪欲。他既然来到了赌场,抱定来赢钱的目的,要他平淡对输赢,笑谈置胜负,岂不在做梦?心态调整不过来,那就只能看运气和赌技了。运气又差点,技术自有人外之人……这就是为什么“凡赌多输”的缘故。
道里逊便首当其冲地犯了“心”,被司夕那一副出神入化的牌局一搅,他早已心神不宁,且更执着于胜负输赢。在接下来的五副中,司夕PASS了两副,赢了三副,半个小时内,将道里逊一千万筹码赢得精光!
道里逊早已是汗流浃背,掏出一本支票簿,撕下来一张,递给旁边的助手,急声道:“去!再去弄一千万!”两只眼睛如灯笼般盯着司夕。
司夕桌面前早已是筹码高高地堆积如山,他仍旧是微笑,向道里逊示意继续。
不久那助手又提着沉甸甸的一袋筹码走进来。
一个小时之内,这一千万筹码又一个不剩被司夕给揽了过去!
道里逊如看见外星人一般地盯着司夕,颤抖着双手掏出支票簿,冲助手说道:“再、再去提一千万来!”
“慢!”司夕冲道里逊喊道,“道里逊先生,我们中国有句古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说,大赌劳肝伤肺,伤身啊!我们不玩了,图个尽兴嘛!千金散尽还复来——”说着,司夕把从道里逊那赢来的两千万筹码全部推给了他。
道里逊更是惊诧莫名,半晌,才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道里逊先生也就是通用汽车亚洲的市场总监,年薪恐怕不会超过一百万美元,这两千万筹码怕也实在是让你有些心疼。再说,我一个普通人,拿了这么多钱,我怕我还没走出澳门,就被人给劫了。大家交个朋友,怎么样?”司夕笑望着道里逊,“这些本来就是你的,大家玩个意思,不谈钱。朋友间谈到钱,就伤和气。”
道里逊良久缓过来,点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肚量和魅力的赌徒!你们中国还有句古话: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交你这个朋友了,你是君子!”说着,他冲司夕翘起了大拇指。
司夕一笑道:“中国还有句古话:不打不相识。呵呵,我们是‘不赌不相识’。我姓司名夕,道里逊先生我可是久仰大名了,世界汽车工业内最有名的赌徒!”
“哈哈哈哈!‘世界汽车工业内最有名的赌徒’,我喜欢这个称谓!司先生,要不我请你去吃夜宵?”道里逊眉飞色舞。
司夕站起来,说道:“道里逊先生客气了。明天中午我亲自登门拜访你,还请接纳!”
“也好!明天中午我们一起用餐,下午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参观‘澳门国际车展’。司先生,那我明天中午在我的房间恭候你!葡京大酒店A座1515号。”道里逊说罢站起来恭送司夕。
当下,司夕领着段菁菁向他二人辞别而去。
回到自己房间,司夕猛地瘫倒在床上,深呼吸了一口气。
段菁菁也如释重负,说道:“司总,你好厉害!”
“厉害?你不知道我开始有多紧张!这是我第一次玩赌,还好我领悟力强。要是输得一塌糊涂,那今天这步棋可走得太失败了!”
段菁菁更是迷糊了:“司总,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我们来澳门出差,难道就是为了来赌场玩?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呀?”
司夕坐起来,说道:“赌是其次,为这道里逊才是主要目的!他本是美国通用汽车亚洲区总裁。他这次来澳门是率团参加‘澳门国际车展’。他是有名的赌徒,号称‘赌博总裁’,他去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博,输了三千万美金,被美国媒体暴了光,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但通用汽车总部还是降了他的级——降到亚洲市场总监。他既然能来到澳门,按他的爱好,不会不到葡京酒店来玩的。因而,我们这次来澳门,来这葡京大酒店,就是为了他。我一进酒店其实就看到他了,这赌棍,当了十多年总裁,就赌了十多年,他是赌场高手,钱是有的,不过,叫他在一个小时之内输掉两千多万美金,我看就是李嘉诚也要皱眉了。呵呵呵!”
段菁菁还是没搞懂,问道:“为道里逊来澳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司夕一点她额头道:“我不是早说过了嘛,我们的‘旋风行动’当前包括三个任务,我两人执行第三个任务:实施一次具有轰动效应的商业策划案例。以此来一炮打响我们杂志的名声。我们这小杂志,屁都没放一个,停刊了这么久,哪还有人记得它?”
听他如此一说,段菁菁似有所悟,但司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却还是没搞清楚:“司总,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最有能力有眼光的人。也是想法和行动最千奇百怪的人,呵呵,要什么‘钓大鱼’,还要先前一个晚上研究赌博,再到赌场来大展身手,风卷残云地赢别人一通,然后又把那么多钱还给别人……行了,司总,我一切听你的,我知道,你总是对的。”
她,包括另五名下属,都是如此仰望、敬佩司夕,为他千奇百怪、神出鬼没的念头和行动而迷糊。殊不知,这个世界,正是想法和行动千奇百怪、神出鬼没、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处处占得先机。这也是为什么司夕能领导他们而他们只有被领导的份的原因。
“还有一个问题,你一开始和道里逊玩的那一副牌,他是近视眼,我想他不是睁眼瞎吧,怎么会把黑桃9看成黑桃6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段菁菁看起来仍是极为迷惑。
司夕一笑道:“菁菁,我只给你说一点,一个人要取得成功,一定要多多学习、探索、关注。这世界上任何一些事物,都有它存在的道理,都有一些新奇的奥秘。呵呵,我虽不迷信,但也坚持‘天机不可泄露,风水不能外传’这个理,为什么道里逊会眼花看错牌,等我在澳门忙完再告诉你。”
段菁菁一噘嘴:“哼!卖什么关子,不说就不说!我去洗澡了,要睡觉了!”
司夕一愣,随即笑道:“只有一间床,你睡床还是我睡床,还是,呵呵,我们一起睡床?”
段菁菁顿时脸颊绯红:“当然是女孩子睡床啦!不过,你要想睡的话,你要睡的话……”她埋下了头,面孔红得更是可人,妩媚无限。
司夕见此,心神一阵荡漾,在心底骂了一句:八卦旗,我干你祖宗九代!
半晌,司夕四周一望,正正神色道:“我睡沙发。菁菁,你先去洗澡吧。洗好后,我还要给你说正事,明天我们去拜访道里逊,这是我们这次任务成功的关键!”
第15节 志在必得
“司总,我们干嘛不上午去找他?现在去,他说要和我们一起用午餐。他的眼神很色啊,不喜欢和他多呆在一块……等等,你走慢点。”段菁菁在后面直嚷。
司夕停下来,转过身,说道:“这葡京大酒店最有名的除了赌场,那就是美女了,在这里,任何肤色、任何三围、任何体重的美女都能找到,而这道里逊除了赌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能到澳门来一趟,他能不抓紧时间夜夜春宵吗?我想,他干了一个晚上,上午一定睡得像死猪,只有中午这时候去了。”
他这一席话,听得段菁菁一阵脸红。
“我昨晚给你说的,都记好了吧,到时不要说漏嘴,不然麻烦就大了。”司夕望着她的衣服,“不错,这身粉红色的女式西服很好看!菁菁,你看起来很有女强人的风范!戴上这副金边眼镜,呵呵,有魅力!杜娜总裁!”
段菁菁一噘嘴道:“什么名字不好,叫‘杜娜’……”
她穿上这一身女式西服,又戴着眼镜,再加上司夕一大早把她叫起来去澳门最好的美容店搞整了一下,现在,除了司夕,绝对没人认得出她便是段菁菁。
来到葡京大酒店A座15楼,找到1515号房间,司夕轻轻敲了敲门。
不多时,便有人开门出来。
“司先生吗?我们总监正在等你。”这开门的是昨晚陪在道里逊身边的那位助手。
司夕向他一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