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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攸关,濮俊松强忍着喉头发甜,几个纵身就趁着爆炸扬起满天飞尘的时候逃命去也。
等片刻尘埃落定,江笑君哪里还找得到濮俊松的影子,等于被摆了一道的江笑君怒气冲冲的返回后,立刻对组织下了格杀令,整个在大陆的直属组织都开始四处寻找濮俊松的踪迹,欲杀之而后又快,谁叫这么些年濮俊松一直受到首领的赏识呢,其他人不妒忌那是不可能的,至于濮俊松背叛组织什么的,根本没人理会,反正濮俊松现在失势了,此时不打落水狗更待何时?
濮俊松其实没逃多远,江笑君的功力非同小可,加上濮俊松原本就身负重伤,没逃出十几里路,伤势就一下子爆发了,正在一条省道旁急速奔跑中的濮俊松突然一个趔趄,一头栽倒后就人事不省。
与此同时,在确认已经没有人的情况下,许超带着人重新回到树林收尸清理痕迹,并发现了地上遗留的两片芯片,如获至宝的立刻送至总部,引起了秘密科研人员的高度关注。许超也因祸得福,凭借实况录像带和芯片,成为了异能生化人调研小组的负责人,一时间成了红人,更加疯狂的开始严密监视叶鸣等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在濮俊松昏迷后一个小时,被好心的路人发现,并送到了县上的医院,经过三天三夜的抢救,濮俊松生命体征这才平稳下来重症监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当然迷迷糊糊的濮俊松知道,这也只是一时的事情,自己脏腑受的内伤可不是医生能够诊断得出来的,很快,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人之将死
病房里虽然有五张病床,不过病人不多,这年头一般人谁看得起病,住的起医院?有钱人得了病肯定是去省城的大医院或是出国就医,县医院?这些阔佬还怕在这种地方治病会先得病呢!
濮俊松所在的病房里一共就两人,还有一个小伙子,可能是骨折了,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架着一根拐杖不时地跑进跑出,一会儿一个电话的忙个不停。
也许真的是回光返照,濮俊松在进入病房的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忽然神志变得非常清醒,不知情的医护人员还以为是病人病情好转,已经有护士长和主治医生前来看望并委婉的提出了医药费用的问题。这也是人之常情,本着人道主义将垂危的重伤患者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总不能还让他们给你垫付支出吧。
可是,濮俊松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而且现在它实际上已经算是个在逃的通缉犯,恐怕财产已经被国安局冻结查封,只等着他上钩呢。无奈的看着医生“真挚而又渴望”的目光,濮俊松平生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力,一切不在掌握的虚脱让他久久不能开口。
濮俊松并不是一个喜欢欠人人情的人,就这样在别人鄙夷的眼光里走完最后的人生,这不是心高气傲的濮俊松能够接受的了得,思来想去,濮俊松决定借用院方的电话借钱。本来已经绝望的主治医生大喜过望,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机主动递给濮俊松打长途,惊的那些了解这个全院最吝啬医生背景的医护人员下巴颏都落了一地,直到后来才想起现在正是医院报销制度改革的第一个月,实报实销,以后直接按照此额度定额发放。人们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会如此大方的打长途呢,原来不是花自己的钱而且还可以多拿些钱,不佩服都不行。
濮俊松先给马岩鹤去了电话,毕竟是自己一手一拔起来的小弟,虽然阴狠狡诈,不过就算感恩,给自己万八千块钱也是小事一桩吧?
马岩鹤一听是濮俊松的声音,当时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不停的问东问西,热情的都有些过分,这倒让濮俊松起了疑心,都没敢提自己在医院的事情,只是告诉他自己在海南三亚某某酒店,话音未落,对面的马岩鹤就急急忙忙挂掉了电话。濮俊松心里一凉,看来组织已经下了追杀令了,而且恐怕悬赏回报非常惊人,否则一向阴郁的马岩鹤绝不会如此失态。
心中一叹,濮俊松自嘲的笑了,好在自己机灵,就让他们在海南翻个天翻地覆吧,也好让自己安静的自生自灭,免受刑讯之苦。如此看来自己的手下毫无疑问都不太可靠了,那样只有最后一个人可以摆脱了。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来最后自己还得继续欠那个人的人情呐。
两天后,王亮风尘仆仆赶到了医院,补交了全部的费用,然后来到濮俊松的病房。
王亮是被叶鸣从被窝里叫醒,连夜赶过来的,本来直接汇过来就行,可是濮俊松此时没有任何证件,况且担心身份暴露的问题,所以还是请叶鸣派人送钱算了。
既然是师傅的朋友,王亮怎么也要看望一下,来到病房门口,正好赶上濮俊松同室的那个骨折的小伙子出院。虽然院方极力挽留,可是骨折小伙子的家庭实在担负不起昂贵的住院费用和检查费用了,宁愿过些天再从数十里外的乡下赶来复查,也不愿意在这无底的深渊住下去了。
“您就是濮俊松先生吧?”王亮探头探脑的向里面望了一眼,病房里只剩下一个人,估计不会错了。
“你是——”濮俊松一阵紧张,难道局里的人追踪过来了?
“我,我是师傅派来给您送钱的,我叫王亮。”
“噢——王亮是吧,进来坐,叶鸣现在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在京津一带,是师傅说有件机密急事要我去办,我才赶到这里的。”濮俊松恍然大悟,心里倒也佩服叶鸣心细,常年进行侦察和反侦察的濮俊松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叶鸣的部分秘密肯定已经暴露,叶鸣也处于监控之下,不过濮俊松只是暗示了一下,别的什么也没说。叶鸣显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所以并未亲身前来,以免暴露了濮俊松的藏身之所,后生可畏啊!
“不过现在看来,我好像又被师傅耍了,这也叫机密大事,那天下还有小事吗?”王亮紧接着咕哝了一句,显然不满意叶鸣的做法。
“你不懂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救了我。”濮俊松笑了。
“是吗?难道机密在你身上?”王亮闻言后眼睛一亮,贼溜溜的开始上下打量,然后失望的说了一句:“除了一身伤,也没看出什么特别嘛!”
“兔崽子,太势利了吧!你看的出我受伤了?”
王亮这时却来了精神:“当然,我师傅可是高手,做徒弟的还能差到哪里去。”
望着王亮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濮俊松忍俊不禁:“是吗?失敬失敬!不过你能不能看出来我的伤有多严重,能不能治的好?”
眉开眼笑的王亮象被塞进一个鸡蛋,猛地翻了白眼,装模做样的看了几眼,这才讪讪的说道:“看你这内伤,估计……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差不多……或者……你明白了吧!”
濮俊松差点一个巴掌抡过去,笑骂道:“不知道就别逞能,真是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你师傅怎么会看上你的?”
“嘿嘿,那主要是在我的真诚与执著——”
“被缠得没办法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濮俊松一语道破天机。
王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要说的那么直接嘛,人家会害羞的!”
“呸!少装模做样,告诉你,我很快就要死了!”濮俊松收起笑容,正色的说道。
“死了就死了呗,早死早超生,俗话说——什么?你要死了?”王亮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惊骇的问道。
濮俊松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师傅,我欠了他两个大人情,这辈子是还不上了,让他小心那个女人,能跑多远跑多远,千万不要交手,这就算我最后的忠告吧!”
王亮笑不出来了,难道师傅让自己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他送终收尸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绝处逢生
靠近汉江边上有一座高三十九层的商用写字楼。
与别的写字楼不同的是,这座宏伟的大厦尽管空着不少楼层,但是却始终没有出租出去,虽然紧靠着黄金地段,也有不少商务人士看中这里,但是打听到这座大厦的背景之后,全都知难而退,不再打这里的主意。
原因无他,整座大厦的产权完全属于一家运输公司,而这座大厦也只是这家公司的总部所在地而已。
伟华大厦就是飞鱼帮总部的所在地。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可是整座大厦依然是灯火通明,门口的保安也比平时多了一倍有余,在暗处还有不少飞鱼帮的骨干密切的监视着四周的动静,有些人还不时地回头看向会议室的方向。
会议室里人满为患,飞鱼帮的大小头目全部来齐了,乱糟糟的吵成一团。在长长的会议桌的一头,傅静儿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旁边是一个保镖样子的年轻人,含笑站在一旁,观察着与会者的表演。
在大厦不远处,停着十几辆面包车,再远些还有几辆轻卡载满了人待命。傅青云就在为首的一辆面包车里,焦急的等待着叶鸣的信号。
回到武汉三镇的傅青云父女在叶鸣的帮助下,迅速将楚汉王所属部下中的亲卢伟华势力连根铲除,神不知鬼不觉的重新掌握了大权,由于傅静儿的背叛行为和忤逆,已经没有资格再掌帅印,所以大家一致推举德高望重的傅青云坐镇,成为最新的一任楚汉王。
有了雄厚的资本以后,在叶鸣的建议下,几人决定今天晚上动手,拿飞鱼帮开刀,为屈死的向天宇向大哥报仇。几个人经过商议,决定傅青云带着精锐部下埋伏在飞鱼帮总部四周,傅静儿和叶鸣直接进入,趁着总部例会各大头目都在的大好时机,一举歼灭飞鱼帮骨干力量。
自从卢伟华遭到追杀开始东躲西藏以后,飞鱼帮原本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收敛不少,缺了主心骨的部下们惶惶不可终日,乱成了一锅粥,虽然傅静儿是卢伟华的玩物和工具,但是毕竟挂着个副帮主的名义,所以傅静儿的突然出现,虽然让大家起疑,不过却也没有往深处想。
傅静儿的第一句话就说明了来由:“我是伟华派回来主持大局的!”说完还扬起手里的信物以资证明。众头目心中雪亮,什么主持工作,狗屁!还不是卢伟华被追的没办法让这个女人回来顶缸,到时候罗佑天的手下以及那些神秘的高手如果要找飞鱼帮的麻烦,这个女人责无旁贷。
不过也有几个骨干没把傅静儿当回事,这几个人都是当日和卢伟华一起参与**傅静儿的亲信,知道傅静儿在卢伟华心里是个什么位置的他们不但不遵从号令,而且还若无其事的凑上来想继续占便宜。
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小头目更是放肆的**着,手里拿着一包白粉,朝傅静儿招手:“贱货!过来让老子爽爽,伺候好了老子有赏,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快过来——啊——”
小头目惊讶的发现自己突然飞了起来,而且左眼睛还看到了自己的右眼睛,紧接着小头目又赫然发现自己的肠子肚子流了一地,眼前一黑,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带着满腔的疑问落地而亡。
原本跟着小头目起哄的众人暧昧的笑声戛然而止,眼前诡异的一幕惊的大家目瞪口呆,刚才还得意忘形的小头目被一道白光直接劈成了两半,其惨状让不少没见过世面的部下呕吐的连苦胆都吐出来了。不过更多的人则是见鬼似的盯着傅静儿身边的那名略显单薄的保镖不寒而栗。
叶鸣脸罩寒霜,煞气弥漫,由于愤怒脸上已经有些变得扭曲了,难怪傅静儿会这么憔悴,原来她在这里不仅是受到毒品对**的摧残,更是受到了非人的精神摧残。不过傅静儿脸上倒是一片平静,确切地说应该是麻木才对,漠然的眼睛里只是闪过了一丝痛苦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