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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柔妩媚的动作及声音,不知迷喷了多少大臣的鼻血,可某一刻,正于她得意洋洋之季,却忽发现,轩辕魔斯的眼中,露出赤裸裸的杀机,那残忍的眸子,像要把她一刀刀活剐,再吞入腹中一般。
“不依?”
底下一阵唏嘘,个个额头冷汗流淌一地,谁不知王最忌讳女人,尤其为漂亮女人,更甚者如同宣洛凰太后一般,气质脱俗,妩媚性感,魅惑世人,颠倒权势,居心叵测,野心勃勃,贪婪无知的女子?
阿门,天若有情,请怜悯这无知的公主,赐她一条活路吧!
“王,您都不理臣妾。”巴巴雅撒娇地嘟囔道。
“臣妾?”
“王……”还未待她话讲完,突然轩辕魔斯微哼一声,双手一摆,两旁侍卫,粗鲁地抓起她衣袖,狠狠扔于殿外。
“王,您敢如此对待臣妾?”巴巴雅或许恃宠而骄惯了,此刻受不得这等屈辱,迅速从地上爬起,追回殿中,狠狠咬紧牙。
“卑贱!”冷哼一声,轩辕魔斯拔起身旁之剑,一瞬间,剑光似火,断掉了她左脸边发丝。
只见她微微颤抖,畏惧,望着地上散落的头发,及上方锋利的宝剑,她的腿软得不能移动,可眼中,似乎扔一抹倔强,是属于骄纵爱惜生命的她,不该拥有的神情。
“王,臣妾……”
“掌嘴!”一声令下,非拉加挽起袖子,口念“抱歉”俩字,狠狠落下手,在巴巴雅脸上,抽打数下,才敢罢手。
“王,您息怒,巴巴雅公主阁下,也只是年轻气盛而已。”乌派司忙跪在地,求情道。
“乌派司,她很美吗?”
“王,这、这……”如何说起?倘若说美,那便有轻薄之嫌,会被治罪,即使不宠,她也是王之妃。倘若说不美,那便是睁眼说瞎话,欺埋圣上,掉脑袋是肯定的。
“乌派司,怎么了?”轩辕魔斯冷冷地哼道,瞳孔中印着丝丝残忍。
“王,臣今日眼睛有疾,略有些看不清。”
“哦?”更冷的语调,更冷的吐气,底下一片死寂,谁也不敢出来解围,惟恐下一个,惨得便是他。
很明显,乌派司为亲塔布派,只一句就暴露了契机,残暴的王,如何能轻易罢手?为人臣子,必懂得自保,否则死千万次,都还嫌少。
“臣……请王恕罪!”
“你有何罪?”冷傲的视线,直直刺人心扉,仿佛那便是刀,在点点解刨着他的身体,乌派司惊了,慌了,怕了,而后,身体开始颤抖,再去压抑,也只是枉然。
“王,臣、臣罪该万死,臣、臣收授了塔布的礼品。”
“受贿?”淡然地叹口气,轩辕魔斯站过身,不再看底下。
“噗!”一声,只见乌派司执起那把剑,狠狠刺进胸窝,冷喷出几口鲜血后,睁大双眼,辞逝……
他死得很值得,毕竟自杀,好过他杀。若待王动手,或许,不止如此。他当然明白,无一人可活过王的双眼,而此刻,既然王给了他机会,便要加以利用,自杀是唯一的出路。
“抬出去!”再一次,他只淡淡地开了口。
“王,巴巴雅公主……”非拉加有些为难,莫非又让他把女人扔进蛇窟?
“晚上,送我寝宫。”
外面的小雨朦胧而下,似乎并无休止的意思,连绵的阴暗,击败了太阳,傲然霸占了天地。轩辕魔斯恍然意识到,寝宫似乎还有个小东西,正等着他去玩游戏……
第九章 白昼
回至寝宫,仿佛一股困意又袭上双眼,无奈,他只能顺应知觉,慢慢飞身上绳。或许今日是天阴易困,又或许连绵的小雨,断了他清醒的意识。
总之,那具高大的身躯,在细绳上,摇摇欲坠,翻身,喘气,移动腿脚,或者偶轻咳两声。那根绳,细如发丝,却撑得住他匀称的身体。那动作,似乎每一瞬,都隐藏着危机,可总在最后一眨眼,见他仍安稳入梦。
飘逸的长发或许因睡梦,而披散下来,根根垂挂在绳下,那么潇洒,完美得无法言语。俊美的容颜,偶然皱成一团,噩梦或许总喜爱在梦中,折磨困窘暴躁的他。
与之一臂远的金丝榻上,我悠然而眠,从昨夜睡到如今,潜在的法力,在这一夜中,渐渐聚增,模糊了我醒来的意识。
几次,我欲翻身醒来,可眼睛告诉我,天还未亮。几次,我欲施法回枕中,可舒适的床榻,打消我薄弱的意识。
而此刻,终归打开双眼,仿佛沉睡了许久的美人,庸懒得一塌糊涂。伸出小脚丫,踢开包裹严实的被子,再张大嘴打个哈欠,才肯晃悠着爬起床。
刚一转头,我才发现,原来身旁的人,依旧还在梦中。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为何梦中总出现,奇怪的忧虑。见他紧锁眉头,状似痛苦的模样。
我非常好心地翘起小脚,狠狠踢向绳子,一阵疯狂的晃动过后,愤怒的双眼,如烈焰般,恶狠狠瞪着我。
他醒了,依旧恢复往日的残暴,那双冷冻的双眼,能将人纳入万年冰床。谁敢说我作恶?如若不是我的一脚,他又岂能从噩梦中苏醒?
“小娃娃,你在挑衅。”他微眯双眼,嘴角生硬卷起残酷的笑,令人寒毛根根立。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顽皮地回到床上,我双手扳起小脚丫,仔细查看,指甲是否该剪了。
“金丝榻已然让给你,你还要怎么样?”
“聪明的暴君,别用这种怨恨的眼神,和杀人的光芒望着我,小丫头我会怕怕啊!”我装着颤抖的模样,一副眼泪含在眼圈打转的可怜神情。
“娃娃,别太过分,睡在绳上,你也要作怪?”
“请别冤枉我,你睡绳正中我下怀,我可不打算阻止你练功的机会。”我微一耸肩,无所谓地冷哼道。
“那你为何踢我?”
“说好玩你信吗?”我甜甜一笑,露出天真可爱的一排牙齿。
“该死,你敢……”
“戏弄你是吗?抱歉,我没那兴致,对于你,我还不必大费周章,因为,你,就是你,平凡的人类,不大也不小,毫无作用。即使戏弄,亦轮不上你,我踢你,只为你醒来,免得那副睡着,还像要死的模样,影响了我的好心情。”
“算你够狂妄!”他咬咬牙根,抿住唇,半天才淡然地开口道。
“还有,请暴君你长好眼,明晚我不想再见到。你的绳子床,挨近我的金丝榻。”他梦中的神情,总会令我莫名不安。这样的思绪,会自觉失控,让我难以把持。
“小娃娃,你好大的胆子。”轩辕魔斯阴冷地注视着,半天才抬起手,微一运气,将绳子断成两截,搭落于地面。
“哦哦,好残忍的人,睡了一夜,居然说断就断。不过无妨,你断几条,都将与我无关,只要你有得睡,不与我争金丝榻,随便你为所欲为。”
“罗嗦。”他寒着颜,翻身落入榻中,欲大睡起来。
“喂,别忘记你我之协议,这金丝榻归我睡。”一见他敢前来争抢,我立即恼了,小手瞬间抓住他衣领,就来大动武力。
“那是夜晚,而此刻是白天。”
“可没有阳光……”我微一愣,向窗外望去,果真阴雨绵绵,无休无止,仿佛下了一夜,而掩盖了朝阳的光辉。
我雀跃了,猛拍起小手,天真地从他身上骑着跳下,赤着脚兴高采烈向外跑。这是我苏醒来第一次,得以现身在白天。
让天空更阴沉一些吧,让雨下个不停吧!娇小的身躯,飞速向外奔跑,途经无数诧异的目光。
“哇,真好的天气。”我兴奋地淋着雨,还不忘仰望天空,感谢龙王的仁慈。
“天空,你用力地阴沉吧!”
那一双双怪异的目光,以及惊恐的神情,令我不禁眉头微皱,愚蠢的他们,总喜闻乐见。我明白,那是嘲弄,以及惊讶,他们定不会想到,世上还会有如我般疯狂的人。
他们会惊讶,我究竟从何而来?怎么会从高贵,充满威严,和性命埋葬地的王寝跑出,还毫发无伤?怎么会顶着雨天,在水中狂奔?怎么会呼唤,阴暗的天空,将太阳吞噬?
因有太多的疑问,才会有这急切的目光。看着越来聚集越多的人,我冷冷一笑,转过头,轻蔑地瞪大双眸,正待犹豫之季。
只见那些好奇的人,迅速跪在地上,一副见鬼模样,口中念叨着什么,然后汗水不知觉中,从脸流至颈项。
打颤,惊恐,畏惧,恐慌,他们仿佛,一刻间臣服下来。再往前看,不过尔尔,原来是轩辕魔斯那残暴的王。
“奴才们,拜见凌公主。”正在回神之中,忽然所有人,转过头跪向我,大声叫唤道。
我不予理睬,冷笑一声,转过头,灵活的小脚丫,踩着冰冷的雨水。蹦蹦跳跳地淋雨,感觉异样的愉悦。
管身后的他们,会跪到何时,将如何恨我,要如何害我,总之,我愈跑愈远,久久便沉醉在,可以感受白昼的氛围中……
第十章 玩耍
雨淅淅沥沥下满地面,飞溅的雨花,飘扬在洁净的空气中。深呼一口气,感觉灵魂瞬间,充满了无穷力量。
越过王寝,经过富丽堂皇的古建筑,高层屋脊,九脊式样,上雕神兽,威严凝重,似王宫主殿。
四周稀落几座宫殿,而气势皆不若刚才。再向前,便是一片园林,美得如诗如画,名贵的花草,虽已冷意袭人,却依旧毅然盛开。
整齐的树木,包裹着昂然的园,美丽的花瓣,顽强的生命,以及陪衬的绿草,给人一阵生命,永无凋谢的动力。
正中,似乎是一池湖水,碧波万倾,清澈见底。偶然几条金鱼,跃出水面,激起朵朵涟漪。站在湖边,一眼望去,从水中映出的小娃娃,脸上盛满满足的笑容,仙子芙蓉,樱花烂漫。天真的容颜,在澈水徐徐中,愈发惹人倾怜。
湖边微微几根小草,油绿,谦逊,不与之争辉,只甘愿,长了再谢,谢过再生,轮回做这湖水的陪衬,依托在纯净的一片尘土中。
我的影象,在水中慢慢清晰,然四周映射出棵棵树木,使娇颜美中透美,在水中激荡出,漫天水花。
我的嬉笑声,与水的激荡声,缓缓交相互应,赤着脚,游荡在湖边,时常胆大地踏进水边,顽皮地翻滚着沉静的湖水,好不亦乐乎!
忽然,一声鸡鸣错乱了我的意识。猛一转头,一只调皮的鸡,冒着雨水,向湖边跑来。看它湿漉漉奔跑的模样,雄赳赳,气昂昂,好生气派啊!
大概,这是趁乱,由御膳房逃出的小家伙。望着它不顾一切向我奔来,岂有不收之礼?
我温柔抬起小手,让它笨拙地一爪踏于我手心,然后我眼睛一转,手突然紧握住,一甩手,将之推入湖中。
“你会游泳吗?”我抓住它后爪,一手按住它头,慢慢浸入水中,只听“扑通”数声,它艰难地在水中挣扎,大概呛了不少口水。
“为何凡间的鸡,都不懂游泳?难道你犯了何过错,才不得沾水?”我微蹙眉头,一副疑惑的神情。
天上的鸡,鸭,鹅,君是神物,也属各神的良友。别说是水,即使六味真火,恐怕也烧不掉皮。
有些能吐水,喷火,聚雾,布烟。可人间的禽兽,怎么会如此无用?只小喝几口水,就呛得半死不活?
“鸡兄,你可知,你真得很丢鸡界之脸面。我认识的鸡仙,甚至可以替龙王下雨,而你却连小小几滴水,都应付不了,实在令人失望。”我轻摇摆小脑袋,埋怨道,水下未放松,仍将它按得更深。
“扑腾”“扑腾”几声过后,它便乖乖呆在水中,不再作无谓挣扎。这样才算懂事,不会也罢,只要潜心修行,一切皆有可能。
曾几何时,我只是一株紫罗,饱受人间烈日苦晒,人类践踏,野兽威胁,甚至同类羞辱。而千年的千年,我却成了再也无须真身的睡神。
“丫头,它已经死了。”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一惊,猛松开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