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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一惊,皆以袖擦汗,对此甚是错愕!
算一算,两年已够长,却还要轮回二百次,世世做猪被人杀,岂非惨绝人寰?
罢了,罢了,若非令他们做猪,让那倒霉的王母自作孽不可活去吧!
“好,我答应!”
“你将她踢下来,我再将她踢上去,玉帝送她去做猪!”
我猛一脚腾空,只见其沿着曲线升高,再透过天眼,望见那精准踢入瑶池中的王母道:“玉帝等等。”
大汗刚流尽,小汗还未止。“还有何事?”
“让她喝光瑶池脏水,再去投胎做猪。”
众神倒!
那瑶池之水,如今已被污染严重,若喝下一池,莫不如早早做猪。哎~~~一招狠过一招,听得其毛骨悚然。
“凌儿,解决完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的手为何如此不规矩?”
“何为规矩?何为不规矩?”
忽我圆眸一瞪,骇气万分喝道:“谁若再看一眼,我挖了他的眼!”
此一声过后,天门大关,谁亦不敢再偷窥,纷纷踱开了去……
十七一手将微卷长发拢至脑后,一手拨开我薄薄长衫,露出光滑而细嫩肌肤。“凌儿,你不害羞?”
“害羞?”两字如何抒写?既他想要,既他等不及,既无人窥探,既美景美情在前,自然是顺手推舟。
又非第一次,千年前是草地,千年后是山腰,如此大胆的诗情画意,我睡神哪会错过?况且此刻最急,最利落解开人衣衫的人,似乎——正是我!
“准备好了?”
我冷笑:“还需准备?”
“一会儿不许喊疼……”
我横眉冷对,一把推开他道:“我是神,只一副躯体,千年前给了你,千年后哪还是处神?”
他一愣!
先拍拍脑门,再抚过散发卷发,任一股淡淡汗香味弥漫,轻将我放在地上,半响只听“啊”一声……“
“凌儿?”
他在斥责,为何压得好好,却将他狠狠推开?
“等我变出一条长毯。”
他浅笑,亲眼望着山腰上一条红色长毯,正待其扑入怀,一把将我抱得正着,再邪邪一笑,瞬间压于其上。
虽看似排骨的纤细身躯,却又结实有力,将我压得瞬间喘气不均,只可紧紧抓住那肩膀,干咽着口水。
“凌儿……”
十七刚欲煽情两句,却忽发觉一切尽在不言中,看着那迷离的双眸,那渴望的面容,手抚的动作愈加浓烈。
他爱死了眼前的女子,即使是神却毫无拘束。
他怜爱地抚上我双眸,开始一点点轻若羽翼的吻,由额头开始,轻柔而缠绵,强忍着那爆炸的渴望,延着鼻,到两颊,最后来到红润冰冷的唇上。
呼吸一窒,我忙回手搂住他,扯过上方丝毯,将两具身体盖得严严,任黑暗中笼罩。那双寒冷深眸先是凝望,再瞬间俯下头轻啄,吻由唇与唇之间,化做齿与舌之间,不附波澜的唇舌交缠,化作狂风暴雨……
良久,我抚上他胸膛,沿着胸线,暧昧却又霸道道;“你永远是我的男人!”
“额……还未吻晕你?”
我嘲弄道:“你的技术,还不至吻……”
“呜……呜……”不得不承认,男人在此方面,还是蛮大潜力,在我冷嘲热讽催促下,十七忽若一头猛兽,将我红润的唇,吻得更加肿。
双手抚上胸前,一点点延伸而下,在纤细颈项,在敏感的耳唇,在胸前蓓蕾处,略微的停留,只为那一丝丝柔情与暧昧。
每一个吻,是每一丝柔情,在我鲜嫩的肌肤上,落下一处处爱的痕迹。一刻一刻流逝,而他似已吻遍浑身每一处。
此时,我完全闭上双眸,任他主宰着一切,一次一次的爱结合,一次一次心的呼唤,我只可疲惫环住他,不任晕厥过去。
原来欢爱亦如此费神,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可他却还依旧生龙活虎,微眯着冷眸轻拍我面颊道:“很累?”
“累!很累!”
“睡神不该很霸道可怕?”
我苦笑一声,瘫软无力道:“我的霸道与可怕,并非用在此处……”
用力呼吸几口,我再摇摇头,缓缓柔声道:“你可否停一会儿?”
“额……”
“难道英勇善战的十七,不止在战场上精力十足,此刻更是派上用场。”
他尴尬垂了垂头,双手亦在我身上游移,似还在煽风点火……
再一次我沉沦了,再霸道的睡神,亦不过是个女人,还敌不过男人的兽性。再次睁开眼,已是天黑十分,忽山下有人叫喊:“十七皇弟,你在哪啊?”
“额……”
“十七皇弟,你回我一句,我是十六啊,听说你遇到妖怪,我带了十万大军前来搭救。”
十七冷冷颜,恨不得将红毯抓碎,轻俯下头附在我耳边道:“凌儿,快穿上衣服。”
“不穿!”
他微愣,忙拉起手臂,将那薄纱扯过,小心翼翼覆在我娇躯上,时而悔恨地抚上那颈项,胸前红印,似异常懊悔为何那般粗鲁。
“十七皇弟,你到底在哪?”
十七冷眸更甚,迅速收敛自己衣衫,却在穿到一半时,被我纤手拦截了下。“赶他走便是,何必匆匆穿?”
“下面站着十万精兵。”
我冷笑:“十万精兵又如何?难道这皇位你还需要?”
他停下动作,一把再将我纳入怀,心忽松了下,没错,他已帮父皇打下江山,并对此毫无兴趣,好会担忧什么?
想罢,大喝道:“十六皇弟,你在半山腰吗?”
“不准上来……”
“原来十六皇弟果真在半山腰,害为兄急了半天。为何不准上去?可为兄已经上来了……”
接下来只闻“啊”一声,帅气天真的十六王爷为一只抛过去之鞋,打得仓皇逃窜,甚连回头的勇气亦没有。
他怕他那张脸,会变成靴子印,更害怕下一个抛过来之物,会变成那阴森之剑。
“撤退……”他颤抖大喝道!
至于他看到了什么,将回禀什么,似早已不再我们考虑范围。相望一眼,我霸道勾住十七颈项道:“你只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