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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这壶美酒,起码深藏地下30年有余,散发着浓浓的香气,不仅酒劲够,更是芬芳难掩,一开盖便香飘万里。
“酒?”
“没错,很香的酒!”我未抬眸冷冷应道。
雪犁皱紧眉!
一副极忍耐模样,本知他爱酒如命,无酒能死,竟打开那好酒,让酒气散在营帐内,纯是令他无法专心。
光是闻着这香味,他皆有大尝欲望,甚至想躺下身,酒壶高举,由上倾倒而下,细细慰劳渴求的腹。
啊,酒!
啊啊,他的酒!
酒壶一用力,忽加深功力,招数更是变化莫测,忽闻言:“快喝你的酒吧!”
“我们一起喝?”
黑衣人冷嗤道:“酒鬼,忍不住酒瘾,赶快放我吧!”
雪犁大笑:“酒鬼自有不醉时,你休走出半步!”
忽他大手一抓,闪了个招,似变换了招式,双臂齐拢,再用力一扯,虽未擒上那颈项,却扯掉了黑步。
一张美颜暴露在外,细嫩肌肤,眸子似水一般,红唇引诱万分,高雅脱俗,怕是比得过青楼花魁。
可惜身为男子身!
雪犁微叹!
忽转过眸道:“竟还是个美丽的‘男’刺客?”
“恶劣!”闻其特意加重“男”重音,黑衣人脸“咻”变红,一个纵身窜出,却再脚腾空时,被那只大手逮回。
若瀑布一般的长发,应着大手波动,柔顺披在肩侧,形容一道美丽风景线,配上绝美的面颊,确是真正天女下凡一般。
雪犁双手抱拳,玩味望着。
那双眸子,深邃而逗弄,惹得她一阵羞红,想逃却逃不出,只能干跺脚道:“不许看我!”
“哈~~确是个美人!”
“我叫你不许再看!”
雪犁别过头,却望见我无意的眸子,忽染得更冷,若冰一般冻结人心,刚还酒杯在侧,这一刻却瞪大妖媚双眼,“啪”一声酒杯惨碎。
若狂风一般,一个飞身踱向前,望着那张熟悉面颜,冷风习习,浑身散着阴狠之气,吓得她急急后退。
本仅想帮十七王爷一个小忙,想智取一番,却不想弄成此刻情景,面对眼前妖媚容颜,火红眸子愈亮,若火若冰,交融处便是一阵颤栗。
忽很是后悔,为何放着好好军营不呆,飞要冒此一险,一边颤栗想着,一边急急后退,却奈何如何退,皆是近在咫尺。
“萧雪儿?”
她一惊!
抬眼望向我,纤细的肩膀,忽无意识颤抖,看似巾帼不让须眉,前一刻的英气,却在触及如妖如魔般火红眸子时消逝……
“你认识我?”
“哈哈哈~~~认识!怎会不认识?”
自第一次见面,我便确实她会是情敌,会是不甘放手之人,更是会耍心机之人,虽算不上坏人,却绝够得成威胁。
若是真坏许无人怜惜,可偏偏她是个好人,令人无法恨得下……
萧雪儿?
早该深闺绣花,却远远跑到战场之上?
难道……难道她是随着十七而来?
难道果真是十七安排在身旁左右,为这女人所迷惑?
好一条大鱼!
若当初直接到十七身旁,或许便不会发觉,竟还有这层联系,放着唯一的妻不带,却收留这柔媚小美人?
是误会?
是背叛?
我冷冷眯起双眸,一把打翻石桌,手拳撰若火,一把袭上她纤细颈项,望着无辜的眸子道:“我只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来、来哪里?”
“谁让你来杀他?”纤指指着略惊愕的雪犁,我继续道:“说!”
“我、我私自打定的主意!”
“谁准你上得战场?”
萧雪儿一惊,望着血眸一般,心中更慌,未见过这般魔鬼,像随意会扭断她颈项,毫不怜惜将其碎尸万段。
眼中还含着一丝憎恨……
“谁准你女扮男装,是想迷惑谁?”
越说火气越大,眼眸越冷,嘴角勾起的冷气便越甚,半刻不到,一室冷冻窒息,似冰遮盖住了一切。
萧雪儿颤着音道:“你、你为何如此激动?你……”
她亦想理直气壮反问一句:“你是谁?”可奈何却无那般气势,更令心底的恐惧,使其没那般胆量。
“雪犁,她美吗?”
雪犁微惊,侧目凝望,缓缓赞赏道:“她属美人儿,淡雅高洁,倒是一般男子所求,但却不若妖你,存在一股强悍的烈酒味。”
他喜美酒,因酒香而烈,所以他喜我,因我比酒烈上不知多少分……
“那把她送给你折腾吧!”
雪犁一口酒未咽下去,忽不顾形象喷出道:“妖,我不喜折腾。”
“今夜送你消遣。”
“额……除了你,我不会碰其他女人。”
我冷冷眸,纤指钳住她下颚道:“若不享用,那便毁灭,若你不想玩,那便杀了她。”
“你、你为何如此狠毒?”萧雪儿惨白着面颜,许久清咳一声:“我、我与你何仇?”
“哼!”
狠一用力,印上深深指印,却不想多废一句口舌。何仇?抢十七便是罪恶,勾引他便是罪,留在他身旁更是罪。
普天之下,除了我睡神,谁也不能碰那个男人,无论今生还是来世,哪怕一手指,我亦会绝不留情。
是她女扮男装混入军营?
是她是她,绝是她……
“你要是不要?”
雪犁笑了,酒入腹轻吐口气道:“妖杀了她吧!”
美人儿惨白容颜,吓得惊慌失措,却不知如何逃脱,只能眼睁睁望着那火红眸子渐骇人,纤手心中燃起一团火焰。
慢慢闭上眼,眼角积攒滴滴泪水……
“哈哈哈~~~”仰天大笑,手心聚集一团浓浓火焰,散着阴阴光芒,越集越大,越集越热,忽笑声止,而火焰出。
一条白衣人影闪过,伸手环过她腰身,“啪”一声甩至帐旁,似好不怜香惜玉,却足下生风,从我手下救走了人。
转眸,冷光习习,十七正站对面,冰寒的眸子一闪一闪,看不出是何思绪,只随意扫过一眼,望向倒地摔得不轻的萧雪儿道:“滚回丞相府~”
“十七王爷……”她猛咳一口气,再柔弱道:“雪儿皆是为了你!”
“滚回去,谁准你女扮男装随我来?谁准你来敌营刺杀?若不滚回去,我会亲手杀了你。”
“哈哈哈~~~十七……”
他心一颤!
抬眸望向我,眼底闪过惊讶,心忽跳得厉害,藏不住那股莫名熟悉。上一次相见,便是如此反应,这一刻更甚之。
越望向火红眸子,越感觉窒息,却久久不见那菱形红印,只独别过头,一手拖起萧雪儿道:“走!”
“十七王爷,许久不见,为何走得如此匆匆?”雪犁一边饮着酒,一边舞动长剑,耍起醉酒剑。
“不必挽留,我亦不会留!”十七冷冷颜,伸手拔过长剑,略深意望过我一眼,小心翼翼却又信心十足后退道。
“额……雪犁无意挽留,不过说说罢了。”
“你不认识我?”我冷冷道。
“不识~”
“好!好!你不认识我!”我猖狂大笑,一把握上那剑尖,却未落下一滴血,转眸冷冷瞥道:“你竟说不认识我?”
十七一惊!
猛拔回长剑道:“姑娘何人,我何需了解?”
“哈~~~你可有妻?”
“有!”他干脆应道,在提到那小人儿时,眼忽转柔和了些,却在触到我两道埋怨目光时,又显得复杂些。
“那她又是谁?”
“不过一个讨人厌的千金女罢了。”竟女扮男装混在他身旁,还不动神色令他瞧不出,愈想心中便愈大气。
雪犁凝目道:“这美人儿不错,十七王爷收入房中吧!”
“雪犁,你找死!”
雪犁微惊,酒壶微颤,不解盯着我道:“妖,何以如此大的火?刚不是你想我享用,如今我不过想美人儿真正喜欢的男子享用,效果也差不太多啊!”
“十、十七王爷,我只想嫁你。”萧雪儿以纤手撑地,慢慢站起身,刚靠近几步,却闻冷冷喝声:“退回去!”
“我、我甘愿做妾,绝不会找小王妃麻烦。”
“妾?”我哈哈大笑几声,眼眸更深,紧抿着的唇,泛着血红之色,一手抓住雪犁伤肩,狠狠按了下。
妾?
她敢做妾试试看?
他敢娶她做妾再试试看?
若非我换作这模样,还真看不到如此一幕,我倒要见一见,他十七是何态度,若敢腻反半分,我会立刻杀了他。
“妾?贱人!”
雪犁拍拍手,好笑道:“第一次见女子表白,还甘心做妾,可歌可泣可喜可贺啊,十七王爷莫不如在敌营洞房,正可让我军一攻过去,杀你个片甲不留。
“哼,血要流干了,竟还可开得出玩笑?”十七冷冷一瞥,却将眸子调至我面上,道:“我不会纳妾!”
“十、十七王……”
“最后一次,我不会纳妾,我十七只一个王妃,却从不在这。”
先闻第一句,我喜笑眉梢,再闻第二句,我怒火中烧,我就站你面前,而你竟不识得?
“妖,为何你如此敏感?我确觉得他们是一对偷情人,而你则像个抓奸之妻?”
十七大愣!
在转眸将我仔细看了个清楚,却终摇摇头,因其只认那额上印记,若无代表不是,他确信与生俱来的知觉,绝不会有欺骗。
撰紧拳头,牙咬得甚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认不出我,那后果当如何,便由你十七来自付。
“放了他们!”
雪犁停下品酒道:“不必我放,十七王爷的功夫,怕是挡也挡不住,只能战场上相见了。”
十七冷笑道:“告辞!”
一揽臂,拖上那柔弱略带伤的身躯,若老膺抓小鸡,险些扯着腿扔至几里外,良久方听雪犁叹息道:“好个粗鲁男人。”
换来的是我狠狠一瞥,再附带一拳打中那伤口,落下血流半响,狂涌不止,咽下一口酒,他小声苦涩道:“我可是为你而伤,温柔一点嘛!”
十七——
记得下次识清我,否则我会狠狠一鞭,要了你的命。。。。。。
第二十二章 玩转
三日后:
今日风清日丽,仿佛夜晚的阴冷,早已为祥阳所替代。一大清早,雪犁便率着大军,匆匆离开营帐,不知所谓何事。
闲来无事眯起双眸,冷冷望着外面纷纷扰扰的士兵,嘴角勾起一丝厌烦,下一刻又已追随其后。
许是太无聊,又许是我从其动作中,我看出那戒备的神色,绝与战争有关,几个跟头翻过云外,躺在五彩云上,侧着身子静静观望下方局势……
雪犁亲率士卒,迅速袭向十七阵营,远远停在此地,望着一房空巢,笑得异常诡异,酒壶在手,逍遥天下。
一滴酒入腹,微舔舔舌,笑得豪迈而张狂。他知这营中,已是空虚,因那大队人马,早已被他的邻邦调去边缘。
相临之地,只有互利互战,方可得一方安宁,安居乐业,草牧为农,他只需一封书函,便可令边域国家大伸援手。
只需由边缘四面进攻,占八方优势,分散个中兵力,再趁机攻进,乃兵家用兵之奸计,却也是上计……
如今十七兵力,绝大多用于对付四周忽攻来打游击,混淆人眼球的小国之兵力,留下这城内的该是寥寥无几。
一壶酒下腹,将其揣入怀中,眼眸变得愈精,大声喝道:“十七,出来投降吧!”
凄凄冷冷,无人应声,城门大闭,仿若一幢空城,遍野孤魂飘荡!
“十七王爷,若你不投降,雪犁只好杀入城了。”
仍是无人应!
“哈哈哈~~~~胆小鬼,看样还需本王亲自去迎呀!”
大手一挥,随后士兵刀盾在手,正小心翼翼靠近,望着凄凄的城门大开,却谁亦不再进一步。往若冷冷的城池,如今却散着诡异之气,城门大开却无人来应,只微风一阵,带着几片落叶飘过。
寻门向里探,雪犁只见那城门两侧空荡荡,似真无一人隐匿,再细细一瞧,门大敞四开,似正等待其入内。
里面空涝无一人,甚是地面飞起三层土,皆可看得清晰,无足迹,无人影,一眼便可看到底,仿佛专空出接待敌客之地。
“王子,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