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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说谎话。我的确是有想娶她当老婆的意愿。”他理所当然的说道,显然认为他没有什么不对。
“那么,你必须先说动她。”商婷几乎为他的坚持而气恼起来。她勉强耐住性子。“慕尧,你不认为一些动听的话能软化女人的心吗?”
“那么,我就跟余以森没两样了。”邵慕尧不懂她的心。
商婷猛地站起来。“这完全跟余以森的甜蜜语不同。邵慕尧,有时候女人也是需要哄的!你不把你内心的真话表现出来,她怎么会清楚、怎会知道呢?你这个大白痴!”
说完,她就气冲冲的上楼,连回头听他道歉的余地都不留。
楼下的邵慕尧完全被她弄糊涂了。他看着她用力摔上房门。
“我要她嫁给我,给她一辈子的幸福,难道这不对吗?”他摸不透少女心思。
他皱起眉。也许他该向余以森讨教讨教几招,虽然他怀疑身为情敌的余以森会乐于授教于他……倏地,他想起一件事。
今晚,商婷的举动特别怪异,尤其是频频追问他是否有意中人,还对他的告白颇有微词,他的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
也许她该死的知道了某些事……
他的眼解瞄到老古正从厨房探出个头,显然对客厅里发生的事相当有兴趣。他狠狠地瞪了急忙缩回头的老古一眼。
突然,他发现周遭一切都如此不顺利。
他终于卸下了温文儒雅的面具,一句诅咒从他嘴里溜出去。
“该死的这一切!”他咒骂道。
商婷再次受到冯邦的骚扰,死缠不放的他有愈演愈烈之势。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已经阻止不了他的追缠。
她只有逃。
一直逃到冯邦找不到为止。他可以在街堵她、在学校堵她,就是不曾在邵家门前缠过她,因为他怕邵慕尧,这是商婷所做的结论。所以现在除了跟邵慕尧偶尔的出去,她鲜少离开过邵家,甚至连到学校的意愿也不高,如果不是剩下半年的时间就毕业了,她或许会因为冯邦的纠缠而休学。
今天,她运气不错,躲过了冯邦的痴缠。中午出校门时,却撞上余以森。
他一见到她,就露出洁白牙齿,朝她走过来。
“嗨!圆圆。”
“圆圆?”商婷讶异的看着他。“余大哥……”
“你可以叫我以森,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不错。有没有空和我到对面的餐馆吃饭?我请客。”他展出风流倜傥的笑容。
商婷想了想,点点头,换来余以森特大号的微笑。
随后,他们到对面餐馆,叫了两份快餐,两个人就坐在靠窗的座位。
“圆圆,等你下课后,我再请吃晚餐,保证是烛光晚餐,完全有别于现在。”
“我没兴趣。”她刚受完冯邦缠人的功夫,不想再经历一次。
余以森的眼神淡了下来。“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发誓我没恶意的。”
“我听见了你和慕尧在书房的谈话。”
余以森先是一惊,然后注意到她的用语。“你叫他慕尧?”
“你听得很清楚。”
余以森不是傻瓜。“显然我晚了一步。你喜欢他?”
“我爱他。”她难得严肃。
余以森不放弃。“我还有机会。”他咧嘴一笑。“人的心是会变的。”
“不包括我。”商婷叹口气。“其实你人不错,也算个好男人。”
“只是比不过邵慕尧?”
“不!你们两人个性不同,无从比较。我爱他的全部。”商婷没害羞的样子。
他眉一皱。“我可以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你是为我而勉强改变个性,将来你只会痛苦。”
“你以为你见到的就是全部的邵慕尧?”余以森懊恼她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你知不知道他原来的样子?不苟言笑,几乎活像个木头人,你跟他生活在一起根本毫无情趣可言。”
商婷偏着头望着他。“跟你在一起就会有情趣、有幸福可言?不!我会担心每一分每一秒,担心你是否在外面拈花惹草。”
“那是因为过去我没有一个心爱的女孩,但现在不同了。我可以为我所爱的女孩定下心。”
“或许。不过对象不是我。”
余以森看着她。“公平竞争是当初大家说好的,没想到邵慕尧先我一步。”“不!他没告诉我有关那天你们谈论的事,完全是我恰巧听见的,而我爱他的事实,他不知道。余大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不过这世界上还有更值得你爱的女人。”他别有用意说道。
“如果感情的事能说变就变,那也不用烦恼什么了。”他后悔以前的花心。“如果你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完全是白费心机。”
“她不是别的女人,是你未来孩子的母亲。”商婷投下一颗炸弹。
他楞了楞,随即笑道:“你在开玩笑?”他想掩饰真相。
余以森明白她已经知道一切。
“我以为余大哥虽然花,但仍是个坦率的男人。”她锐利地看他一眼。
他苦笑。“如果我在自己心爱女孩的面前承认,无异是签下一张死亡证书。你想我有这么笨吗?”
“不!余大哥不笨,所以更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她想为韦咏妮争取。
“你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所以不愿意爱我?”余以森有些颓丧。
她摇摇头。“就算没韦姊这件事,我还是会选择慕尧。”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爱上他的?”
现在他对邵慕尧充满妒意。
“在书房那次。我不为你的告白而动心,却为他简单的三个字弄得心慌意乱,如果我再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就太愚蠢了。”
“我是自掘坟墓。”他摇头,一迳地苦笑。
“这表示你愿意和韦姊重修旧好?”
“是她求你说情的?”
“不,是我自愿的。她肚里有你的亲生骨肉,你忍心抛弃她、还有你未来的孩子?”
“我不爱她。”
“你是个成熟有担当的男人,就算你不爱她,你也该负起责任。再说,感情是可以靠培养的。”
余以森握紧拳头。“我可不希望我的枕边人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韦咏妮或许有花般的容貌,但她心如蝎,是个可怕的女人!”
“韦姊答应改了。”
他嘲弄一笑。“诚如你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真不愿意给她机会?”
“你愿意给我机会吗?”他反问。
商婷皱起眉头。“过去韦咏妮或许汲汲于报复,不过这全是基于她爱你之故。”
“这种女人才更可怕!圆圆,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或是欺骗你什么,让我这么尽力为她说情?”
“我只是觉得像韦咏妮姊这么好的人不应该被抛弃。”
“那么全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该被抛弃了。”他满脸自嘲。
没办法赢得商婷的心已经让他够颓丧的了,他不需要再来一个和事佬撮合他与韦咏妮。
商婷生气了。“你有没有良心?”
“刚被自己心爱的女孩抛弃的男人是没有良心可言。”
“余大哥,我对你真的很抱歉,但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勉强……”
“对,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我跟她之间不可能。”余以森专注的看着她。“我也不会放弃你。”
“你真是冥顽不化!”她用力的吐出这几个字。
“彼此彼此。”他突然变得真诚起来。“圆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孩,过去我承认我是风流、花心,但那并不能代表我不专情,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证明一切。”他想覆上她手,被她及时抽出来。
他的怅然全在脸上。
“对不起。这些话你可以跟韦姊说。”商婷必须断然拒绝他。
他突然爆发了。“我只不过做错了一件事,难道我就必须为此付出一辈子的代价?我不管她是否会把孩子生下来,但我可以给她钱。无论她要多少,我都可以给她,只要她远离我,不要再找你来为她说话!你知道不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在面前说别的女人好话,就只为了把我推销出去,这种心情有多痛苦、多难过?你了解吗?了解吗?”
“余大哥……”
“一件错事让我失去心爱的人,值得吗?”他闭上眼睛,仿佛十分痛苦。
商婷为他的话感动了,不过她不爱他是个事实。她不想瞒骗他,也不想给他一线希望。
她站起来。“总之,我祝福你跟韦姊有个圆满的结局。”
“我不会放弃你的!即使无法娶到你,我也不会把韦咏妮列入妻子人选之一。”
“话不要说得太满。余大哥。”商婷叹息地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她必须让余以森好好想想。
“停车!”
以萌一声尖锐的叫声让雷士霆及时煞住了车。
他抱怨的停住车,看向她。“以萌,你知不知道突然停车是件很危险的事……”他注意到以萌根本没在听他说话,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外头的某一点。
“出了什么事?”他关切地问。
“我看见冯邦了。”她低声说道,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冯邦?”雷士霆一听见他的名字,满腔的怒火立刻写在他脸上。
他气冲冲的想下车,急忙被以萌拉住了。
“喂!你想做什么!”
“痛殴他!”
“我不准!”她大声说道。
雷士霆回头古怪地看她一眼。“怕他受伤?”
“怕你受伤。”她突然推开他,自顾自的双臂环胸瞪着前方,不再看他。
雷士霆看得出她为这句愚蠢的问话而生气了。
或许从前的余以萌会让这些怒气压下来,但现在的余以萌则否。
他自觉惭愧的关上车门。“对不起,萌,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
他急忙举起手。“我发誓我……”
“男人发誓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算不得数。”
“你打算怎么办?”
“回家。”
“回家?不行。我好不容易才约你出来一次,我可不想白白放过这次机会,谁知还要多久你才会肯再点一次头。”就算以萌要骂他,他也愿意忍受下来,只除了回家。
她瞪一眼。“听起来满难缠的?”
“是有点。”他一看见她的表情,立刻懊恼刚才说的话。
“既然我难缠,你可以另外找别的女人,反正天底下女人多的是。”她赌气道。
自从遇上雷士霆,她的个性完全变了样,变得容易表露感情。
“可惜能让我钟情的只有一个女孩,她叫余以萌。”她叹口气,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是怕老婆型的,不过只要能赢得美人笑,他也不乎这些了。
“花言巧语。”
“萌,其实你也不能怪我吃醋,你应该知道我这瓶醋是为谁吃的。”
“我不知道。”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但嘴角已微有笑意。
雷士霆夸张的摇着头。“既然你想让我说出来,我当然会如你愿,只要你别再整……别生气就行了。”
“我等着听。”
他叹口气。“我爱你,萌。”
她忍住笑意。“听起来似乎不情不愿。”
“萌!”
“好吧!算我原谅你。”
“感谢你大人大量,这表示你不打算回家了。”
“难得来基隆一趟,回去也挺可惜的,就陪你好了。”她故意宽宏的说道。
“早知如此,当初我应该去追商婷,说不定她还比较好搞些。”他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起码让我揍冯邦两拳吧?”他试探的问道,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你还介意?”她的脸黯淡下来。
“不!”雷士霆注意到她的表情,露出个微笑。“我很庆幸他抛弃了你。”他遭了个白眼,但继续说下去:“就因为他抛弃了你,我才有机会认识你。不过,我无法容忍他把你伤得那么深。”
“那只是过去。”以萌靠向他的肩膀。“现在我的伤已经痊愈,你知道我的药引子是什么吗?”她温柔的问。
“是什么?”她傻楞楞道。
“傻瓜,是你!是你把我带出阴霾,现在冯邦对我而言,只是个擦身而过的同校学生。”
“但你仍为他尖叫。”他颇不是滋味。
余以萌几乎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