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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不如谈恋爱-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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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素来不拘小节,更不会理我们妇人家的琐碎小事。可你们又哪里知道女人在内宅里吃亏受苦的可怜。。。。。。。。”
  李侍郎辩无可辩,转念一想自己与这傅修齐原就没有翁婿之缘,便是争赢了也没用。
  这么一想,李侍郎胸里的气也便散了,只板着脸,哼哼着一甩袖子:“妇人之见!”倒是再没有提傅修齐的事情,心里也想通了:既然招不了女婿,那也不好再说,省得传到女儿耳中,反生生出什么事端。
  *********
  因着有了李侍郎这一出,傅修齐倒是意识到了一件事:他这个年纪,身上又无婚约,肯定是要被人关心婚事的。
  偏偏,傅修齐如今实是不想成婚。
  那些关系生疏的人问起他的婚事,傅修齐自然也可以客套的拿“婚姻之事还需父母做主”这种冠冕堂皇的假话把人推去平阳侯府,而那些关系生疏的人听着这回答,自然也不好再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去。
  可似李侍郎这样关系比较亲近的,要是不说个正经理由,那就不好拒绝了。。。。。。。
  傅修齐左思右想,终于想着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去见谢首辅这位先生前还是先去了一趟寺庙,然后回头和谢首辅宣传起封建迷信来:“我昨儿在岳山寺里碰着住持,听他说我面相有些特别,特意便问了我的八字。结果您猜怎么着?那位岳山寺住持竟说我这八字有些硬,克妻。。。。。。。”
  谢首辅素来不大信这些个僧道之说,瞥他一眼:“你可别是被什么人给糊弄了?”
  傅修齐:“。。。。。。。”
  妈的,我一个受九年义务教育长大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居然还得给古代人宣传封建迷信!
  只是,为了婚姻自由,傅修齐还是强做镇定,接着往下说道:“我瞧着那位岳山寺住持很有几分灵通,应也不会在这种事上与人玩笑。”
  谢首辅正低头看着案上折子,闻言只是略点点头,不置可否,也不知信了没有。
  虽然没人接戏,但傅修齐还是自力更生的把这独角戏接着往下唱:“只是如果岳山寺住持说的是真的,我若与人论婚事,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谢首辅依旧没有出声。
  傅修齐厚着脸皮,小声续道:“。。。。。。。我想着,既如此,这婚事原也不必太急,不若往后拖一拖,省得害了人。只是我父亲那里正忙着寻人给我说亲,我是再劝不住,只得来求先生说句话,便是略压个几年也是好的。”
  谢首辅终于从折子上移开目光,抬起眼看了傅修齐一眼。只是他并没有立刻出声,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傅修齐连忙给人端茶倒水,甚是殷勤:“先生喝茶。”
  谢首辅接了茶,然后才施施然的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与你父亲开口,将你的婚事压个几年?”
  傅修齐连忙点头:现代的时候,只要傅修齐自己不愿意,哪怕被绑去民政局都能保持不婚。可这到底是古代,讲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要是平阳侯和许氏这对渣爹渣娘给傅修齐订了亲,傅修齐是绝对无法反抗的。所以,傅修齐现下瞧着平阳侯对待他婚事时的热情态度就觉得心里好虚,生怕转天就要成了某位不知名姑娘的未婚夫。
  偏偏平阳侯这位渣爹绝非傅修齐可以说动的,只能请谢首辅出面方可压的住平阳侯那颗卖子求荣的心。
  谢首辅喝了一口茶,接着又问了一句:“既然你是克妻,这压几年也是治标不治本。依我之见,你也不必这样为难,一推二推的有什么用?倒不如直接出家去做居士,也算是得个清净。。。。。。。”
  傅修齐:“。。。。。。。!!”他就想着拖延几年,又不是想做一辈子光棍!而且,他要是不成婚,不娶妻,那小怜光怎么办?!他连女儿的名字都想好了好不好!
  瞥了眼神色僵硬的傅修齐,谢首辅这才笑骂了一句:“果是长进了,倒是会与我编瞎话、耍心眼了。”
  傅修齐:“。。。。。。。”
  谢首辅瞧他一眼,将茶盏一推,很是嫌弃的点了一句:“这茶有些冷了。”
  傅修齐回过神来,连忙到了一盏温度适中的热茶,恭恭敬敬的递上去,连忙捧了他一句:“我便知道先生神机妙算,我是便是瞒过了别人也万万瞒不住先生。”
  谢首辅瞧他这模样,倒是想起些少年时的事情,心一软还是松了口:“你说要压几年,到底是几年?”顿了顿,他索性便直接道,“你便直接与我说,你想等的是大公主还是二公主?”
  傅修齐:“。。。。。。”
  过了片刻,傅修齐才摸了摸鼻子,有些忐忑的道:“这个,很明显吗?”
  谢首辅捧着茶盏冷笑,实是不想理他这傻样——真不想承认:这傻子竟是他的弟子!
  对着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傅修齐也只得老老实实的低头承认:“是二公主。”
  谢首辅算了下年纪,不由又看了眼傅修齐,提醒他:“陛下一贯疼惜子女,只怕是要多留公主几年。若是二公主,你怕还有五六年可等呢。。。。。。。”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张淑妃是张家女,以我对成国公府张家的了解,这一家子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以你如今条件,他们且看不上你呢。”
  傅修齐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道:五六年怎么了?我就是觉得我和姬月白自小就认识,彼此知根知底,比古代那些盲婚哑嫁好多了,可以彼此尝试一下,内产内销嘛。肯定还是要等十八了才能结婚的啊!我又不可能对未成年做什么!
  这么想着,傅修齐的声音也很沉静,字句皆是发自肺腑:“您也说了,张家如今且看不上我,等个五六年,指不定就能看上了呢。”
  谢首辅闻言一顿,抬起眼仔仔细细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傅修齐:
  少年人正站在他的身前,挺拔笔直,如玉山,也如同一柄出鞘的秋水长剑。他还这样年轻,身量修长,容貌俊美,只怕宋玉潘安亦不可比。而此时,他抬起脸时,神态认真凝重,那张言语难描难绘的玉面上映着薄光,鬓如刀裁,眉眼深刻,带着一种勃勃的英气,也有锋利无比的少年锐气。
  就如同一轮冉冉升起的旭日,终有一日,世人都要看到那金色的光辉。
  便是已至暮年的谢首辅,此时竟也不由心生感慨,又倍觉欣慰。
  然而,这“冉冉升起的旭日”根本没有正经多久,不一时便又堆着笑上来讨好谢首辅:“先生,我父亲那里。。。。。。。”
  谢首辅微微撇过头,没去看傅修齐这谄媚模样,只是随口应道:“知道了。”
  傅修齐便知谢首辅是答应了,心中大为感激,端茶送水自不必提,一整日都殷勤无比。
  谢首辅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暗自腹诽:瞧这没出息的模样,日后真要是娶了公主,只怕就是个粑耳朵!
  不过,既是答应了傅修齐,谢首辅倒也不含糊,隔日便令人去请了平阳侯来,随口便道:“修齐的婚事且不必急,我这儿已替他看好了,只是女方年纪尚小,还得再等几年。”
  有道是天地君亲师,世人多重师徒关系,谢首辅作为傅修齐的师父,对他的婚事自然也有发言权。
  平阳侯现下正揣着一颗热腾腾的心惦记着吏部尚书家里的姑娘,听到这话不由一急,忙不迭的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谢首辅端出一张讳莫如深的神色,淡淡道:“你以后便知道了。”顿了顿,补充道,“总之,是门好亲事,万不会辱没了修齐。真论起来,反是他高攀了人家姑娘。”
  平阳侯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有打听过京中适龄姑娘,只是谢首辅也说了人家姑娘年纪小还要再等几年,这年龄范围一下子就被拉得很大了,他自然更不知说的是哪一家的姑娘。只是,他对着谢首辅颇有几分畏惧,又想着能叫谢首辅说出“高攀”二字,必是门第不低,倒也不亏。
  这样一思量,平阳侯倒也不至于不愿意,点头道:“有大人为小儿筹谋,实是他的福气,我自然也没有意见。”
  谢首辅见平阳侯点头应下,便又温声安抚了一下对方几句,然后才放下手中的茶盏。
  平阳侯十分识趣,见谢首辅搁下茶盏,便知他有送客之意,于是主动起身告辞,回府后仔细思量了一回,还是厚着脸皮去寻了正卧床养病的许氏,将此事说了,省得许氏这无知妇人不知情况之下误了大事。
  许氏本就懒得理会傅修齐的亲事,也乐得叫傅修齐多耽搁几年,如今听着平阳侯的话,她自然不会不依,只仍冷着脸,自嘲着说道:“那可是侯爷的宝贝儿子,侯爷做主便是了。我这个不贤不慧的妇人,哪里又敢管他的婚事?”
  平阳侯与许氏也是多年夫妻了,虽早时呕着气,可如今瞧着许氏病容憔悴又听她说起自己之前怒极说过的浑话,心下也略略生了些愧疚,想着这些年许氏为她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没有辛劳也有苦劳。最重要的是,许氏到底是伯府嫡女,贵妃胞妹,实是不好真叫她生了怨。
  故而,平阳侯倒也先平了气火,反放下身段,柔声细语的安慰了许氏一通。
  因着平阳侯惯会花言巧语,许氏这些年又待他实在痴心,虽知不可信他,但听着听着,那本已冷硬的心肠还是忍不住跟着软和了下来。
  ********
  暂时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婚姻大事,傅修齐终于能够稍稍放下心,将自己全部的心思放在眼前的工作上,说来也是奇怪:早些时候他一心科举入仕,恨不得立刻便考中状元去朝上当差做事;可如今真中了探花入了翰林反到隐隐有些可惜起来:他既是领了翰林编修一职,自然不好继续做姬月白的伴读,更不能似之前那般入宫去陪姬月白。
  因着心觉可惜,月底见着出宫探他的姬月白时,傅修齐便也不禁与姬月白提了一句。
  姬月白倒是被他的话逗得一乐,托腮看他,一双眸子乌黑晶亮,笑盈盈的模样:“我这般年纪,再过两年便要出宫建府了,原就快用不着伴读了。。。。。。。”眨了下眼睛,又道,“现今,父皇许我出宫,实在不行我多来看看你便是了。对了,你如今入了朝,虽说翰林院清闲,可终究还是比我这闲人忙些的?”
  傅修齐也觉自己那点儿想法有些无理取闹——哪有男人成天不想正事,就惦记着点儿小事的?
  心里这样想着,他便把这些复杂的心绪压了压,只与姬月白说了一下自己在翰林院的主要工作:“其实,翰林院说清闲也的确清闲,就是修些文史,编编书录。。。。。。。。。不过各人都有个人的差事,我这种新人现下还只是给前辈搭个手,具体工作得等掌院大学士分配下来。。。。。。”
  其实,状元探花什么的说起来确实好听,可京里六部这么多人哪个不是进士出身?翰林院里坐角落修书编史的老大人指不定就是哪一年的状元呢,所以傅修齐便是中了探花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入了翰林院也不过就是只小虾米。
  当然,因为傅修齐有个做首辅的先生,某方面来说也还是很有前途的,便是掌院学士看在谢首辅的面上都对他颇有照顾。因为一般前辈轻易都不会使唤人,所以傅修齐上班这几天就是喝茶看书,听听京中八卦,与同僚交流感情什么的。若是换了一般的人,也许真就会喜欢上这样安乐清闲的日子,只是傅修齐素来有自己的想法,这样的清闲反倒有些不适应。
  所以,傅修齐说着说着便不由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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