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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酒喝得有点多,她把包随意的扔在了沙发上,走到洗浴室门口,手放在门上,一把拉开了门,眼前忽然出现一块布满疤痕的后背,吓得她惊叫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第25章:夏衍商,你别碰我!
睁大双眼,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疤痕竟然布满整个后背,背上的皮肤居然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都被眼前这些像虫子一样的伤疤爬满……
下一秒,一只大手狠厉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紧紧的按在墙上。
“谁让你进来的?”
夏衍商清冷的声音冰冷刺骨,紧锁的眉梢下,一双眸暗沉阴鸷,带着惩罚性的手更加用力的掐住了安知夏的脖子。
安知夏微仰着头,所有的呼吸都被那只手掐断了,她难受的咳嗽了几声,艰难的说道,“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
夏衍商慢慢的眯了下眼眸,看到安知夏的脸色完全变了色,一下放开了手,将扔在旁边的睡衣套在了身上,走出了洗浴室。
安知夏的身体一下滑到地上,用力的咳嗽了起来,她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脑海里想的却是刚才看见的那张背,那么多的疤痕,真的是太触目惊心了,安知夏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有一个人身上能够有这样多的伤。
她偏着头,朝外面看了一眼,疑惑的皱起眉。
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一个人的背上有这么多的伤口?
安知夏上完厕所,又出去拿了自己的睡衣,到洗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把睡衣换好了,她才磨磨蹭蹭的走出去。
今天……算是他们新婚后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
虽然极其不愿意,但安知夏还是慢吞吞的爬上床,睡在了夏衍商的身边。
夏衍商斜睨了安知夏一眼,见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胸,一副即将大难临头防备的样子,深沉的眼眸里拂过一道淡漠的冷笑,他把手机放在旁边的床柜上,忽然……
大手一伸,身体一翻,就把安知夏压在了身下。
“啊……你想干什么!?”
安知夏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夏衍商轻易的靠近自己,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我想干什么?”夏衍商低低的冷笑一声,沉寂的眸中闪过一道幽光,低头玩味的看着她,“你说,我想干什么?”
“夏衍商,你别碰我!”
安知夏抬起眼眸恼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洁净的脸蛋儿上写满了屈辱的不甘。
夏衍商看着她这样子,心底倏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征服欲望,就像驯马人看见一匹烈性野马一样,眸中闪动着星星烈火……
他强行扣住安知夏的下颚,俊脸直逼而下,冰冷的唇覆上了她柔软的唇上,似惩罚性的啃吻。
安知夏又羞又怒,抬起手就打在夏衍商的脸上,“啪”的一声,既狠又响。
夏衍商愣了一下,没想到安知夏会扇自己耳光,狭长的眸轻轻的眯了一度,双手抓住安知夏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他急切的再一次的吻住了她的唇,开始肆意的掠夺,势头凶猛如奔涌的浪潮,动作全然没有温柔可言,也没有顾忌身下的安知夏。
第26章:我说你脏!
滚烫的温度充斥了整个口腔,一点点地沿着安知夏全身经脉扩散,炙热的温度似要焚烧她成灰烬。
这一下,安知夏真的慌了,虽然被迫跟夏衍商结了婚,可她却不情愿跟夏衍商做这种事,看着眼前男人发疯的样子,她张开嘴,对着夏衍商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嗯……”
夏衍商一声闷哼,口腔里盈满了血腥的味道,疼得他轻轻的眯了眯眼,停下动作,凌厉的视线落在安知夏的脸上,他狠厉的问道,“安知夏,你到底有没有为人妻的觉悟?”
反正已经咬了夏衍商,安知夏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也不怕真的惹怒了他,抬起眼眸就看了过去,“觉悟?”
她讽刺的笑了一声,“夏衍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碰我!”
“我没有资格?”夏衍商怒极反笑,伸手就去解身上睡衣的衣带,“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资格!”
抓住睡衣的手纵然一挥,白色的布料被狠厉的扔在了床下,夏衍商紧紧按住安知夏,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直接顶住了她的身体。
安知夏吓得一下就哭出了声,“夏衍商,你这个二手货别碰我!”
眼眸眯出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想起那晚徐婉宁带给她的屈辱,安知夏哑然失笑,“我说你脏!”
脏,这个字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的劈在了夏衍商的头上,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像龙卷风一般的席卷而来,脑海里闪过一个个那些他极力想要忘记,却又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底的画面,他沉寂的双眼倏然升起一股恨意,抓住安知夏的手背上,爆出一根根狠厉的青筋。
安知夏看着夏衍商眼底的恨意,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却还是不服气的补了一句,“像你这样身体肮脏,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算今天你强行要了我,我也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夏太太。”
夏衍商深邃的眸中浮起一抹锐利的眸光,勾起唇角,冷声问道,“那你是什么?”
“我不过就是你娶回家的一个玩偶,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
玩偶?工具?
这两个词就像一把利刃刺进了夏衍商的心脏,利刃出来的时候,染上了他的心头血,耀眼一般的红色,就像他此时眼底的愤怒。
“安知夏!”
极度压抑的嗓音透着一股难言的颤音,抓住安知夏手腕的手背上爆出一根根狰狞的青筋,像是想要把安知夏直接捏碎一般。
安知夏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愤怒成这个样子,刚才她说他脏,他也没有怒成这个样子,她后面那句话不过是自嘲,又怎么就触碰到他的逆鳞了?
安知夏不明白,根本不明白!
夏衍商紧紧盯着安知夏粗喘了几口大气,一抹受伤的神情从他的眼底突地窜起,又被他快速的压制下去,他望着她的眸子,那种极致的怒意,冰冷到刺骨。
忽然,他从安知夏的身上起来,伸手抓了手机就朝外面跑去。
安知夏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夏衍商遍布疤痕的后背,心一下就揪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27章: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狠狠的摔上,安知夏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夏衍商凝视着她眸里的那种感觉,那么熟悉,熟悉到她的心不受控制的跟着跳跃起来。
整整一夜,安知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天才刚刚亮,她就起床,收拾完了以后,匆匆的赶到医院。
“行舟。”
本来安知夏已经决定不再主动找卫行舟,但是这件事,除了卫行舟,没人能帮她。
卫行舟打着石膏的腿安然的放在床上,眼底温淡如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看我了。”
“不是。”安知夏摇摇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安知夏能来找他,他自然不可能再跟她摆谱,温淡的笑道,“从小到大,你麻烦我的还少了吗?说吧,什么事?”
安知夏抿了抿绯色的唇,“帮我调查一下夏衍商。”
调查?
卫行舟蹙眉,“调查他什么?”
安知夏想起夏衍商一再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心就狠狠地揪了起来,手抓住领口,她脸色沉郁的开口,“我想知道他的过去。”
“过去?”卫行舟已经猜到安知夏应该是怀疑了什么,故意岔开话题笑道,“是过去他有多少女人,还是过去他逼迫了多少良家妇女。”
安知夏抬起眼眸,视线虽然看着卫行舟,可她的脑海里却是夏衍商那满是疤痕的后背,那样的触目惊心,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我……想知道,他曾经是谁!”
卫行舟嘴角边的笑意渐渐僵硬,没想到安知夏说的这样直白,他摇了摇头,“知夏,放弃吧,他不可能是莫宇笙。”
安知夏怔了一下,茫然的看着卫行舟,“你……你怎么知道,我怀疑……”
卫行舟淡漠的笑了一声,“因为我第一眼见到他,我也怀疑过,但事实证明不是。”
“你已经查了?”
卫行舟耸了耸肩,唇角勾出一抹肆意的弧度,轻笑,“我并不比你了解宇笙少,我甚至比你更关心他!”
这件事安知夏心里明白,卫行舟和莫宇笙那是从生下来就在一起的好兄弟,自然,卫行舟也关心着莫宇笙。
见安知夏不说话,卫行舟眼神流动着深沉的墨色,“你觉得如果他是宇笙,他会在回来第一次见我时,就对我动手?如果他是宇笙,他又怎么可能对你做那些事?”
是啊……
安知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莫宇笙是一个温淡如水的男人,就像现在的卫行舟一样,他永远都不可能做出像夏衍商这样变态的事情来。
想到这,她自嘲的笑了一声,“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卫行舟看着她落寞的眉眼,伸出手心疼的拉住了她的手,“知夏,就算你不想承认,可宇笙就是死了,他不可能再回来,即便回来,他也不可能变成夏衍商回来!”
安知夏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悲凉的笑了一声,“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只是,为何当她看见夏衍商那个背,和他眼底极力压制的怒火中隐藏的那股温柔,她的心会疼呢?
为什么会疼呢?
第28章:你竟然扔了?
从医院出来,安知夏直接回了家,安家。
安小年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新衣服,安知夏走进去,就看见摆满了客厅的纸袋,全部都是顶级的奢侈品,因为安在生的生意失败,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穿过这些牌子了。
安小年看见她进来,放下衣服,眼睛就朝着安知夏的身后望去,望了几秒,发现并没有人跟进来,失望的撇撇嘴,“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姐夫呢?”
姐夫这两个就像一根刺扎进安知夏的耳膜,她听着就觉得反感。
没有理安小年,安知夏直接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在生给她收拾的东西里少了一样她最宝贵的东西,她看着自己房间被收捡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瓶化妆水都没有,空旷得她一眼就能看了个遍。
她蹲下身,开始在柜子里找,没有。
她甚至连床板下都找了,还是没有!
火急火燎的跑下楼,安知夏看着还在看衣服的安小年,张嘴就问,“谁给我收拾的房间?”
安小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我啊。”
“你?”安知夏跑过去,抓过安小年手上的衣服就扔在了一边,双手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我的相册呢?”
安小年皱紧眉,“什么相册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她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也没能挣脱开,便伸手去掰安知夏的手指,“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安知夏不但不放,反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厉声问道,“我问你相册呢?”
安小年疼得眼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