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已有汗珠顺着永毅侯乌黑的鬓角往下滴落。
他简直不敢往下想。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救命!
三皇子:。。。ε=(?ο`*)))唉,别挣扎了
今天只有一更啦,不过我差不多把后面的情节理顺了,会尽快尽快结尾的
我曾经做过最好的美梦就是:月底完结这文,然后给古代宫斗考试存点稿,背着包包回去过年,过年期间一个字也不码,就看着存稿箱一章章的把古代宫斗考试的存稿吐出来,天天刷评论。。。。。。
(当然,梦还是梦,反正是会先把这文完结,古代宫斗考试那篇的话看存稿数量再决定是年前开还是年后开)
☆、走水
相比于永毅侯此刻的焦急与担忧; 太子与三皇子作为当事人反倒毫无所觉。
这日; 天气不错,三皇子用过午膳后精神也还好,难得的起了身,去了太子屋里说话。
因着兄弟两人难得说话,又有三皇子的要求,太子便叫左右之人都退了下去,屋中只有太子和三皇子,兄弟两人倒是难得的友爱亲近。
只是,三皇子的注意力总是不能完全集中; 他坐在太子身边,说着说着; 便会开始走神; 然后想起那日他和许贵妃在延庆宫里的对话——
“北境局势复杂; 还有那么多的北蛮人可供你借刀; 如何就不可能了?!更何况; 自大公主与成国公府结亲; 太子亦是便视你为同胞兄弟; 自然也不会防着你; 你若是真能到他身边,平日里自然多得是下手的机会。”
“再不济,你自己下手,无论是设法下毒还是派人刺杀又或者其他什么,都可以。。。。。事后; 你亦可将此事嫁祸北蛮——北境那里,宁伟国站在我这边,自不会拆你的台;而永毅侯一贯精明,恐怕也未必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太子去为难你这位三皇子。”
“总之,我只给你这么多时间。事已至此,究竟是想办法弄死太子,还是等着几个月后,陪你的女人孩子一起去死,你自己想一想。”
他当时整个人濒临崩溃,只逃难一般的从延庆宫跑开了,可如今想来,许贵妃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是如此清晰,如同烙印一般的深刻。甚至,当他看见对面侃侃而谈的太子时,还会想起离京前在东宫窗前看到的那一个淡淡的剪影。
想到这里,三皇子垂下的眼睫不觉颤了颤,下意识的抿了抿唇,然后又掩饰一般的问道:“听说,叶侧妃也有喜了?”
“是啊,”虽说东宫那里报喜的信件比傅修齐来得晚了一些,但太子得了信后显然心情更好了许多,提起这个来也是神采飞扬,“叶氏比太子妃还早了一个月多——也是那些太医医术不精,竟是一直没敢确定。。。。。。。”
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可太子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带着喜色的:“说不得,到时候等我们回去,两个孩子都已经出生了。。。。。。。也不知这两个孩子。。。。嗯,也不知他们像不像我。。。”
其实,太子本是想要说,也不知这两个孩子是男是女,只是话到一半又觉得这些话不好当着三皇子说,这才改成了“不知他们像不像我”。
偏偏,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太子这一句话却是正好戳中了三皇子的心事。
三皇子神色微变,面色越发苍白,藏在袖中的手掌握得更紧了,骨节隐隐发青。
见三皇子神色有异,太子亦挑了挑眉。只是,他一时想歪,口里说出的话也带了些揶揄的意味:“说来,三弟也是快要大婚的年纪了,可有心仪之人?”
三皇子垂下眼,紧张的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正当他口干舌燥不知该如何应对时,忽而听见外头一阵喧闹。
因为他们正坐在临窗的位置,太子亦是听到了声响,不由站起身,将窗扇开了一半,往外看了一眼:“好似是哪里走水了。。。。。。。。”他正眺目朝着喧闹人涌的方向望去,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
三皇子却坐在原处没动,他好像是听见了太子的话,又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定定的看着太子正对着自己的后脑勺。
就好像是着了魔,他脑中只留下一个念头:这里只有他们兄弟两人,他只要往那里砸一下。。。。。。。
**********
宁伟国虽是匆匆回去,但路上也没忘记凝神细思:若真是出了事,他肯定是得立刻离城去投北蛮的。只是,这些年他在北境征战拼杀,便是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好容易才得了如今基业却要一朝舍弃,实是心有不甘。再者,这个时候,他若是两手空空去投北蛮,想必也没什么好出路,还是要想个办法显出自己的身价。。。。。。。。
这么想着,宁伟国果是想起了府里的两位皇子。只是事情还未确定,他也只是这么一想,回府后便直奔厨房而去,唤了交接之人出来询问具体情况。
那交接之人没等到送饭的人回来,此时亦是满心惶然,见着宁伟国回来便忙不迭的禀告道:“将军,阿青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就怕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小的已派了人去路上寻他。。。。。。。”
宁伟国却是脸上一沉,然后抬手与对方比了个手势:“不必了。。。。。。。”
交接之人满心忐忑,正欲抬首说话,却见眼前有剑光一闪而过。
却是宁伟国拔剑出鞘,锋利雪亮的剑尖掠过对方的脖颈,滚热的鲜血便如流水一般的淌落。
那交接之人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定定的看着对面面容冷肃的宁伟国,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响,随即,他像是想要伸手去捂自己不断冒着血沫的脖颈,却只是指尖一颤,整个人歪倒在了地上。
宁伟国却是连看也不看对方,心里只是一片冰冷:现在都不见人影,肯定是出事了!既如此,这个交接之人,自然更不能留下!
就在此时,早前被宁伟国派去查看情况的暗卫疾步而来:“将军,姓傅的从外头带了人来,他们好似就是往厨房这里来的。。。。。。”
“呵,来得倒是快。”宁伟国冷笑了一声,随即扫了一眼地上还在淌血的尸体,淡淡道,“把尸体拖下去,丢到厨房,再放把火。。。。。。。”
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想办法把眼前的水搅混了,把这府里的人事都打乱了,他才能趁乱脱身。
当然,若是能借此引开一些人的注意,方便他去挟持三皇子,那便再好不过了。。。。。。。
没错,宁伟国心思急转,已然选定了三皇子。他毕竟是谨慎之人,虽知太子的价值远胜三皇子,但太子毕竟身份不同,住所的守卫戒备远比三皇子处更加森严。而宁伟国此时正是要急逃出城去投北蛮,连妻妾儿女都来不及带上,身边的暗卫死士亦是有限还得留在路上用,自然不能在太子处耽搁时间和人力。他还是知道克制欲。望,量力而行的道理。
更何况,今上膝下只得四子,皆是爱如珍宝,三皇子的分量哪怕比不上太子,那也是足够了。
他若是若真能擒得一位皇子作为人质,带去北蛮,无论死活,那都是大功一件!功名利禄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只是,宁伟国想得虽好却没想到自己匆匆赶去三皇子处,方才发现三皇子竟是去见太子了——该死!这病秧子这几日不都闭门不出的吗?怎么今日就这样不巧!
傅修齐的人已经到了府上,也不知他们现下究竟知道了多少消息,是否已经通知了永毅侯,军中后续还会不会来人。。。。。。。。
前有虎后有狼,情况如此紧急,宁伟国实是不敢再在府里耽搁时间,最后也只能又令人在三皇子的院中放了一把火,然后立时便要借机带人逃出去。
当然,临去前,宁伟国也没忘记派两个死士去太子院中放火——太子身份尊贵,哪怕永毅侯那头派了人过来援助肯定也要先去太子处看看,只有太子处生了乱,才有他逃跑的机会。
宁伟国一路走一路放火,生怕搅不乱这一池水。傅修齐这头亦是头疼至极:他好不容易从人口里审出些东西,原是想去厨房找那交接之人,结果厨房这里着了火,里头还有困着不少人。傅修齐实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只得先令人救火。只是,厨房本就多柴火油水,这火一起便是十分厉害,一时也灭不了。
偏偏,没多久,又有人来报三皇子的院子也着了火。
此时,傅修齐再傻也能猜着这放火的会是谁。只是,宁伟国这实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他放火,傅修齐必须得去救——否则,来日事情翻出来,皇帝必要迁怒见死不救或是救援不及的傅修齐。
咬牙吃了这么个闷亏,傅修齐又连声吩咐人:“不仅三皇子处,还得去太子处说一声,必要护得太子与三皇子周全才好。”
说罢,傅修齐本人也要跟着赶去太子院中。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便见着有人惶惶然的跑来:“大人,不好了,屋子着火了,太子和三皇子还在里面!”
“怎么回事?!”傅修齐脚下不停,声音里却是难掩怒火。
那人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外头,外头着了火,下头怕惊着太子,连忙安排人去救火。谁知道,一回头就发现屋里忽而也跟着着了火——太子和三皇子正在屋里说话呢。。。。。。。。。”
“屋里就只有太子和三皇子?”
“是,是啊。。。。。。。因着太子和三皇子要说话,身边也没留人,门窗都是紧闭的。”
“屋里着火这样的大事,你们也没发现?”
“外,外头正灭火呢。而且,也不知那贼人是如何动手的,屋里一点儿声响也没有。要不是烧得厉害,从门缝窗缝里冒了烟,怕也没人知道。。。。。。。。几个侍卫强行撞了进去,却发现屋里早便烧成一团,房梁都要塌落了,太子和三皇子只怕是。。。。。。。。”
说着说着,报信的人也是惶然起来:“大人,现在可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改了几次,还是决定就这么写,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和想法,只能说凑在一起就是命运了。
大家晚安,么么哒,爱你们哦
☆、噩耗
事实上; 傅修齐初听报信之人的话便已心觉不好:旁人不知三皇子的心思,可傅修齐得了姬月白的信; 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听说屋里只剩了太子与三皇子,傅修齐便已隐隐有些担心,只是强自按捺下来; 心里安慰自己:三皇子总不至于傻到杀个人还要把自己性命赔上?
只是,当他听见仆从惶惶然的说着“。。。。。。。也不知那贼人是如何动手的,屋里一点儿声响也没有。要不是烧得厉害; 从门缝窗缝里冒了烟,怕也没人知道。。。。。。。。几个侍卫强行撞了进去,却发现屋里早便烧成一团”,他便再不能自欺欺人了——要是宁伟国手底下真有这种能无声无息潜入太子居所,甚至连放火杀人都能做得毫无声响的高人,只怕三军之中取人首级也算不得多难,何至于今日这般地步?
显然,这根本不是所谓的贼人放的; 而是三皇子自己放的。
虽不知三皇子究竟是一时情急还是深思熟虑,也不知三皇子做下这般大事是否也觉后悔。。。。。但眼下,这火都已经放了,现在也已是木已成舟; 他便急匆匆赶过去,恐怕也是于事无补。
傅修齐心里沉甸甸的,没有理会恍然无措的仆从; 只是在心里想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本还打算待三皇子身子好些了,再顺势引导一二,若三皇子仍旧不改心意,那最好是能叫太子死在战场上——毕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