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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一生-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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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们望着琼枝的目光完全变了,太子妃娘娘见到她时激动热情的神态不是作假,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至少是太子妃娘娘的好闺蜜啊,再加上她曾经在太子身边伺候过,与太子怎么说也有几分主仆情谊。
  她们笑吟吟地同琼枝说话,不管怎么说,现在太子妃在这里,哪怕就是作,也要作出跟她关系极好的样子。
  晚宴和戏台持续到夜晚亥时,当夜,若不是相益彰坚定他们已经定好了客栈,葛丁文还要将自家主院留给他们过夜,他们一家子先去偏院将就一晚上。
  不过,听到他们居然在客栈过夜,葛丁文立即痛心疾首,那神情好似他们不是要在软绵绵的客栈,而是黄土漫天的黄土里一样。
  后来见他们下定决心要在客栈住下,不会更改了,葛大人又想带着官差在客栈里守他们一夜,若不是段新钰义正言辞地拒绝,恐怕他还真会这么做。
  更逗的是,段新钰拒绝后,瞧他神情居然还有几分失望。
  想到葛大人出乎意料又令人发笑的举动,躺在相益彰怀里的段新钰就忍不住喷笑出声。
  她戳了戳他胸膛,抬起头,“随遇安,你这个手下挺有意思的。”
  闻言,相益彰无奈了。
  当初,他朝他表明忠心时,表情看着可正经正派了,这些年在任上也一直励精图治,谁知道,原来骨子里还藏了这么一副愚忠模样。
  他搂着段新钰,轻轻叹气,“见到琼枝,你也就安心了。”
  “是啊,”段新钰亦叹口气,轻轻回抱住他,下巴在他胸膛上蹭啊蹭,“后日,我们就能出发去蔡家庄了。”
  说到这个,相益彰激动了,他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撑住床板,然后半揽半拖地将她拥在怀里坐了起来。
  段新钰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眼睛亮晶晶,脸庞还有些发红的相益彰轻轻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轰!”段新钰只觉整个脑袋都炸了,血液回流,全部流到了她脸上,瞬间,她脸蛋就红得好似煮熟的虾蟹。
  一把推开他,段新钰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半晌,她咬着嘴唇,不可思议道:“你,你,你这个流氓!”
  相益彰无辜地歪了歪头,“这是流氓吗?这是我这么多年的心愿……”
  段新钰脸蛋更红了,她闭上眼睛,拳头化作无影脚,不断捶打他胸膛,阻止他接下来的话,“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要不要脸了!”
  相益彰靠在床头,整个人都乐歪了,他伸出胳膊,束住她不断挣扎的拳头和身子,讨饶道:“别打了,我不说了。”
  闻言,段新钰停了手,运动了一番的她抬起头,鼻尖积起两滴亮晶晶的汗珠,偏偏眼睛瞪得通圆,好似炸毛的猫咪,奶凶奶凶的,“你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相益彰乐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哼。”瞪他一眼,她坐直身子,开始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
  哎,别,不用整理了,反正马上就用不上穿了,相益彰坏笑着伸出了手……
  ————河蟹————
  事毕,段新钰靠在他怀里,眼神氤氲,脸蛋仿佛比刚刚还要红润,很显然,她还有些回不过味来。
  相益彰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脊背和腰肢,时不时再在她腰部轻轻按摩,就怕她晚上睡觉不舒服。
  段新钰轻轻闭上了眼。
  “不过,我说真的,”突然,耳边出现一道湿热的气息,“我真想在蔡家庄,你原先的家里,最好你闺阁的床上,来一次。”


第130章 
  这天是普通平凡的一天; 蔡家庄的村民也像平常一般起床,吃饭,准备做活。
  里正也如往常一般用早膳前先背着手去村里转悠一圈,一来看到村民如产生纠纷他可以帮忙调节一下,二来; 也顺带着锻炼锻炼身子。
  年纪大了,身子骨愈发疲软喽。
  突然,似乎听到东南角传来阵阵声嘶力竭的争吵声; 他皱皱眉头; 摇着头叹着气走过去,拐个弯,来到发出尖锐嗓音的妇人跟前; 率先就道:“二妮她娘; 大清早的,你又在干什么?”
  闻言; 妇人立即转过头,好似找到主心骨似的手指颤抖指向门前的一堆刚成型的菜苗,“里正; 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不知道哪个没屁。眼的王八羔子把俺家的菜给拔了,这是俺辛辛苦苦种下去的啊; 俺们家这两个月就指着它过活了,这拔了它,这不是要俺们一家活活饿死吗?”
  里正率先被这尖锐的嗓音和夸大其词的蛮不讲理给震的耳朵嗡嗡地响; 随后他才看向大门口堆成小山高的一堆烂菜叶子,再次皱了皱眉。
  他知道这是二妮她娘种在蔡老三院子里的一畦秋种苗,当初她要打开人家院子种菜时大家伙就不同意,谁不知道当初蔡老三一家跟她家关系最差,最不和睦,后来发生红豆的事,他们家又吵吵嚷嚷着要将红豆浸猪笼,自此,两家关系更跟仇人似的。
  红豆走后,蔡老三盯着他们家就跟下一刻就要活活撕了他们家似的。
  谁知,耐不住人家脸皮厚,硬是不管不顾撬开了人家的院门在里头种起了菜,毕竟是一个村的,老三一家又不在村子里住,听闻去外面享福去了,二妮他们家又公认的贫困户,里正也就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不过,这谁能把他们家的菜拔了?她已经在这院子里种了一两年了,要拔早就拔了啊。
  里正疑惑地抬头看向蔡老三的院门,倏忽,他顿住了。
  猝然伸出手指,指着院门,眼睛瞪得老大,“这这这……”
  “蔡老三他们回来了?”好半晌,里正终于将憋在嗓子眼里的话说出来了。
  “啥?不可能!”二妮她娘震惊地看向大门,原先还没在意,但现在仔细看去,大门上的灰尘和蜘蛛网的确没了,里头似乎还被反锁了,横在最中间的木棍清晰可见。
  他们呆在了原地。
  更让他们惊呆的是,下一刻,里头似乎传来细细嘘嘘的脚步声,紧接着,木棍被人挪开了。
  二妮她娘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的,她站到了里正身后。
  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但她可没忘记,当初红豆那个□□贱人死后,蔡老三一家发疯的模样,有一次,她不过在洗衣服的地方随口说了两句实话,青豆那个死丫头就跟个疯子似的扑上来,要不是她家当家的来了,她的脸蛋就要被那死丫头给抓烂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往后面缩了缩。
  同时,心里幸灾乐祸,说是往外面享福,其实根本是在村里待不下去了,不定在外面吃了多少苦,现在又灰溜溜地回到村里来了。
  正想着,大门终于慢吞吞被打开了。
  看到门后的人,里正和二妮娘再次呆了。
  那根本不是他们以为的蔡老三家里的人,反倒是一袭黑衣的健壮男子。
  既然不是蔡老三家的人,二妮娘眼珠转了转,立即上前一步,蛮不讲理道:“就是你把我的菜苗给拔了?你可知道那是我一家子秋冬的口粮,那是多少金银都换不来的,你要赔俺家的口粮。”
  男子眉梢拧了拧,还没说话,身后便突然传出一道女声,“哦?你要我们赔多少钱?”
  一听这道声音,男子立即垂下头,恭敬地走到了一边。
  里正注意到了,瞳孔顿时一缩。
  二妮她娘却没有注意到,反而因这句话而兴奋不已,当即道:“怎么说也得,也得,三两银子。”说罢,她看了眼蔡老三的院子,眼里的贪婪倏忽一闪而逝,“还有谁让你们不经人同意就住下来了,这可是我家的院子,不能就这么让你们白住,怎么,怎么也得给一两银子吧,总共四两银子。”
  里正震惊地扭过头,简直要被她这不要脸的态度给震住了。
  不说那些几文钱都不值的烂菜叶子,就这座院子,怎么说也不是她的啊。
  二妮她娘却不管不顾,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些即将到手的银两上,她的眼睛和心灵都被贪婪和金钱给蒙蔽住了,遂也就没看到里正的不耐烦和门边黑衣男子眼里的冷意。
  里头的女声陡然顿住了,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说。
  片刻,她携着淡淡的嘲讽与不屑踏出了门,“有句老话道,人要脸树要皮,我看,您是将树皮扒拉下来安在自己脸上了吧。”
  “我家的院子何时成了你的院子了?”
  “又是谁让你不经过我家人同意就随意撬开我家的院门在里头种菜的?”
  质问一句比一句严肃激烈,更激烈的是出来的女子,虽然她模样与气质大变,身上的穿着打扮也变了,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里正与二妮娘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这个,这个是……
  “啊!”突然,二妮娘尖叫一声,她捂住胸口,急速退后几步,脸色惨白,“鬼!有鬼啊!”
  再联想,她可能是被自己当初推波助澜的流言给逼死,所以回来复仇的,她顿时眼皮一翻,整个人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像条死鱼似的,软软地瘫了下去。
  里正的脸色比她好看不到哪儿去,只是他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想着红豆这孩子生时是个纯善乖巧的好孩子,死后应当也不会害人,因此,即使他两股战战,仿佛下一刻就要跟二妮娘一起并肩躺在地上,但仍旧死死咬着牙,维持住了里正的面子。
  他颤抖着嗓音道:“红豆啊,你在底下是不是有什么不舒心的,有不舒心的就跟大爷说,大爷肯定会想办法满足你。”
  闻言,段新钰哭笑不得,也是,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就是以死去的身份的离开的,当时还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回来了,遂就没留什么后手,谁知道,后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神奇的事情。
  她摇摇头,笑道:“大爷,您好好看看我,我是红豆,活生生的红豆。”
  说着,她走上前,在里正跟前转了个圈,活人的气息与呼吸声顿时迎面扑来,里正僵了僵,才半是不敢置信半是惊喜万分道:“红豆?你没死?”
  “对啊,我没死。”段新钰笑吟吟。
  闻言,里正眼眶立即红了,“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啊,你找你爹娘了吗?你走后他们很是伤心了段时间,若是知道你还没死,他们定然十分欢喜。”
  段新钰心里慰藉,弯了弯唇,道:“找了,我爹娘都好呢,这次我是回村子看看,顺便告诉大家我没死。”
  当初,虽然村子里的人因她的“丑事”对她多有成见,甚至还不满了一阵子,但自小生活在这个环境下的段新钰理解她们的思想,那时候她的事的确是女子一生之中最大的丑闻,若投生在教条比较严峻的家族里,当即把女子浸猪笼的也有。
  但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村民却从没有提过这个建议,最多也就是嘟囔两句该将她送进庙里反思两年,而在二妮娘口出恶毒之语时,他们甚至还向着她训斥了二妮娘一顿。
  再加上后来,她上山“失踪”,村民们心急若焚地帮忙寻找,县丞公子蛮不讲理地过来时,村民们也都站在他们家这一边集体对外,因此,说实话,段新钰心里一点也不怨她这些乡民。
  里正激动地打量她,连说了三句,“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啊。”
  说罢,他揉了揉因受惊以及惊喜而干涩发红的眼眶,再次抬起头打量段新钰时,才瞧见了她这一身的与众不同的华贵,那丝滑精美仿佛天上云彩与林间鸟雀编制而成的衣衫,发间一颗硕大宛如成。人大拇指般大小的珠子,垂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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