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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双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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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先生,有你这样做人的吗?”孙子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余城闷着笑亲她,两个人滚在一处,一来一往的,身体都热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也要不够。
    他捏着她的腰,吮咬她娇嫩的指尖,低哑着声音承诺道:“你等我,我给你最好的。”
    ***
    两个人草草地吃过点东西,余城又搂着她睡了。
    他今晚还要拍戏,体力耗费多,需要好好休息。孙子期则记挂着心里的事情,一听见他呼吸变得绵长,便悄悄抬起他的手臂下了床。她换上外出的衣服,用手机给小粒发了短信,随后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咔哒一声,留下一室漆黑。
    小粒跟邵扬立在门外候着她,她冲他们颔了颔首:“昨天休息得好么?”
    邵扬本来嚼着口香糖,突然噎了一下,没答话。反倒是小粒声音软软的回答了一声好。
    “那就好,等下还要开车,我就怕累着你们了。”孙子期率先走向电梯口。
    余城所在的房间是最尽头,离电梯口有点距离。他们一路走过去,拐过弯便是电梯,突然间一声不大的响声传来,前面一扇门猛地被从里面打开,一道窈窕的身影呜咽着什么跑出来,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神色紧张的小姑娘。
    “昀姐!我们先回去!他很快就来了!很快的!”小姑娘着急地上前抱住那个狼狈的女人,拼着死劲儿将她往房门拖。
    “你说谎!说谎!又骗我!你们个个都骗我!你们就是想看我生不如死的样子!倒不如让我死!倒不如让我死!”女人痛苦地低喊着,整个人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电梯“叮”地一声响,一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黑色的包急急走过来。
    “徐医生!”小姑娘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我来。”男人熟练地架起瘫软在地的女人,温言好语安抚着她,将她一步步拖回了房间。
    这一边。
    孙子期及时被小粒拉住,三人隐在拐弯角没有现身,刚才情形突然,他们没有贸贸然冲出去,大概对方也没有发觉他们在看。
    “那个女人……”小粒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
    “嗯。”邵扬嚼了一下口香糖,肯定了她的猜测,“吸`毒。”
    孙子期沉吟半晌,低声说了一句:“你们只当没看见,不要说出去。”
    邵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
    从y市市区到古桐县,距离不算远,路上没有高速,他们走的是国道,一路虽不算舒适也不算磕绊地行驶,最终花费一个半小时到达县城。
    这跟中国其他的县城没什么不同,都是那么地落后,灰败,风尘仆仆,中间又透出一些淳朴与闲适来。
    孙子期让小粒跟着导航走,把车停在了古桐寺外。
    古桐寺据传是唐时的古寺,尊禅宗,建筑格局隐约可以看出是传统的院落式,但墙面已经剥落得厉害了,周围也不见有重修整建的准备。远远看去,不过是乡野中一间破落的寺庙,人迹罕至,香火也未必有多旺盛。
    跨进大殿里,就看见一个灰衣的小和尚坐在长椅上玩手机,见了他们,也不慌张,只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红底金字的牌子。孙子期投了一百块进箱内,随手抓了一捆香便往里走。
    “太太,你不是说要来写生?怎么拜起佛来了?”邵扬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寺内,却还是显得吵。
    “既然来了,顺便求个心安。”孙子期顺着墙角的指示一个殿一个殿地慢慢走,每到一尊佛前便燃几柱香,虔心拜几拜。
    寺内香客寥寥,加上他们三个恐怕也不到十人。
    邵扬无聊得很,见西南门角有一株茂盛低矮的梨树,一时兴致来了,原地跳起去够,这么来回三两下,居然真被他够了几颗果子下来。
    “喏,给你。”邵扬见孙子期还在殿内细细地看佛像,一窗之隔,也不见有什么危险,便抛了一个梨子给小粒,自己拿着一个稍稍往衣服上一擦就咬了下去。
    “不要。”小粒不领情,又把梨子抛了回去。
    “切,别人给的你就吃,我给的就不吃。”邵扬微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声。
    小粒没听见,慢了几步松松地跟在孙子期后面。
    这个佛殿位置较为偏僻,平日里来上香的人也不多,此时殿内四面木窗都敞开着,孙子期弓下身去将手里剩余的香都插`进灰里。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窗外专供居士休息的寮房。寮房建在斜坡上,水泥构造,并不引人注意。
    孙子期保持着弓身的姿势,微微往上抬起眼——
    在那一排简陋的寮房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素色海清的修长男人。
    此时,那个男人,也正直直地看向她。
    
    第65章 他还活着
    
    孙子期的眼睛瞬间热了。
    她强捂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为免被小粒发觉,她干脆在蒲团上跪了下来,装作一副虔诚的姿态。
    蔺晖的确黑了,也瘦了。
    那张俊朗的面容比起从前,多了几分沧桑,却也无损他洒脱的气质。
    他远远地冲她笑了笑,一手插袋,一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孙子期从小就听他的话,这时也只极缓慢地点了点头。
    蔺晖又笑了笑,用拳头无声地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就这么无言地立了半刻,随后毫不迟疑地回身走了。
    这既是让她放心的意思,也是看见她一切都好,他自己放心的意思。
    那个身影一消失,孙子期一口气卸下去,跪立的姿势就保持不下来了。
    今日本来就只是偷偷来看他一眼,如今如愿看见了,她安心之余,又涌出了些酸涩。
    小粒连忙过来扶她,关切道:“太太,怎么了?”
    “没事,呛了口烟。”孙子期低着眼睛站起来,悄悄地按了按眼眶。
    “出去吧,这些香味道太重了。”小粒劝她。
    “好。”孙子期点点头,“到外面去吧,我涂个建筑速写就走。”
    邵扬简直求之不得。
    这座寺庙香火缭绕地熏都差点把他熏死了,这会儿跨出大门口,他蹲在牧马人旁边啃梨子。小粒立在另一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拌嘴。孙子期随便找了个地方擦干净了坐下开始写生。
    她的指尖还有些微微发抖,左手探进口袋里,碰到那张硬硬的纸片。
    ——这是她昨夜在岑森林外套的口袋里拿到的。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接受他一番好意借用一下外套时,他转身走远,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消息。
    消息来自岑森林,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左侧口袋。”
    她狐疑地将那件枣红色针织外套拿了过来,手指悄悄地探进左侧的口袋,口袋外面是一个牛角扣,她没有解开扣子,直接将手伸了进去。
    里面有一张硬硬的纸片。
    不知为什么,孙子期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她将那条纸片攥在手心里拿出来,装作要去几步外的餐车里倒咖啡,并趁着小粒跟邵扬不在意,将手里的纸片翻了过来。
    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字:古桐寺,西南偏殿,独来。
    这个行笔的风格她太熟悉了,除了蔺晖,没有人会有那样洋洋洒洒的字骨。
    她心下一动,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但蔺晖既然要她自己一个人过去,她便也不声张,不跟聂云涛说,也不跟余城说。她随口诌了个由头,为了显得平常一些,也带上了小粒跟邵扬,她就是想看看蔺晖,看看那个从小就最疼她的表哥是否还好好活着。往年都隔着一根电话线,总不比今天亲眼确认令人心安。
    自然。
    他还活着。
    孙子期坐在古桐寺外,捏着炭笔,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活着就好。
    当年落水之后,他们兄妹俩被秦叔所救,她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之后聂云涛守着她,蔺晖不知所踪。后来她才慢慢知道,蔺母自杀,蔺父远走,蔺家在c城彻底倒了。
    从余家本宅出来的那天,他们兄妹俩坐在车上,蔺晖白着一张脸,孙子期一直抱着他哭,她说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表哥。
    蔺晖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孙子期会想,如果她没有遇见余城,没有跟余城在一起,蔺晖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她害了蔺晖。
    虽然蔺晖没有责怪过她,虽然他说自己一切都好,不用挂心。
    但是孙子期知道他不好。
    他嫌c城脏,一走就不回头,连聂云涛都不要了。对于这两个人,孙子期心里始终有愧。
    当初她不知道余城经历的事情,只顾着舔自己的疤去了,大家都不好过,她倒没有这么哽得难受。可是如今余城将自己的伤口扒开给她看,告诉她自己没有负她,他甚至没有犯什么错,她就又心疼得不行。两个人这么重新在一起,彼此牢牢地抓着想弥补失去的时间,可是蔺晖呢?
    他把她救出来,结果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心里始终跨不过去这道坎。
    就跟余城不想她知道哪些龌龊事的心思一样。事到如今,当年那些事也没有什么非告诉他不可的必要。
    能藏着就藏着吧,孙子期想,这些秘密就由她替他受着。
    ***
    孙子期怕不小心碰上聂云涛,便没有在古桐县逗留太久。她对着寺庙匆匆描了几张速写,就让小粒沿着国道随意地开,顺路到相邻的几个镇子走了走。
    回到y市市区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多,余城出去拍戏了,他们三人在路边的大排档吃了一顿当地的特色菜。说是特色菜,其实也就是平常都可见的东西,只不过做法新鲜,吃上去滋味跟别处有些差异罢了。
    邵扬吃得起劲,小粒吃得斯文,孙子期没甚胃口,强吃了一小碗饭便拿出画本给两个小青年画素描。小粒很不好意思,邵扬倒是挺高兴的,一个劲往小粒旁边凑,边凑边提要求:“太太,把我画帅点儿。”
    孙子期抿着唇说好。
    画完几张她搁了笔,把画本递给他们看,自己进洗手间去洗手。两个小青年脑袋凑在一块儿看,邵扬耳尖红红的,小粒多看了他一眼,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孙子期。
    大排档的洗手间条件简陋,是男女共用的那种,总共只有两扇门,右边那扇门上还贴着个“已堵,暂停使用”的标志,门没锁,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她手指上染了炭笔的黑,不容易清洗,便挤多了一些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冲水的声音,两扇紧闭的门中打开了其中一道,一个清癯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孙子期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他没看孙子期,径自到洗手台上洗手。
    两个人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男人很快便关上了水龙头,一双凹陷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孙子期,末了,冲她颔了颔首。
    孙子期也沉默地冲他颔了颔首。
    然后,这个中午时分进了温如昀房门的精神科医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离开了。
    小粒迟了一步追进洗手间来,见她没事,暗暗松了一大口气,然后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去,道:“太太,是余少的电话。”
    “好,等等。”孙子期从自己的兜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这才接过手机凑近耳朵,“怎么了?”
    “你吃完了么?”余城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出来。
    “差不多了,”孙子期将废纸扔进纸篓子,“怎么会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
    估计是小镇上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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