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不过是去买个饭,回来就是这副模样。
他对着视频里的骨干门点点头,关掉手提,从床上下来。
几步走到门口,打开病房的门往外瞅。
宁婉鱼也做贼心虚的探个脑袋出来看。
回廊上没有人,那男人没有追来。
小女人挺直背脊,奇怪的抓抓脑袋,疑惑。
怎么回事?那人在搞什么,难道是被烫的很严重送去急救了?
这么一想小脸更白了。
龙耀阳关好门,转头,讳莫如深的看着她,仿佛洞悉。
她被盯的心虚,又不想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清清嗓子把腰挺的笔直,若无其事的往回走。
“给你买饭了,吃吧。”
她把塑料袋里的粥倒出来,倒在一次性的碗里。
包子,粥,还有茶叶蛋。
鸡蛋糕已经请别人品尝了。
噗!
想起刚刚的画面,她一个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转念想了想,切,就算那男人活该,谁让他刚才抓着她,想非礼她。
想占她宁婉鱼的便宜,活该他被烫。
龙耀阳回到床上,看她一会紧张一会笑的,睿智的琥珀闪了闪,没说话。
从她手里接过被扒好的茶叶蛋,扔进粥里,吃了一口。
小女人递给他一个包子,自己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吃。
堂堂海城最冷漠矜贵的龙少,陪一个小女人在病房里吃着茴香馅的包子,粥还有茶叶蛋。
这要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吧?
很快吃完早餐,宁婉鱼收拾好桌子转身进了卫生间。
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龙耀阳背靠着床头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刚才太太怎么了?”
那边的短信回过来:“太太在电梯里用鸡蛋糕泼了柳氏建设的二少爷柳思聪。”
龙耀阳挑挑眉,柳思聪?
男人若有所思的视线往卫生间望去。
不问理由,不管太太为什么泼他。
他只交待:“找他谈谈,不要让他找太太麻烦。”
洗了把脸,宁婉鱼刚要迈出卫生间就听到熟悉的女声。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她要迈出来的脚步一顿,小脸拧巴着皱在一起,抿着唇,又退了回去。
打开水管,让哗哗的水流声掩盖外面的对话。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扬了扬唇角。
“宁婉鱼,你在躲什么?”
于是,她扬起漂亮的下巴走出去。
背脊挺的笔直,趾高气扬的。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病房里的三人同时朝着声源处望过来。
看到她,杜箬儿的脸色同样不好。
收回视线,渐渐冷淡的清眸转向龙耀阳。
“你伤的这么重,宣传的事情重新拟定吧。”
说完杜女神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一旁的经济人裴佳可是急了,今天的她把合同都带来了,就等龙少签字了。
可到了别墅才知道龙少受伤进医院,之前连箬儿都不知道,也难怪她会这么生气了。
但电影宣传的事不是开玩笑,没有龙少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本来这部电影就是冷门,要不是杜箬儿与龙少的绯闻招揽人气,不会有人愿意走进电影院看这部文艺片的。
女神啊,你不带这么任性的。
裴佳忧心忡忡,正要追上去劝劝女神。
病床上的男子突然开口,长臂一伸向她举了过来:“合同。”
他的声音不变的冷漠疏离,说话的过程中甚至没看她一眼。
裴佳无所谓,很高兴,她点头哈腰的将合同连笔一起递过去,看着龙少龙飞凤舞的签完自己的大名,赶紧把合同放回包里,生怕他反悔似的。
杜女神转身,很冷淡的看着他:“宣传的事明天就要开始,你在住院怎么宣传?”
龙耀阳扫了眼宁婉鱼黑沉的小脸,淡淡开腔:“我下午出院,宣传的事周一开始。”
“哦,好的,龙少,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从什么时候开始。”裴佳在一旁没有原则的复议。
对她这么明显的奉承杜箬儿显然不满,同样看了眼宁婉鱼,转身出去。
裴佳在身后跟上,还讨好似的为龙少关好房门。
病房里再度剩下彼此互视的两人,宁婉鱼把所有不满全都写在脸上。
冷声问:“你要出院?”
她明明听到医生嘱咐过,男人要住院一个星期才能离开。
杜女神来了,几句话就让他决定出院。
她噘着嘴,脸上没有一丁点笑容,拒人于千里。
龙耀阳长手一伸将她圈进怀里,他的两条腿固定住她的腿不让她挣扎。
“生气了?”他坐着,她站着,两人的视线平行。
他挑着眉头问她,似笑非笑。
宁婉鱼咬咬牙,把脸转开,撇清道:“你是为了杜女神才要提前出院的,可不是因为我,将来留下什么车祸后遗症的和我可没关系,丑话先说在前面,别到时候赖到我头上。”
正文 第50章 给我,给我
“婉婉。”他叫她,柔声柔气的,好像他声大点就会吓到她似的。
他的两条手臂紧紧的箍住她,不管宁婉鱼怎么动怎么挣扎都打不开。
他胸膛的伤口她又不敢碰,不想真的再让他出血。
动了半天都甩不掉他,女人安静了,泄气了,站在他面前没好气的瞪他。
“不是要出院吗?抱着我干什么?”
酸溜溜的语调,连宁婉鱼自己听了都抓狂。
龙耀阳只静静的抱着她,让她在自己面前闹腾,等她闹够了,他才心疼的把她拉坐到腿上。
抬起一只手顺了顺她的刘海,解释道:“婉婉,那天你在乌托邦的事是箬儿打电话告诉我的,她不是个会在背地里害人的人,车祸的事不是她。”
“那你告诉我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即使不是她,也是他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可能是她还不知道的哪个女人。
万丽娜的事她要查清楚,他身边的女人都有嫌疑。
不过杜箬儿会给龙耀阳打电话救她,倒是让她感到意外。
龙耀阳抿着唇,浅淡的琥珀闪过锐利最终汇入无边无际的眸底。
他平稳呼吸,眼睛锁着她:“那个车祸只是意外,你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的声音冷了些,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
他在命令她。
之后又转移话题的解释:“出于很多原因,我要答应电影宣传的事。”
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换言之,他这么做还是为了她?
宁婉鱼呵呵一笑,不领情。
她又在他怀里动了起来。
怎么动也挣脱不掉,女人叹了口气,暂时放软语气妥协道。
“你想出院也要先给聂新打电话啊,你不放开我,我怎么打电话?”
“不生气了?”他凑过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上。
烧红一片白嫩皮肤。
他的胸膛贴住她半个后背,害怕碰到他的伤口,宁婉鱼没敢动,极力隐忍。
漂亮的杏眼眯了眯:“你想帮她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还是那句话,如果将来你有个后遗症疑难杂症的,可不要怪到我头上,和我没关系。”
她喘了口气,回过头,盯着他瞳孔里倒映出两个小小的自己,强调:“就算我相信车祸的事情背后之人不是她,但总有那么个人,我会查出来的,别再跟我说那是意外,白痴才会相信。”
“婉婉。”他冷下脸,出声警告。
小女人无动于衷,从他腿上站起来,动了动,用眼神示意让他放开。
她一向这么犟了,不撞南墙不死心吗,凡事都要追根究底,还不轻易相信人。
从小到大的性子,不会因为他几句话就改变的。
龙耀阳凝着她,几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叹了口气,放开她。
他想保护她,不想让她有危险,可这女人实在不听话,软硬不吃。
软了恃宠而骄,硬了落荒而逃,这样的女人,真想扒光了照着屁股打一顿。
出院前龙耀阳接了个电话,电话那边的口气很不好,暴怒的声音好像要把电话线撑爆。
龙耀阳的表情倒是很闲适,不是面对陌生人的冷漠,也不是看着她时的深邃。
而是对着朋友般轻松却也闲适的感觉。
在他坚持说要出院后,那边甩上电话。
回到别墅,宁婉鱼才发现别墅里的佣人都没有了。
连苓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聂新说苓姨去看一个生病的亲戚,要一周后才能回来,其它佣人都辞了,只好让她先照顾那位傲娇的少爷。
她怎会看不出苓姨的目的。
夜晚,本就大的空旷的别墅显得更加安静。
客厅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厨房里的宁婉鱼总感觉有一阵阴风不断的往她后脖颈钻,又阴又冷的。
吓的她全身一抖,四肢百骸都供血不足,手一麻,连鸡蛋带蛋皮全都掉进面锅里。
她低着头咒骂一句,十分懊恼。
手忙脚乱的拿起筷子把鸡蛋皮夹出来。
暗暗嗤笑,亏苓姨放心把龙耀阳交给她,就不怕那男人被她伺候伺候就伺候走了。
关了火,把面盛进碗里。
宁婉鱼拿来托盘盛了两碗放在上面。
清水面,上面一个鸡蛋,一些葱花,一人一碗,还有她简单腌制的黄瓜咸菜。
黄瓜,加盐,简单到不行。
端着她“细心烹制”的面条上了楼。
推开书房门,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她端着托盘没法敲门,索性不敲了。
龙耀阳正在书桌前低着头处理什么,听到开门声,抬头望向她,又扫了眼她手里的面。
一个成语足以形容,清汤寡水。
“吃饭吧。”小女人把面条放到办公桌上,摆好筷子,扯了张椅子过来。
低着头也不废话的吃了起来。
有点淡。
她皱皱眉,放下筷子又跑出去,蹬蹬蹬蹬跑下楼,冲进厨房里用手抓了把盐,跑回楼上。
开门,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盐往他碗里放了些,又往自己碗里放了些,拿起筷子一搅。
说道:“吃吧,现在不淡了。”
龙耀阳抓着筷子的手一顿,垂目扫了眼,就低声笑了起来。
男人放下筷子,身子向后靠进大班椅,若有所思的看她。
自嘲的想,他要真瘫在床上让她伺候,真会被她伺候走了。
可即使这样,他依然享受着被她“照顾”的感觉。
墨黑的眼仁敛着无限宠腻,盯着她低着头吃的专注的样子。
抽出纸巾替她擦去唇角的汤渍。
宁婉鱼把煮破的鸡蛋用筷子划开,挑着外面的清吃。
“你不吃鸡蛋黄?”他挑了挑眉,问。
龙耀阳把碗里的鸡蛋也挑开,夹了蛋清放在她碗里。
小女人嘴里嚼着蛋清,抬头瞄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道:“你怎么不吃?”
她顺势把蛋黄送进他碗里,嘴里咕哝一句:“听说鸡蛋黄对你的伤口有好处,多吃点。”
说完她若无其事的低下头,扫光碗里的面。
吃完饭,女人挪到书房的沙发上躺着平胃。
啊!好饱啊!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