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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海坝街,雷祥发现陈义忠那辆凯迪拉克停在李全策家楼下,他刚好想找陈义忠问一些事,便站在车子旁等着。十多分钟后,陈义忠和两名手下从大楼内出来,看到雷祥站在他的汽车旁,微微一怔后忙小跑上前,道:“雷先生,我今天是专程过来向李全策一家道歉的。您父亲的事我也已经让所有人去找了,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您放心,只要他老人家在香港,我们一定能找到。”雷祥点了点头,问道:“我需要赚一些钱,你有什么办法吗?”陈义忠忙道:“雷先生需要多少钱,我一会就让人送来。”雷祥道:“我只让你去想赚钱的办法,不是要你们的钱,你们现在是我的人,而且在为我做事,应该我给你们好处才对。”
陈义忠闻言忙道:“如果不是雷先生大方,我们的财产早就已经是您的了,而且还欠下您一大笔债……”说道这里心中一动,问道:“雷先生,恕我冒昧问一句,昨天您是不是知道我们几人手里的牌是什么?”雷祥笑着点了点头。陈义忠一脸佩服的叹道:“雷先生既然有如此神奇的赌技,只要愿意去赌,那就想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了。”雷祥道:“先赢一些本钱也好,不过你要先教我玩法,除了比大小,我什么玩法都不会。”陈义忠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点了点头,又说道:“严世湛准备移民去马来西亚,他在西贡的房子本来就是用社团下面的公司名义买的,现在主动让了出来,我们商量了下,决定给雷先生使用。”
那栋能看到大海的豪宅确实给刚从山村出来的雷祥留下很深印象,心想等找到父亲一家团聚了,给父母居住倒也不错,便答应收下房子,与陈义忠约好晚上在西贡豪宅见面,然后走进大楼。
联谊会仍然没有开门营业,雷祥上楼回到李家,李全策夫妻和王东都在客厅里坐着,从三人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都对早上开始发生的变化感觉不可思议。虽然知道雷祥与警察在一起,但钟雨虹仍然放心不下,这时看到雷祥回来,悬了一天的心才算落了下来,问雷祥警方怎么让他一个人回来了。
雷祥道:“警察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让我回来了。”
钟雨虹恍然道:“原来是警方给了他们压力……全策,那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再担心了?”李全策想了想,点头道:“陈义忠这人我以前也接触过,还是比较讲信用的,既然他代表敬义登报做出声明,而且亲自上门来道歉,我看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过他不相信敬义是迫于警方的压力才低头,觉得应该另有原因,只是他不想妻子继续疑神疑鬼的瞎操心,就没把这话说出来。
钟雨虹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拿起桌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道:“不知道他们送来的是什么,我能打开看看吗?”见李全策点头,忙拆掉包装纸,打开盒子后忍不住惊呼道:“啊……一对金表,不会是水货吧?”李全策接过去看了看道:“是真货。”钟雨虹不可思议道:“现在的黑社会怎么了……这对金表起码值几十万,难道……难道他们想要你加入敬义?”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又担心起来。李全策将盒子放回桌上,失笑道:“我都已经一把年纪了,没人又没钱,他们要我有什么用。你如果不放心,找机会把东西退还给他们就是了。”钟雨虹点头“哦”了一声,看着金表的眼神却十分不舍。
雷祥看在眼里,伸手拿起盒子直接就给拆开了,将其中一只女表取出来戴在钟雨虹手腕上,笑道:“钟姨不要跟他们客气,他们害得联谊会两天没做生意,说不定以后生意也有影响,只收他们两只手表已经很便宜他们了。”他的动作十分钟雨虹根本来不及阻止,手表已经戴在了她手腕上。
钟雨虹急道:“要还给人家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不舍得马上拿下来,觉得反正已经拆开了,多戴一会也没关系。雷祥笑道:“钟姨放心收下吧,他们是有诚意的,如果不收下,他们会误会钟姨和李叔不肯接受道歉,只怕以后三天两头跑的来送东西,岂不是更烦人。”钟雨虹闻言一怔,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李全策。
李全策这时却看着雷祥,过了好一会才点头道:“既然已经拆开了,你就戴着吧,雷祥说的也有道理。”钟雨虹兴奋得差点想欢呼,喜滋滋的起身道:“我去买点好菜,今晚要好好庆祝一下,嗯……晚上允许你喝半杯酒。”
李全策让王东陪钟雨虹一起去买菜,等他们出去后,才问雷祥道:“如果李叔没猜错的话,是你让他们来低头认错的吧?”雷祥见已经被他看出来了,也就不再隐瞒,将昨天下午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其中关于利用看到未来的能力找上门去以及玩牌赢光他们钱的事很难说明白,便一带而过。
李全策也没追问细节,事实摆在眼前,以他对黑道的了解,更相信陈义忠等人是害怕雷祥,而不是迫于警方的压力。雷祥能做到这一点虽然让他吃惊,不过他那天亲眼看到雷祥对付鬼皮的手段,倒也没觉得不可思议。
第29章 学赌
雷祥傍晚便出了门,一路游荡到西贡时天已全黑。陈义忠早在豪宅内等候,旁边还坐着一位干瘦的老人。
陈义忠起身为雷祥引见道:“这位是鲁伯年老先生,当年人称香港赌王,精通任何赌技,与我有一些旧情,所以特意请鲁老先生来传授雷先生赌术。”鲁伯年垂着眼帘像是在闭目养神,淡淡的说道:“残废之人,当不起赌王二字。”陈义忠在雷祥耳边轻声说道:“鲁老先生七年前在澳门遭人陷害,被砍去一条胳膊,脾气有点古怪,请雷先生不要介意。”
陈义忠不知雷祥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得知雷祥能看穿对手的底牌,却不懂任何玩法,就以为是雷祥耳力眼力大异常人的缘故。有此等天赋异禀的条件,自然要为他找一个最好的师父教授赌技,于是就将鲁伯年请了出来。
雷祥恭敬的对鲁伯年躬身行礼道:“鲁爷爷您好,我叫雷祥。”
陈义忠见雷祥不但不见怪鲁伯年的态度,而且表现得如此谦恭敬老,顿时松了口气。其实雷祥并不是陈义忠想象中的无情之人,只不过从小就见惯了比人类更凶狠的野兽,自然不将黑社会的打手混混们放在心上,而陈义忠却将雷祥昨晚表现出来的从容淡定完全理解成冷酷无情。
鲁伯年听到来人称呼自己“鲁爷爷”,才抬头看了雷祥一眼,见眼前这少年虽然长得挺拔高大,但面上稚气未脱,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也很普通,不由一怔,心想陈义忠在香港也算个人物,为何会为这个看起来没什么身份的少年苦求自己出山,而且对这少年的态度也很让人不解,估计就算港督站在这里也不能让陈义忠如此低声下气的。
鲁伯年注视了雷祥好一会,发现他目光始终保持着平静无波,定力极高,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才,点了点头,问道:“年轻人,为什么要学赌术?”雷祥答道:“我需要钱。”鲁伯年失笑道:“你的回答倒是很直接,不过我告诉你,赚钱的方法有很多,想靠赌博赚钱绝不是什么好注意。”雷祥不想告诉别人自己有特异功能,只是笑着说道:“我觉得这个方法快,我父母受了半辈子苦,我要让他们尽快过上最好的日子。”
这话听在鲁伯年耳中觉得极为可笑,甚至为他觉得可悲,叹道:“陈义忠曾经救过我的命,我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会教你赌术。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再送你一句话,不管多高明的赌徒,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你好自为之!唉……跟我来吧。”
来到偏厅,桌上早已准备好各种赌具,鲁伯年得知雷祥什么玩法都不会后,便从最基本的玩法与规则说起。本以为光是这些就要教上好几天,却不料雷祥过耳不忘,一听就会,等到深夜陈义忠吩咐佣人送上宵夜时,雷祥已经把鲁伯年所知道的所有赌博玩法都记住了。大部分时间还是因为鲁伯年不放心他是否真的记住,反复考验查问浪费掉的。
用完宵夜,鲁伯年开始讲解赌术的要义,陈义忠也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听讲。鲁伯年道:“参与赌博的人,大多都觉得可以凭借自己的经验,掌握主动赢得胜机,实际上都是在博运气。真正的职业赌徒,通常依靠两种方式,第一种是用特殊方法计算胜负的概率,这种人基本都是高智商,一般人就算学会了计算方法,没有超强的计算速度,临场也发挥不出作用,而且这种方法并不十拿九稳,只能提高一点胜率。所以大部分职业赌徒靠的还是另一种方法,就是出千,千术其实就是骗术,想要成为一个称职的老千,必须六亲不认只认钱,四海皆通不通情,另外还需要对人性有足够的了解,这些都不是别人可以教你的,要靠你自己以后去体会。我能教你的就是一些基本功,以及各种出千的方法,你记性很好,相信几天就可以学会,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练习了。”
雷祥其实只想学玩法,没想过要学千术,世上也没有一种千术能够比得上他的特异功能,不过他毕竟是少年心性,听鲁伯年说得头头是道,好奇心大起,点了点头。
鲁伯年先从扑克牌开始,教雷祥看牌、洗牌、切牌、发牌、换牌、等各种控牌的基本手法,虽然他只有一只手,但动作十分流畅,整副扑克牌像是长在他手上一般。鲁伯年一边演练,一边说道:“控牌的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利用手上的每一根手指和每一块肌肉将整副牌按照你想要的顺序排列起来,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却很难,当年我两只手的时候,也只能控制十七张牌,现在只能控制五张牌。如果不是由你来洗牌的时候,就要靠换牌来赢对方,很多小老千都事先将几张牌藏在身上,等需要的时候悄悄换掉,这是最初级的方法,而且一旦被人识破,很容易人赃并获。高明一点的手法是从赌桌上的这幅牌里面去换牌,这其实也没什么要诀,靠的就是速度,只要你的手法快到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就能成功骗过对方,就算别人感觉到你使了手脚,也没证据证实你出千。当然,这种办法在大赌场里是绝对不能用的,就算你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也骗不过各种高科技的监视仪器。我教你这些手法不是让你用去赌博,而是让你心里有数,不上别人的当,否则迟早要栽在这上面。”说完给雷祥和自己各发了两张牌,发的是明牌,雷祥面前是一张方块4和一张黑桃3,一共七点,他自己则是一张黑桃J和梅花5,只有五点。
鲁伯年将自己面前的牌拿起来,在放回桌上时变成了梅花5和红桃3,变成了八点,刚好赢雷祥一点,微笑着问道:“明白了吗?”陈义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赞叹道:“鲁老先生的赌技真是神了,我明知道您换了牌,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雷祥兴奋的点头道:“明白了。”拿起自己的牌,再放回桌子上时变成了方块2和梅花7,一共九点,问道:“鲁爷爷,是这样吗?”他居然将两张牌都换掉了,而且在鲁伯年和陈义忠眼里,之前雷祥根本没碰过其它牌。
鲁伯年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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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改邪归正
就算是天才,也不能天才到这种地步的,鲁伯年甚至生出雷祥是不是在装疯卖傻的怀疑。可是以他混迹赌界数十年对人性的了解,雷祥表现出来的求知**和兴奋的神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雷祥学习的速度实在惊人,只一晚上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