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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现在还在装扮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平稳呼吸,用力的吐出一口气,回身坐上他的腿,依偎进他的怀里撒娇缠吻。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乖乖的回去睡觉。”
宁婉鱼的心像被什么打中一拳,识时务的别开脸。
余光却怎么避也避不开的看到龙耀阳压低身子,将她压向办公桌,四唇相贴。
宁婉鱼心痛的抓住自己的腿,掐的肌肉淤青,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不想看。
一吻罢,万丽娜笑容满面的从他腿上站起。
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一左一右的印上晚安吻,暧昧道。
“早点回来,我在房里等你。”
万丽娜走到门口,宁婉鱼也倔强的跟了过来,冷漠道:“我累了,也想回去了,还是姐姐留下来吧。”
“宁婉鱼,你最好别逼我过去抓你。”
他在万丽娜怀疑的视线中抬眸,手里的笔一扔,目光笔直的射向宁婉鱼。
宁婉鱼被他一会一变的态度搞疯,回过头,阴鸷的眉眼狠瞪着办公桌后的男人,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而万丽娜的杏眸却闪了闪,温柔笑道。
“耀阳,婉鱼是我妹妹,不管她做错了什么都不要难为她,答应我好吗?”她柔声对着龙耀阳交待道。
之后又补充一句:“三年前的事情,婉鱼还小,你不要怪她。”
房门关上后,万丽娜多疑的趴在门口听了听。
刚刚还扬起的笑脸转瞬间黯淡下去,走回房间,拿起手机打电话。
“之前的那种药,再给她注射一些会死吗?”
电话那边悻悻然的挑了挑眉,麻木的问:“怎么?改变主意想让她死了?”
“还不是时候,我还不想让她死,只想慢慢的折磨,如果那些药再注射进去,她的发病周期会从一个星期减短吗?”
“会吧,两三天就会禁脔一次,如果这样,她也活不了多久的,丽娜,对自己的亲妹妹也能下的去手,我们果然般配,嗯?”
呵呵呵呵……
阴森的冷笑声从话筒传来。
万丽娜对他的话不为所动,转身坐上床头。
“直接让她死,耀阳不会尝到那种极致的挖心之痛,我要让他在迷幻与清醒间,看着宁婉鱼渐渐死去,让他亲手毁掉她,让他的眼底心底只有我一个人,多余的,一个不留。”
“现在,你相信那男人变心了?丽娜?”
万丽娜手抓着床单,指骨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来。
就连太阳穴的青筋都在浮动,更衣镜里折射着她异常阴红的眼。
弯唇笑道:“他没有变心,他爱的女人只有我一个,他只爱我一个人,只是,现在他被宁婉鱼勾引了,是宁婉鱼勾引了他,耀阳会对她感到特别只是因为她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爱的人是我,空白的这三年我要慢慢的填补回来,也要帮他认清自己的心。”
“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时间再把他抓进手心里。”
电话那边的男人一阵沉默,之后是阴测测的笑声。
“丽娜,我不管你想怎么做,但不要再自以为是恣意妄为,破坏了我的计划,我不会饶了你。”
“最近龙耀阳有没有可疑的地方?”那男人突然问道。
可疑?
“没有。”
“没有?”电话那边的男人怀疑的摸摸鬓角:“丽娜,现在的你我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最好不要骗我。”
万丽娜蹙起眉头。
她虽然讨厌他,但不可否认,现在的她只能依靠这个魔鬼才能留住龙耀阳。
“放心吧,你想要的龙氏,我会帮你拿到,而我,只要那个男人,明天你让人把那个药给我送来,我会让他亲手喂着宁婉鱼喝下去的。”她阴森的勾起一缕头发在指尖把玩。
听她这么说,那边的男人放心的笑了。
“丽娜,我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明天10点,我准备了从非洲空运来的鳄鱼皮来疼爱你,陪我玩玩,嗯?哈哈哈哈……”
电话挂断,万丽娜还处在止不住的颤栗中,脸色苍白如纸。
五指握不住手机,掉在床上。
她的双手紧张的绞着,落在膝盖上,止不住的颤抖。
和魔鬼做交易,她注定要留在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即然这样,她更要拉着宁婉鱼,她这个好妹妹一起了。
……
宁婉鱼在沙发上坐了半天,越想越生气。
突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这边的响动只换来龙耀阳掀掀眼皮,低头继续工作。
电话再一次响起,他同样侧目,按开免提键。
专注在面前的文件上,冷漠开口:“说。”
“龙少,我们在机场监控查到那辆车了,他们确实来了机场,也确实按照客人的要求把东西空运,可我查看了箱子,发现少了一个,之前带血迹的那个箱子没有了,其它的东西已经运走,车主人也来把车子取走了,对于杜小姐的事,他丝毫不知情,而酒店的职员却以为那天开车的男人是客人指派的,现在找不到人。”
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龙耀阳靠向椅背,单手点了根烟。
“沿路找找看那些没有监控的路段,他们想动手脚,只能在那种地方,查看附近有没有路过的车辆。”
“知道了,龙少。”电话挂断。
他单手敲击着桌面,深邃的目光落到宁婉鱼纠结的小脸上。
他吸了口烟,冲她招手道:“过来!”
“干什么?”宁婉鱼反应过来,防备的瞪他,没有过去。
他吐出烟雾,弥漫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声音也暗哑的沉下两度,低沉道:“过来!”
宁婉鱼犹豫了两秒,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干嘛?”
龙耀阳点下烟灰,侧眸看向平板,半响后才淡漠无波转过头。
哑声问:“那天之后,你有没有吃药?”
正文 第274章 叫老公还是姐夫
宁婉鱼侧着头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脸胀的又红又紫,双手撑在办公桌面上,直勾勾的瞪向他,咬牙道:“那天你走了,我就被带进警局,你让谁给我买药?”
龙耀阳吸了口烟,侧着头,抚了抚眉心。
微微眯起的琥珀更加深邃,挑眉转开脸的动作又慢又矜贵。
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脸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毫无瑕疵。
完美的侧脸映在宁婉鱼的眼底。
他的动作一顿,声音像是暗夜里的海浪般透着低沉的磁性慢慢蕴染开,撞击着宁婉鱼的心。
“我不用你吃药,如果怀了,就给我生下来。”
宁婉鱼突然很想杀人。
对他轻描淡写的态度,以及漫不经心的语气。
孩子,对他来说就这么无足轻重。
如果真有了孩子,如果真生了下来,将来他要叫她什么?
小姨,还是妈妈?
现在在龙耀阳户口本上的妻子可是万丽娜,是她的姐姐万丽娜。
她突然吸气,不断的呼吸,吐气,呼吸,再吐气。
这是监狱里一位温和的女狱警教她的办法,阖目闭眼深呼吸。
吐出一口气,嘻笑着转过头,对向龙耀阳睿智深沉的眉眼,漫不经心道:“好啊,如果我怀了,我就生下来,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他要叫你什么,是叫爸爸,还是叫大姨夫?”
大姨夫?呵,跟大姨妈有一拼。
她讽刺着勾唇的表情落进龙耀阳眼底。
背靠着椅背,定睛看她,对她的讽刺激将不为所动。
指尖夹着香烟,眯着眼眸,略带一丝痞意的看她。
掀掀唇角,目光笔直的落到她头顶,声线磁性而迷人。
魅惑人心道:“你想叫什么?是叫老公,还是叫姐夫?”
他把香烟按灭进烟灰缸里。
宁婉鱼突然收起笑脸,冷哼从她的鼻腔里不屑的发出,冷漠的转身往外走。
她开不起这个玩笑,对那些美好的回忆是种亵渎,她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走到门口,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龙耀阳没有阻止她,收回视线,拿起笔。
正要继续工作,桌子上的手机震动着响起,他侧目看了眼。
“说……”
龙耀阳划开屏幕,背靠着座椅接听。
电话那边的宫焰依旧吊儿郎当,似笑非笑道。
“万丽娜让人去拉斯维加斯调查你们的结婚证了,要是让她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场骗局,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
宁婉鱼回到房间,躺在高低不平的床上,越想越生气。
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平坦的肚子,担忧道。
那天她的确没吃药,来不及,不会真有了吧?
三个月前在风城,她也曾一时冲动想怀个他的孩子,甚至把所有药都扔掉了,可那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经过三个月的深思熟虑,以及他这次回来的转变,宁婉鱼改变了想法。
觉得这样做对孩子不公平,没有完整的家,又是在这样复杂的关系下出生,他只会遭人唾弃。
她不能这么自私!
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抓抓头发。
正想进浴室洗漱,才想起她没有换洗衣物,只好再度起身往外走。
五分钟后,她硬着头皮从被打扰睡眠脸色不耐的李婶手里要到一套旧衣服,走进浴室洗漱。
浴缸里,她泡着温热的水,眼皮渐渐加重,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就从她的鼻腔溢了出来。
脑袋偏在浴缸边缘,失重的倚在上面。
梦里,她又回到四面是墙的监狱。
刘梓韩逼迫的脚步渐渐逼近,狰狞的脸在她眼底变了形。
咄咄逼人道:“宁婉鱼,你和万丽娜都是蛇精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不,我没有,我没病!”
她捂住耳朵,紧闭着双眼,蓦的从地上跳起来,重复道:“我没病,我也不是傻,我只是不忍心,不忍心而已。”
“我知道我自私,我都知道。”
场景一换,回到鼻息间全是消毒水味的医院。
爸爸妈妈慈爱的坐在椅子上向她招手:“丽娅,过来!”
爸爸?妈妈?
宁婉鱼看到他们,眼泪立刻流下来。
孤独无助的身影焦急的跑过去,扑进爸爸妈***怀里。
“我好想你们,爸爸,妈妈。”
她的身体好小,个子也矮,似乎又回到了五岁的那一年。
“丽娅,是你故意推倒姐姐害她受伤的吗?”爸爸严肃的问她。
“我没有,爸爸,妈妈,你们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我只是无意……”宁婉鱼咬着唇,愧疚的垂下头去。
“她总是欺负我,所有的坏事都让我承担,让我挨打,挨骂,我以为这次也一样,她故意拿锅盖烫我,我是被弄疼了,才会推开她的,我没想害她,真的没想过害她,爸爸妈妈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啊,我没想过后果会这么严重,我没想过……”
她暗暗的流眼泪,哭的声音都哑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安抚般的抱住她。
“丽娅,你的委屈妈妈爸爸都知道,那你答应我们,以后要好好照顾姐姐,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你都要原谅她,保护她,因为你们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