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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抱一会儿!”
十六王爷欲哭无泪,猛揪着头发,那整齐的梳妆,如今已破烂不堪,望着眼前景象,他只有一字想说——晕!
如若父皇从不任其子信神灵,他定会找个巫师,好生将十七弟按倒,打个十板八板,再喝几碗圣水,好好驱驱魔,去去邪。
定是哪个风流鬼附了身,而且绝为变态风流鬼!
“十七弟,抱够了没?”
“没有!”十七冷哼!
“你抱够了没?”我狠狠踩上他脚面,再喝道:“谁准你抱?”
“我们前生有缘!”
我冷冷瞥一眼,再粉拳锤上,回以冷漠:“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不放!”
“放不放?”
“不放!”终究找寻梦中之感,管是8岁小娃,还是80岁老妪,哪有轻易放手之理?
“爹,他不放开我!”
爹愣了愣,方意识到危险信号,急急凑上前,搭上十七胳膊,再颤巍巍道:“十七王爷,小女尚小,待过些年,定将其送进府中。”
“不来。”我不屑嘲讽道。
“哎呀,凌儿乖乖,当爹求你……保命要紧!”他特意加重最后几字,意为拖延战略。我挑挑眉,樱唇渐冷,咬着牙狠狠一推,将其推个酿跄,再笑眯眯道:“我会武功,还懂巫术,少惹我!”
“哈哈~”
“闭嘴,当哑巴!”我冲他冷冷一喝,却不料反招来大笑,顿时火气大长,一脚踢开,未踢中!
再连环踢出,却仍未踢中,他似战立未动,却奈何每每闪躲,俊美容颜上,闪过一抹玩味之笑。
十六王爷凑上前,搭上他肩头,望向那眼眸,却不料柔情化冰剑,冻得忙别过眼,道:“十七弟,不公平!”
“我喜欢你!”
十六王爷呆楞!
“我喜欢他!”
十七愈愣!
“爹,我喜欢那个长得像宝宝的王爷。”
爹大骇!
“我像宝宝?”十六王爷抚上面颊,哭笑不得,像他这般英俊潇洒,玉树凌风,俊美不凡,人见人爱的男子,世上除了十七,谁比得过?
竟、竟喊他宝宝?
最、最可耻的是,竟被8岁小娃喊喜欢?
更、更恐怖的是,竟与十七成莫名情敌?
“凌儿,跟爹回家吧!”
“恩~”我冷应!
“你喜欢他?”十七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狠狠盯着十六王爷,那寒气铺天盖地,似一月刨冰,骇人万分!
爹匆匆扯住我小手,鸟悄悄由身后掠过,蹑手蹑脚顺着原路返回。十七未阻拦,八年光阴,够他挥霍,总之,这小娃,他要定了……
第四章 狂笑
喧嚣依旧!
十七王爷的十七岁寿辰,果非比寻常,不愧是骁勇善战的大将之才,不愧是胸才伟略的帝王之姿,更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自古第一寒君……
高贵的身份,代表不一样的境遇,抱着忌惮之心,巴结之意而来,却不料带回的,竟是天大之笑话!
十七王爷——恋童癖!
于是美艳人儿气了,清丽人儿伤了,可爱人儿哭了!
心计之人笑了,既孩童那般讨喜,莫不光招小娃,逐个送入府,以谋取一官半职……
微风拂面,俊美容颜上,掠过一丝邪恶,冷气透过唇角,渐渐融入风中。十七静静站在原处,发尖长卷飘飞,偶尔十指抚过,印来一阵阵轻呼。
美得如此罪恶!
如女娲般的男祸,令众女倾心不已,却爱不得。
因那寒气太甚,眼神太冽!
十六王爷打着哈欠,一边望着他,一边纳闷,为何今日之十七,怪到极点,似与往常相差甚多。
作为父皇间隙的他,今日如何入宫禀报?若是实话实说,怕是那身体不佳的老父,亦会晕得气血攻心。
哎~
一声叹息!
无奈!
忽,一道寒光,似冬日降温,零点以下,令他不自觉打个冷战,方顺着寻去,只见十七正以虎视眈眈的视线,在他周身上下打量。
“十、十七弟……”
“此事若传到父皇耳中……”
“我便死无全尸!”十六王爷摇摇头,识趣地接道。
“只准出入,不准监视。”
“皇兄谨言慎行。”
十七冷冷凑近,迅速袭上长指,扯下他一根黑发,缓缓道:“她喜欢你?”
“额……不可能!”
“她说她喜欢你。”十七耳边一遍遍回想小娃口中的霸然之气,瞬间眸中寒意加深,一股阴森的厉气,如鬼影般展转缠绕。
“开玩笑嘛!”
“为何不对我开玩笑?”
十六王爷一愣,这、这他怎么知道?干、干吗用那般杀人的目光瞧着他?天降横祸,殃及池鱼!如此一大美男,被喊成宝宝不说,更被无辜牵连,到底天理何在?
“十七弟,我冤枉,你看得紧,小人儿都被你抱着,我哪有勾引的机会啊!”
“哦?”十七冷哼!
“额……就算善于抛魅眼,也得逮到空。”
“何时抛?”
十六王爷忽掩上唇,忙讨好道:“放心,十七弟看中的女子,皇兄绝不染指。何、何况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小丫头?”
“才8岁,我品位再差吧!”宫中美女如云,妖媚,柔媚,清丽,天真的可人儿数之不尽,刻苦触“赛阎王”眉头?
“差?”十七微挑眉,唇角愈邪愈美。
“别、别对我笑!”
“我差吗?”十七冷笑,愈凑近,越浓的阴森之气,天使的美颜,却魔鬼的阴性。
“不、不差,我、我看还回宫吧!”
“等等!”十七停住脚步,缓缓抚过卷发道:“查查她!”
“明白!”
“要详细!”十七冷冷一笑,心中一团火焰燃起,大胆如她,可爱如她,眼眸寒若冰,浑身散着霸气。
“姓甚名谁,家居何处,有无娃娃亲,性情爱好,放心,放心,她家祖谱为兄皆给你盗出来。”
“不许惊动她!”
“秘密行动,绝不惊扰。”十六王拍拍胸脯保证道。
“去吧!”
闻言,十六王如获大赦,脚底抹油,一溜烟冲出王府,来往路人,撞了一地,如未长眼一般狂冲,似躲避洪水猛兽。
十七冷撇唇,黑眸深邃,薄唇微吐道:“水凌儿……”
风潇潇,路遥遥,辗转徘徊,游游走走,似已到了傍晚,摸着空空肚子,望着爹霹雳啪啦打个没完的算盘。
我冷冷一哼,道:“爹,凌儿很饿!”
“爹把这桩帐目对准,咱便回家吃饭。”
“挺不过!”
爹抬抬望了望我,再继续打着金算盘,无奈瘙瘙眉头,再冲着余伯道:“给小姐下碗面。”
“爹……”我眉横扫,大眼瞪得圆滚。“你不疼我!”
“疼……当然疼,若不疼,我干吗拼命赚银子?”
“哼!”
“爹赚银子给你找个好归宿。”
“借口!”我微哼!
“不过提到归宿,那十七王爷……不会真恋童吧?”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道:“与我何干?”
“宝贝,你才8岁,不能此刻便嫁啊!”
“不嫁。”嫁谁?嫁做什么?只因他俊美,只因他抱过我?只因那不一样的感觉?只因我对他手下留情?
“当他硬娶,怎么办?若他真变态,强娶……凌儿啊,爹实话实说,爹可护不住你。”
“爹如此疼我?”
“疼归疼,但爹硬护着你,也一定不得好下场,到时没爹了,谁来疼你?”
我冷冷一笑道:“娘!”
“哎~”臭丫头,开几句玩笑,总被打击!
“我饿了!”
“等爹再拨几下。”
“不许,不许,我饿了。”我忙抢过他金算盘,一用力抛向一旁,甜美道:“爹,走吧!”
“养女不肖!”
我冷咳一声,再转而道:“爹……”
“何事?”
“找个男人!”
“什么?男人?你才8岁!”
“8岁如何?”奈何从出生起,我便一年长两岁,算算如今,我恐16岁不止,找个男人,为何大惊小怪?
“8岁小娃……”
“8岁身躯,18岁心志!”
爹手又颤抖了,袖又松动了,手冷得渗人,良久方道:“找男人做甚?”
“定亲!”
他后退几步,缓缓咬紧牙道:“定亲?定什么亲?”
“娃娃亲!”我冷哼道。
“凌儿……”
“他很冷酷?很绝情?”
“是,是!”爹忙应道。
“哼,越是有兴趣,我便越要吊吊那兴趣。敢抱我水凌儿,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偏要挫挫那锐气!”
“凌儿呀,爹老了,累了,怕了,别刺激我脆弱的心脏了!”
“不行!”我立刻否决道。
“那、那可是十七王爷,号称赛阎王,爹跟阎王不熟,不想叙旧。”
“你怕?”
“怕!”爹坦白回道。
“我不怕!”
爹缓缓垂下眼眸,心中暗暗琢磨,听说那十七王爷甚是可怕,若是女儿入嫁,恋童癖不仅,再有暴力倾向。
毕竟权大势大,还可能容当未来国君,再小魔女,许是会受苦,还是乖乖找个好人家,先定下门亲事。
借此打消十七王爷念头,再过上几年,事淡了,他忘了,再嫁或再毁婚,倒也好商量!
“好吧,改日比武招亲!”
“明日!”冷冷颜,樱唇嘟起,甜美的小脸,瞬间染上霸气。
“那么快?”
“爹,同不同意?”我只需一句痛快话,多说无益!
“同、同意!”
“比武招亲,最终一局,要由我来定。”
“宝贝乖乖,你要亲自上场?”
“是!”我微点点头道。
“额……越闹越大!”
“爹,我、要、定、亲。”
他抽抽鼻子,抚上我额头,缓缓无奈道:“定、定,果真是魔女!”
柔和的风拂过,暑夏的闷热,瞬间降了大半,我仰高头,望着蓝天白云,嘴角勾下一抹看似甜美,实则冷然的笑。
他竟抱我?
抱过还不放?
竟不依不饶?
生称前世有缘?
那双冷冷的眸,似璀璨夜空,将人深深吸入,那勾勒邪恶的唇角,美若天仙。
什么缘?
为何如此熟悉?
摇摇头,我悄悄冷笑着,转而眼中闪过玩味。
既游戏开始!
我便要看看,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十七——十七,为何他叫十七?
为何先抚上我额头?
为何那般无赖?
他是谁?
对我感兴趣?想娶我?
我倒要定一次亲看看,到底可玩出什么把戏?
我水凌儿,天生魔女,怕谁?畏谁?
既出招,我便接招,看天宠他,还是爱我?
似一场好戏即将上幕,我忽樱唇大开,“哈哈~哈哈哈~”
“凌、凌儿……”
“我想笑!”
“笑……笑便笑吧,但……不要太夸张!”这孩子,定是饿坏了,不哭反笑,打一出生,便一直如此有违常理……
第五章 打擂
翌日:
水家热热闹闹,擂台大摆,百家兵器,气势非同凡响,所过之人,皆急急赞叹,夸这水家排场大,银子多,魄力更大。
但热闹半天,直至中午,爹才匆匆赶进屋,拍拍胸喘气道:“凌儿……”
“如何?”
我一身紧衣小褂,黑色煞气凌人,长发盘在脑后,梳成疙瘩,勉强插根银钗,一手抚平俏眉,一手持玲珑宝剑。
额上菱印愈红,双眸迸发锐气,令四周冷气习习,风乍然而止……
“爹不瞒你,擂台之上……哎!”
“爹,说!”
他摇摇头,缓缓抚上胸口,一副心痛难奈模样。“一个人都没!”
“没人?”
“确实,爹甚至挖地三尺,找寻有意上擂台之人,却不料四周站满凑热闹邻里,竟无一人有勇气。”
“消息何时发的?”
“昨晚!”他擦着冷汗,继续道:“一听小魔女搭擂选夫……”
“嗤之以鼻?”
“错,是落荒而逃!”
我冷冷一哼,一抹嘲讽的笑,在嘴角画下甜甜弧度,竟无胆大之人。“娘呢?”
“哎,你娘怕你伤心,在那四处商量着。”
“商量?”
“商量邻里帮忙,免得你面上无光。”
“哼!”
爹冷冷颜,擦干一身臭汗,再转眸思索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刚刚他有尽力,甚至以金钱诱惑,却无人肯搭把手。
水家乃大门大户,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