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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的能臣;更多的基层留任官员也都是了解民情,经验老道,治民有方的能吏。
这支队伍任谁看都是不伦不类,不能和任何一届政府相比,可赵柽却偏偏能把众多看似驴马不能同槽的人成功捏鼓到了一起,不仅政令畅通,而且高效务实。这其中有他的手段和智慧,因为他掌控着国家机器的两端,高层有人为他出谋划策。基层有既得利益的吏员和自己的亲信干臣,即使中层想阻挠也是难上加难。而他们的头上还悬着皇帝的利刃,随时可以调动军队予以镇压。
现在十年了。赵柽培养和提拔的基层官员得到了锻炼,已经有了管理地方的经验,开始逐步替代那些旧臣。而通过科举成为天子门生的进士们正好填补基层空出来的位置,按照其制定的业已成熟的程序和方式管理地方,形成了又一个循环,完成官场的新旧递换……
经过商议后,赵柽晋升许景衡为尚书省左丞,将他扶正;以吏部尚书陈公博继任尚书省右丞,跨入国家最高层;礼部尚书杨时改任资政殿大学士。负责整理国史,由国子监祭酒胡安国接任礼部尚书一职,司马朴为同知,河北安抚使张所为侍郎;调户部尚书陈遘为吏部尚书,原大同知府许宏为侍郎;调中山知府聂昌为户部尚书,太原知府乔坤为侍郎;兵部尚书张叔夜转任刑部尚书;夏州知府申松岳调任工部尚书;陈过廷为兵部尚书,赵义升上将,仍为侍郎;陈东为御史中丞;周行己为国子监祭酒;大名知府刘子安调任开封知府;刑部尚书张孝纯任燕京知府。
枢密院方面变化也不小,院使由赵仁接任。赵勇为枢密院同知;都虞侯赵礼调任河东镇抚使,由高宠接任;赵智转任河东路、燕京路、大定府路转运使,辎重司由辎重一旅统制娄乾接任;赵耻给皇帝看了两年大门后调任大宋讲武学院学监;步军司都统由柳彪接任,马军司由窦俊接任;军情司都统蒋飞调任西京留守。由尚虎接任;赵忠签书枢密院事兼任近卫军统制,雷振山升任近卫军副统制兼任扩建的特战旅统领。
中央调整完毕后,又是地方开始一轮调动。不过大家都看出来了皇帝的潜邸之臣开始步入中央高层,进入国家中枢。军队依然是皇帝的禁脔之地。其他势力针插不入,水泼不进。但一直是皇帝心腹的赵智转资为了文官担任了三路转运使让众人心生波澜。那边是对金作战的后勤基地,这个时候调任弄不好又要打啊!
而接下来的事情好像也证实了他们的猜测,皇帝下旨抽调狼将一旅两个指挥,狼翼军一旅两个指挥扩编为三个旅之军,同时新组建三个炮兵旅,皆隶属枢密院直接管辖。熟知军务的人都知道,两军的一旅都是以山地丛林作战见长,而金国腹地多山和森林,女真人的老窝更是山高林密,组建此军就是为了下一步的作战行动……
过去一提扩军都会有人上奏劝皇帝谨慎,不要重走过去冗兵的老路,赵柽也明白,现在国家钱紧,是让他省着点花,这时他都要费番心思解释。这次扩军却无人提起,痛快的安排了资金,其实这倒不是大家被皇帝吓住了,而是他们的‘觉悟’提高了,认为有必要了。
经过前些年险些亡国的教训,朝中的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军费潜力是一国的战争潜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历史及现实来看,战争的胜负大多与一国的军费保障能力有关。最显而易见的是,军费开支的多少对兵力动员的规模有很大影响。而军费潜力的大小取决于一个国家总体经济实力、战略储备及平时财政状况等诸多因素,也跟国家可调动的资源、对外贸易以及运输有一定的关系。
而影响军费规模的主要成分是经济实力和国土面积及安全形势,钱少的时候自然就要缩减军队的规模减少军事行动,钱多了就可以提高战备水平和武器装备的更新。同样国土面积大自然要需要更多的军队去保护,只有屁股大的地方的国家养那么多兵有什么用。安全形势不佳随时准备战争的爆发,就是没钱也要养兵,否则就只有亡国了,同样天下太平也就没有必要啦!
军费开支一直是大宋财政支出的大头,新禁军装备的是以火器和骑兵为主,在这个时代对阵冷兵器为主的敌人可以称之为倚强凌弱的非对称作战,当然也是以花费更多的金钱为代价的,扩军就意味着花更多的钱采购装备,养更多的兵,增加财政的困难。
赵柽登基后经过整编减员后军费有所下降,仅以一支普遍装备的连珠枪为例,从材料到制作所需费用都是一把弓的数倍,还不算消耗的弹药。正因为所需巨大,赵柽在上次北伐之役后一直没有再发动大的战役,就是打也是以出动一军,采用威慑为主的小规模战役。
数场对外作战的胜利,大宋的国土面积已经扩大了近一倍,也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军队去守卫,这也成了矛盾。而战场上的胜利虽然使大宋的安全形势有所好转,但是金国犹存,残辽一直希望回归故土,北方的游牧民族也对富庶的大宋虎视眈眈,吐蕃诸部也对中原怀着野心……因此安全形势依然不容乐观。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死结,而赵柽明白解决这个死结只有发展经济,只有国富民强,才能有更多的钱用来发展军事力量,同样军事力量的强大才能为经济的发展提供保证。
因此赵柽在连番大胜后果断停止了征战和军事扩张的步伐,大力发展经济,现在大宋经过数年开海加强对外贸易之后,经济的持续发展保证了税赋的增加,现在各路常平和广惠两仓都仓廪充实,国库自然也不会空着,在兴国三年税赋超过一亿贯大关实现收支平衡后,此后年年都有积累,今年更是爆发性的增加,仅夏税就达到了二亿贯。据户部统计国库中的金银和各仓存储的实物合计白银二亿两,这还不算皇帝自己的小金库,大家都一致认为不会比国库中少。
如今大宋已经成为亚洲的经济中心,周边各国甚至远达中亚和东南诸国的经济也越来越依赖大宋的市场,可以说大宋掐住了他们的经济生命线。使大宋除动用军事手段外,采用经济手段也可以制约和削弱敌对国的势力,促进地区经济和文化的融合,使通过外交手段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成为可能。
有钱了,赵柽却没有急于提高军费,而是在保证国家正常运转的情况下储存一部分以备灾年和战争,大部分都投入到了基础建设当中。他大规模兴修水利设施,发展农业生产,治理水患;开挖运河,使东南运粮的漕船可以直达燕京地区;扩建港口,增加货物吞吐量;扩宽整修了原来的驰道,修通西到长安、北到临潢府、南到成都、东到登州的大路,密如蛛网的支路可以连通各州府。
这些钱不是白投的,不但实现了军事消息的快速传递和增强了各镇守府之间军队的机动能力,还有助于提高战备水平,增加战争保障潜力,实现了经济和军事共同发展的平衡,为强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基础建设让商贾和百姓同样从中受益,方便了商队往来促进了商贸发展,手工业和农业也得到了好处。丝绸、茶叶和瓷器、纸张、书籍是大宋外销的主要商品,而这些都是以农业为基础,经过加工生产的,不但上下游都能从中受益提高了劳动热情,而且使失地的农民多了一条生路,缓解和减少了因为土地兼并造成的国内矛盾,藏富于民也使经济不会一场战争的爆发而崩溃……(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 带坏孩子
入秋之后天气日渐凉爽,汛期刚过,汴河上一艘双层官船顺流而下,江面上的漕船见了,远远的便避开了,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这个时节正是秋税、官员述职入京之时,常在水上走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当船驶到近处之时,看着明明是官船,可偏偏又觉得缺了点什么,愣神的功夫两船已经交错而过,这才惊觉船上没有摆出仪仗,打出号旗,也没看到随扈的官兵。
“嗯,这赵霖还真是个人才,三年间不仅将汴河疏浚,使京师免受水患之虞,还多了这几十万顷的良田!”赵柽站在船楼之上,迎着清凉的秋风,看着两岸赞道。
“二爷,还是您慧眼识珠,重新启用,让他做了都水监,否则他哪里有机会做下这份功绩!”见喜将拨去了皮的葡萄送上说道。
“你就会拍马屁,什么都能扯上我!”赵柽捏了颗葡萄扔到嘴里笑骂道,“这汴河上次治理还是八十年前神宗皇帝当政之时,河岸两侧原有沃土千里,因每年大汛期间汴河暴涨,冲击河堤,使官、私之地二万多顷变成盐碱地,神宗皇帝下令引樊山水入汴河冲刷盐碱地,使其变成良田。可这之后又是年久失修,河道淤塞,河堤崩塌,以致功用逐年减退!”
“这怎么是马屁,二爷若是让我去肯定是搞得一团糟,还得踢我的屁股!”见喜笑嘻嘻地说道。
“让你去修,只怕就不是踢屁股了,肯定变成无头鬼啦!”赵柽白了他一眼道。“我上次下江南就已经看到这落败的景象,两岸的良田早已荒芜。能用来牧马的也不过万顷。这赵霖任都水监后,用了一年的时间奔走各地。察看山川地势,思索治水良策,用了两年时间辟大湖、立新堤、开支流,再引樊水和汴水淤田治理盐碱地,将汴河两岸荒芜之地变成四十万顷良田。此后又引京、索二水,开挖河道二千余里,设置河闸,调解用水,即利灌溉。又利水运!”
“父皇,您看那里种的和您的药寮里的玉米是一样的!”正当赵柽感慨之时,一个孩子气喘吁吁地跑上了船楼喊道,正是赵柽的长子赵谦,刚满六岁。
“哦,是吗?是不是谦儿种在这里的啊!”赵柽冲跟上来的两个宫女摆摆手让他们不要紧张,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
“禀父皇当然不是,谦儿还是头一次出京,不曾到过这里!”那孩子认真地说道。
“会不会是梦中来过呢?”赵柽板着脸说道。
“嗯……不曾啊!”孩子使劲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苦着脸怯生生地说道。
“哥哥,父皇说是就是,他是皇帝金口玉言不会有假的!”这时一个小姑娘凑过来说道。
“没有就是没有,父皇常言即便是圣人也有说错话的时候。这玉米不是我种的,当然不能承认!”赵谦依然摇头道。
“父皇比圣人还要英明,怎么会说错呢?”小姑娘嘟着嘴说道。依然维护着父亲。
“哈哈,珊儿。你哥哥说得对,谁都有错的时候。父亲虽然是皇帝,却不是圣人,也会办错事情的!”赵柽摸摸女儿的头笑道,这位就是当朝长公主赵玉珊。
“可母妃说父皇说得话都要照着做,那当然是对的了!”赵玉珊抬头看着他爹认真地说道。
“子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父亲是人不是神当然也会犯错呀!”赵柽想了想说道。
“母妃说,做错事就要认错的,父皇也要向哥哥认错吗?”赵玉珊说道。
“嗯…当然了!”赵柽点点头道,说罢站起身整了整幞头冲儿子施礼道,“刚才为父口无遮拦说了错话,还请谦儿原谅!”
“父皇,儿臣怎敢……”赵谦被吓了一跳,噌的躲到了一边说道。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教导孩子啊!”这时朱淑真几人上楼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哭笑不得的说道。
“知错就改吗!谦儿敢于提出来起码勇气可嘉,应该鼓励的!”赵柽摸摸下巴说道。
“谦儿,父皇是跟你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朱淑真板起脸对儿子说道。
“不要责怪他,弄得这么小的孩子循