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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一生-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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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众人自然知道了陛下的心思,也就没人再不长眼主动提起这件事了。
  眼看着陛下的身体好似完全好了,大师也就没了留下来的意思。
  这夜,整个□□安静祥和恍如平时,但仔细瞧去,又好似多了一分静谧,连夜晚虫儿低鸣的声音都几乎听不见,唯有陛下的寝宫亮如白昼,殿门紧闭,外头有重兵把守,偶有太监宫女路过这里,都不自觉敛住了呼吸。
  安静的宫殿内,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人正是一国最尊崇贵重的陛下与太后。
  另外那个人,自然就是准备过两日就辞行的大师了。
  太后率先开口:“此次当真劳烦大师了,大师不如就此留在京城,皇帝再封赐大师一个国师位子,百官皆拜,尊享俸禄,岂不比流浪民间来的享福。”
  闻言,大师神情从容,“各人自有缘法,于太后来说,困于宫中这一方天地,享无数人伺候奉承,用不尽珍宝美馐是享福,但于老衲来说,潇洒自在于天地间,见识千里芳草,万丈深渊,救治无数黎民百姓亦是享福,佛曰,不可道也。”
  太后淡笑,不再规劝,只是道:“无论如何,大师救了陛下的性命,亦是救了哀家的命,哀家和皇帝是定要赏赐的。”
  大师看了旁边沉默寡言的陛下一眼。
  良久,他微阖眼眸,云淡风轻,又暗示颇深道:“太后应知,老衲只是让陛下清醒了过来,陛下最终能否痊愈的缘分不在老衲身上。”
  太后陡然僵住。
  轻飘飘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老衲一直记得,那天太后跟老衲说的话,不知太后可还记得?”
  陛下猛然抬起头,盯向身板挺直的太后,他神情隐在烛火照不见的阴暗角落,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能隐约瞧见隐在烛火边缘忽隐忽现的下颌,上面零散着零星又嘈杂的胡须。
  不知过了多久,太后恍然出神,低声呢喃,“哀家当然记得。”
  “母后……”陛下忍不住出声。
  太后看向他,神情怔忪,眼神飘散,凝在他脸庞,似乎在出神,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回忆,许久,她轻轻一笑,“皇帝,不知不觉,哀家都老了,你也长大了。”
  “母后……”陛下动情,眼角隐隐现晶莹水光。
  突然,太后转过头,闭上眼,深呼吸,收拾好心里和面上的情绪,再睁开眼,已经恢复成平日的冷静持庄。
  “大师,你说吧,只要能救我儿子,我什么都愿意。”
  大师望着他们,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这件事,还需要太子妃的帮忙。”
  闻言,陛下似恍然又似解脱,“怪不得,怪不得……”
  他苦笑一声,“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吗?”
  大师微微一笑,“陛下,你不是已经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吗?”
  陛下看向他,神情平静,“大师何尝又不是呢?”



第144章 
  陛下大愈的时候没有举办宴会; 举国庆祝,但这位大师将要离开的时候,陛下却特地办了场欢送宴。
  由此可见; 陛下对这位大师的看重程度。
  朝臣们居然是沾了大师的光才在两个月之后再次见到了完整无缺的陛下。
  见到完好无事的陛下; 当即有几位老臣重臣痛哭失声; 跪倒陛下跟前; 扒拉着他袖子哀哀哭嚎,“陛下,陛下啊,老臣总算见到您了;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陛下心情不错; 和颜悦色,一个个抚摸过各位大臣的头顶花翎; 道:“孤没事; 让诸位大臣担心了。”
  老臣们一个个痛哭流涕; “陛下您没事就好; 您没事老臣们就放下心了。”
  有些机灵的; 还特地跑到大师跟前,郑重朝他行礼; 谢过他救治一国之主之大恩。
  大师笑了笑; 合十回礼,那淡然世外,看破红尘的态度当即让许多想作秀的大臣脸一红,扭扭捏捏退到一旁; 再不敢随意放肆。
  陛下举办这场宴会的主要参与人员为诸位皇子与京城重臣,段新钰不必参与,就待在东宫,看看书,绣绣花,教教圆圆,倒也自得其乐。
  前朝宴会直到晚上申时才散场,听到小太监传来宴会散场的消息,她当即吩咐人将洗澡水和醒酒汤准备好,一会儿太子回来就要用。
  结果,她等啊等,等啊等,都快靠在软塌上睡着了,相益彰还没回来。
  圆圆都已经等不及回偏殿睡了。
  被白鹭叫醒的时候,她还有些不清醒,揉揉眼,软趴趴地靠在软枕上,氤氲着嗓音问:“太子回来了吗?”
  耳畔传来白鹭柔美而轻缓的声音,“回娘娘,殿下还未回来。”
  段新钰微蹙眉,顿了顿,挣扎着睁开眼,眼睛立即摄入案桌上刺眼的烛火光芒,她立马合住眼,缓了缓,方再次彻底张开了眼。
  眺望四周,果然,没有太子的踪迹,房间依旧是她睡前的样子,就连旁边书桌上被她反扣住,又微折了一个角的书籍都不曾变样。
  缓缓站起身,白鹭立马上前搀扶住她,她慢慢朝殿门口走去。
  帘子被掀开,踏出门槛,浓重的夜色顿时披荆斩棘般袭来,夜晚微微凉的冷意卷着几许凉风打着旋飘在周围,柔软的裙裾被撩拨成各种弧度,她打了个颤,伸出手,抱紧了胳膊。
  不多时,身体突然被一层暖意包裹,心一跳,立即转身,但在瞧见身后的人影之后失望地垂下了眼帘。
  “娘娘,夜晚冷,小心着凉了。”丹心眉眼柔顺道。
  段新钰点点头,担忧地望向来时的路,过了会,她忍不住道:“太子怎么还不回来?”
  白鹭适时开口,“想来是宴会后陛下将殿下留下了,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已经派了人过去,想来一会儿就将那边的消息带回来了。”
  段新钰点点头,不再说话。
  过了会,前方沉沉的黑夜中突然出现一个蓝领子人影,瞧着是名小太监,她眼睛一亮,忍不住上前一步。
  “参见太子妃娘娘。”转眼间,那名小太监就来到了人前。
  愣愣看着他,陡然反应过来,他好似不是东宫的人,段新钰心里疑惑,面上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
  “娘娘,陛下请您过去。”
  段新钰瞪大了眼。
  心思重重跟着小太监来到行宫后,抬起头,望见里头灯火辉煌,人影窜动,她控制不住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大太监迎面上来,微微朝她施礼,笑容满面,作探手状,“请吧,太子妃娘娘。”
  深吸一口气,她提了提裙摆,挺着胸昂着头走了进去。
  结果进去后,瞧见里面的人,她瞬间就松了心底那口气,太子也在。
  规规矩矩上前,规规矩矩行礼,“父皇万安。”
  陛下看起来倒是很高兴,喝多了似的,摆摆手,脸蛋两坨醇红,“自家人,不必多礼,来人,给太子妃看座。”
  宫人麻溜地将凳子搬了过来,段新钰却瞧向还站着的相益彰忐忑难以入座。
  陛下注意到,大手一挥,道:“再给太子也搬个凳子来。”
  如此,相益彰和段新钰齐齐道谢,“谢过父皇。”
  两人挨着坐下,缓了缓,段新钰突然微抬胳膊肘,朝旁边捅了捅,同时瞥过去一点目光,带有些许疑惑,无声问道:父皇叫她来所为何事?
  相益彰顿了顿,却没回答,恍惚地低下了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神态,与那天见过大师后的神态极其相似。
  段新钰心里既疑惑又担忧,不由抬头看向上首的父皇,一抬眼,却冷不丁对上大师的目光,内心猛然一突。
  那目光包容,宽和,又仁慈,慢慢的,她心情不由自主平静了下来。
  大师朝她微笑,眼睛熠熠发亮,似乎有光彩夺人的光。
  段新钰心里疑惑,面上却不由自主地回了笑。
  “太子妃啊。”陛下突然开了口。
  段新钰心里一突,忙站起身,恭声,“父皇。”
  陛下抬起手让她坐下,张开嘴想说什么,又顿住,一时又犹豫起来,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良久,他看向一旁的大师,叹气,“还是你来说吧。”
  段新钰心里更加疑惑了,究竟是什么事,以至于随遇安和陛下都如此神态?
  她看向大师。
  大师含笑望着她,风轻云淡,好似闲聊似的开口道:“太子妃娘娘,想来,你和太子殿下认识的方式并不普通吧?”
  段新钰顿时瞳孔一缩,第一反应迅速扭过头,找寻相益彰,眸子里闪过惊慌和诧异,对上他平静的眼眸,她张开嘴,无声做询问状。
  眼珠动了动,相益彰终于回神,微微颔首,让她放心开口。
  段新钰愣了愣,须臾,缓缓回头,看向凝望他们的陛下和大师。
  过了很长时间,她咬住唇,慢慢说道:“是,我与太子相识过程的确不凡。”
  大师眼里闪过沉思,“此次缘分其实根源在你身上。”
  回忆往昔与随遇安相识的种种,许久,她再次咬唇点头,“嗯。”
  “你可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段新钰茫然地抬起头,茫然摇头,“我不知道。”
  话毕,猛然想到什么,她踟蹰着回答,“也许,跟天气有关?”
  无论第一次抑或后面的联系,都跟天气,准确点说,跟下雨天有关联,遂当时她就和相益彰讨论这件神奇的事应当和天气变幻有关。
  大师赞许地点点头,脸带笑意,“你猜测的没错,此时的确与天气剧烈变化有关联。”
  段新钰睁大了眼睛,她回头看相益彰,看到他脸上也浮现几许诧异。
  大师继续道:“你这种体质在我们那里被称为易感体质,一般来说,这种体质遭遇剧烈变化的天气确实容易产生穿越活动,这种体质万中无一,几亿人里也不一定有一个,很幸运,太子遇见了你。”
  段新钰目瞪口呆,完全呆傻了。
  不是,这位大师说的话她怎么有些听不懂呢?何为易感体质?穿越活动又是什么?
  大师却盯向猛然僵住的相益彰,他知道,他听得懂,“太子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你一到这里就被老衲着人送到了京城,还被陛下硬认为自己亲生子,封为太子?”
  相益彰再次一僵,这正是他这几年的疑惑,之前他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在听到大师的那些话之后,他心里隐隐约约冒出了个念头。
  大师一字一句,“因为,你确是陛下的亲生子。”
  “你生下来体弱,险些活不了,陛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你送到那个世界,又费尽心血为你找到庇佑。”
  “他心里清楚,只有那边的医疗条件才能救好本该命绝的你。”
  “因为,陛下本就来自那里。”
  相益彰猛然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脸色平静的陛下。
  耳畔,大师的话还在继续“太子,你不要埋怨你的父亲将你丢下,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有那边才能救你的命,而这边,亦有陛下不得不承担的责任。”,但他却根本听不下去了,只怔怔的,愣愣的,出神地盯着那个他一直没怎么认真端详过的人。
  什么时候,他鬓边的头发几乎变成了灰白,什么时候,那张原本还有些肉的脸庞此时却瘦成了一张白纸。
  他身形佝偻,瘦骨嶙峋的身子将衣服衬托得松松垮垮,仿佛风一吹,就能把他当成个风筝吹上天。
  耳畔的话不知何时消了音,盯着的那个人,也愈加模糊,他怔怔抬起手,捂住刺痛难抑的心脏,激烈的情绪在胸腔和脑海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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