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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呀,你当这是石头做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疼我也疼呀,你就只是头疼疼,我手要疼心也要疼,比你疼多了。”陆西凉一脸笑眯眯地痞侃。
我扑哧笑出,伸手在他身上一推,他顺手就将我的手握在了手心,说:“我说的是实话,天地良心的实话。”
“谁管你呢。”我微红脸扭头笑着,看到手上的女版情侣娃娃就拿起来想要把另一只给陆西凉挂在手机上。
其实妈妈给我的钱根本不够买手机的,我这个手机是陆西凉作为入学礼物送我的,当时我死活不肯不要,直到他拿出另一个一样的手机说这是套情侣用手机,是一个亲戚送给他当作入学礼物的,我才肯勉强接受了。其实心里跟明镜一样,入大学送手机可以理解,可是哪家的亲戚会这么好笑,在入学时候送个情侣手机?
我是没钱给他买手机这么贵的东西,但买个手机挂件还是可以的,可我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另一个男版娃娃,只有自己还握在手里的女版娃娃。
“气死了,一准是刚才过马路的时候跑丢了!”我负气地一跺脚。
“没事没事,要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别找了,你告诉我是什么,回头我再给你弄一个。”
我极为自愧地把东西丢了的事告诉了他,陆西凉听完立刻笑起来,伸手出来捏我的脸,说:“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你要是喜欢,回头我给你买一堆回来。”
“不要!我要自己买,省得让人觉得我多矫情,再说了,你家的钱不是钱么,买一堆来干吗,给你吃呀。”我甩着头把脸从他的两手之间退出,正儿八经说一通。
陆西凉听完已经笑得立不直身子了,边笑又连连点头,说:“还是我家晚歌有理,都会理财省钱了,以后娶了你,肯定旺夫。”
“呸!不要脸!谁要嫁你。”我嘴上不饶人地臊他,可心却是乐了。
“好好,你不嫁,不嫁!那我到时候娶别人,你可别哭哟!”
“我肯定不哭,不过……你试试看呀。”我咬牙切齿地笑着把脸凑近陆西凉,异常阴森诡异。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哪敢娶别人,除非我这辈子完了。”陆西凉一边后退着一边连连说软话,最后又顺势把我拉到他怀里搂着,接道:“好了,我们别在这里墨迹了,赶紧去电影院吧,否则要迟了。”
听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我们不是出来逛荡的而是要去看电影,看了看时间后就由陆西凉拉着朝旁边的大楼去,可刚进大楼,就听到他的手机响了。
陆西凉停下步子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眉头立马一皱,任铃声响了几秒后按了挂断键。
“为什么不接呢?”我问
陆西凉将脸朝旁边侧了侧不让我看他的脸色,说:“开发票的,不用理。”
我刚想要再说话,却听到陆西凉的手机又响了,陆西凉这回想也没想就按了挂断,似是莫名地生了气一般拉起我的手朝前走,拖得我脚下一趔。
手机又响了,我想着这开发票的还真是好耐心呀,不过如果你是个开发票的,对于一个挂了你两次电话的人,你还会再连续的打吗?不会,所以这肯定不是开发票的。
“西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从陆西凉手里抽出手,移步正对着他发问。
陆西凉脸色沉郁地看着我,眉眼紧皱,张了几次唇,却都没说出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跟狗血剧里的男主一样有了外遇。”我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声音不住地沉了下来。
“不是,你别乱想。”陆西凉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说,这是谁?”我听陆西凉否定,心里即时轻松了不少,然后指着他还在响的手机发问。
“是……是我妈。”陆西凉隔了半天才说。
我所有的担心全没了,一推他肩膀,说:“那你干吗不接呀,赶紧接,别让你妈觉得你这个儿子踪了。”
“我一接,她肯定要让我去她那……”
“那你就去呀,你妈那么忙,有时间你本来就应该去看她,你还矫情着不接电话,我要是你妈我非抽你。”
“可是,我……”陆西凉把手里的电影票拿起来,正要说话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把将电影票接过来,说:“不就是场电影吗,以后再看也行,有的是时间,可是你妈工作那么忙也不是天天都在广州有时间。票我拿着,一会儿我叫宿舍里的谁来陪我看,你快去你妈那里。”
说着,我将陆西凉推着转身朝外送,陆西凉一步三回头,似是欲言又止,看我的眼神里极为不舍得,甚至还带着着心疼。
我觉得事情好像不似他妈妈要见他这么简单,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其他,便努力扬了个大大的笑脸冲已经出门的陆西凉摇了摇手,直到完全看不到他了才沉下心情冲着手里的两张影票发愣。
电影已经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场了,叫宿舍里的人来看是不现实的,退也退不了,我就只得惺惺地打算一个人去看,还心里自我安慰着,回头要是电影不好看,有两个座位我可以睡一觉了。
走到电梯前按上上行键,看着电梯一楼楼下来,然后门打开走出几个衣着各异的人。等电梯空了后,我走进去按关门上行键,就在门要最后关上时又听到有按键的声音,然后电梯的门再次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了电梯中间。
看着付楚凡进门,我十分惊诧,付楚凡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笑。
“真巧呀。”我微笑出声。
“一个晚上遇上两次,真是很巧。”他声音清亮地回着。
一句之后,我竟然再不知道能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了,只听到电梯上方抽风机的轰轰声,然后是电梯着上门开始上行。
可是电梯刚到到三楼,随着些哐哐的响声电梯突然剧烈摇晃,头上的灯一明一暗的闪起来,我背后汗毛瞬间立起。
“快蹲下,在我还被突然的变故惊到呆住时,胳膊被人拉住下拽,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我本能地惊叫。
“靠墙蹲着,别乱动。”胳膊上拉着我的力量加紧,示意我不要乱动。
几秒后,电梯停住不再乱响,四周一片黑暗。
我拍了两下旁边的墙壁,在确定电梯是真的停下来后小心地站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旁边的付楚凡也站了起来。
我被刚才的惊魂一刻吓得心跳加速,并且对黑暗的幽闭环境实在没有好感,立刻烦躁地伸手拍着门,可连拍几下外面都没反应。
“别拍了,这大楼里人来人往的多,应该一会儿就会有人发现电梯坏了。”付楚凡在背后出声,声音异常地平稳,根本听不出是一个刚才经历了电梯故障惊吓的人,不得不便服他的定力。
“真倒霉,早知道我也不看这电影了!”我气呼呼地在门上一踢。
“被约你的人放鸽子了?”付楚凡轻笑着发问。
“今天真是我的黑道吉日,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被他一问,我再想到今天所遇到的事立刻一阵牢骚。”
“呵呵……”黑暗中,我听到付楚凡清亮的笑声,异常好听。
“好笑吗?就算看不见,你听也听得出我是在发牢骚吧。”我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不是笑话,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可爱?头一次听说,发牢骚还可爱的。”
“你发牢骚的声音,让我觉得很有烟火气,很平常的那种烟火气。”
“哦……你就是拐着弯说我俗气是吧,看你私私文文的,骂起人来还拐着弯。”
“没有贬义,是真的觉得很好,这种烟火气很好。”
当时我并不明白付楚凡为什么是这样说,直到数年后,我住在他那间只有黑白两色的高层公寓知道他的一些故事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所指的烟火气好在哪里,是真的很好。
不出付楚凡所料,五分钟不到,电梯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大楼工作人员的声音,询问里面有没有人,付楚凡简单而沉着地告诉了对方电梯里的情况,又等了几分钟后电梯被拉开一条缝,我的眼睛因突然受光迅速感觉到刺痛,可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挡,一只温热的手已经轻覆在了我眼前,耳边传来提醒,说:“别睁眼!”
我闭上眼睛,付楚凡将手移开,几秒后才又慢慢睁开,门已经被工作人员人上方拉开了一人宽的大口子,我才发现我们正在某一楼层的下面一两米处。
“电梯还不稳定,快爬上来。”上面穿着一身蓝色电工服的男人用带着山东腔的话招呼我们。
我也想爬上去,可左右地看了看,实在找不到可以垫脚的东西,不禁犯了难。
“我抱你,你爬上去。”付楚凡看出了我的难处。
我心里是有些别扭的,可我别无他法,只得让付楚凡抱着我的腰将我朝上托起,然后再借助上面工作人员的手爬上去。刚爬上地面,我赶紧回头伏在电梯边沿朝下去看付楚凡。
付楚凡先是脱掉了身上的黑色西装朝我丢上来,在原地上一跳,借着弹跳的力量一把扣住上面的边沿,我和工作人员赶紧伸手去握住他另一只手然后拼着吃奶的力气将他朝上拉。
把付楚凡从下面拉上来时,我整个人也毫无形象地重重软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也不管旁边有路过的人看我。
“你们俩要不要上医院?”工作人员似是被我这模样吓到,担心地询问。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没有明显的疼痛,就一边支着胳膊从地上爬直来,一边冲工作人员摇手。可能是因为起的太猛,我整个人在站起的一刹那猛然摇晃着就要朝旁边倒过去,还好付楚凡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才没撞到旁边的墙。
“谢谢。”我挤着笑道谢,可目光刚一落到他抓着我的胳膊时立马睁大了。血,有好多血!
我米白色衬衫上印着大团的血印子,可我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所以我迅速明白过来,是付楚凡流的血。
“你的手流血了。”我伸手将他握着我胳膊的手拿下来查看,果然在他的虎口斜向手背的地方正有一个鱼嘴似的口子正在淌着血。
“没事,待会包扎下就好了。”付楚凡简单地笑了笑,将手缩了回去。
我朝左右看了看,顺手拉过旁边还在查看电梯的工作人员问:“这附近哪有药店?”
“药店没有,不过大楼里倒是有个医务室。”工作人员顺手指了向左的楼道告诉我医务室的方向。
我弄清地点后也没多问付楚凡,拖着他就朝左边的楼道去,找到医务室后又风风火火地冲进去找医生。
在医务室值班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可能是因为平时没什么人来的缘故,他正坐在里间专心地看着报纸,旁边放着一只还腾着茶香烟气的大保温杯。
我一脸像是出了人命的模样冲进里屋立刻把他吓了一跳,我指着外面张了半天嘴,可就是因为气没喘均,半天都张着嘴说不出话,连那老医生都被我吓着,以为我是来的病人,赶紧放下报纸上前扶着我好一阵查看。
“不是我,不是我,外面有人受伤了。”我喘了半天终于顺了气,连忙解释。
老医生先放开我,然后用满是疑惑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外间。
等我顺好气从里面走出去时,老医生已经熟练地正在给付楚凡洗伤口,看我出来就叹了口气,说:“小伙子呀,你女朋友还真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