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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看见她下来,连忙扔了手里的扫把,迎了上去,“夫人好。”
夫人?
安知夏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这女人看着一副敦厚老实的样子,她身上系着围裙,安知夏大概猜到了什么。
“我是先生刚刚请来的保姆,以后就负责整栋别墅的卫生,还有夫人和先生的饭菜。”女人笑眯眯的说,“我叫王清。”
果然,安知夏点点头,“那我以后就叫你王婶吧。”
刚来的时候,安知夏还在想,这么大的别墅里面,居然连一个保姆都没有,想来应该是夏衍商基本不在这里住,估计是现在看她在这里住着,怕她把房子弄得跟狗窝一样,所以夏衍商才请了一个保姆过来。
这样也好,倒是省了安知夏很多事了。
只是……以后夏衍商真的会每晚都回来?
整整一天,安知夏都很忐忑,到了晚上六点,夏衍商准时出现在家里时,安知夏才知道,昨天的谈判,她到底有多失败!
本来就只是想说离婚的事,婚不但没离成,还让她自己陷入了极度恐慌中。
王婶做的菜很好吃,夏衍商细嚼慢咽的吃了两碗饭。按照他事先的交代,每顿饭四菜一汤,四道菜里只能有一道菜放芹菜,既满足了安知夏喜欢吃芹菜,又让他可以完美的避开芹菜。
吃完了饭,夏衍商拿着笔记本电脑走进书房,安知夏站在书房门口朝里面望了两眼,看样子,夏衍商今晚是不打算走了。
她回到卧室,看着那张两米宽的大床,皱眉深深的皱了起来,这要怎么办?
思来想去,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放在沙发上的那只大熊身上,她心里一喜,走过去把大熊抱起来。放在了床的正中间。
夏衍商合上笔记本电脑,疲惫的摁了摁鼻梁骨,把电脑放在一边,他站起身回卧室。
刚推开门,他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怀里抱着一只半人高的玩具熊,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基本已经看不见她,只能从抱着熊的双手,和翘在熊身上的腿,猜到熊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把床一分为二的玩具熊,眉头一拧,抬起手就去抢那只熊。
安知夏感觉到有人在拉她的熊,她双手双脚用力的把熊箍在了自己的怀里。说什么也不放手。
见他还在扯,安知夏忽然抬起头,恼怒的看向他,“你干什么啊?扯我的熊干什么?”
夏衍商皱眉,“你抱着它,我怎么睡?”
“你?”
安知夏抬起手拍了拍夏衍商坐的那边,“这里这么大的位置,还不够你睡?”
夏衍商,“……”
夏衍商的脸色瞬时沉了下去,安知夏赶紧躺下去,不敢再看他脸上的表情,仍旧不怕死的继续说,“我困了,我睡了,夏先生请随意。”
这个世上不怕狠的。就怕不要脸的。
像夏衍商这种既狠又不要脸的男人,哪里是你想怎么样,就让你怎么样的!
他脱了衣服裤子上床,睨了眼面对自己的玩具熊,伸出手抓住安知夏的手臂,将她一下给提了起来,安知夏惊叫一声,连人带着熊都被夏衍商给翻了过去。
“你不是要抱熊吗?”夏衍商嘲讽的笑,“现在这样也抱着。”
说完,他躺下去,从后面抱住了安知夏。
后背一怔,安知夏全身的细胞都绷住了,手里抱着熊,而她又被夏衍商抱着,那种感觉……简直太诡异了。
明明是想用熊隔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没想到现在熊占了三之一的床,她反而离夏衍商更近了,近到她的背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此处省略一千字)
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炙热到烫的温度让安知夏觉得满满的屈辱感。
他就这样爽了吗?
一分钟?还是三十秒?
安知夏伸手,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下床的时候,身体之间的疼,让她浑身都抽了一下,她忍了忍,抬脚朝着洗浴室走去。
夏衍商回头看着安知夏冷漠的背影,心一下跌进了冰冷的寒潭……
他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他……竟然……
翻身坐在床上,他低头看了眼到现在还在颤栗的自己,刚才那种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体验,可是……他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伤害了安知夏!
他不想,真的不想,可……怎么就没有忍住?
懊恼的抬手捂住脸,他忍着眼泪,心狠狠的抽痛着……
安知夏出来的时候,夏衍商正靠在床上抽烟,青白色的烟雾将他脸部线条拉得模糊,她甚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走过去,站在床边,她伸手抢过夏衍商手里的烟,凑到唇边,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熏的感觉呛得她的喉咙都疼了,她用力的咳嗽了几声,固执的拿着烟,又用力的吸了一口……
夏衍商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他就那样看着安知夏,那样看着安知夏在他的眼前,近乎绝望的折磨着她自己。
她现在该有多恨他?
伸手,将她手里的烟夺了过来,看着她还在不停的咳嗽着,他敛眉。
安知夏抬起脸,看着夏衍商晦暗不明的眼睛,失笑,“爽了吗?”
好像从结婚开始,他们就在一直讨论这个话题。
爽了吗?
看见夏衍商掀起眼皮睨向自己,安知夏笑得更加肆意,眼底尽是嘲讽的鄙夷,“你要是爽了,是不是就该满足我了?”
交易……安知夏现在再跟他交易!
用这样的事交易,无疑是对夏衍商最大的惩罚。
他看着她,心就像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抓住,“唰”的一声,撕成了两半,血淋淋的,一股腥味从他的喉口涌了上来,他却淡漠的“嗯”了一声。
“嗯就是答应了?”
安知夏深吸一口气,看着夏衍商脸上无所谓的态度,冷冷一笑,“我要女一号!不是徐婉宁不演了,我要女一号,我就要女一号,你给不给我!?”
她嘴角倔强的笑。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夏衍商的眼睛,疼得他闭了一下眼,明明那么痛苦,明明那么委屈,那么羞辱,她却还是笑……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一片阴暗,暗黑的颜色将他所有的情绪都掩盖了下去,他在她的眼前躺下,翻身朝着床外,默然的“嗯”了一声。
又是一声“嗯”?
他到底是有多不想理她,还是有多不想见她?
安知夏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夏衍商闭上眼睛再不看自己的样子,身体狠狠的颤抖起来。是不是跟他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她在他心里是最没有地位的一个?
所以,他连跟她做,都是捅的后面!?
已经无法再用屈辱形容自己,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安知夏现在真是恨不得拿一个榔头狠狠的敲碎夏衍商的头!
绕过床,安知夏睡在了床的另一边,身体紧紧的挨着床沿,能离夏衍商多远,她就离他多远。
闭着眼睛,她的心都是痛的,痛了好久,终于还是睡着了。
深夜,耳边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低泣声,夏衍商回身。看着安知夏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般蜷缩在床边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他一直没睡,他睡不着……
伸手将安知夏的身体小心的拉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什么噩梦,安知夏竟然主动的抱住了他,低头看着怀里扁着嘴不停抽抽的女人,她眼底滑落的泪烫在了他的心底。
“疼……”
一声近乎呢喃的梦呓,让夏衍商的眼眶突地红了,他紧紧的把安知夏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夏夏,对不起。”
他现在竟然可恶到,让她难过得做梦都在哭……
总裁办公室内。
夏衍商坐在商务椅上,一脸的疲惫,“七月。”
七月看着夏衍商眼底的淤青。心疼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夏衍商摇摇头,单手撑着额,眼底的黯然就像一张网一样,将这间办公室里的人,都网了进去,心情瞬间跌进了谷底。
“帮我找一个心理医生吧。”
“什么?”七月惊得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夏衍商,“商,你……你……不是,一直都排斥……”
以前,七月也让夏衍商去看看心理医生,可夏衍商对心理医生特别抵触,每一次七月提到这件事,他都沉着脸问他。“连你也觉得我心里有病?”
那时候,七月很想点头,可是看着他的样子,他却只能摇摇头。
但是七月知道,夏衍商的心理是真的有病,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总是很容易就暴躁,很容易就想拿别人发泄。
这么多年了,七月已经习惯了,反正每次当他情绪失控的时候,总会有个女人让他尽情的发泄,就像徐婉宁那样。
七月走过去,抬手按在夏衍商的肩上,低头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想要找个心理医生?”
想起昨晚的事,特别是安知夏睡梦中的哭声和那声“疼”,就是到了现在,夏衍商的心都忍不住的痛着,他哽了一下,才慢慢的说,“昨晚……我……”
即便后面的话,夏衍商没说出口,七月也想到了什么,他拍拍夏衍商的肩膀,安慰道,“你跟夏夏已经结了婚,夫妻之间做这样的事很正常,没事,夏夏会理解你的。”
“不!”夏衍商懊悔的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七月愣了愣,“那你对她做什么了?”
那样的事,即便是对着七月,夏衍商都觉得难以启齿,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更何况是安知夏呢?
“到底怎么了?”七月有些急了,看夏衍商的表情,应该是一件比强要了安知夏还要过分的事,他推了推夏衍商的肩膀,催促道,“说啊,商,到底怎么了?”
夏衍商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把她的,XX破了。”
“什么?”就像有一道雷劈在了七月的头顶。整个人都被轰得外焦里嫩的,他不相信的看着夏衍商,他不相信那么爱安知夏的夏衍商,竟然能对安知夏做出这样的事!?
这种事……
“商……”
“七月。”夏衍商悲凉的勾起唇角,苍白的笑,“是不是就连你也觉得我很变态?”
“不是,商。”七月摇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事,换做是谁,谁也接受不了啊。
更何况安知夏连那个都没有做过,一来就被夏衍商这样羞辱……
“算了。”七月伸手抱住夏衍商,头靠着他的脸上,嗓音极轻极缓,“我去给你找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你放心吧。”
等了半天,没等到夏衍商的回应,他紧了紧抱住夏衍商的手,“放心,夏夏会原谅你的。”
原谅?
会吗?
夏衍商不知道,他只知道,安知夏离他越来越远了,以前他还能远远的看着她,现在,虽然安知夏就在他的身边,可他看到的已经不是那个安知夏了……
七月推开卧室的门,看见安知夏还躺在床上,整个人颓废得就像失去灵魂的木偶般,睁着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走进去,将窗帘拉开,刺目的阳光射了进来,整个房间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